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文化论文

礼文化的价值及其反思的主要内容:礼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风格,是儒家文化的核心,所以对礼文化的研究和探讨对于理解和研究古代传统文化和儒家文化是非常重要的。《仪式文化的价值与反思》着眼于仪式文化的人文精神和价值运作,运用历史哲学和解释学的方法,从历史、政治、哲学和社会学的角度去发掘古代仪式文化的人文精神和价值,以尽可能宽广的视野和尽可能理性的态度去思考和发掘古代仪式文化的人文精神和价值。在具体的研究方法上,我们打算将传统诠释学与现代诠释学相结合,力求在文本本义与引申义的有机结合与统一上实现新的突破。

中国素有“礼仪之邦”之称,中华文明素有“礼乐文明”之称。早在中国古代,礼就在原始社会的风俗习惯中孕育。西周时期,周公的《礼乐制度》揭开了中国礼乐文明的序幕。经过儒家思想的丰富和完善以及历代统治者的倡导和推行,礼仪逐渐成为维护社会秩序的重要手段,最终礼治成为中国古代的治国方略。纵观中国历史,礼作为约束人们思想行为的重要准则和维护社会秩序的基本规范,既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主体,也是中华文明的象征。唐代学者孔在解释“华夏”一词的含义时说:“华夏之所以称夏,是因为其大礼,其衣之美,谓之华、华、夏。”著名历史学家刘易之曾说:“中国是一个礼仪之邦。以中道立国,以礼治国,是中华民族相对于其他民族最鲜明的特点。”

礼仪作为儒家思想的重要内容,历来被视为儒家思想的核心。儒家思想的代表人物孔子、孟子、荀子都高度肯定了礼仪的作用和价值。从孔子的“克己复礼为仁”、“不学礼,不可立”、“德以礼为先”,到孟子的“仁以礼为先”,再到荀子的“人若无礼,国若无礼,不安分”,既能看到儒家对礼仪的执着追求,又能感受到礼仪是古人的修身养性,家庭和睦。

仲春时节,春暖花开,万象更新,拿着修改过的稿子,思绪回到了两年前。2006年盛夏,我的博士论文《仪式文化的人文精神与价值研究》通过了郑州大学历史学院的博士论文答辩。毕业后,由于工作生活的忙碌和家庭南迁的波动,一直没能静下心来修改完善博士论文。2008年春节,我抽空开始了论文的修改。面对即将出版的《付梓》手稿,我既欣慰又不安。释然是因为过去的思考和努力终于有了结果,不安是因为不知道结果是否令人满意。伴随着上述复杂情绪的是一种充满内心的感激之情。

首先,我要深深感谢我的导师杨天宇教授。因为“礼文化的人文精神与价值研究”是一个比较大的研究课题,而我只是一知半解,缺乏丰富的历史知识,掌握这个课题的难度可想而知。在杨老师的悉心指导下,在对礼仪浓厚兴趣的引导下,在“勤能补拙”理念的启发下,废寝忘食,在礼仪文化的知识宝库中刻苦钻研,弥补了一点“先天不足”。但史料众多,能力有限,在写作过程中还是感觉“捉襟见肘”。所以从论文的立意,材料的选择到文章的修改,甚至标点符号的使用,王老师都给予了无数的指导和帮助,付出了大量的劳动和心血。可以说,没有王老师的悉心指导和严格要求,这篇论文很难达到现在的水平。同时,王先生深厚的学术造诣、严谨的治学态度、独特的史学思想、高尚的人格风范也让我受益匪浅,对我今后的工作、学习、生活都将产生深远的影响。

即使有这样的“圣人”,比如周公、孔子,他们最多也只是做了一些归纳、综合、整理的工作。从现代学者的角度来看,有些人在思考仪式的起源时,已经先验地假设了仪式必须首先出现在生活的某个领域或侧面,比如宗教、饮食。这种假设可能潜移默化地受到古人从不同角度对礼的论述的影响。例如,《礼记·李云》说,“夫礼之始,始于食。”《礼记》说:“夫礼始于冠,以昏为基,重于丧祭,尊于朝廷之任,与乡村之和。这个礼也是一般的。”可见古人讲礼,是从一时之事取义,各按礼的某一方面。坚持仪式的起源是不可取的,这很容易导致类似“盲人摸象”的错误。讨论仪式的起源,特别是在几千年后,假设它首先发生在宗教祭祀活动中,或者发生在食物分配的过程中,是不合适的。礼仪是一种文化现象,而文化现象往往是多种文化因素相互作用产生的综合体,通常是人们视而不见时形成的。现实生活中经常发生。一个文化现象出现后,过了两三代,大家就不记得它的起源了。一千万年后,人们将很难试图确定它首先发生在哪个生活领域。从上述现代学者的观点来看,各种关于礼的起源的学说都有其合理性和不足之处;各种观点看似不同甚至对立,实则兼容互补。比如祭祀说,客观上反映了祭祀在古代社会的重要地位,也符合“国家大事就是祭祀和荣誉”①和“礼有五经,故重于祭祀”②的社会现实。但应以“礼”字的起源作为“礼”的起源,用祭祀来涵盖冠、婚、丧、祭、乡、射。根据杨宽先生的研究,冠礼是由氏族制度时期的“入会仪式”演变而来,而乡村饮酒仪式则源于氏族聚落的饮食礼仪。“饮食论”、“交往论”和“牺牲论”的不足是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