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管理研究论文标题
20世纪初家庭教育在北美开始发展的时候,按照克霍夫的说法,家庭教育的兴起是因为家庭面对当时社会变革的不恰当反应,家庭教育的早期努力试图纠正这种不良状况(引自Arcus & Daniels,1993,第77页)。按照这种说法,早期家庭教育的任务就是帮助家庭或者劝说人们做正确的事情,让家庭和家庭做出适当的反应,而这个“正确的事情”就是我们要讲的家庭价值观。所以20世纪初家庭教育开始萌芽的时候,价值观已经是这个领域的一部分了。长期以来,人们普遍对家庭教育中的价值观话题进行论证和争论,甚至对其定义、范围或可教育性的讨论也往往充满分歧。为了明确价值观在家庭教育中的属性和重要性,理解价值观的本质和基本概念很重要。
什么是价值观?美国社会心理学家罗克奇(Rokeach)是第一个大力研究价值观的人。他将价值观定义为“一种价值观是一种持久的信念,它认为一种特定的行为方式或最终存在状态比其相反的行为方式或最终存在状态更为个人或社会所偏好”(引自李,2002)李伯英(2002)也指出,价值观被认为是代表个人和社会的愿望,这些愿望与人的欲望、赞美、价值感、美和善等有着模糊的联系。价值观和需求的最大区别在于:需求是否会被否定,取决于是否能通过个人和社会的细致考察;价值观从来都不是被否定的,因为价值观的内容是个人和社会认可的需求,所以当一个个体在认知中将他的需求转化为各种价值时,人们就可以有尊严地公开谈论他的需求。所以,价值观是个人行为的导向,是人类对某个目标的偏好倾向。价值观甚至被用作任何事件的标准,决定未来的方向,并使过去的行为合理化(布莱斯维特&斯科特,1991)。然而,正如李(2002)所言:“价值观研究的成果不易整合”,各种理论和实证研究中价值观的原则和范畴也大相径庭。在这里,我们无法提供完整的价值观描述。我们只能着眼于与家庭教育相关的特殊价值观,试图从概念的区分、价值观的类型、不同层面的价值观分析来理解家庭教育中价值观的本质。
一.价值观
价值观是指导个体行为的心理思维,人类据此行动,所以是一种信仰。它也是一种理想,因为根据它,个人可以思考他认为重要的事情。丹尼尔斯(1975)指出价值观的概念是一个“心理-规范”的概念。也就是说,它是一个用来“塑造人类的某种心理素质或状态,指出人类的标准化态度(如何评价世界)”的概念(丹尼尔斯,1975,第21页)。价值观包括两个要素,即评价和体验。所谓评价,是指知道某个事件的某个状态是好的,值得去做(或者不好,不值得做);经验是指经历事件,了解事物的状态,会有助于区分人和我的不同(Arcus & Daniels,1993)。比如,有人说家庭教育是有用的东西,因为它可以促进家庭和谐,或者避免家庭暴力。前半部分是评价,后半部分是自己的体验。
此外,价值观往往与其他概念混淆,婚姻与态度、观点、喜好的混淆也必须厘清。根据丹尼尔斯(1975)的观点,态度是一种“总结性”的评价。比如说“我对A的态度是B”其实是告诉人们,我把所有的事件都想了一遍,我提出了终结性评价。而价值观则来自于特定的角度(如道德、法律或实用),是从整体思维(如道德)中取出其中一个的角度来表达的。所以它有一个特殊的观点,态度是个人总结所有观点的最终评价。
可见不需要有充分的证据。当一个人对某件事有疑问,又没有支持的证据时,典型的回答通常是“是的!这是我的看法。”一个人的观点可以是经验性的,也可以是有价值的。如果有充分的证据,说明这是实证;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它是有价值的。因此,价值观在这里代表的是缺乏充分证据和非经验的,但却是被个人和社会所认可的(李,2002)。
