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典的语录~

1我得找到我认为重要的东西:理想或者爱情。

我需要这样的东西来提醒我,我不是靠“活着”的惯性活着的

我爱你。

这句话我说过无数遍了。

但是我越说越不明白它的意思。

-

我爱你

所以我可以为你和全世界做正确的事。

我自己做得对

和你做同样的事情。

因为我知道我可以以爱的名义做任何事。

像雌雄大盗一样为对方杀人

像《海浪》里的贝丝一样为了丈夫和所有的男人睡觉。

我要《三十七度二》里的男人用枕头杀死女主角。

以爱的名义,你可以为所欲为。

因为爱让你相信

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

当我以爱之名做某事时

我认为这是错误的,丑陋的,不可原谅的。

我该如何面对自己?

而那种无法逾越的早恋,变成了另一种暴力的爱。

钱以外的东西,永远也不会还清。

比如一种说不出的道歉,比如一种倔强的羞愧,比如一种无法化解却又包容的温柔,比如一起经历耻辱和仇恨后才会出现的脆弱的联盟。

仇恨总是类似于一些中药。它又冷又苦,沉淀在人体内,散发着植物的清香。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它总能诞生一个又一个的爆炸。当然,用作武器的暖水瓶都是仇恨给的礼盒。随着砰的一声,火花和烟雾,它们被打开了,生活正在以一种快速的方式分崩离析。别忘了那是一种仪式上的仇恨。祝大家带着仇恨幸福生活。

我以前觉得女人是善于救火,不怕死的飞蛾。后来我才知道,还有一种女人是候鸟,反正是沿着安静的轨迹安详地飞翔。

懂得大张旗鼓示弱的女人,往往是最后的赢家。

天真其实不是一个好词,因为很多时候它可以像天灾一样轻易摧毁一个人,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原始的、戏剧性的、冷酷的力量。

有时候只要大家愿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那就真的没发生。

高速公路是个好地方,因为全世界的高速公路几乎都是一样长的,所以你很容易忘记自己在哪里,这很让人放心,因为一望无际。

旅程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催眠的,但我总是很享受只是等待到达某个地方的漫长时间,当目的地真正到达时,我常常会感到一丝隐约的失望。

这漫长的旅途就像一个巨大冰箱的冷冻室,散发着永久的寒冷,把我们这些司机一个又一个变成了有序的储存食物,不自觉地把表情凝固成冷漠,意识表面也蒙上了霜,沿着眼前的路滑行成了唯一要做的事,也成了活着的目的和意义。

在教学楼的楼顶,几扇属于高三的窗户随意的闪着光,就像我们疾驰而去的时候一直在往下看。

总有一天你会发现的。生命的名字是无用。

在那一秒,我意识到一件事。很简单的一件事。那只小狼。我已经尽力弄清楚这是一只什么样的狼。经常莫名其妙蠢蠢欲动的小狼,经常无缘无故透析我的深深的痛,经常出其不意把我推到悬崖边的孤独,一瞬间死去的邪念。原来那只不过是无数情歌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一句歌词,只是一句我因为看多了已经麻木不仁的话。三个音节,每个音节都以元音结尾,仍然是抑扬顿挫,即使是汉语中最短的主谓兼语句:

我爱你。

10我在这场追逐中失去了我的童贞,我的初恋,我的江东。但还好,我没有因为失去的东西而向任何人求助,撒娇,妥协。我忍受了我应该承受的代价。包括我曾经认为肮脏的爱情,包括我认为伟大的旗帜毫无意义的牺牲和奉献。我现在无法判断是否值得,但我不后悔。

——《西方的决定》

此刻灯火通明,教室里一片惊呼。我毫无防备地撞了他的眼睛,里面有古怪,但很好,和善意有关。他终于离开了我,和人群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后他转过身来,对着我笑了笑。他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被重生的光芒洗过,他的笑容也是。我爱你,我早就知道;我曾经那么爱你,我刚刚才知道。

