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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滕文公》中所指的“处士”(处士之辩,杨朱、翟墨之言,遍天下)也是隐士,指的是一个有德行的人,隐居起来。但这个“处士”指的是从未做过官的人。像陶渊明那样先做官后隐居,也叫隐士,但不能叫“处士”。
在旧社会,自以为隐居的人不求官,不求名,不求利。《旧唐书·隐居》说“高者独步”,“重者避名”。《易古》说:“不要做太子,要做贵人。”隐居求高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人,所以“隐士”也叫“高士”。江苏常熟至今还保存着元代大画家黄之墓,墓上的石碑随即被称为“黄之墓”。元代另一位大画家倪云林,也被称为“倪”。晋宋之际,戴奎和他的儿子戴博、戴青是著名的大画家、雕塑家、音乐家,他们都过着隐居的生活,所以《历代名画书》称之为“一处隐居,晋宋高风振”。戴父子都是伟大的艺术家,但他们的传记没有被收入《文远》或《艺文》,却因其才华而被收入《隐士》,因其“隐士”而被称为“隐士”。《史记》中记载,古人说“太德,然后立功,然后立言”。好像隐士建立了“德”,所以正史都是隐士的传记。但是德国在哪里?但值得研究。
比如严光,拒绝汉武帝的亲自招抚,隐居富春江。范仲淹在《严先生祠堂》中说:“云山苍苍,江海茫茫。君子之风,山高水长。”据说这个“风”本来是写成“德”的。在范眼里,的德性是山一样的崇高。南宋诗人杨万里在《读严子陵传》诗中说:“客星怎能补汉室之兴?空气中有微风,而且像冰一样冷。早点送阿姨去搬丁涵,地球上哪里有炎陵!”朱元璋说的一针见血。他在《论严光》一文中说:“汉代的严光,国家复兴之初,民生萧条,人才稀少。我为君主担忧,又怕道德薄,致民生苦,非常渴望贤德。那是和周在朝鲜的聚会。不知道礼物什么时候到,就这样飘走了。但是我仍然认为我在岩石和水旁边是快乐的。.....如果赤眉、王朗、刘盆子等一代人都迷茫了,光会抓到哪里去?那时候家里太不小心了,吃不饱,照顾不了我的生活。我钓鱼玩得开心吗?.....我看当时的罪人,罪人不比严光、周党大。”(见《刘清日札》卷十一紫菱农渔所附)朱元璋虽然是大老粗,是暴君,但这段话里有一点值得思考:隐居是否高?
隐士其实可以分为十种:一种是真隐居,完全隐居,比如晋宋之时的宗炳,元代的真武,他们从来不去做官,即使皇帝下令召他上来,也不和当权者打交道。第二种是躲起来之前先做官,比如陶渊明。陶是著名的隐士,在、宋书、三史中被列为“隐者”。事实上,他并不是一个纯粹的隐士。他因不满官场而做官隐居。明朝的沈周,一天不当官,被收入《隐士》。他的一个学生文徵明,在京做了一年的翰林,一直隐居到去世,但他的传记不在《隐士》中,而是在文远。陶渊明隐退前也是做官的,只是“隐居”的名声太大了,超过了他的诗名,但是陶渊明后来真的隐退了。像陶渊明这样先做官再隐退的隐士比较多。第三种是半官半隐,比如王维,开始做官,后来怕了。但如果他辞职隐居,没有薪水,生活也没有保障,所以他虽然做官,实际上也是隐居。这种人按名分不能算隐士,但有隐士思想。隐居的观念在意识形态上是一样的。四是官员突然消失,如元末明初的王蒙、董其昌,做了几年官,去隐居了,被朝廷招了,或者形势有利了,又出来做官,过一段时间又回去隐居了。这种人优柔寡断,反应迟钝。王蒙创造了一种迟钝的风格。董其昌的画笔模糊,太暗,跟他们的性格有关。第五是躲在朝鲜。这种人是做官的,但是思想比较隐蔽。他是个官员,不问政事。“官中无官之事,与此无关。”随波逐流,保护好自己。这种人对国家危害最大。六是假隐瞒,如明代的陈继儒。虽然他不是一个官员,但他善于与官员打交道。有人写诗,嘲笑他“云里飞鹤”。第七种是隐臣,如南朝齐梁时期的陶弘景,被称为陶的隐士。他虽隐居山林,但朝中大事也向他请教,被称为“山中宰相”。这种人是隐士,其实他没有隐士思想。他做官不仅仅是为了更自由。第八种是以躲求高官,如唐代的鲁臧永。