偏好是指如果有人说“我喜欢这个计划”或“我不喜欢这个执行者”,这与计划或执行者无关,因为这个人已经经历过这个计划。反而和说话人有关,因为这是他亲身经历过的宣言。另一种说法:“这个家庭教育计划是成功的”或者“这个家庭教育执行者是无效的”,那么这个人就分别对计划和执行者做了价值观的宣示。这两者是相关的,但经常出现不一致的情况。比如,一个人认为喝咖啡对身体不好(提出喝咖啡的负面价值),但他还是更喜欢喝咖啡。
Arcus和Daniels(1993)将上述概念之间的差异总结如下:
1.对事物的正面或负面看法,是“价值观”的宣示。
2.一个人对一个特殊事件的概括看法就是“态度”。
3.表示一个人喜欢某样东西的信息就是“偏好”。
Rokeach(1973)认为价值观会推动我们去倡导,要求我们去思考和行动,这对个人是主导性的。持有某种价值观代表着对某种目标或行为的承诺。例如,如果我们持有诚实和平等的价值观,这意味着我们的思想和行动将反映这些价值观。价值观不仅塑造我们的生活,还积极引导我们的思想和行为。从上面的分析来看,价值观已经远远超出了态度和喜好,可以帮助我们做出选择,做出判断。成为人类决策层的重要角色,对个人和家庭生活的影响更大。
第二,价值观的类型
价值观是一个概念,用来对人类的某些心理特征或状态进行建模,指出人类标准化的态度(Arcus & Daniels,1993),也就是说,人类据此评价世界。所以每个人的观点和立场不一样,当然构建的价值观也不一样。我们这里所关心的价值观类型,必然与家庭教育有关,与家庭教育的目的和主体有关。这里有四个价值:道德、文化、宗教和个人。
道德价值观
所谓道德,就是在一个情境中,一个人能够超越自己的私利,对周围的一切权益给予公平的考虑(Arcus & Daniels,1993)。其主要目的是排除任何团体或个人的偏袒或优待。因此,道德价值在于考虑行为是否影响他人的权利或安全。一向标榜自由开放的美国社会,在面对愈演愈烈的社会犯罪和校园安全隐忧后,开始认真检讨被封存已久的道德价值观问题。他们希望通过大力宣传道德知识,唤起自控、同情、责任、勇气、诚实、忠诚、自信等道德价值观(李振清,1994)。
中华民族本来就是一个注重道德价值的民族。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家庭教育经典,如民间书籍《课上笔记》等,整理出了数百条庭训、戒训、家训等家庭道德价值观,传递了人类美好善良的行为模式。这些道德价值观正在成为美国精心规划的21世纪的教育目标(李振清,1994)。因此,我们可以预见,在当今瞬息万变的社会环境中,家庭教育将有很多机会讨论道德危机的话题,如对妇女和儿童的暴力、私德与公德的冲突、对同性恋者的排斥、对原住民的待遇等,这些都包含在道德危机之中。这些道德价值问题显然与家庭教育有关。
文化价值观
文化是人类活动遗留下来的东西,可能是具体的,也可能是一种思想哲学(邓志平,1996)。我们这里讨论的文化价值观属于后者,也就是说,文化价值观是指影响个体对现实世界的思维、行为和认知的文化假设。但在现实世界中,文化假设并没有一定的模式,只有对个人有意义的才成为个人的文化价值观。
Arcuss和Daniels(1993)指出,在家庭教育中,有两种重要的文化价值观。第一,所有文化都与重大理想和重大恐惧有关。一般来说,在特定的文化中,道德原则的意义和目的是帮助实现重大理想(例如,实现平等或家庭延续)和避免巨大恐惧(例如,第二,由于文化不是停滞不前的,文化内部可能存在理想和恐惧的冲突,这些冲突的某些部分会成为家庭教育的核心问题。如今,家庭教育者不仅要关注文化差异,还要敏锐地意识到这些差异所反映的不同文化的特点及其对家庭教育的意义。
文化价值观对个人和家庭最明显的影响在于人际交往。文化价值观就像个人戴的一副独特的眼镜,用来看待周围的一切事物。因为这些眼镜是由不同的文化背景制成的,所以每个人看待人和事物的方式当然是不同的。在个人或家庭生活中,如果缺乏对文化价值观差异的认识,首要问题就是人际交往。
