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关于认识人和讨论世界的论文
我把韩石山的文学批评分为四种:第一种,是写给文人朋友的评论,这种评论实际上分为两种。第一类应该是他早期与崔伟等人的书信中对几个人之间的小说的评论。这种评论是以书信的形式写出来的,也正是因为有了书信,文字才最接近作者的真实思想,最有文学价值;韩先生写得比较多的第二种文学批评,是写给一些有过交往的文人朋友的。如果把文学批评分为狭义和广义,那么这种批评大多属于狭义。因为接触,也是写给山西文人的,包括序言、书评、文学评论。这类文章是韩先生早年写的,后来收入《韩石山文艺评论集》。文章也长了,后来写的多了,因为请韩老师写序言等文章的人多了。正因为韩先生越来越忙,文章自然就短了。这类文章因为出自友情,不好评论,更别说序言了。对于这些作品的缺点,可以套用萧乾的一句名言:不能说假话。偶尔有一些广义上的写友的文学批评,多以人为本,并不多余。第二,可以说是《名人录》中的一些文章但总的来说,韩石山承认并尊重他们的文学成就。文章前面提到一些联系,可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新文学的传统。说白了就是文学批评中认识人、讨论世界的反映。从你的文章中,你对新文学有很多了解,不需要多说。第三,这类批评家可以说是相当冤枉的,如钱钟书老、汪曾祺老、凌克老、余杰、韩少功等人。某种程度上,错不在他们,而在媒体和评论家。没有他们的鼓励和吹嘘,韩老师是写不出这样的文章的。应该说,它们是用来批判当前批判的缺点的。另外,童志刚等人为了朋友出来反击韩老师,不得不继续打。这些文章更多的是临时性的工作,不允许做。第四,这种人是韩先生最看不上的,也是他从骨子里最讨厌的。我可以跟你列一个“仇人”名单:陈淑玉自然位列其中,还包括早年批判过韩先生小说的吕桂山、周忠厚。有趣的是,这两个人有很大的相似之处。他们都是人民大学的,都是纯粹马列主义的批判者。我要说的第三个词是“植根于洪妙”。而也属于这一类,但谢的学术水平仍然高于这两位。韩先生和他们的矛盾也和韩先生的身世有关。韩先生曾在文章中谈到他祖父的自杀,这对韩先生的一生影响很大。其实我也不想把这些人分类,因为毕竟每个被评论的人都是特殊的,但是我又没有时间对每个评论做更具体的分析,所以只能选择这个策略。另外,还有几个人我也想说说,比如对赵元任、许渊冲的批评,这个就有点远了,因为有些批评已经属于文学范畴了。如果说韩先生认可并尊重贾平凹、王蒙等人,那么对他们就只有崇敬。新文学讲辈分,推崇新文学的人也会讲辈分;对公路歌谣的批判不是批判,对任福康的批判是讽刺,还有很多,这里就不描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