写作提纲的准备、策划和讨论

论文写作是一个学术项目,触角众多。从积累知识到藏宝,再到辨章;从深造到写作,不仅耗时,而且复杂。平时,关注学业;用笔写,提炼核心主题,犹如顺水推舟,轻松胜任,其乐融融。起草一个大纲,比如航道规划,航线指引,只是写作前学术研究的大方向。必须反复论证,不断推敲。一旦发现偏差,就要坚决纠正和调整。解释如下:

第一,学习时间和核心理论

博学、审问、仔细思考、明辨和毅力,《中庸》提出了学习的五大努力。可以作为起草大纲和写论文的指导方针。投入和认真思考是学习知识和写论文的必要态度,关系到学习的成效和写作的质量。孔子曾说“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所以学与思必须相辅相成,并重。《礼记·中庸》曾提出,学习要“博学、疑、思、明、信”。朱的《白鹿洞书院学规》突出了应对,许多发明在《四书注》和《斋藤优子类》中有所阐释,堪称治学的索引,治学的金针,可作为追求的纲领和木筏。现在通过借用中庸的小技巧,将其转化应用于起草大纲、写论文,也是顺理成章的遵循标准和循序渐进的指南。

为什么要写论文?就学习知识而言,就是发表成果,分享经验。知识如果没有系统地表达出来,系统地勾勒出来,逻辑地提出来,很可能只是一片祥光,留在内心深处。论文发表,和学术交流,所以学问的深度有宽有窄,思辨的对错都能显露出来。为了发表成果和提供学术检验,作为论文写作心理过程的学、问、思、辨,成了浩瀚学术海洋中的导航和木筏。对知识的广泛追求,对问题的认真审题,对问题的谨慎思考和判断,对疑点的清晰辨析,可谓与论文写作的心路历程密不可分。从文献回顾,到问题意识的产生,再到研究方法的选择,再到理想的选择,当然离不开开学的时间,问、思、辨;之后的研究过程,比如拟一个写作提纲,写学术论文,都需要博学、审问、仔细思考、明辨等实事求是的时间。作为向导和木筏,谁说不合适?

学得广博了,问得通了,审得通了,思维谨慎了,辨别清楚了,学得痛快了,就是所谓的深造,也就容易出彩了。孔子鼓励弟子敏于言,精于行,所以主张以文为文,知行合一,学用兼顾。对于学识渊博、研究高深的学者来说,发表成果、分享经验不仅是理所当然的,而且有着迫在眉睫的兴趣。一般研究生写论文,虽然大部分是做点事,但是也要发。境界的高低是有区别的,但学习、提问、思考、辨别的努力,踏实的表现,并没有区别。而且古代,今天,东西方通过不同的路线达到了同一个目的,而且是一致的,始终如一的。所以,潜心学习、质疑、思考、辨析,体现在扎扎实实地起草提纲、写论文上,是值得提倡和推广的。在开始写作之前,你通常要在构思上下功夫。围绕论文主体进行思考,从数据中提炼出一个核心主题作为全文的主干,然后形成一个大致的结构安排。.....抓住了核心主题的提炼,就抓住了立意的关键。(李建明《史家的素养与技巧》第十二章,写作与表达的步骤,上海三联书店,2007年)积累知识去珍惜,追问真理是做研究的基础工作。仔细思考,把博学和审问融为一体仔细讨论,探索更深层次的知识。所谓“未雨绸缪”,苏轼的“胸有成竹”,都是通过审慎的态度获得的想法和思路。这种想法和构思,在以后的论文写作中一定会得到贯彻,当然也会在大纲的起草中表现出来。北京大学历史学家李建明关注写论文的想法。论文的主体、论文的核心、全文的主干,就是作者所说的“思维的亮点”。是从原始文件中提炼出来的精华,是从问题意识中梳理出来的程序。这些精华和程序,日后会交织在论文的骨架结构中,时时体现出血肉脉络。俗话说,“抓住了核心理论的精髓,就抓住了立意的关键”。杜甫的诗“强则拉弓,弱则擒王”可以演绎的很精彩。俗话说:“巍巍群山必有主峰,龙腾九章而一领。”核心关键是主峰程序,论文掌握了主峰程序,其他章节和项目的讲解和论证就会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孟子》说:“先立大者,则小者不可夺!”对核心主题的把握可谓“先立其大”。