据刘苏《大唐鑫余隐居记》记载,陆臧考中进士,先到长安终南山隐居,等待朝廷征召。后来被聘为高士,又给了他一个接左的官职。后来,另一位隐士司马成镇也被征召,坚持不做官。他想回到山上去,于是鲁藏派他去,指着钟南山的云:“这是一个伟大的优点。”这是“通往南方的捷径”。那些通过隐居来寻求高职位的人不是真正的隐士。第九种是他们不得不隐姓埋名,实际上从事最狂热的政治,如明末清初的顾和黄宗羲。他们“隐居”只是为了表明他们不与清朝合作,实际上是在进行最激烈的反清斗争。西施也是如此。他在反清失败后,为了逃避迫害,隐居禅宗,但他一生忠于明朝,一生反清。他的情绪非常激动,从未平静下来。这群人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隐士。第十是先隐居,基本没错,但是等机会,机会来了,你就出山了。等不及了,就躲起来。如商朝的伊尹,汉末的诸葛亮,元末的刘基。其次,有一类隐士,是生活的无奈,比如明末清初的洪仁。早年明清易代,他起兵反清,失败后不得不隐居,但后来变卦,真的销声匿迹了。只要心灵真的隐藏起来,思想上表现出来的东西,都是以“轻”、“柔”、“远”为基础的。
每个时代隐士的情况都不一样,但总的来说,还是有一个时代的问题。谈历史,“安史之乱”可视为封建社会的转折点。“安史之乱”前,封建社会欣欣向荣。之后每况愈下。时代对知识分子有一定的影响,知识分子对时代的影响更大。因为在任何时代,社会的实际领导只能是知识分子。知识分子团结起来,一起为国家着想,国家才有希望,否则就相反。从群体来看,唐朝以前,知识分子是可以想到国家的。汉代马援有句名言:“人死在边野,耳葬在马靴里。他怎么能躺在床上,在一个女人手里作恶呢?”(《后汉书·马援传》)激励了无数仁人志士为国捐躯。唐代知识分子“不住堡垒,只当报君死”,“报君意于金台,拥玉龙为君死”,“欲长大报国,不必先入玉门关”,“黄沙逢战必穿金甲,破楼兰不还”。唐朝的大臣和大臣们齐心协力,使国家强大起来。宋朝的知识分子还是不错的。虽然他们不像唐代的知识分子那样渴望报效国家,其中一些人还很颓废,但大多数人仍然担心自己的国家。北宋知识分子“忧进忧退”,“居庙堂之高,忧其民;若远在江湖,必忧夫。”南宋的知识分子“遍布全国”,“卑微而不愿忘国”。南宋初期,岳飞、陈东为国效力;中期,陆游、辛弃疾等诗人奋斗在抗金第一线;后期文天祥、张士杰、卢秀福为国捐躯。更何况在山、海陵山抗击元朝的军民集体牺牲,无一人叛逃。这是什么精神,过了元朝就没了。
无论前期还是后期,隐士一般都比较弱。他们经不起现实,或拼搏,或上进,只好隐退,却有更多的时间从事文艺创作。他们或过着悠闲的田园生活,或在山上建房子,所以中国的田园诗和山水画特别繁荣。而且隐士写的山水画和田园诗虽然风格不同,但大的方面有一个大体的风格,这与隐士人格的基本一致性有关。如前所述,隐逸文化大致有三种风格:一是柔(弱),二是淡,三是远。这个问题值得关注。
陶渊明虽曾“怒目而视”,但隐居后其诗风总的倾向仍是“柔”,鲜有雄浑之势;王伟也是。南宗山水画的风格,从王维到董源,从到黄、真武、,也是以柔为特色。明代的文徵明、董其昌和清代的“四大天王”,他们的画都比较柔和。“柔”是老庄的境界,尤其是庄子的境界。就像历史上的隐士一样,早期的“柔”与后期的“柔”大相径庭。老庄的“柔”是外柔内刚。老子说:“以弱胜强”、“以柔胜强”、“以弱为上”、“以守柔为强”、“天下最柔,天下最强”、“天下不弱于水,强者不可胜”,所以,老子以守柔为强,“为上”、“为最柔”。无为”是为了“无为而治”,庄子也是如此。庄子的“柔”以无穷的力量和冲天的气势为内涵,以俯视房间为高度。所以《庄子》第一篇讲“逍遥游”,实为逍遥,但“怒而飞,其翼如悬天之云”,其大“不知其千里”,其背“不知其千里”,“彭之徙”他还想“乘云降龙,游四海之外”,没有大的内功是做不到的。