我知道我不可能不爱她,但是在那些难听的话里我明显感觉到我的爱越来越少。无限接近零,最重要的是,永远不会真的变成零。总会有一个小亮点在那里,你可以忽略它,假装它不存在,但天阳这个小妖精,总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展现出她无敌的温暖和光芒,强大而妖娆,然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然后一切又重新开始。

你知道那时候我有多渴望传奇爱情吗?我以为它能把我从这无尽的孤独中拯救出来。我以为我可以用爱多爱这个世界一点。我以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这本冷漠的字典对我微笑。-永别了天堂

爱情是一场战斗。

关心一个人是好事。可以让你比以前更温柔,更坚强,更优秀。你看他打篮球的时候,没有告诉他,他跑步的样子让你想“要”;当他一句话不说紧紧抱住你的时候,你甚至在吵架的时候也没有告诉他你在欣赏他的脸;当你静静地坐着看冬天结冰的湖面,他抓住你细细的手腕,手指缠着你的。肌肤之间细微的摩擦,让你明白了一个中国词:缠绵。-什么是幸福?幸福是:目睹诸神之死,草原上有野花。在这份快乐中,你可以是俯瞰这片草原的一个眼神,也可以是众多野花中的一朵,这都无所谓。在这种快乐中,你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安静、无忧无虑、心满意足、听天由命的十五岁女人,虽然你从来没有做过。

我不是靠“活着”的惯性活着的

我轻声说:“我觉得你很脏。”

眼泪是最珍贵的东西,只能留给这深深的悲伤。这种悲伤与屈辱、不公、痛苦无关。你依靠这种悲伤与世界建立更深的联系。你和这悲伤相互温暖,共同生活在茫茫的孤独中。

12爱情是神话,但不是童话。这样想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宋天阳了。我紧紧地抱着他。他的眼泪弄湿了我的毛衣。我不是原谅他,我不是纵容他,我不是用温柔强迫他忏悔。我只是一时忘记了他曾经伤害过我,或者说当我发现我爱着眼前这个人的时候,他给我带来的羞辱和痛苦随着这个发现变得不那么难以承受。爱是夕阳。一旦被笼罩,最脏的东西都成了风景,有了存在的理由。

13“我也在想,为什么和一个心这么硬的人做了这么久的朋友,后来才知道,就是因为心硬,我才摔了一跤就碎了。”

公元前14,我们太年轻,公元后,我们太老。没有人看到真正的美丽来临。那是一个非常不吸引人的微笑。所以,海子。我最爱你。你悠闲地躺在铁轨上,听着远处汽笛声的那一刻。是公元前还是公元后?你看到那美丽的笑容了吗?我只知道,从第一次看到你的诗,我就喜欢上了火车。因为它杀了你。

15现在,我已经被打败了。我用一只飞蛾扑火,换来了一把如今仍在手中温热的灰烬。好在我还是没有忘记,这个骨灰的名字很理想。

16质量干净不是悲剧,是运气好。

17世界上有人这么在乎她的感受和想法,是多么勇敢的事——即使她不理解,也要尽力去维护。

18我是听情歌长大的。我们都是。在我们知道爱情之前,已经有铺天盖地的情歌为我们描述了各种各样的爱情。我在看《告别天堂》。太无聊了。老师正在讲台上谈论试卷。

19江东曾经说过:书本上永远不会有真实的生活。今天回想起来,很难相信这句话出自一个16岁的孩子。

打人是暴力,骂人是暴力,强迫别人以你的方式“感受”也是暴力。

幸福是:目睹众神草原上的野花。

我觉得我的生命太短,你觉得你的自由太长;我是你的柯南梦,你是我不可避免的目的地。

21我总是在最糟糕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发现,我还喜欢活着。是的,它是活的。比如现在,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店里,恶毒地打开一罐啤酒,在白色泡沫溢出之前用嘴唇堵住它们。它们在我的舌尖上破灭了,那种酥麻的幻灭是活的;比如刚才,我冲进这个属于我的地方,打开角落里的一盏灯,黑暗中隐约浮现出蒋易送给我的那架旧钢琴,仿佛在那里耐心地等了我很久。我咬紧牙关盯着它,突然无奈地笑了。酸楚和紧张的视觉是活着的;比如刚才,我像燃烧弹一样冲出舅舅家,冲到了楼底下。我让我的车一次又一次在路上勇敢地超过他半死不活的同行。老人作证说,我多么想把方向盘往边上一点点。那种强烈而无法控制的想死的欲望就是活下去。

任何人都要尝一尝像玻璃一样被世界砸、砸、砸、踩的滋味。

曾经刻骨铭心,你就这么算了——你该如何对待自己?

