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制设计纸3000
艺术园里的美景令人目不暇接,让徘徊在文艺大门上的“游客”们望眼欲穿。当你蹲在霓虹灯下,翻着滴着粉和泪的信纸,想起杨柳曼婀娜舞姿的诗句。或者,拿着白纸上的发锥,我在学放风筝飞在空中,眉月在露天,零雨般的书法散落在地上。精美的笔墨弥漫着时代的气息,绚丽多彩,层次分明。
诗和书法是一脉相承的,就像“魂”和“身”的一般关系。诗是书法的灵魂,诗是语言的精华。书法没有诗作为载体,就没有体。因为书法是以文字为载体的,从古文字到古文字,再到今天的文字,写诗和刻字都体现了中国书法和诗歌的孪生团圆。但“书”是一种用可以呈现手字形的工具制作的文字表达的活动。诗歌是心灵的绽放,是心灵的自然溢出,也许是最需要的土壤。如果一个诗人,哪怕冰壶干涸如孤舟,眼里也会挤出两行泪。因为诗人生命的背影是他感知生命的源泉,流动的心最终会湿润巴掌大的世界,让最早的花果树移植到别处。诗歌格律严谨,意境广阔,凝练精准,想象广阔。这大概也是人们一直承认“诗未能言志”的原因之一吧!
一天晚上,我梦见自己骑着一匹天马,在天空中嘶叫,回望空中广阔多彩的世界,试图向天上的人展示自己的才华。看那迷蒙深情的灵芝,封住了神圣的天宫、蓬莱、朗逸的大门,就能领略天庭和谐迷人的风光。在那千里之外的明月里,癞蛤蟆上犹荫桂花树美,月宫里嫦娥婀娜,翩翩起舞。月亮像静止的影子一样映出瑶池的美。随着单鹃扬起丝袖,一缕仙风露珠扑鼻而来,同时邀得天上诸仙饮酒吟诗,但此时的我不是神仙却比神仙更好。夜晚吹过的微风让我感到特别凉爽和舒适。天边卷起五色的云朵,我的一支玉兰花笔被染成了郭璞送给江淹的彩色笔尖。这时,窗外沙沙的风声把我吵醒了!几滴眼泪从枕头上滴落下来,我不知道它们是天空中激动的泪水还是房间里孤独的泪水...
摸着桌上的宣纸倒下去,无形的灵感让人忘了穿衣服和鞋子。挤在窗缝里的星光一点一点的飘着,无忧无虑的笔怎能表现出斑驳的蓝墨水?
书法主要是用毛笔书写的艺术。至于解读,还得深入思考。我学了十几年书法,对书法的理解恐怕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书法是“见证道的存在”,不一定要天天向上,而是要靠“学”来时时进步。书法的本质特征是抒发情感,表现自己所处的环境,驾驭画笔呈现独特的心灵,向读者展示笔墨的独特品味。墨道的墨,积淀了知识,感悟,修养。要写好书法,学好诗歌不是什么大境界,但诗歌的语言凝练,意境深远对一些书大有裨益。(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不是有句话叫“书画同源”吗?我觉得至少“诗书同心”。文学的东西表达方式不同,但塑造的精神基本是一样的。举个例子,如果你把一首诗写得淋漓尽致,但是抄在一个很普通的本子上,即使物理环境再好,情感之美、线条之美、音乐之美都得不到。如果把一首很简单的诗像书法一样建在宣纸上,裱起来挂起来,欣赏者会惊叹不已。一首妙不可言的诗和一支飘逸的笔结合在一起,是两地的两种东西,还是多意多境,动情满纸,让人恋恋不舍,难以退后。
在收稿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冰迪诗集《含朴香》的一幕。诗书画异地共享,犹如禅定悟道,终身悟道的艺术,千年的情怀!我只是文艺海洋中的一滴水,苦无舟,在一望无际的海底漂流,漂流,再漂流。
大概是“网缘”的领带吧!不知不觉进入了一个网友的空间,命名为“梦幻浮桥”,特别新颖别致。我不禁深深地想起了梦里浮桥美丽的彩江和绚烂的星空。我想起了《瓯北诗话》、《刘一诗话》、《玉湖诗话》、《沧浪诗话》等散文...