(3)宗教价值观
约翰·奈斯比特在《2000年的大趋势》一书中强调,宗教活动在未来几年将继续吸引世界的目光。在台湾省,傅佩荣(1993)指出,根据1993的统计,台湾省共有17000多处宗教场所,包括寺庙、教堂、神社等,可见台湾省的宗教现象非常兴盛。曲海源(1985)也指出,目前,非宗教信仰者和无神论者仅占世界总人口的21%;在台湾省,20岁以上的人不信仰任何宗教的只占9%。换句话说,有宗教信仰的人口远远多于无宗教信仰的人口。
世界各地都有各种宗教信仰,这些宗教信仰确实对家庭有着深远的影响。例如,在犹太家庭中,仍然保留每周一次的特殊膳食和点蜡烛仪式,以表达对上帝的崇拜。印度移民以家庭式的宗教活动充分显示了他们家族对宗教的重视。过去,宗教制度和价值观对家庭生活有重大影响,但今天它们也是家庭结构和关系中的重要因素。加勒特(1989)甚至指出,宗教和家庭一直被视为维护和加强基本社会价值的积极角色,其分量同样重要。
宗教信仰在家庭教育中确实占有一席之地,比如西方的基督教家庭和东方的佛教家庭都有自己一套完善的家庭管理价值观。基督徒的家庭崇拜,或者说佛教家庭对进退的回应,充分显示了家庭教育的核心目标,如善良、忍耐、诚实、勤奋、节俭、知足等。当然,所有的宗教都有自己独特的信仰,家庭教育者需要对这些不同的宗教价值观及其对家庭的不同影响保持敏感。
个人价值观
个人价值观当然有所谓的公共价值观,比如利他、爱、善良、慈悲、无私、助人等。就像小我对小我一样,个人价值观其实只讨论个人,强调做的事情对我个人有好处,对大众没有好处,所以整体来说,个人道德就是“对自己的尊重”。
但是在传统的中国伦理社会中,我们的祖先明确告诉我们,一旦小我与小我发生冲突,就要优先考虑小我,而这个小我在中国社会中最基本的机制就是家庭。
但从东西方的相关实证研究可以看出,一般人已经越来越强调个人价值观的重要性(黄光国,1995;劳勒,1995;Garner & Stein,1998),这是极度工业化后的必然现象,是不可阻挡的趋势。我们不能因为要捍卫公共价值,就阻止个人价值的上升;相反,我们应该思考公共价值和个人价值的发展方向。
当前,家庭教育的重点应该是理解价值观,而不仅仅是推广传统的“家庭教育”。我们应该从帮助个人理解自己的个人价值开始,学会尊重他人的价值,从而区分公共价值和个人价值的区别以及对个人和家庭的影响。
第三,价值层次
如上所述,因为不同的观点、角度或立场,所构建的价值观是不同的。在我们生活的整个生态环境中,存在着不同层次的各种组织或机构。这些组织或机构因为现代化而形成了一个动态的大系统,它们具有相互影响的特点。Bronfenbrenner(1979)认为,影响人性发展的因素不仅包括直接性接触的家庭互动和家庭环境,还包括广阔的社会和文化。生态学观点中所指的“环境”是指除个体以外的一切,包括家庭(人)、朋友、邻居、职业、学校、社会态度、文化背景等直接或间接影响个体的事件。我们塑造了环境,环境也会塑造我们。个人与他们的环境互动。在互动的过程中,由于个体的影响,环境发生了变化,人在环境的影响下也发生了变化,会逐渐趋于平衡。鲁道夫·莫斯将这一原则称为“渐进从众”(引自Garbarino & Abramowitz,1992,在我们所生活的整个生态中,除了家庭价值观,其他组织包括所有的文化团体、宗教、社区、机构、政府机关以及家庭教育研究和实践领域等。,不管是潜在的还是显著的,当然也有其特定的价值。
显然,各个层面的价值观之间必然存在冲突,可能是个人所持价值观与家庭、教会或社会机构所持价值观的冲突,可能是家庭教育价值观与某些宗教价值观的冲突,可能是组织之间的冲突,等等。面对这些层面的价值冲突,我们要思考两件事:一是如何通过家庭教育帮助个人、家庭或其他组织面对这些冲突,督促个人、家庭或其他组织学会平衡和调整。第二,如何在兼容并蓄、统筹兼顾的情况下,对有利于大众的价值观投入更多的关怀和努力?
