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乔纳森·福斯特，澳大利亚神经心理学研究教授。从事记忆领域的研究和实践工作20余年，撰写或主编了《神经影像与记忆》、《记忆:解剖区域、生理网络与认知互动》、《心理学》(合著)等著作，发表了多篇记忆和神经心理学领域的研究论文。

关于这本书

这是牛津普通读者系列中的一篇心理学读物。在本书中，作者梳理了近百年来心理学领域关于记忆的研究结论。这本书告诉我们记忆是如何工作的，为什么我们不能没有它，甚至教我们如何提高它。？

核心视图

记忆是一个动态选择的过程。它不仅是一个自上而下的系统，受人们的偏见、印象、信念和态度的影响，也是一个自下而上的系统，受人们的感官的影响。

序

你好，欢迎每天听一本书。今天，我将解读牛津普通读者系列中的一篇心理学读物。这本书叫做记忆。其作者是澳大利亚神经心理学家乔纳森·福斯特(Jonathan Foster)，多年来致力于记忆的研究。在本书中，作者梳理了近百年来心理学领域关于记忆的研究结论，并结合了心理学和神经病学的最新研究成果。

在我们正式开始解读这本书之前，先回答一个问题。什么是记忆？按照通常的理解，记忆无非就是两个字，记忆和记忆。如果把大脑比作记忆，记忆相当于储存信息，记忆相当于提取信息。然而，心理学家发现，记忆的过程并不那么简单。除了存储和检索，记忆还有一个重要的步骤叫做编码。

也就是说，一个人接触到一条信息后，要先对它进行编码，然后储存在大脑中。编码的方式受教育、信仰、偏见等多种因素影响，因人而异。换句话说，我们都认为记忆是客观存在的，就像拍照、录音一样，但其实它也有主观成分，来自于编码的步骤。当然，这个编码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我们会在正文后面讲到。

总之，按照书中的观点，记忆可以分为编码、储存和提取三个阶段。在此基础上，作者对书中的四个部分进行了论述。

第一部分是关于记忆的编码和储存。为什么有的记忆特别深刻，有的记忆模糊？比如你记得十年前的生日，收到了什么礼物，却不记得前天早上吃了什么；第二部分是关于记忆的提取，也就是回忆。我们的记忆真实吗？为什么两个人对同一件事的记忆差别很大？第三部分是教你如何提取你想要的记忆。有一句古希腊谚语，大致意思是我们的大脑就像一个鸟笼，记忆就是笼子里的那只鸟。虽然都养在笼子里，但是要抓到某一只还是有点难度的。这一部分是教你如何在记忆的牢笼里抓到你想要的那只鸟；第四部分是关于记忆偏差。说白了就是我们的记忆出错的原因。有些事情记得很清楚，但是我们可以查回来，其实并不是这样。

其实这四个问题，总结起来就是:怎么记，怎么记，为什么不记，为什么不记，这些关于记忆的问题，我们都遇到过。本期音频，我们借助《记忆》这本书，从神经心理学的专业角度来看一下。

第一部分

我们先来看记忆的编码和存储，也就是人是如何记忆的。这本书的第一点是，记忆是一个动态选择的过程，它既是一个受人们的偏见、印象、信念和态度影响的自上而下的系统，也是一个受人们的感官影响的自下而上的系统。

如果把记忆比作一个东西，那么把它比作河流比作火炉更恰当，因为记忆绝不是过去的经历在我们头脑中的重现。我们现在可以做一个小测验。举个例子，你一定见过一元硬币，但如果你闭上眼睛，你能回忆起一元硬币上的图案吗？是头像还是花？上面有什么字？正文到底在哪里？最近怎么样？还难吗？估计大部分人都无法准确回忆起一元硬币上的内容。

