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中东历史散文
中东问题完全是一个历史意外。我在读马克思恩格斯的《德意志意识形态》的时候,发现他们在书中很多地方都用到了“交往”这个词。其中一位说:“在某地创造的生产力,尤其是发明,是否会在未来的发展中丧失,取决于传播的扩大。只有当交流具有世界性质并以大工业为基础时,只有当各民族都参与竞争时,才能保证保存自己创造的生产力。”在这里,马克思恩格斯把生产力、交往和世界主义联系起来,“交往”成为核心环节。可见“沟通”在他们心目中的重要。于是,我开始关注“沟通”的问题。我在历史哲学意义上思考的结果是,人类交往与人类历史同步发展,这是由人类的社会属性决定的。在第一次历史活动——生产劳动中,人类表现出交往的双重关系:自然与社会的关系。在这种关系基础上建立的社会是人与自然的本质统一,是人们创造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支撑,是文明交往的开始。但是,当我把交往问题从哲学思考转向历史领域时,首先遇到了战争的问题,即如何用“交往”来解释战争。马克思恩格斯关于“战争本身仍然是一种频繁的交往形式”的说法,促使我思考“战争”与“交往”的关系,于是我又系统地学习了经典著作《战争论》。马克思关于战争是“政治传播”的论述,证明了马、恩的观点,进一步阐明了我对传播的思考。这样,我从哲学和历史两个层面对交往有了一个初步的宏观认识:交往是人类的基本社会实践,绝不能离开交往去考察人类文明的演进,人类文明交往是社会进步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