我知道我的嘴角挂着微笑。无论如何,每当有新的东西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可以是一个玩具,可以是一个我没去过的城市,也可以是一家即将开业的咖啡店,我都会像当年一样由衷地开心很久。那种快乐其实很有用,似乎我需要用我的心来泵血能量——虽然我知道那永远是无聊。

我向外望去,朝你来的方向望去。

直到我变成了稻草人,不能说话也不能唱歌,

只有一群麻雀陪着我,吃着我,在远处等我;

他们告诉我你的名字叫日落,

但是有人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和你一起生活的家乡,

变得如此荒凉。"

-题字

人在高速公路上走久了很容易犯困。前面的路是路,后面的路也是路。他们在这条不在乎起点和终点的路上打个盹是很自然的事。反正午睡那一刻的梦想和这漫漫长路比起来也不过是沧海一粟。当然很多车祸都是这样造成的。在沧海一粟的恍惚中,生命在上帝的眼皮底下结束了。事实上,如果我有选择的话,我宁愿这样死去。挺好的。

可惜我还不能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羊城。

呼吸停止的时候,眼前有一片支离破碎的暗蓝色的光。胸口被撕得紧紧的,脖子越来越紧,好紧。我的身体完全不能做任何事情,包括试图用针呼吸,但我的头却像冰冻的湖水一样清澈,一样光滑,它痛苦地反映着我垂死的身体。

反正生活总要继续。当一个人发现自己是一对暴力变态夫妻的亲生骨肉;当一个人需要带一个即使身体长大,心智也永远不会成熟的孩子;更糟糕的是,当一个人终于明白,有些困境是可以走出去的,但有些困境是走不出来的,有些残疾是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被人们忽视的,而有些残疾会永远带着血性留在那里。但是这个人还是要活下去。我可以想象南音坐在苏家的饭桌上的感觉,以及感觉自己是异类的恐惧。在这样的环境下,似乎所有感情的软表达都会被嘲笑——不要以为说几句“生日快乐”“我很想你”之类的话就能温暖他们。他们早就习惯了面无表情,觉得根本不需要被温暖。那样长大的人,甚至和我这样在恶劣环境下长大的人都不一样。我的灵魂里至少有无数破碎的裂缝让我强烈的感情渗了出来,可是苏呢?我敢打赌,他已经在一些关键的地方磨出了厚厚的茧子,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知道所有的真相。然而每次,这样的画面总会突兀的刺痛我的眼睛。你怎么能允许自己这样生活,这样别人的恩惠就毫无疑问了?我怎么能?

我不是假装冷静,我是真的冷静。膝盖有点发抖不代表我怯场。我只是全神贯注,像少年时在运动会上一样,等待裁判的发令枪。

我一直在等这一刻。在他停顿的那一瞬间,我让自己慢慢倒退。一,二,三,就三步,我可以坐在我后面的沙发上,记得做个收拢的姿势,但是不能太难看。很好,我坐下来的时候,头发甚至很乱。多亏了我今天的发型,剩下的定型凝胶贡献很大。他们只是让几缕头发落在我的脸上,而不会让我看起来像一个疯女人。然后,当方静辉犹豫着说出下面的话时,当下面的话要出来时,我抢在他前面哭了。

虽然纸终究遮不住火,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人的意志有时候真的很奇妙。就因为下定决心,演技才能这么好——我平时是个很难流泪的人,打死也不一定会哭。

不一样也无所谓。反正这个世界上的人渣是五花八门的。"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要听真话,或者为什么人们总是标榜自己喜欢听真话。说实话有什么好的?真假的标准是谁定的?