所以你看，即使是硬币这么普通的东西，大部分人也记不准。这说明记忆并不是准确记录我们生活的燃烧器。我们每天接触的东西成千上万，把它们都记住显然是浪费精力。人们往往会记住对自己最重要、最有用的信息，比如硬币的大小、颜色等，因为只有这些特征与它的面额有明显的关系，我们知道这些就可以完成交易。所以记忆是一个动态选择的过程，就像一条河流，有时满是泥沙，有时清澈见底，河流的水质受流经的位置影响。

这种影响有时是自上而下的，也就是说，记忆会受到人的偏见、印象、信念和态度的影响。这些主观偏好决定了什么容易记住，什么不容易记住。比如，听完一节课，你被老师讲的一个话题深深吸引。即使以后记不清老师讲课的具体内容，也还是能记住这节课的情况。这是你自己对具体话题的偏好，影响你的记忆深度。这个题目让你感到兴奋和思考，所以你更容易记住它。再比如，一个棋迷比别人更容易记住一局的比分，一个象棋大师比别人更容易记住一个棋子的位置，因为他们有更多的相关领域的知识，所以他们很容易记住。这是一种自上而下的影响。

另外，记忆会受到人自下而上的感官的影响。比如，在陌生的停车场，大多数人不太可能记得你把车停在哪里，但如果停车场发生事故，你的车被损坏了，你本能的应激反应会让你特别清楚地记得停车场的这一幕。这也叫闪存，指的是人们对亲身经历的一些特殊事件的持久记忆。

很多人在听到9月11事件的报道时，都记得自己在哪里，和谁在一起。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们都太兴奋了。这种感官上的敏感是在人类漫长的进化中形成的。人对与威胁和奖励相关的感官刺激特别敏感，也会激活生理和心理模式做出反应，这样你就会对这些刺激印象深刻，作用就是趋利避害。

那么我们来看第一个观点。记忆是一个动态的选择过程。人们会对接触到的信息做出选择，整合后留下一些，扔掉一些。记忆不仅是自上而下的系统，受人们的偏见、印象、信念和态度的影响，也是自下而上的系统，受人们的感官的影响。

第二部分

了解了记忆的编码和存储方式，我们再来看看记忆的提取方式，也就是什么是记忆。人在回忆的时候，不是再现已有的记忆，而是用想象力去重构。

就像记忆本身不是简单的燃烧生命一样，记忆不是对人大脑中过去痕迹的重新激活，也不是机械的重复，而是二次创造。比如两个人看同一部电影，他们对电影的描述是相似的，但也有很多不同。这取决于他们的兴趣不同，看电影时的情绪反应不同，对电影中故事的理解不同，所以每个人回忆故事的版本也不同。

20世纪上半叶，心理学家弗雷德里克·巴特利特做了一系列著名的记忆实验，证实了这一点。他给志愿者读了一个荒诞的虚构故事，发现每个人都以独特的方式回忆这个故事。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人们倾向于让故事更合理，更容易理解。我对故事中生动的情节记得比较准确，而对于其他情节，我会通过自己的加工来重构故事。

根据这些实验，巴特利认为，人们在回忆时会对所见赋予某种意义，从而影响对这件事的记忆。这可以解释为什么两个人看同一部电影，记忆却不一样。是因为人们对电影中让自己感动、符合自己期待的情节印象深刻，所以记忆清晰，而其他情节的记忆并不准确，回忆时可能会重构。在重建的过程中，加入了人们已有的认知。

因此，巴特利提出了人的认知中的基本模块、基础的基础和模型的模块的概念。这个原型指的是人们在处理经验后得到的一些意义组块。有了这些原型，我们可以更快地理解熟悉的事物，它也会引导我们的预期，让我们大致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并为处理新信息提供一个解释框架。

比如你可能有这样一个原型，一个去餐厅的典型步骤，一个去电影院看电影的典型场景等等。在记忆信息时，如果以前的基本模型没有用，人们会发现新的信息很难理解，更不用说方便记忆了。所以，在记忆一段文字的时候，提前给出一个标题，以标题提示的主旨来理解后面的文字，会更容易。