第四,价值观在家庭教育中的作用
20世纪初,家庭生活教育在北美开始发展。当时是为了满足社会的需要,因为家庭在面对社会变化时反应不当,导致家庭成员,尤其是儿童和青少年明显失控(Arcus & Daniels,1993)。当初人们的想法极其简单。他们以为家庭教育只是简单地说服人们做一些“正确的”事情,避免做一些错误的事情,然后“家庭问题就会减少,离婚率就会降低,孩子会得到更好的照顾,这样家庭机制就会保留下来”。而价值观——正确的东西,从家庭生活教育开始,就已经成为这个领域的一部分。
然而,纵观美国家庭生活教育的发展历史,我们可以发现价值观一直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即使是家庭生活教育者,长期以来也无法确定价值观是否属于家庭教育,也无法厘清一些问题:教什么?什么时候教?怎么教(Arcus & Daniels,1993)?直到1968国家家庭生活教育委员会指出,家庭生活教育应该能够辅助社会态度和价值观的建构,从而帮助青少年明确自己的观点,拓展隐藏在价值结构背后的思想,价值观在家庭教育中的作用才最终有了明确的定位(Arcus & Daniels,1993)。后来,美国家庭关系全国委员会(NCFR)在1970的一份研究报告也指出,家庭教育应强调个人主体性和家庭责任的重要性,课程的设计应敏感于该领域现有的不同道德观点。20世纪80-90年代,NCFR制定并修订了《终身家庭教育框架》,将伦理问题作为家庭生活教育的九大主题之一(Arcus,1987;1992;阿尔库斯,施亚夫尔特&莫斯,1993;布雷德霍夫,1997;2001),至此,价值观终于在家庭教育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台湾省地区,根据黄光国(1995 b;;1997)以台湾省大学生和企业员工为研究对象,请患者分别评价自己和父亲对各种价值观的重要性。结果显示,在与家庭相关的价值观中,虽然受试者在某些项目上不如他们的父亲,比如做一个贤妻良母,老幼有序,传香火,做一个有用的人,但其他的家庭价值观,比如重视幸福与和谐,包括家庭幸福、和睦、婚姻美满、和睦、礼貌礼仪,都不亚于他们的父亲。大陆学者肖平(1999)对中国大陆家庭观念和家庭关系的变迁进行了大规模的调查研究。他发现90年代的社会转型确实对传统的家庭观念产生了很大的冲击。虽然婚恋观念愈演愈烈,传统的孝道观念逐渐淡化,但研究也显示,大多数子女没有忘记对家庭和长辈的基本义务,新一代年轻人仍然保持着明确的家庭责任感。
也就是说,中国的家庭价值观在当代文化变迁中仍然是变化和不变的,而这些变化和不变需要通过家庭教育来了解,用教育的手段来干预。正如小平(1999)所指出的,文化变迁带来的动荡使人的思想观念出现了价值错位和盲目性,需要社会通过积极有效的教育和引导来调节。从社会价值变迁的角度看,古菲尔德认为传统价值观和现代价值观并不是完全二元对立的(引自陈顺文,1999,第206页)。陈顺文(1999)甚至认为,虽然工业化和西化的趋势会在中国人的生活世界中建构出许多新的制度和观念,但通过中国人日常生活中使用的语言和互动行为,传统价值观仍然可以与新的制度和观念共存。台湾和中国大陆学者综述(王从贵,2002;小平,1999;吕丽丝,1992;周,1998;寇还是,2002;陈顺文,1999;谢秀芬,1997;莫和王兴,1996),我们可以发现儒家的“家庭教育”似乎仍然存在于家庭教育中。通过家族的运作,自然要把固有的儒家思想传承下去。
虽然价值观在东西方家庭教育中可能扮演不同的角色,但我们应该注意到,家庭教育的课程目标需要清晰可见。被揭示的课程背后通常隐藏着许多潜在的课程。这些看不见的潜在课程所构建的价值观,我们不容易感知,但其影响力是巨大的。所以,我们在这里讨论各种家庭价值观的时候,更应该关注那些我们看不到的隐性价值观。
第三,家庭如何传递价值观
在中国传统社会中,可以看出家庭是个体成长和学习社会关系的起点,而个体的家庭价值会影响他未来与其他社群的关系(陈顺文,1999)。可见,家庭价值观对个人和社会国家的影响是深刻而深远的。作为现代父母,因为你是家庭的中心,你的一言一行当然会影响到家庭的其他成员,尤其是可塑性很大的孩子。在父母与孩子的日常互动中,家庭价值观已经逐渐从父母传递给孩子。你知道你的家庭是如何传承你的家庭价值观的吗?你是如何把现有的家庭价值观传递给下一代的?为什么要背负上一代人的价值观?为什么要教给下一代这样的价值观?我们习以为常的各种有形无形的教育存在的原因是什么?也许这些习以为常的价值观中隐藏着许多禁忌和神话,它们的参照标准是什么?我们应该意识到它,了解它,这样我们的家庭教育才能更贴近家庭的核心价值观。
1.我们还传承着哪些家庭价值观?
