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是谁?

近年来,许昌在印刷术研究方面取得了越来越丰硕的成果,引起了书学界的广泛关注。这是他几十年默默耕耘积累的必然结果。笔者了解到,许昌的名字是1992开头的。当时,他受到台湾省《林吟》杂志社长吴锦泉的邀请。作为主编,他向我的导师许教授要了一份特刊手稿。老师让我帮忙整理他的印刷,写一篇介绍文章。当然,我受宠若惊,喜出望外。由此,我给许昌写信,初步了解了他做事认真的态度。1995年9月,由中国图书协会主办的“首届全国篆刻理论研讨会”在苏州召开。许昌的论文《春秋官印考》获得了“优秀论文奖”,作者在优秀论文中也有一些随笔,所以参加了会议,借此机会认识了许昌。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身材高大,声音洪亮,眼神坚毅,仿佛显示出他对学习的执着精神。交谈中得知他1941出生于成都,1946迁居南京。他受过朝廷的训练,对书法和篆刻有很好的了解。1961年拜书画名家谈月色为师,从此走上艺术之路。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在这短短的交谈中,他没有以长辈的方式示人,而是以真诚、温柔、朴实的态度待人;谈过去谈现在,一吐为快,永远不要神神秘秘,做个学者就好。

从65438年到0999年,许昌开始编写《中国书法92先秦尹喜全集》,他真好。他让我帮他整理《先秦尹喜大事简表》,组成全集的结尾。作为一名研究生,我知道这是我学习的机会,因为他在收集资料的过程中有了一个“重大事件”的大纲!大约在2000年的秋天,当我去他家进一步讨论“精选事件”的细节时,我所看到的真的让我大吃一惊!我看到餐桌上、沙发上、客厅台灯上、房间书柜上、床上、柜子上到处都是文件(资料)袋。可以说到处都是可以摆放的,粗略估计不下一百个!我突然被这种严谨不懈的学习精神感动了。眼见为实!关于编书我也略知一二,但像许昌这么投入的人还是第一次遇到。果然,好事多磨。当我们谈到“精选事件”的细节时,他时不时地从那些作品集里拿出一些材料来证明,其准确性和速度令人惊叹。我记得当时他还讲了一些编的过程中发现的有趣的问题。比如上海博物馆里的“火印”,就很像浚县新村三点涡纹的青铜葛印痕,上面明确标注了西周中晚期的墓葬年代,在西周至战国的车窑里也有发现。如果用“火印”来封文件,是指“快递”吗?再如1957长沙左家塘战国楚墓出土的长方形织锦上的长方形朱砂印痕,江陵马山一号楚墓出土的塔锦上的类似印痕,揭示了朱砂制成的印泥应用于帛书,始于战国中期,后世应由此逐渐发展。这些问题虽然是根据史实推断出来的,但却充分体现了许昌的渊博学识。他善于思考,能根据事实(论据)做出切实的推论。真的是“和你一句话,胜过读十年书”!他的学问真的是“聪明的理解,快速的思考和勤奋的做事”(在言公达)。

许昌的学术研究涉猎广泛,先秦时期的古玺研究成果最为丰富,贡献最大。能经常听许昌的教诲,受益匪浅,尤其是看了他的作品之后。依笔者愚见,许昌在古玺研究领域有以下三大贡献:

第一,考证商Xi,确认其来源

20世纪30年代,北平尊古斋骨骸商黄符(伯川)将河南安阳殷墟出土古物拓片402幅,编成《中野片玉》一书,上集、下集三枚铜印。后来著名古文字家余根据殷墟出土土地和古奥氏族徽鉴定为商印,并收录于他的1940《双剑绰古器物目录》(无解释),在当时的考古界引起轩然大波,因为三枚商印的鉴定打破了学术界只知道是春秋战国新事物的旧说。但这三枚商业印章的解读一直是个悬案。1983年,许昌花了三年时间,对南京大学图书馆、历史系资料室、南京图书馆古籍部可供参考的甲骨文、钟鼎铭文、文史资料进行收集和研究。1986《商》考证,参加中国书法协会主办的第二届全国书法研讨会。本文引用了孙诒让的《举例》、《孙海波甲骨文汇编》、《唐兰天壤阁与甲骨文保存考辨》、《胡厚宣甲骨文史丛书》、《阮元钟鼎注》等大量古文字,证明第一枚商业印章为石,第二枚商业印章为子根艾。从多方面进一步证明了商代Xi印章起源的可靠性。贡献很大。1998年秋,安阳市西郊水利局院内出土了一枚殷墟层层叠叠的饕餮铜印。其形制和铸造工艺与前三枚商印几乎相似,为许昌考证补充了铁证。在其他古篆的考释上,许昌也不时有新的见解,如已发表的《古篆考释五问》(见《古文字论文集二》)、《篆书与篆刻——从篆书的篆刻到名像的篆刻》(见