比如我们来听一段这样的话:这一步其实很简单。首先，对要处理的项目进行分类。一般来说，一堆就够了。如果没有加工设备，也可以去专门加工它们的地方。找到设备就开始下一步。一次不要放太多。少放不如多放。好的，你能听出这篇文章在说什么吗？其实就是关于洗衣服的步骤。就算你现在知道题目了，是不是还很难回忆起来？但是如果在听这段话之前先听到“洗衣服”这个标题，是不是后面的话理解起来会容易很多，记的也会多一些？所以提前给标题，既说明了课文内容，又提示了熟悉的母题，回忆时准确率会大大提高。

知道了这些，我们就能更好地理解记忆的特点。人的记忆就像一个古生物学家，试图用一些不完整的遗骸拼凑出一只完整的恐龙。往事就像一堆残缺的遗骸，夹杂着一些不相干的骨头。这些骨头是你自己的认知。人们在回忆的时候，都在努力把这些遗骸拼凑成原来的样子，既有真正的恐龙骨头，也有不相干的骨头。

人的记忆中一些模糊的地方被想象填满了。这种重建过程在每个人的记忆中是如此普遍，以至于我们都没有意识到它的存在。所以我们不能对记忆过于自信，它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准确。

这是我们的第二个观点。人在回忆的时候，不是再现已有的记忆，而是用想象力去重构。人在回忆的时候，会对看到的东西赋予某种意义，从而影响对这件事的记忆。对于记忆中的模糊区域，人们在回忆时会重构记忆。

第三部分

我们来看看人是如何提取自己想要的记忆的，具体有哪些因素会影响这件事。这本书的第三点是，成功的回忆依赖于熟悉的环境和精神状态，以及与记忆一致的提示信息。

先看环境因素。心理学家巴德利让一些潜水员做一个记忆实验。他让潜水员在潜水时记住信息，也让他们在岸上时记住一些信息，然后考察他们在不同环境下的记忆效果。巴德利发现，如果潜水员在水下或陆地上都记得并回忆起信息，他们回忆起信息的准确性最高。相反，如果他们的记忆信息和回忆信息不在同一个环境中，那么潜水者的记忆表现就会明显下降。简单来说，记忆的规律就是人在同一个环境中学习信息和回忆信息，记忆效果最好。

有趣的是，除了环境因素，记忆力的表现还取决于人的精神状态。如果你在试图记忆一篇课文时很平静，但回忆这篇课文时却很紧张或过于兴奋，那么你的记忆表现可能不会很好。如果你在记忆信息的时候和回忆信息的时候都很兴奋，而且记忆和回忆的精神状态接近，那么你的记忆表现会更好。如果你正在复习准备考试，这可能会引起注意。尽量保证自己考试时和复习时的状态一样。如果平时复习的时候很淡定，考试的时候也要放松。

为什么记忆依赖于人的状态？心理学家有一个解释，人在精神活跃的时候，可能会导致记忆储存和提取的方式不同，与我们在正常状态下采取的方式不同。比如喝酒会使人对外界刺激产生不寻常的联想，产生一些特殊的记忆线索，对记忆有很大的影响，但在正常情况下，人很难产生同样的记忆线索来帮助回忆。

刚才说的两种情况，都是有意识的记忆。简单来说，成功的记忆依赖于熟悉的环境和状态。那么，在无意识记忆中，这种熟悉的因素是否也会在记忆中发挥作用呢？答案是肯定的。如果我们之前接触过某个信息，可能记不太清楚，只是有个模糊的印象，是无意识的。当我们再次接触到这些信息时，我们会愿意相信它，因为我们对它很熟悉，感觉很亲近。