我周围的夜已经死了。突然,巨大的冰箱发出一声长长的、嗡嗡的低鸣,它在静静地叹息,也许在梦见什么。

在她的眼睛深处,是一片漆黑的夜晚,凌晨一点,一切都寂静无声,毫无生机。

她就是这样。她从来不知道她说的话会深深地伤害别人。

我失去了一切,所以我不能再丢脸了。你说的对吗?

樱桃是红色的,香蕉是绿色的,你走你的独木桥,我唱我的夕阳曲,谁的孤独像一把刀,杀死我的外婆桥和我的念奴娇。

专注于席卷你脸庞的悲伤是需要勇气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黎明渐渐来临。柔和、潮湿的黎明涌进来。

你心太软,很容易被割伤,但你放心,虽然容易受伤,但也经得起敲打。

所谓的缠绵,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整个人被仇恨或者痛苦变成了燃烧的炸弹的感觉。只是在爆发的那一瞬间,我才明白,让人们疯狂的巨大力量不是热的,而是冷的,不是仇恨也不是痛苦,而是命运。

当你经历了很多的分散,你很容易闻到空气中永恒的公式。

血是比水更聪明的东西。从不吵闹,但很残忍。一旦决定离开谁,就再也不会回头。

31浅蓝色其实是一种很轻浮的颜色,但奇怪的是,当它蔓延到天空的大小,你会发现,轻浮原本就是一种包容。

粉红色,她在半空中飞翔,像一片带着露珠的花瓣。她是一只蝴蝶,生来就让人眼花缭乱。

我觉得那个叫麦哲伦的人真的很可怜。他拼命想去很远的地方,但最后他发现他能到达的最远的地方就是他出发的地方,于是他写了一本书,告诉人们地球是圆的,只是为了遏制绝望。

《永别了,天堂》里还有一句话,短短几个字,描写江东在异国他乡长大遇到一个长得像宋立科田阳和韩方的女人。

“像个连环,悄撒娇。』

既然已经失去了一切,既然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那你还在乎什么,害怕什么呢?说到底,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幻觉,说到底,人只是在追逐一场幻觉。唱,唱。所有的幻想都可以在那一瞬间抓住,那一瞬间的名字就叫颠倒众生。

————————《宋记》

有一种喜悦,像是有了独立的生活,常常在哪里都能找到我,就像太阳总是在我们看不到的时候升起。这种喜悦总是把我推到光天化日之下,好让我在某个时刻和任何人讲和。与理解和包容无关,但我就是开心。

但是,旧的眷恋还活着,像一棵很卑微的野草,快死了却还活着。它独立于人的思想、人的意识、人的力量、人的选择。

她的眼睛是午夜后的两个夜晚。

天空权威地认为大海不自量力,大海骄傲地认为天空不可理解。

飞蛾都静静地飘着,凝聚在光晕里,光的边缘薄如一层尘埃。都说飞蛾想自己死,我却觉得根本没活过。因为当他们慢慢靠近光的时候,他们已经很平静了,平静到不像是世俗欲望的生命,而像是一个灵魂。

幸福根本不符合牛顿惯性定律,总是在平稳滑行的时候戛然而止。

(最后一个是我编的)

41几秒钟就叫幸福。就算他真的记不起我,我也会记一辈子。

我是生死,你是轮回;我是红尘,你是虚荣;我是用来标记岁月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点,你是包含了大海中所有点滴的无限;我是因缘,你是修行;我是一个渴望成为神的人,你是一个不能消逝的神;我是“这一刻”的囚徒,你是“永恒”的袁野的牧羊人;我是不可能摆脱“此情此景”的躯体的。你是天地长的一部分;我是最深情的笑与哭,你是山顶无声的雪线;我是照耀微小尘埃的一缕阳光,你拥抱万物的黑暗;我原谅一切琐碎的恶意,你负责审判一切你不知道的恶念;我是五彩缤纷的幻想,你是不甘寂寞照亮万里海面的灯塔;我觉得我的生命太短,你觉得你的自由太长。我是你的柯南梦,你是我不可避免的目的地。