如果你没有研究过文献,有多少支撑论据不清楚,永远写不出论文。因此,有必要从数据和文献中对文献进行解读和解释,以便提供有力的证据。在写作之前,我们应该构思,这意味着我们应该回到论文的主题。论文的主题绝不是漫无目的、凭空想象的,而是通过掌握二五十篇文献或阅读一本或几本书而精心总结出来的。比如我们读《宋人文集》,就会发现宋人“和”回家,除了苏轼、苏辙兄弟,还有秦观、晁、、、洪、李纲、冯异、、曹勋、、杨万里、王、、知望、郁亮能等等。只有掌握了上述文献,才能进一步选择:研究“和道与传播接受”?还是“和声与模拟创作”?主题价值不值得讨论,要看学术研究的主题和学术同行讨论的情况。如果人们已经研究过了,得出了结论,得出了结论,甚至成为了常识,那就没必要浪费笔墨了。因此,正式写作研究前的文献筛选,对于研究成果的评价、叙述和回顾都是非常重要的。研究主题是提取信息并思考。从数据中,又反馈到数据中,让反复推敲和思考,再从数据中提炼出一个核心主题,作为论文写作的泰山北斗。可见,核心论题作为论文的坐标,并不是凭空捏造、无中生有,而是在文献的支撑下提炼出来的。从数据中提炼出核心论点,以后写作时再反馈给数据本身,这样论证证据就不会失效,不会薄弱,也不会出现说服力不足的窘境。经过提炼和提炼,论点可以视为核心主题,是全文的主干。所以,对于证明的论证,如果有基准和坐标,无论是发散思维用于辐射,还是收敛思维用于收敛和聚焦,都将是原创和正当的。朱的《读书随想》说:“问运河有什么清楚的?因为有源头活水。“从数据和文档中提炼出核心论文,就像有源头活水,靠谱又不愁缺,这样写论文才不会荒废和陷进去。

蜜蜂采花酿蜜;吃桑叶变成丝;人们把各种五谷水果酿造成美酒,都经过提炼提炼,变得有用。阿拉斯加和加纳的淘金者筛选了数百吨沙石,可能只需要数两块金子;废铜烂铁堆积如山,未必能炼出十斤精钢。可见,提炼、淘洗、冶炼的工作,或万分之一,或百分之一,是一个忙碌而艰辛的过程,但代价是珍贵而美好的。在写作之前,经过精心提炼的核心论题和全文主干,构成了论文的主体结构和思考的亮点。它的原始材料,像花、谷物、沙子、破布,形状都是混在一起的,有细有粗,没有粗与粗的区别。问题意识确立,核心理论形成,并据此收集资料,筛选文献。所以文献经过淘洗、剥制、雕琢、精选、精益求精、提取精华,取其为蜜、桑蚕丝、米成酒、沙成金,或百分之一、十分之一。文献资料经过剔除、提取、反馈,可以成为论文的核心或主干。

二。假设方向和轮廓起草

所谓的大纲,一开始大多是基于假设,也许是因为直观武断。能成立吗?看书证。不要先入为主,独断专行。否则,先掌握的概念会排挤异类,从而表现出对新概念的傲慢和偏见。成为学者专家,大多都经历过孤独、艰辛、漫长的学术之旅,自然储备了深厚的学养经验。因此,我们可以根据这些经验拟定一个大纲。在学者的境界里,如果你掌握了大约60%到70%的材料,你就可以开始研究,估算,论证,取得更多的成果。如果你还是研究生,对学养不是很有经验,对研究方法的操作也不是很精通。其他主观条件和客观因缘都需要加强。建议你不要凭直觉武断和惯性反应拟定大纲。因为这个大纲和捕风捉影没什么区别,通常是站不住脚的。轮廓看起来安全美观,却经不起文献的佐证,无法让人信服。没有具体证据证明,提纲写得再漂亮也无济于事。因为大纲是出于想象拟定的,是编造到墙上的,所以假言命题不能成立。一开始上面说的写作大纲只是论文写作的一个假设,因为还没有开始写作,是对论文写作未来方向的一个大胆假设。大纲能成立吗?大纲要不要修改?会不会白大了?会不会太小拉不开?要看你在起草大纲之前,是否已经完全掌握了研究资料,通读了二手资料,来评估研究的可行性。这一切都取决于是否有丰富的书证。总之,大纲能否成立,是高手还是初学者,完全看证据。千万不要随意、凭直觉、主观地拟定大纲。无论是证据浅薄,还是文献不足,依然如旁若无人,武断而绝对,鲁莽而轻率,一心想勾画出一个轮廓。闭门造车,当然不搭。问题意识的产生是基于丰富多样的文献资料,然后通过主观评价来判断是否可能。一旦确定,它就可以成为学习海洋的指南。从这个角度来看,问题意识和一厢情愿的信念,与武断的思维,产生的不同,学术效力就更不同了。