第二,古代印章是分领域、分年代的

古玺是秦统一前的官印和私印。古代印章研究是从清末民初逐渐形成的。乾隆五十二年(公元1787年),安徽人程撰《篆篆府序》,只认古篆中“私印”二字,未能指明其年代。后来出版的版画开始列出“古印”的第一类(如1828《清逸阁古印之际》一书)至于古印的划分研究,兴起于七八十年代。这项研究源于对古玺和其他战国文字的考证。始于清光绪九年(公元1883年)苏州吴大铖在《说文古书补》中收集的古玺字,后有罗振玉、王国维、罗、黄。解放后,特别是“文革”后,古玺文字研究进入高潮,著名学者有李雪芹、叶奇峰、仇希贵、、吴振武、何林一、曹、唐等。,其中邱希贵的《战国文字中的城市》和叶奇峰的《战国官印之国及相关问题》为古印研究开辟了新的领域。而李雪芹的战国文字“五系”(三晋、秦、燕、齐、楚)多为古印研究者借鉴。当然,古篆的划分不仅要看战国时期当地文字的特点,还要考虑到古篆本身的特点,如大小、制作工艺、构图设计、字体方法的变化等。许昌采用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唯物辩证法,参考了众多学者的研究成果,并以自己深厚的学术支撑和严谨的学术态度,将自己的思想发挥到了极致,借用了《睡虎地秦简》中的“公印”二字,将出土或历年遗留的战国古印归入“楚、齐、燕、三晋、秦”五系。此外,将发展多年的各类印记依次排列,加以推理论证,从而成功地将商、西周、春秋、战国印章断代的研究联系起来,使人们能够清晰地区分古代印章的发展演变,将古代印章的纵向研究推向了又一个高峰。

三、古印图论,印度与历史互证

随着对古玺研究的深入,古玺所蕴含的学术价值也逐渐从多个层面和角度被挖掘出来。在其初始阶段,学者们多利用出土古玺中的人名、地名、官名来研究墓主人的身份、社会地位和姓氏谱系,后扩展到研究先秦各国官职、官制的演变和关系以及古代历史地理的探索,解决了一些历史遗留问题,有的与史料相互印证,有的补充了文献记载的不足。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古篆研究进入深入阶段,重心基本落在古文字研究上。一些古文字学家结合其他古文字,考释了许多古篆中难读的文字,从而整理出一些古篆文字的来源和特点,为古篆的划分奠定了基础。近年来,上述对古玺的研究仍在继续和发展。而许昌先生却别出心裁,另辟蹊径,利用古玺的传说,考察先秦时期的音乐、纺织、医疗等各个方面,让印章与历史相互印证。为研究古代印章打开了另一扇窗。在《篆刻》杂志上发表论文4篇,对楚国的丝织与官职、先秦时期的气功指导、陶器上的印痕、东周时期的乐官等进行了系统深入的分析。从多方面展示了古玺的实用功能,再现了一些尚未厘清的历史面貌(如楚国织布业的分工与管理),为作者本人或他人日后进一步研究留下了一些伏笔。如“近年来在Xi北郊出土的秦俑,为先秦时期乐官的设置提供了丰富的资料。比秦更注重礼乐的楚国,必然有更完善的乐官制度。可惜人们对其知之甚少,只能等待时间,以期在不爱惜珍宝的情况下找到更多的资料”(见《先秦西音四图说——东周乐官》)。

许昌温柔真诚,感情很高。他朴实恬静,在研究中深思熟虑,持之以恒,一定会在古玺等研究领域取得更多更大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