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摔倒的老人该不该帮他写900字?

媒体曝光了很多案例,比如彭宇案,帮助摔倒老人做好事,被老人诬告为肇事者,甚至被法院以“常识性判决”为由判给巨额赔偿。越来越多的舆论开始讨论并指向一个现实的社会问题——到底该不该扶老人摔倒?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也许在过去的几千年里,无非是简单的举手之劳,简单的细节却凸显了整个社会道德的大问题。可惜,现在看来,它已经成为一种奢侈的社会道德,甚至可能让那些有着良好意愿和道德良知的“好人”破产。摔倒的老人是否应该得到全社会、公众、媒体的帮助,实际上已经证明了社会道德某种程度上已经破产。显然,作为社会人,似乎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然而,公众似乎期待有人回答。比如有人试图看到南京彭宇案被翻案,被颠覆,希望法律能回答我们该不该帮。我甚至希望看到无良的南京法官和天津法官为那些诬告彭宇的老人受到惩罚。然而,似乎这也是一种奢望。到目前为止,除了期望,还没有任何反应。南京大法官依旧安心的坐在庄严的法庭上,用他的“常识”逻辑诠释着中国的神圣法律。这真的很混乱。讽刺的是,今天看到卫生部不合时宜地站出来,对老人摔倒是否应该扶的问题给出了“科学”的回答。据新华网北京9月6日报道,跌倒是我国65岁以上老年人伤害和死亡的第一位原因。发现老人摔倒怎么办?卫生部6日发布的《老年人跌倒干预技术指南》提出:不要急于扶起来,要根据情况处理。指南建议,如果老人昏迷不醒,在场人员应立即拨打急救电话。如有外伤或出血,立即止血包扎;如有呕吐,应将头歪向一侧,并郑重指出,如果没有相关专业知识,不要随便乱动,以免加重病情,应立即拨打急救电话;检查是否有腰疼、背痛、大小便失禁等。,并且如果没有相关专业知识,不要随便乱动,以免加重病情,立即拨打急救电话;如果老人试图自己站起来,可以帮助老人慢慢站起来,坐下躺下休息观察,确认没有障碍后再离开;如果需要移动,要保证稳定,尽量仰卧休息;所有跌倒都应由家属或家庭保健人员陪同到医院进行诊断和治疗,找出跌倒的危险因素,评估跌倒的风险,制定预防措施和方案,等等。为什么我说卫生部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回答摔倒的老人该不该扶,很搞笑甚至不合适?是因为公众关注的焦点其实不是技术问题,而是社会公德、社会公德和法律的公平正义,与卫生部“不要随便扶摔倒的老人”的警告完全不同。事实上,卫生部早就应该向公众发布类似的科学提示,但似乎社会上对此的讨论很多。因为卫生部无法回答公众目前关注的社会道德和价值观问题,也无法回答彭宇、许云鹤、尹宏斌等好心人为什么会尴尬。当然,无法回答堕落的南京法官和天津法官对法律的践踏。就在刚刚,武汉88岁的李老汉在离家不到百米的菜场门口摔倒后,很多围观群众都不敢伸出援手。最终,老人因流鼻血堵塞呼吸道窒息死亡的事件震惊了整个社会。你能不震惊吗?你能不心寒吗?谁没有老人?谁不会自己变老?谁愿意看到这种悲惨的局面?显然,公众对老人摔倒的冷漠和不敏感,应该受到全社会,甚至所有人的检讨。很多人站在道德制高点拼命指责媒体过度曝光或夸大其词,或者指责冷漠的旁观者以彭宇案为借口,寻找自己的不敏感,并声称遇到类似情况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其实这样的大话谁都会说,关键是武汉88岁老人摔倒的悲伤场景还是会出现。我觉得媒体有必要讨论一下,所谓摔倒的老人,到底该不该扶。这绝不是报道的选择性和刻意夸大,而是对当前整个社会道德和价值观滑坡现象的质疑,因为类似的冷漠和麻木不仁现象不仅发生在倒下的老人身上,也发生在其他案例中,比如英雄流血流泪的故事,比如围观者跳楼自杀时“快跳”的呐喊,比如公交车上的乘客对小偷视而不见。所以回到所谓的要不要救助摔倒老人的问题,虽然大家会觉得这个问题很寒心,但是很现实。谁愿意付出一颗善良的心却可能最终冒着被诬告甚至被法院判巨额赔偿的风险?即使这种风险的比例很低,至少也是一种风险。毕竟想做好事的绝大多数都是普通工薪阶层,有的甚至是学生。只要这种风险存在,就一定会造成相当一部分人在面对跌倒的老人时变得犹豫不决,甚至冷漠麻木。看来解决这个问题并不是几个看似贤惠的人在媒体和网络上喊几句道德口号那么简单。鲁迅先生早就说过,总有人“仁义道德满,贼妓满。”目前看来,唯一能让公众对此放心的,只能是对那些典型案件的翻案,或者至少是对证据不足的翻案,尤其是南京法官“按常理判断”的推理判决。如果法官被开除公职或者天津的许云鹤案能有一个具有法律说服力的判决,也许法律能回答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