金刚经里有一段话,很有启发。对于提纲的起草,写论文往往具有触发的作用:“你不要活在色、声、味、触之中,而要活在你的心中。”金刚经告诉我们,放下执着,一切顺其自然。每个人都有先验的观点。生命历程越长,学术经历越丰富,坚持性也越强越明显。这种坚持一部分来自于学习,一部分来自于经验,学者专家的自信往往如此。所以学习和经历形成自信,自信表现为惯性思维。对于新的话题,他们往往会陷入专业联想的障碍,判断不准,不自觉。它是它是什么,不是它不是什么,它经常存在。《院士思维》一书说得好:“先掌握的概念,会排挤异类;从而表现出对新概念的傲慢和偏见。”为了避免先入为主的谬误,《金刚经》提到“住色住心”,这是对知识的自信和自满,产生傲慢和偏见。那么,高级入门研究生的先入之见,显然又是另一个层面:或许是无知和学识不足导致捕风捉影;也许老师是自雇自专,是件无聊的事。更有甚者,如果脱离文献资料谈研究,就要在墙上做假象,也是一样的。其实先入为主是普通人的通病。如果你进入房子,你将成为一个奴隶。你往往会认定一个,排除其余的。当然,专家学者不可能有这个病,刚开始学的研究生也要引以为戒,看到坏人也要自省。“答案不止一个,请思考!”潮流大师大前研一在《创新者的思考》中提到的是《金刚经》中所谓的“居无定所”,两者都值得参考。论文大纲只是目前的认知理解,以及由此形成的假设方向。往往由于支持材料量的原因,对其进行增删改。所以,不要先入为主,不要刻舟求剑,不要执着,不要痴情。在写论文之前,不管准备多长时间,毕竟还没开始写。虽然论文还没正式写,但是研究方向一定要规划好。就像打算去台北一样,你要先计划好是走高速公路还是坐高铁或者公交。在你付诸行动之前,你必须制定适当的计划。现在的认知和理解可能更好,但不是最好的?它必须经过规划和测试。既然是目前的判断,充其量只是一个原则,只是一个设定的方向。不要执着于误解,以为规则是固定的,不想改变。按照这种认知理解,研究方向是什么?研究重点是什么?应该探索哪些领域?应该研究哪些概念?都是目前的假设。在广泛接触文献后,假设的想象经过现实检验,发现不可行,观点不能成立。你得自己推翻假设,不能改错,一意孤行。这个过程叫做仔细验证。很多时候,我们会因为缺乏佐证材料而删除或更改大纲。

如果写作大纲的题目太大,没有数据支持,有两种选择:一是修改题目,缩小题目的覆盖范围,这是最简单最容易的。修改题目以呼应现有文献资料,以补充文献证据。二是标题不改,扩大书证质量。我打算探索这么大的范围,但是光靠三四十条信息是不够的。更何况我还没开始写论文,这些材料不一定都可靠可用,但都可以作为证明。也许是误判,也许是失误。届时,这三四十篇引用文献将少于20篇。你能写一章吗?显然有问题。既然要写一章,就要扩大信息搜索的范围,让它充满文献。如果这一章的文献在最坏的结果面前是不充分的,那还不如宣布无效。至于相关文献,可以合并到其他章节,也是一种权宜的救济方法。

所以,拟定写作大纲,要量体裁衣,适合体裁;大纲结构一定要与时俱进,就像修身养性,“过了就不怕改了。”不要先入为主,不要刻舟求剑,不要大惊小怪,不要执着,不要痴情。拟提纲一般要实事求是,靠数据来证明,靠证据来说话,避免证据的私用和随意评价。

看过A的一本书,了解一下,会翻到A的书B,当发现B的观点与A不同时,会主动调整原有的认知,用B的新知识来论证A获得的经验概念。如果你读了更多的书,甚至听了一场演讲,上了一堂课,你就可能因为旧消息和新知识的碰撞,让旧的经验发生逆转和变异。一般来说,对比之后你就知道哪个说法更准确了。千万不要只读一两本书。俗话说,不要听信一面之词。这就是所谓的部分倾听。如果你只看一本书,你会觉得它真的很好,很真实。这叫偏颇片面之词。继续看第二本书,你会发现和第一本不一样。谁对谁错?很难区分。没关系,继续看第三、第四、第五本书。看多了,就能知道自己脑子里的本质,美,恶,就能写书评了。哪本书写得详细,哪本书的论证就很可信,利弊就出来了,你自然就有了自己判断的能力。你读的书越多,你的思维就越广越深,你的观点就越深刻越准确。我不像这样不厌其烦的反复推卡。如果能把国内外的研究成果全部看完,充分掌握学术信息,研究某个课题,就能把所有的资料都收集起来。

