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文化论文
中国素有“礼仪之邦”之称,中华文明素有“礼乐文明”之称。早在中国古代,礼就在原始社会的风俗习惯中孕育。西周时期,周公的《礼乐制度》揭开了中国礼乐文明的序幕。经过儒家思想的丰富和完善以及历代统治者的倡导和推行,礼仪逐渐成为维护社会秩序的重要手段,最终礼治成为中国古代的治国方略。纵观中国历史,礼作为约束人们思想行为的重要准则和维护社会秩序的基本规范,既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主体,也是中华文明的象征。唐代学者孔在解释“华夏”一词的含义时说:“华夏之所以称夏,是因为其大礼,其衣之美,谓之华、华、夏。”著名历史学家刘易之曾说:“中国是一个礼仪之邦。以中道立国,以礼治国,是中华民族相对于其他民族最鲜明的特点。”
礼仪作为儒家思想的重要内容,历来被视为儒家思想的核心。儒家思想的代表人物孔子、孟子、荀子都高度肯定了礼仪的作用和价值。从孔子的“克己复礼为仁”、“不学礼,不可立”、“德以礼为先”,到孟子的“仁以礼为先”,再到荀子的“人若无礼,国若无礼,不安分”,既能看到儒家对礼仪的执着追求,又能感受到礼仪是古人的修身养性,家庭和睦。
仲春时节,春暖花开,万象更新,拿着修改过的稿子,思绪回到了两年前。2006年盛夏,我的博士论文《仪式文化的人文精神与价值研究》通过了郑州大学历史学院的博士论文答辩。毕业后,由于工作生活的忙碌和家庭南迁的波动,一直没能静下心来修改完善博士论文。2008年春节,我抽空开始了论文的修改。面对即将出版的《付梓》手稿,我既欣慰又不安。释然是因为过去的思考和努力终于有了结果,不安是因为不知道结果是否令人满意。伴随着上述复杂情绪的是一种充满内心的感激之情。
首先,我要深深感谢我的导师杨天宇教授。因为“礼文化的人文精神与价值研究”是一个比较大的研究课题,而我只是一知半解,缺乏丰富的历史知识,掌握这个课题的难度可想而知。在杨老师的悉心指导下,在对礼仪浓厚兴趣的引导下,在“勤能补拙”理念的启发下,废寝忘食,在礼仪文化的知识宝库中刻苦钻研,弥补了一点“先天不足”。但史料众多,能力有限,在写作过程中还是感觉“捉襟见肘”。所以从论文的立意,材料的选择到文章的修改,甚至标点符号的使用,王老师都给予了无数的指导和帮助,付出了大量的劳动和心血。可以说,没有王老师的悉心指导和严格要求,这篇论文很难达到现在的水平。同时,王先生深厚的学术造诣、严谨的治学态度、独特的史学思想、高尚的人格风范也让我受益匪浅,对我今后的工作、学习、生活都将产生深远的影响。
即使有这样的“圣人”,比如周公、孔子,他们最多也只是做了一些归纳、综合、整理的工作。从现代学者的角度来看,有些人在思考仪式的起源时,已经先验地假设了仪式必须首先出现在生活的某个领域或侧面,比如宗教、饮食。这种假设可能潜移默化地受到古人从不同角度对礼的论述的影响。例如,《礼记·李云》说,“夫礼之始,始于食。”《礼记》说:“夫礼始于冠,以昏为基,重于丧祭,尊于朝廷之任,与乡村之和。这个礼也是一般的。”可见古人讲礼,是从一时之事取义,各按礼的某一方面。坚持仪式的起源是不可取的,这很容易导致类似“盲人摸象”的错误。讨论仪式的起源,特别是在几千年后,假设它首先发生在宗教祭祀活动中,或者发生在食物分配的过程中,是不合适的。礼仪是一种文化现象,而文化现象往往是多种文化因素相互作用产生的综合体,通常是人们视而不见时形成的。现实生活中经常发生。一个文化现象出现后,过了两三代,大家就不记得它的起源了。一千万年后,人们将很难试图确定它首先发生在哪个生活领域。从上述现代学者的观点来看,各种关于礼的起源的学说都有其合理性和不足之处;各种观点看似不同甚至对立,实则兼容互补。比如祭祀说,客观上反映了祭祀在古代社会的重要地位,也符合“国家大事就是祭祀和荣誉”①和“礼有五经,故重于祭祀”②的社会现实。但应以“礼”字的起源作为“礼”的起源,用祭祀来涵盖冠、婚、丧、祭、乡、射。根据杨宽先生的研究,冠礼是由氏族制度时期的“入会仪式”演变而来,而乡村饮酒仪式则源于氏族聚落的饮食礼仪。“饮食论”、“交往论”和“牺牲论”的不足是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