一命二,二命三,三命万物。

你生我,我生你,我们是一体,是宇宙,是永恒。

莉莉在这个世界上首先看到的是天空。虽然她当时不知道天就是天。一大片淡蓝色柔和地照在莉莉刚刚睁开很久的眼睛上。莉莉的表情很懵懂。浅蓝色其实是一种很轻浮的颜色,但奇怪的是,当它蔓延到天空那么大的时候,你会发现,轻浮本来就是一种包容。

猎人的家住在原野边上。如果你站在莉莉妈妈经常站的地方,你会认为太阳每天都在猎人家的烟囱里落下。但事实上,那是不可能的。太阳那么大,烟囱那么窄。烟囱装不下太阳,只有软绵绵无骨的烟。无骨的烟雾慢慢从烟囱里挣扎出来——因为猎人正在给莉莉煮洗澡水。

莉莉喜欢跑步。她跑步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变成了耳边呼啸的风。我不存在。莉莉不存在。只要你愿意跑。莉莉不知道,她之所以对跑步如此痴迷,恰恰是因为她不知道跑步这个东西的名字。那只显然已经筋疲力尽的小鹿匆匆转过身来,含泪看了莉莉一眼。莉莉美丽的头一歪,跳起来,咬住了小鹿的脖子。那只鹿只发出一声非常短促而微弱的哀鸣,甚至没有流多少血。莉莉最喜欢的是《最后一跃》。当时的雷电力量似乎不是来自她自己的身体,而是来自神灵的帮助。在那一跃中,我成了神。“好姑娘。”猎人从后面追上来,骄傲地拍拍莉莉的头。然后把鹿扛在肩上。鹿的眼睛还睁着。巴特兴奋地跑前跑后,摇着头,摇着尾巴。莉莉昂着头,威严地走在前面,听着身后猎人有力的脚步声。猎人带着一只鹿像铜像一样大摇大摆地走着。太阳落山了,现在是黄昏。恍惚中,莉莉觉得自己刚刚咬在小鹿脖子上的那一口,似乎连夕阳都断了,于是满地都是晚霞,缓缓而深情地流淌。

你记住,即使有一天你离开了我,我也不会离开你。

所有的岁月在我身边疾驰而过,就像一颗流星。只有我,我的脸不老,因为我没有心。我想嵇康如果知道儿子的结局会很开心的。因为这个孩子和他一样,终究用生命捍卫了他认为重要的东西。至于那个东西是什么,可以忽略不计。

我就像一颗闪闪发光的鹅卵石,沉在时间的河底。他死后我就没做梦了。只是偶尔,有一些场景会一直出现在我眼前。所有活着的人都死了。我呢,心死了,但我还活着。但我有点喜欢。因为这种永远冰冷的感觉,我能理解他躺在坟墓里的感受。我们的心和灵魂走得如此美丽,我们的身体也以这样的方式相互依赖。

刚从外省小城市来到巴黎,感觉巴黎就像一只波斯猫。优雅又无情。所有的荣华富贵都让人敬而远之。那一天,我法语说得不太好;那一天,我弄丢了我要找的人的电话号码;那一天,我不知道哪里可以买到电话卡。太阳落山了,我看见一些人从地里走了出来。他们上来的时候好像有冷风。于是我走下那个台阶,和刚上来的人方向相反。

地铁站和上面的城市好像不在一个时代。如果不是那些广告和卖饮料的自动售货机,我会以为我已经成为历史了。到处都有一股老味道,比如那些看起来像十九世纪的铁轨,比如那些需要手动开启的汽车。地铁孤独的游出了深黑的隧道,离这个隧道那么近。乱七八糟的涂鸦活在地铁站的墙上,和那些站名一起,安全又有保障。他们之间有很深的感情,但不可能和坐地铁的我们分享。地铁乘客互不相干,一脸冷漠。车窗玻璃上映出的脸,因为速度的原因,模糊了。

梦幻旅人顶级散文

即使是五官平庸的脸,也有一种幻灭感。

我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看着地铁像陨石一样呼啸而过,在我眼前停止呼吸。看着一群群陌生人进进出出。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也不知道我该做什么。很自然的,我开始问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这时,我听到了音乐的声音。