第三,写作提纲一定要反复推断,与时俱进。

看一本书可以有个大概,也可以看别的书,换旧闻。旧的新闻将随着新的证明而改变,历史事件将是新的和更准确的。反复推卡,煞费苦心。要收集史料,可以先好好准备,再写成书,这样才能永垂不朽。(何炳松《历史研究法》)有* * *,就会有反作用,所以古人说“开卷有益”,就是在接受反作用方面。为了避免无知,就要广泛阅读,多方面阅读。阅读会引发躁动,并对其进行反思。旧闻新知一旦断了,就有可能“改旧闻”,论点就会“随新证而变”,甚至“获得新的见解,变得更加准确”。能有如此美妙的收获,必须建立在“先搜集史料,准备一切”的坚实基础之上。纪录片,原创,主动;以此为基础来拟定提纲,论文写作才有逻辑。

所谓“借他国之长,改旧闻”是历史学家提倡的,管理学院的教授也主张不断查阅文献,调整研究方向。国立成功大学前校长高强博士说:一项研究必须不断查阅文献。当有新的文献出现,其中包含与目前进行的类似的内容时,就需要调整研究方向。高强校长所谓的“内容雷同”和“调整研究方向”有三层含义:研究文献基本雷同,必须放弃原来的课题,另起炉灶。二是研究方法对等;三是研究视角接近;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可以调整研究方法,修正研究角度来应对。文献资料是一切研究的基础;掌握的基础都差不多,结论很难有不同。既然新文学已经先发表了,如果还坚持不放弃,那就涉嫌抄袭。通过使用不同的方法,变换不同的视角,会获得独特的、全新的研究成果,因此文献检索工作应该是连续的。一旦新的文献出现,我们必须迅速做出决定,做出适当的反应,并仔细评估和调整研究方向。

俗话说“一项研究必须不断查阅文献”,这句话可以作为检验写作大纲的试金石,任何学院都不例外。我经常在文学院的论文里犯错误,好像我是盘古开天以来研究这个题目的第一人。在第一章的绪论中,我们要对国内外同行和学者的相关研究成果做一个评述,了解他们的优缺点,以便做一个参考。也许你很有才华,也许你很认真,但如果你不在乎别人研究什么,你得到什么结论,你提出什么想法,你突出什么经验,写出来的结果会不会是英雄所见略同?当然有可能!武汉大学的王兆鹏教授在读博士的时候做过一个实验:他非常喜欢李清照的词,他打算写一篇论文。在1993之前,包括唐圭璋教授在内的中国大陆学者发表过李清照的作品,但他刻意忽略,写了四篇李清照词学论文。他越写越得意,觉得自己完成了杰作。放抽屉里,暂时不投稿。回去反过来看别人的专著和论文。结果他很郁闷,他突然发现人家已经把他认为原创的,发明的,有学问的,独特的都说了。其他人都发表过。如果还投稿,学术圈会有两种观点:一是你抄袭别人的作品,抄袭别人的观点,不注明出处。即使澄清是独立研究,也没人会相信;第二,如果你相信自己的人格,不抄袭,你也难逃学术研究无知的指责。学无朋友,学无所知可以吗?这两项罪行必须受到惩罚。王兆鹏教授的个人经历告诉我们,在做研究之前,我们必须查阅和复习文献。