有一个心理学实验，看人们是否相信“世界上最高的雕像在中国西藏”这种说法，其实是错误的。但是大多数以前在实验中无意中看到过这种说法的人都会相信，即使他们根本不记得自己看到过。这种心理现象就是启动效应。简单来说，人们以前接触过一个刺激，然后他们会更容易接受同样的刺激。在实验中，人们相信了这句话，因为他以前见过。另一批没看过这句话的人会选择不相信这种说法。这种记忆特征被称为启动效应，很可能被一些商家用于宣传，这就是广告的工作原理。

还有一个因素会影响人能否顺利回忆，那就是回忆时给出的提示信息。心理学家巴克利找了两组普通人，也做了一个关于提示记忆的实验。两组人听到的都是类似的话，但其中一组人听到的是一句话:那个人调了琴。只有这群人才能听到这句话。另一组听到了文中的另一句话:男人把钢琴抬走了。后来，当这些志愿者被要求回忆这段话时，巴克利给出了一些关于提示钢琴的信息，比如“悦耳的声音”。听说过“调琴”的群体能顺利回忆起钢琴这个词，而只听说过“把钢琴抬走”的群体就不容易回忆起钢琴这个词。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找到原因？也就是说，人在记忆信息的时候，“调琴”这个群体强调的是钢琴的声音，所以这个群体在回忆的时候，听到“悦耳的声音”这个提示，自然会联想到与声音相关的钢琴这个词。另一组没有听到与钢琴声音相关的信息，但听到了与钢琴重量相关的信息。如果我们在这组记忆中让他想起“沉重的东西”，那么很大概率他们也会想起钢琴这个词。这个实验还表明，它能在成功回忆信息和给出与记忆一致的信息提示方面发挥很大作用。

这是我们的第三个观点。成功的回忆依赖于熟悉的环境和精神状态，以及与记忆一致的提示信息。

第四部分

我们来看看最后一部分，为什么我们的记忆是错的。这本书的第四点是，紧张、诱导提问、误导都会造成记忆偏差，使人产生错误记忆。

你可能会说，即使我不记得硬币上的图案，我也肯定能记得不寻常的事情，比如犯罪事件。这比记住硬币上的细节要容易得多。所以让我们看看事实是什么。以犯罪现场为例，有很多因素扭曲了目击者的记忆。比如极限压力缩小了人的注意力，只能关注危险的武器。比如在暴力事件中，人们尽力保护自己，却不记得罪犯的长相，只能记得罪犯的衣服。不信？我们来看一个真实案例。

一天，警察逮捕了一位名叫唐纳德·汤普森的律师。在警察局，一名妇女从一群人中认出了他，并声称他强奸了自己。这简直令人发指，因为在案发时，他正在参加一场电视辩论，整个国家都有机会看到他。他有很好的不在场证明。那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指责他？巧合的是，女子被强奸时，房间里的电视正在播放辩论，辩论的内容恰好与目击者的证词有关。所以这位女士可能在慌乱中想起了电视上律师的脸，误把他顶在了强奸犯的头上，所以记忆被扭曲了。

另一个会导致记忆扭曲的因素是诱导。而不是“你看到一个男人强奸了那个女人吗？”你看到这个男人强奸那个女人了吗？显然，这是一个引导性的问题。他在暗示这个人可能犯了罪，这将使目击者更有可能指认他的罪行。归纳可能会把一些信息强行灌输到你的记忆中。假设你目击了一起交通事故，警察来找你，问车是停在树前还是树后。即使现场没有树，你也很可能把树“加”到你的记忆画面里，给出一个不靠谱的答案。记忆如此扭曲。我们很难区分真实的记忆和添加的记忆。

还有一种记忆偏差，就是新加的记忆会扭曲旧的记忆。简单来说，记忆被误导后，人脑中会出现原本不存在的记忆。这也是目前记忆研究领域一个非常重要的课题，对判断目击者证言的可靠性有很大的帮助。心理学家洛夫特斯证明，记忆会因误导而被扭曲。她向志愿者展示了一组交通事故的幻灯片，然后让他们凭记忆回答问题。