劳勒(1995)指出,传统的家庭是由血统和法律来定义的,但他在研究一般美国民众的家庭价值观时发现,一般民众认为家庭有以下价值观:85%提供情感支持,81%促进个人负责任的行为,80%尊重他人(尤其是父母和孩子)。较低的比例是77%是为了照顾年迈的父母,70%是为了给下一代留下一个更好的世界,69%是为了信仰上帝。Garner和Stein在1998进行了家庭价值观对青少年问题行为影响的研究。本研究通过因子分析得出两个主要因子:一个是传统/成就,另一个是人/平等。结果显示,青少年比他们的母亲更关注人类/平等价值观。
在台湾省,黄光国(1995)指出,年轻人对家庭幸福和婚姻幸福的重视程度几乎与上一代人一样。但是,孝道和礼貌的价值没有上一辈人重要;对于压制个人欲望的价值观,如贤妻良母、贞洁、节俭、教养有序等,关注程度远不如上一代。说明新生代仍然重视家庭的价值,但不再强调压抑自己屈从于家庭的权力结构。谢秀芬的研究(1997)指出,家庭的婚姻和情感价值,在当代台湾省,仍然受到民众的高度重视。女性非常重视孩子的价值和生命的延续,仍然持有孩子是夫妻生活的调剂,是家庭的目标的传统观念,但对养儿防老、传宗接代的关注度有所降低,但仍然认为赡养父母是自己的职责。邱义贤(1999)将家庭价值观分为家庭、婚姻、家庭内两性关系、家庭伦理四个方面,以此来探讨高中生的家庭价值观。结果表明,高中生对家庭取向的看法逐渐多元化,但仍受传统观念的影响;以婚姻为导向的家庭价值观在性观念上趋于逐渐开放,其余仍受传统观点影响;在家庭中的性别关系方面,一些关于性别角色的观念继承了传统价值观,而夫妻权利平等的观念正在逐渐普及;在家庭伦理方面,孝道观念不同于以往,家庭关系越来越注重民主沟通。
根据最近在美国和台湾省的研究发现,美国和台湾省的家庭都传递着传统和现代的价值观。根据陈顺文(1999)的研究,我们可以看到台湾省的现代家庭仍然在个体层面传递情感价值观,在群体层面传递规范价值观,包括:
(一)个人情感价值观
情感价值是指人们重视家庭成员之间的感情,但在华人聚居的社会中,个人需求一直被压抑和忽视。随着社会变迁和西方思想的影响,家庭的功能或结构正在迅速变化。在这一变化过程中,也许是因为对安全感需求的提高,个人对家庭的情感价值在相关研究中呈现出上升趋势(周,1998;黄光国,1995;陈顺文,1999;谢秀芬,1997)。其内容包括家庭的好感情,教好孩子,父母的好感情,对父母养育的好,家庭对个人成长的帮助,关心父母让他们生活舒适,努力维持婚姻,赚足够的钱养家。
(C)群体一级的规范价值观
规范价值观代表了家庭组织对个人行为的要求,虽然在最近的家庭价值观研究中发现,台湾省现代人更看重家庭中的传统人际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