最近看到朱光潜《诗论》里有一段专门讲“和而隐”,很幽默;隐藏是一个谜。这个词最早是在刘思的《文心雕龙》中提到的。谈到格律诗,我们常常不得不提到杜少陵和杜少陵的诗歌,格律诗的特点是抑扬顿挫。
杜少陵是一个豁达的人,超越孤独和困苦。他的骨子里透露着一种苦涩,这是常人眼中的痛疾,是不可逾越的“绊脚石”,偶尔还会垫着受难者的脚,放眼两端,前面是万丈深渊,后面是泥泞山路。是一个跋涉者和追求者对人生的冷静反思。孔子有“道不可为而为之”的思想,但在眼中却是一种“痛定思痛”。还有其他像陶渊明这样的诗人,他的诗苍凉自然,字里行间却透着淡淡的忧伤。陶和杜甫都是超然于悲剧之外的。刘玲和金圣叹就有这种“和”的意思,他们往往有点玩世不恭,但这种玩世不恭是喜剧中的一种畅快,往往给人一种轻松的快感和幽默。嵇康和李白在悲喜之间,各有各的奔放气质。
“心”与“心画”对于一个热爱诗词书法的人来说,有一座通向梦想的桥梁,在古人眼中,可能有艺术上的差异和见多识广。但是对于一个沉迷于写作,热爱书法的人来说,不仅仅是写作技巧,字外技巧也是非常重要的。
至于“草根意识”,无疑是一种顽强生命力的重生。在那开裂的山崖里,松柏还在奋力抵抗着庸俗。高大的形象不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坚定豪迈的性格是在后天的环境中磨练出来的。有时候鲜艳的花开了又凋谢,光秃秃的土地上黄色的杂草也有生长的时间,这就要看酿酒的场地怎么建了!虽然民间乡间流传着兰花、野菊花,没有人能认识,但那清香的气味也能迷倒不少人。
这种通灵花木自有其美。长满“根”的草没有香味,没有树高。时间长了,也是小树,没有水,没有阳光。时间久了,也是独木。站在那里,会有人乘凉。
记得有一年正月,我路过一家门口,在门上贴了一副春联,看着顺眼。回家路上边走边想。走在谷底,踩在崎岖幽僻的小道上发出的声音,分明是和山声一起奏出来的。河边的流水,岸边的冷泉,沉睡的石头,都显得单薄。这时候我想起陆游的诗“无水则无道疑,有暗柳则一村明”。
回到家,雪花正敲打着农家乐的木窗棂。夜已经很深很深了。躺在炕上,翻开周伯纯的诗,几缕清墨扑鼻而来。描写雪的两行诗令人神清气爽:“昼夜雨如梨花,柳絮风无声落。”警察劝我不要放下书,重温梦想。这本书的魅力似乎与我的视力密不可分。只听到房间里沙沙的翻页声,却无法入睡。我是诗人叶巍吗?他有一句令人惊叹的诗,“焚叶炉无火,读书窗下有残灯。”有些版本把“叶”字错写成“瑶”,我觉得不符合诗的意境。虽然“么”在某些方言中读作“爷”,但用在这里并不合适。即使“叶”和“药”是基于“平”的,也有进入词“十药”和“十六叶”。我觉得前一句主要写成“冷冷的沉默”,后一句写成“平淡的沉默”。
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何学森老师精通诗词书法文化。他为我的诗《山影》作序时,用了南宋赵冠元《满江红》中的一句话作为序名:“山至胸前,堆空翠”。我要写的诗《山来了》,“山来了”是会宁一带的方言,意思是“洼地上,山中”。山来的“来”字在方言中是相当的助词,为了发挥一个全音步。“来”这个词就像“来”、“Xi”一样,起辅助作用。为了拉长音节,读起来更加自然委婉。方言有时候很巧妙很深情!苏东坡在《寄广州》一文中写道“三杯柔满,一枕黑甜”。软而饱是喝了酒,黑而甜是睡了梦。这个方言很巧妙,好像有谜语的感觉。看完让人觉得“又黑又甜”!
说了这么多,诗歌的创作还要更上一层楼。唐代苦吟诗人贾岛在《不见人》诗中写道“我独走池底数树”,并注明“两句胜似三年,一唱泪下。不赏识知己,便回故乡。”可见他在诗歌创作上的严谨和勤奋。这种锤炼诗歌的精神,值得后世学习。
前几天和鲁迅文学院的几个朋友聊天。我突然提到了一些关于诗歌的抽象概念,他们的回答都不一样。
没错。在读者和作家身上,或者说在人们的头脑中,可能有一种对诗歌的印象,但是很多印象的集合,就是所谓的广义的诗歌概念。给诗歌下一个精确的定义可能很难。
就个人感受而言,诗歌是从生活的夹缝中自然挤出来的语言,但有时比眼中的泪水更感人,更真实,更真挚。
旧诗(古诗词)和新诗没有明确的分界线,是在文言和白话文的层面上划分的,但也只是相对的。
旧体诗中的“旧”字,并不是“过时”的意思。大概是有人看到旧体诗就说,都什么年纪了还看旧体诗?关键是继承和创新密切相关。没有传承,哪里来创新、变革、发展?其实,旧体诗的光不是一个格律的问题,一首成功的诗是由无数的因素组成的。我一直认为中国的汉字是神秘的,神圣的,神奇的。诗是从“器”的自然物、养料、产物到“道”的过程,它的美是很难告诉你的。
中国的文人总是在一种精神自由和超脱中找到自己的位置。音韵学中的“四指调”对格律有很大的帮助,虽然音韵学是一门“口耳之舌”的学问,其价值不可估量,对我们今天研究古典诗词有重要意义。新诗是西方语言的智慧,从白话文走向世界,借鉴西方文学、诗歌等,贯穿中西文化交流,顺利认识世界。
新诗有其独特的语言意象、意象、气团、节奏、修辞、结构、格律和旋律。诗歌发展到现在没有标点符号,但这种外在形式和内在情感规律的存在和表达就更难发挥了。这并不是说自由无拘无束,而是在无限的空间中寻求“违而不犯,和而不同”,以达到“随心所欲而不逾矩”的境界和流动的效果。
对于诗歌,还是有人喜欢浪漫;或者有些人喜欢现实。其实不管是现实还是浪漫,好的总是好的,历史的“筛子”总是保留着本质。在过去的几年里,在杂志和报纸上发表文章,可以说几乎与我隔绝了(因为我不习惯)。我认为一切好的东西也是非常自信和强大的。当你面对一首诗;或者一幅字画;或者一件艺术品,“她”会亲自和你对话。只有通过批评,我们才能进步。当我们打开今天的杂志时,每个人都称自己为诗人和作家...我想知道五千年后它们会是什么。
我充分意识到写作是有责任感和使命感的。两年前在相关资料上看到“下半身写作”这个词,很高级,不得不说,我觉得能提出这个词的人是最有眼光的,不然流氓文学会形成一个流派。
我们要永远明白学无止境的道理,无论是作家还是读者,都要知道文字是神圣的。我们只是文字面前的一颗“微尘”,只是最终走到了追求和信仰不同的地方。但是在千千只有一百万颗尘埃能制造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