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夏天的花朵
秦始皇,坐稳江山后,派了许多(确切数字无从考证,众说纷纭)少男少女想办法长生不老;创造了我的太平盛世的圣人李世民,为了抵抗死亡,最后吞下了所谓的“仙丹”,吃坏了肠胃,很多毒素也很致命;康熙大呼:“再活五百年”,希望能和乌龟一起生活,但上天是公平的,所以招了他。
这些太可怕了。他们的死是一件大事,而且是很多大事。他们生前被成千上万的人爱着,死后更加孤独,只好随他们而死,随他们而葬。而且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和他一起陪葬,也是经过选择的。那是一种荣誉。
那些落魄的皇帝,比如崇祯,在昭仁殿砍死了自己的女儿昭仁公主,然后又砍死了多少妃子,才在一棵树上吊死。
而普通人,比如我们,是无法炼成的。亲戚朋友变成猪尾巴,我们就会哭天抢地,歇斯底里,哭得死去活来,这就是孝顺。手不够,就要花钱哭。否则,所有的唾沫都会淹死你。
早期电影明星阮於陵的遗言是:“要牛逼。”像李敖那样嚣张的,还是少数。父亲去世,家里送来几千块慰问金,他却泪流满面,说不出话来。什么叫我就是不哭,就是“我不烧纸,不念经,不服丧,不敲丧,不当众掉一滴眼泪。”
“虽然几千年后我会去那里”并不是说说而已那么简单。不仅仅是要承受压力,更是要付出代价。不像李敖“老不死是贼”;好比阮,香消玉殒,虽是奋斗,也不过是给平庸之辈加了一点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然而,她的死是“安静的美”。毕竟结束了非议,但是代价太高了。
或许自杀之死多少有些“宁静美好”。如果不是彻底的绝望,这些人也不会死,这也需要极大的勇气。纪伯伦说,“当你解开了生命的所有谜团时,你希望死亡,因为它只是生命的另一个谜团。生与死是勇敢的两种最高尚的表现。”我们的父亲鲁迅也说过类似的话,还带着一点挑衅,“谁要是觉得容易,那就试试看!”
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中对我们说:“死亡是一件不需要急着去做的事,是一件无论怎么拖延都不会错过的事,是一个必然要到来的节日。”即便如此,很多人还是敢死。他们的“静美”是我们的“沸腾”,是我们的损失。但是,对于这个选择,我们还是需要抱着理解的态度,比如王维的遗言:“五十年,只欠一死。经此世变,无耻。”
以“静美”命名的死亡有很多。马克思,我们伟大的思想家和革命家,在他的好朋友恩格斯离开房间后,静静地在椅子上去世了。正如恩格斯所说,“那一刻,一颗伟大的心停止了跳动...就像他睡着了一样。”按照我们的说法,这也是葬礼。
伟大的凯撒,坚强的女人。最终,我选择了自杀。当敌人进来时,他们发现她坐在那里,好像睡着了,面容美丽,表情平静。实验结束后,她让一条毒蛇咬了她的手腕,让她头晕目眩。她以这种无痛的方式离开了。
记得看过一部电影,讲的是一个罪犯因为某种原因喝醉了,喝醉后再也没有醒过来。典狱长看到后说,他曾试图用这种方式安静地死去,可惜失败了。
我们伟大的剧作家和诗人,在莎士比亚的《王子复仇记》中,大臣女儿的死一直让我感动。她终于疯了,疯到掉进了河里。因为她身材苗条,穿了裙子,所以沉得不快。她只是在河里漂浮着,唱着歌。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溺水,但这种死是难忘的。
我之前说的很多都是名字。其实“死如秋叶之美”是一种很高的境界,但不是只有高才能达到的。刚刚死于醉酒的罪犯是个例外。
清代有一首著名的诗《袁枚》。他的老朋友94岁去世,他在旁边哭。袁替孩子擦去眼泪,说:傻孩子,你哭什么?谁不会死?就这样,袁一边说着一边死了。
李敖的文章里还有一个例子:“犹太人被德国迫害,头发被剪掉,假牙被拔掉,妇孺皆被剥光,推进毒室。有个爷爷奶奶抱着小孙子,胳肢窝痒痒。小孙子在笑,爷爷奶奶在笑。”
死亡只是生命的一个过程。虽然很难做到像庄子那样,但是妻子死的时候不仅不哭了,还“唱”了。但是,她死的时候安静的离开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