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朱彝尊的爱情主题

朱彝尊:参观晋祠

朱一尊

晋祠,唐叔虞的圣地,位于太原县西南的八里。称为汾东王,兴安王,历代封号也。寺朝南,其西山满损;山脚有圣母院,朝东。水从大殿出来,经过圣殿。西南还有一口泉水说老难老,汇流注入沟下,灌溉千顷土地。《山海经》里说的“山吊瓮,水出”也是真的。水顺流而下,必在汾,地比庙低数尺。《诗》说“何芬独居”也是真的。圣母院不知道从何说起。当当地人遭遇干旱时,他们需要祈祷来回应。所以庙里特别别扭,而唐祠堂反其道而行之。隋将军王维、高君雅在晋祠祈雨,为的是伟大的祖先。庙的南面有一座庙,儿子的财产也是云神。神社东面是唐太宗晋祠的碑文。往东五十步,有宋太平兴国碑。神社周围有几棵古树,都有几千年的树龄了。郦道元说“水侧有凉堂,水上飞梁,左右成荫树,望见日出”。自从智伯决定用这水填晋阳,宋太祖和唐太宗就用他们合法的北汉盖汾水,与太原平,而晋水比汾水高,不足以拔城,只有两水合起来,才能填城。

18岁那年,我在下午和二月去了天游龙山,在道观下休息。逍遥石桥上,芳草飘香,灌木丛生,鱼儿游来游去,鸟儿欢唱。如果你看到了,你会是一个很长时间的客人。离云中太原七百里,黄沙自风起。眼睛太窄分不清山谷,桑葚干枯湍急,水如沸汤。没有浮桥或船可以穿越。马很深,左右不分。雁门钩注,波尔图隘口。所谓风景的胜利者,足以增加他的忧郁、悲伤和厌倦。自从去了寺庙,我就很开心的玩了。

自唐书至今已有三千年,而作为金后裔的台湾人历史更悠久。覆盖山川美景,土匪供游客欣赏。神仙虽住窑洞,冯不肯去,何乐而不为?要记住它,我不仅仅在乎我来游泳的那些年,还会想到我之后的游客会告诉我。

晋祠位于山西省太原市西南的悬瓮山脚下。它是古代唐朝的所在地,金水就起源于此。西周初年,周成王灭唐,封其弟虞姬。其子谢继位,因晋水而改国号为晋。后人建祠祭拜晋国始祖唐叔虞,故名晋祠。晋祠不仅是一个古迹荟萃的地方,也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因此被誉为晋中第一胜景,李白有“晋祠如碧玉奔流”的诗句。朱彝尊在康熙四年(1665)来到这里,他写的这篇游记很有特色。

第一段描述了晋祠的地理环境,同时包含了历史遗迹和历史趣闻。三晋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笔者来到晋祠参观,首先想到的就是这里曾经上演过的历史场景:春秋末年,智伯为了攻打,决定往晋阳灌满水,后来被韩、赵、魏因自大轻敌而灭;唐高祖·唐高祖曾识破隋将军王维和高君雅在这里谋害自己的阴谋,但他奋起反抗隋朝。宋太祖亲征北汉,曾扼汾水、金水填城。历代都在这里修建了许多寺庙和神社,如始于唐代的太贵寺和建于北宋圣人统治时期的圣母院。所以笔者游览晋祠,首先想到的就是前代的遗迹。所以第一段在介绍地理的时候穿插了古代的故事,体现了作者深厚的历史知识。在描述地理时,在叙述中也包含考证,如引用《山海经·北山景》和《诗经·冯伟分聚训》中的文字来说明金水的来源和流向。第一段很少有描述性的句子。即使写晋祠周围的古树,我还是用李道元《水经注·金水》里的话:“水一方有凉堂,飞梁在水上,左右树荫。我希望看到日出。”表现出严谨的考证态度。后来桐城学者提倡义、考据、修辞的统一,已是这一领域的首创。

如果说第一段是对历史悠久的晋祠的粗略介绍,那么第二段就是现实的个人感受。作者没有用大量的笔墨去写晋祠的景色,而是说:“逍遥石桥上,芳草飘香,灌木丛生,鱼儿在游动,鸟儿在歌唱。”但用了相当长的篇幅来写晋代以来的艰难困苦,与晋祠的秀美风光和流连忘返的情怀形成鲜明对比。这种对比的手法,就如同金圣叹评点《水浒传》中所谓的“散粉法”。朱彝尊本打算在这里赞美晋祠,却落笔写出了袭人封山的沙尘暴,从而衬托出晋祠宜人的景色。那句“到庙里去,其乐融融”就像缰绳,牵回主题。前人所谓的“一句话”就是指这种笔法。

作者从晋祠的景观中回忆起家乡的风光。朱彝尊是浙江修水(今嘉兴)人。嘉兴地处江南,美丽的南湖,幽静的苏小小墓,怀旧的横塘,这些都时常萦绕着他。比如他著名的《鸳鸯湖讴歌》,就是他在异乡游历时追忆故乡的佳作。所以他在目睹晋祠美景时,感叹道:“家乡山水之胜,若见之,久为客也。”一方面将晋祠比作江南,表达其山水之美;一方面也表达了自己背井离乡、苦不堪言的心情。“我客串了很久”这句话,蕴含着无限感慨。康熙元年(1662),朱彝尊在殷珊参加反清活动失败后,避难永嘉(今浙江温州)。两年后,父亲病危回了老家,马上就去了一趟山西。他先是考察了陕西的副使曹荣,之后又几易其主。所以,他的西北之行有避灾之意,不言而喻,是旅途劳顿,风霜之苦。因此,这篇文章中的“忧郁、悲伤和厌倦”显然包含了他自己的生命体验感和对家国的仇恨。

最后一段讲的是山川之美。认为“山川秀美,匪游直,乐在其中。神仙虽住山洞,也不去。”晋祠不仅让游客开心,也让神灵开心,试图解释为什么晋祠自古以来就受到人和神的青睐。“有道理就有道理”这句话表达了作者对自然、人生、历史的看法。至此,文章从山水、步道的描写,上升到了正义的阐释。它把正义、考证和文章有机地结合在一起。这是作者写作的特点。他在《与李随笔》中说:“嵇六经以其源,考史以其事,命理以其事,不为百子二儒之论所惑。如果是,文学还是不行,有原因吗?”可见他考据与义理并重,本文可视为其理论的具体实践。也许,这就是这篇文章经常被专家强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