手风琴的声音,在没有阳光,没有赞美的黑暗中,像花朵一样芬芳。来自东欧的民间音乐用阴郁的表情歌颂苦难人民的思乡之情。那个老街头艺人正在地铁站的角落里表演。他抬起眼睛,看到了我,对我微笑。没有人知道我当时听到的音乐是怎么安慰我的,那个穿着傻乎乎的黑色外套的18岁的女孩。你知道她那时候一无所有,除了脑子,所有的好人都不忍心嘲笑那种奢望。这个地铁站就像她当时的生活,只有黑暗中的速度。她只能紧张地等待下一个有灯光的地方,因为她能看到那里的站名,所以她能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她没有什么可失去的,所以她有勇气在这黑暗中向前飞。但是没有人鼓励她,没有人对她微笑,没有人告诉她下一站在哪里,唯一的温暖就是这个像她一样的流浪汉的音乐。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地铁乐手。

他们来自世界各地,他们的音乐生活在巴黎的地下。古典音乐、民歌、爵士乐...许多人对他们的标准如此之高感到惊讶。这些游客不知道,在巴黎,你必须通过考试才能获得在地铁里表演的资格。每六个月,地铁管理机构从大约1000名候选人中挑选350名候选人,并授予他们地铁音乐家的许可。他们大多来自世界各地的音乐学院,其中许多人本身就是流浪者。他们优美的音乐,他们的贫穷和孤独,也被用来构筑这座浪漫城市昂贵的浪漫。巴黎就是这样一个地方,风情万种,却冷酷如铁。如果你说整个城市是一场眼花缭乱的盛宴,那么这些地铁乐手就是盛宴结束后孤独的剩饭。他们其实很美,他们其实很自大,但是没人在乎。

地铁站大概是这个城市最想家的地方了。所以他们选择住在那里。

即使每个人都很匆忙,他们也像没有人观看一样演奏。地铁来的时候,撕裂空气的尖锐汽笛声盖过了这个世界所有的声音,他们却无动于衷。人们上下车,地铁又启动了。站台上出现了暂时的沉默。他们的音乐往往在这个时候浮上来,像退潮时的礁石,带着刚刚洗过的水分。

五年后的今天,我把他们这些地铁乐手,作为我论文的题目。我无法向任何人解释我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很少有人关心的群体,所以没有太多的信息可以查询。我无法告诉一群陌生人,在内心深处,我总觉得我和他们一样,是这个格外妖娆无情的江湖中的一个艺人。你可以看不起我,你可以看不起我,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被排斥在这个平凡世界之外的人,但是我问你,客官,你真的确定没有我的音乐你还能像以前一样生活吗?所有盛宴的唯一结局是结束,所有繁荣的唯一结局是枯萎。你看不到这个,但我能。因为我所有的美丽,原本盛开在衰落中。你的剩菜是我的宴席,你的消遣是我的尊严。当你不屑的在我面前扔硬币的时候,你忘了我比你更懂这个世界的本质。

50年的人生最终会被我们变成一个破旧的旅馆。每个房间都会有人住,有人空,有人用。没有一把钥匙会被不同的指纹弄得脏、乱、发出暧昧的光。你们这些说话慢条斯理或者说假话聪明笨拙的人,你们这些被骗惯了的人,你们这些连自己在说谎都不知道的人,快来,快来,我把我店里昏暗的煤气灯点亮,给你们一个房间号。因为我其实和你一样。

51我画了我的空调。只是我把它涂满了铁锈:一个巨大的空调,浅金灰黑相间,有一大片红色的铁锈,后面还连接着一个巨大的蒸汽机——我是在19世纪工业革命时期画的空调,如果当时有空调的话。我一直喜欢工业革命时期的老机器。都是一脸尴尬羞涩的表情,就像用了很久的萨克斯。这台不太聪明的老空调,太忠于职守了,把整个房间变成了北极。窗外,还是夏天,当我闯入一片片绿色的时候,我没有犹豫。一只熊住在夏天的树荫下,看着窗户里的空调和窗玻璃上美丽的冰花,脸上有一种莫名的表情——湿湿的小鼻子有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