当向其中一组人提问时，洛夫斯特将幻灯片中出现的回避标志称为停止标志。结果，人们在回答问题时，选择看到停止标志，也就是Loft提到的标志，而不是幻灯片中实际出现的标志。洛夫斯特还发现，人们在回答被误导的问题时非常自信。这个实验有力地证明了记忆会被误导和扭曲。也提醒我们思考如何提问，才能让目击者的回忆尽可能准确。

后来，loftus让志愿者看一部交通事故影片。这一次，他问志愿者们，你们还记得这部片子里白色跑车穿过谷仓的速度吗？其实影片中根本没有谷仓，但是当人们被问到这个问题时，他们都说汽车经过谷仓时，大概是120 mph，也许是150 mph等等。即使一个星期后，再问他们，他们仍然说他们看到了谷仓。洛夫斯特从这些实验中得出了一个结论:误导性信息确实能改变人的记忆。然而，记忆被误导的原因仍有争议。

一些心理学家质疑这一结论，认为也有一种可能是记忆没有被扭曲。提问确实揭示了人们没有记住的真实信息，提问实际上是对记忆的补充。一些心理学家认为，这些志愿者只是说出研究人员期望他们说出的答案，就像孩子会以成年人期望的方式回答问题一样，他们不好意思说不知道。心理学家在这个问题上还没有得出结论。

与记忆的误导和扭曲相反，有研究发现，记忆的更新是有问题的，也就是说，一些后来发生的事情，本来应该整合到记忆中，却没有整合。人们认为他们已经纠正了以前的错误信息，但他们仍然使用以前的信息。

现实生活中我们有这样的例子。

2003年美国入侵伊拉克后，大约一年后，美国进行了一项调查。30%的受访者坚称在伊拉克发现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甚至有20%的美国人认为伊拉克在战场上使用了生化武器。事实上，这一点尚未得到证实。至于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种记忆偏差，这仍然是未来心理学研究的一个挑战。

这是我们的第四点。记忆可能会有偏差，可能会导致严重的后果，比如证人的证词是否真实、紧张、诱导性提问和误导等，这些都有可能扭曲记忆，使人分不清是真实的记忆还是后来添加的记忆。有时候可能是记忆的更新出现了问题，人还保留着之前的错误信息，但是这种记忆偏差的原因并不清楚。记忆的这一特点也提醒法律工作者对证人证言保持警惕，因为证人在记忆偏差的情况下可能会提供虚假证言。

摘要

好了，这本书我们已经看完了。让我们回顾一下本期提出的四点:

首先，记忆是一个动态的选择过程。人们会对接触到的信息做出选择，整合后留下一些，扔掉一些。记忆不仅是自上而下的系统，受人们的偏见、印象、信念和态度的影响，也是自下而上的系统，受感官的影响。

第二，人在回忆的时候，不是再现已有的记忆，而是用想象力去重构。人在回忆的时候，会对看到的东西赋予某种意义，从而影响对这件事的记忆。对于记忆中的模糊区域，人们在回忆时会重构记忆。

再次，顺利回忆依赖于熟悉的环境和精神状态，以及与记忆一致的提示信息。

四是可能出现记忆偏差，导致严重后果，如证人证言是否真实、紧张、诱导提问、误导等都可能造成记忆扭曲，让人分不清是真实记忆还是后来添加的记忆。有时候可能是记忆的更新出现了问题，人还保留着之前的错误信息，但是这种记忆偏差的原因并不清楚。

总之，记忆是一个主动的筛选过程，而不是忠实记录生活的被动容器。心理学家已经帮助我们找到了许多影响记忆的变量，但仍有许多谜题有待探索。即便如此，我们可以更聪明地使用我们的记忆。我们需要做的是使用有效的记忆策略来更好地记忆信息。在我们每天听的书里，还有一本《记忆心理学》，讲了很多提高记忆力的方法，可能对你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