六朝时,对老庄的研究最为盛行。六朝人读老庄,谈老庄,学老庄,外柔内刚。嵇康学老庄,敢作“非而薄孔”,敢讥笑令郎钟被杀。阮籍师从老庄,敢于装醉拒绝皇帝的拉拢,敢于感叹“无英雄时无英雄,纵子成名。”直到唐代,李白学成老当益壮,依然英姿飒爽,他们的作品也从来不软弱温柔。唐代以前,线条虽然柔和圆润,却蕴含着巨大而蓬勃的生命力。宋元时期,人们向老庄学习,外柔内刚已经渗透,但内在的生活节奏依然跃跃欲试。到了明清时期,人们在研究老庄的时候,已经失去了内在的本质,只有温柔而没有刚强,这一点在董其昌和“四王”的画中可见一斑。这是时代的精神。
即使你不强大,不反抗,你还是很容易被砍头,被砍头,被扇耳光,被杀。一个电话就能来,开走就必须走。有文字狱等着叹气。学者为了生存,如上所述,既失去了刚性,又失去了韧性,所以在“态”(文艺作品)中被塑造,如何能强大?所以早期的“柔”和后期的“柔”是很不一样的:早期的“柔”是柔中见刚,后期的“柔”是柔中无骨。
简单:老庄的“轻”当然是指大自然没有什么装饰,就是“简单”,简单而不巧妙。庄子说:“吾师乎,吾师乎...盖天地,雕多形,不巧妙。”此外,《庄子》中的“光”还有清净、清静、悟性之意。《庄子》中说:“清而不杂,静而不变,淡而无为,动而以天为天。”“要明白做一个素食者,什么都不做很简单。”那么早期的“光”就有自然、质朴、纯净、宁静、清澈的意思。金仁源浩文说陶渊明的诗“一个老人写诗吗?他真的写了一首诗。”黄山谷《题画竹石》说“巩汉林东坡老人,酒后吐墨于胸”。这在早期的文学作品和绘画中都可以看到。但后期的“轻”虽然看似自然不加修饰,但刻意追求的“轻”却无法掩饰,完全是靠技巧刻画出来的。前期的“轻”如自然界中的真山真水;后期的“轻”,就像花园里的假山和水,当然追求与真实的山和水一样,但人们在相同中能看到不同。当然,后者的技巧要比前者高得多。董其昌和“四大天王”的画技都比前辈好,但人们在他们的画中看到的只是技巧,而不是一种特殊的精神状态。如果后者有一种精神状态,那只是一种无精打采的精神状态。和云南天一样,是真正的隐士。他的画的特点是“轻”,但可以看出,那是一种高度的技巧所达到的轻,而不是自然的轻。
遥远的:伊势成为隐士是因为他们远离了政治权力和官场。他们或不愿登高,或隐退高处,都站在“远”的地方,心离自己很远,心离自己很远,他们的诗画也有自己的“远”感。陶渊明的“悠然见南山”和王维的“开门满山雪”都给人“远”的感觉我曾写过《诗有三远》一文,说:“陶渊明的悠然见南山远,李白的我登顶。吾观天下之崇高,杜甫万壑近荆门之深远。”隐士的“远”只有“平”,少有“高”和“远”。有隐士思想的画家,画山水只求“平远”。元明清的画家甚至把“高”“远”视为萧条和危险,几乎所有的山水画都是“平”景。尤其是黄、、真武和。就影响而言,没有隐逸观念的画家也向“平远”发展。其实“高”和“远”更有气势,隐士(包括躲在朝和城里的“隐士”)重在百年“平”,“平”更接近“平”。他们也要“化刚为柔,化粗为雅”,连“刚”“粗”都要反对,因为这与“平远”“平淡”不一致。平原给人的感觉是“融化”和“稀释”,不会给人的精神带来任何压迫和刺激。总的来说,《平远》用墨比较淡,只画中景和远景,近景轻描淡写,把人的情感思维引向平和与远方的“远”与“淡”的境界,更符合隐士的精神状态,也是山水画在艺术上更成熟的境界。
最后不得不说一个问题。学者们一直反对隐士,认为隐士应该为国家的衰落负责,因为他们逃避现实。当然不应该提倡隐居,年轻人中的隐居不仅应该提倡,而且应该反对。但隐士创造的灿烂而丰富的文化是不可否认的。而且隐居根源于政治浑浊和权力统治,应该鞭打的就是这群孤独的小偷和卑鄙的人。《南史·隐居》中有一句话:“独居之人,各有所偏,不能灭其志,屈其道,故能学其名。如果我老公遇到信主,来的正是时候,如何让他的感情流淌,逃离山河?这是最后的手段。“天下事,如果你能努力,当然应该努力,但有时候很难无济于事。苏东坡《论群臣》有云:“天下之潮流,在于小人。君子欲攻之,不死则已。”结论是:“不仅不一样,你生活的情境也不一样。“比如武则天和慈禧,只有一个女人,天下却在它手里,千军万马都受不了,何况是无能为力的文人。强者当然可以反抗,但是失败了也没关系。弱者呢?与其随波逐流,不如退休。
隐士表面上思想超脱,其实内心有无尽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