乔布斯(1955—2011)关于创造力有一句经典的话。他说:“创意有两个关键词,借用和链接。”创造力的前提是“先知道别人在做什么”。只有知道别人在做什么,知道利弊,比较利弊,才能借参考。《礼记》说:“学,而后知不足。”如果你不够了解,那么你可以反应过来;可以反身,然后可以获得它得不到的。只有借用别人的观点、优点、长处、经验,才能联系到我们的研究中去。什么都不懂,就借不到链接,也很难引发、创造、发明。正如高强校长所提到的,各个部门都是一样的:“当新的文件出现,内容和目前进行的差不多,就要调整研究方向。”其中提示如暮鼓晨钟,引人深思。论文提纲的起草一定要与时俱进。入乡随俗,俗话说“感觉今天不是昨天”“不活也要用心活”。因此,大纲的起草与论文的写作密切相关。论文提纲的起草必须与时俱进。所谓与时俱进,即何炳松所说的“旧闻随新证变”,高强校长所说的“随时调整研究方向”;大纲起草和论文写作可谓虚实结合,以* * *开头,以* * *结尾。在收集数据的时候,我们把结果读出来,拟定几个关键词,然后把关键词提取出来,进行共轭,就成了整个概念。正式写出来的时候,可能和读的、想的不一样,要随时调整和改变。即使在论文完成后,我们也会以整体的眼光,仔细推敲全书的论点,来发现题目是太大还是太小。或者内容趋于异化,讨论不围绕主题。未来书稿完成后,篇章项目的标题是高度浓缩的记叙文,是目前的写作提纲。大纲与时俱进,随时可以调整。根据研究情况进行适当的修改和调整。特别是警察策略的亮点,要随时添加到写作提纲中。如果你发现你最近想的更正确,更详细,更有创意,更卖座,甚至是一个很好的亮点,为什么不翻翻昨天的设定呢?昨天的大纲是这么写的。今天,我读了更多的书,思考得更深入。为什么不推翻之前的观点,支持今天的想法?日本商神711的创始人铃木俊文主张“急着换学校”,很有启发。《金刚经》的“住无所依”,在起草写作大纲时可以视为同一原则,浓缩的文字是“住无所依”。活着就是要坚持自己的意见,不要太固执,太执着。《论语·子涵》载有孔子的话,强调“无义、无需、无固、无我”,建议不要妄加揣测,不要绝对化,不要固执己见,不要弄巧成拙,可以用金刚经所展示的东西互相发明。因为大纲的起草只是读书思考时的一个设想,何必过分强求呢?当发现新的证据时,我们必须接受好的建议并做出相应的调整,而不是坚持。坚持的话,不就等于刻舟求剑吗?金刚经上说:“见异就见如来!”愿* * *鼓励它。

大纲的起草几乎是从论文写作开始,到论文写作结束。即使写完了,因为检查了好几遍,大纲还可以再调整。甚至在书出版之前,你可以根据最新的内容修改大纲和题目。如果题目的文字不理想,就修改题目,以求与内容有精彩的呼应。内容里写的东西一定要在标题里呈现出来。因此,标题是一个浓缩的叙述。写在章节里的,浓缩的,就是标题文字。如有出入,一定要适当修改:一是题目太大,原计划讨论的问题视野更广,材料丰富。后来由于各种原因,范围缩小,为了大小适中,需要修改题目。其次,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大的野心,只想小题大做。后来接受了指导教授的建议,或者说是为了应对某种机缘,扩大了研究范围和领域,所以论文很大,很宏大,很大。回过头来看,题目还是那么小,那么精致。题目不改,就变成了大人的童装,不再适用,非常不合适,必须量体裁衣。内容的宽度要和题目的大小相对应,就像同一流派的衣服一样,这样才合适。如有分歧,建议调整论文题目,这是最简单的。如果题目很好,不打算调整,当然可以调整内容。结果必然是大事化小,浪费时间。如果题目太小,不妨放弃自己想要的,删掉多余的写作内容,以满足题目的覆盖面。如果原题目很大,完成的稿子只有题目的四分之三,就要加上四分之一的内容,让题目与章节相呼应。一本专是这样,一篇论文也是这样。

陶渊明《归Xi词》说:“若悟过去,不谏,知者可追。离迷失不远了,我觉得今天不是昨天。“关于货源和行藏的变化,有非常明确的交待。铃木·文敏提倡“早晚换学校”。曾说:“只有抛开经验的污染,才能有新的思维。”又云:“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的地方,就有机会和价值。“论文提纲的起草和论文的写作有关系,包括开头和结尾,还有陶渊明和铃木文敏的提及和撕扯,值得我们反复推敲。

(作者单位:香港树仁大学中文系)新书架

李太白全集札记

《李太白全集注释》(精装八卷)是伟大的研究者余显浩教授李白一生学术经验的结晶。余教授在前人和今人研究的基础上,采用“竭泽而渔”的方法搜集资料,以认真审慎的态度,通过实证研究,对李白的全部诗作进行了重新整理和编纂,删伪作,增诗文,校勘、注释、评点,为学术界提供了一部全新的李白全集校勘学,堪称当代李白研究的最新总结。这一基于版本、考证、理论的总结,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和文献意义,将为开创李白、唐代文学乃至整个古典文学文化研究的新局面提供极大的便利和裨益。

《李太白全集校勘》,精装16页,全八卷,凤凰出版社,2015,12版,定价88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