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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是古希腊最著名的客观唯心主义哲学家。这本书集中而系统地反映了他的美学和文学思想。柏拉图的美学和文艺思想集中体现了古代人对美学和文艺的思考和探索的成果,虽然其中含有唯心主义的成分,但对后世影响深远,成为西方美和文艺的重要来源之一,柏拉图对美的本质的探讨开辟了中世纪至德国古典美学的基本研究方向,他对灵感的探索对文艺复兴乃至现代浪漫主义文学思潮产生了影响。柏拉图的文学思想,包括建立在客观唯心主义基础上的文学本质论、以极端功利主义为特征的文学功能论、带有宗教神秘主义色彩的文学创作论,远比之前的古希腊思想家更为完整和丰富,为西方文学理论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柏拉图的美学和文学思想是以他的哲学和社会政治思想为基础的。只有了解他的哲学和政治观点,才能把握他的美学和文学观。
柏拉图的政治观是其哲学在政治领域的应用和延伸,建立“理想国”是其政治观的核心。对“理想国”的描述和向往,反映了奴隶主和贵族的政治理想,倡导以德治国。柏拉图的国家不同于近代的很多乌托邦,他可能想付诸实践。这并不像我们自然认为的那样荒诞和不可能。要认识柏拉图的国家,可以从国家篇中看出他对统治者、帮助者、护卫者的要求。为了实现正义,柏拉图在国章中设计了由统治者、帮助者和卫士组成的真善美统一的政治体系。古希腊的美的概念比现代更宽泛,通常仅限于审美价值观。美与善几乎没有区别,道德和认知价值也包含在美的概念中。“伟大的希庇阿斯”认为美是超越美的事物的一种物质;美是比任何物质或形式更普遍的属性;美是比物质或精神满足更持久和稳定的东西;美是与人的欲望相关但又超越欲望的东西;美是与人类的快乐联系在一起的,并且超越了快乐。《会饮》:“美本身”是一个先验的、绝对的美公式,是永恒的,无始无终,无生无灭,无增无减。一切美好的事物都以它为源泉,有了它,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变得美好。”也就是说,最高的一切都存在于理性之中,只有理性的美才是真实的、美的本身,以及“纯粹的美”,而事物的美只是它的幻象和影子。理性论是柏拉图美的本体论的哲学基础,与理性论密切相关的记忆论是柏拉图美的认识论的哲学基础。艺术的本质是模仿和灵感。柏拉图艺术理论的核心是区分灵感与模仿,灵感诗与模仿诗,使诗歌摆脱技巧的束缚而获得自由,艺术的本质才能回归诗歌。模仿,唯心,“抄”“抄”在世界上是功利的,被动的,忠实的抄。柏拉图在理性主义的基础上改革了文艺对自然的模仿,以论证文艺与现实的关系,揭示文艺的本质,柏拉图认为文艺模仿的不是观念本身,而是观念的影子——真实的东西,所以文艺只是复制品,影子的影子,真实隔着三层。这样,由于柏拉图否定了现实感性世界的真实性,也就否定了艺术模仿感性世界的真实性,否定了艺术的崇高地位,柏拉图的文学思想是建立在他的理性主义哲学基础之上的。在对艺术本质的认识上,他认为文艺是观念的模仿,没有真实,是“影子的影子,复制品的复制品”。柏拉图根据理性的理论,提出了三个世界:理念——现实——文艺(艺术)。观念的世界是首要的,是世界的本源,是控制万物的最高存在。它独立于任何外部条件而存在,是看不见的、无色的、不朽的、永恒的。(即某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绝对精神和观念统治着世界。)现实世界和物质世界都是次要的,都是对理想世界的模仿。任何模仿都只能触及事物的表象和形象,而不能触及实体。它只能模仿思想的某一部分和某一方面,而不是全部和本质。因为模仿总是受到时间、空间等外界条件的限制。所以,意义上的物质世界只是观念世界的一个苍白的影子和不完整的体现,与真理隔了一层。从理念到现实世界,已经失去了很多真实性和普遍性。(影子,复制)“模仿离真正的实体还很远。从表面上看,它似乎可以制造一切,因为它只占一切的一小部分,而那一小部分只是一个形象。"
艺术世界是第三性的,模仿现实世界。离真相越来越远。“影子的影子,副本的副本。”为了说明这一点,柏拉图举了三种床作为例子:理性床、物质床和复制床。理性的床是本体,不依赖于外在物质的存在。床之所以是床,全是床。料床是具体的、个体的,木匠的制造受到尺寸、时空、材料的限制,观念的床没有得到充分的体现;理性的床不同于物质的床,但它只是形状的模仿。观点不同,导致形状不同,就更不地道了。在柏拉图的三个世界中,观念世界是至高无上的,现实世界依赖于观念世界,艺术世界依赖于现实世界。后两个世界更低级,文艺更低级,不具备普遍的真实性。柏拉图以思想的高度贬低了文艺的作用和诗人艺术家的地位。认为从荷马开始,所有的诗人和艺术家都只是模仿者,只得到形象,无法把握真理。其地位还不如司机、医生等有特殊技能的人。柏拉图的“理念模仿论”本质上是一条客观唯心主义的认知路线,给“有神论”留下了生存空间。“观念模仿说”否定了艺术反映现实世界生活的客观属性,否定了艺术的真实性,贬低了文艺的意义。
柏拉图对艺术功能的理解是基于他的“理想国”思想,强调文学艺术必须对人类有用,对城邦有益,符合城邦制定的规范。
《理想国》的主要思想是:
柏拉图生活在雅典奴隶主民主极度繁荣和衰落的时代。面对雅典奴隶主民主的衰落,他渴望建立一个乌托邦式的理想社会,一个和谐有序的整体。公民被分为三个等级:统治者——战士——农民工匠(奴隶是劣等的),统治者应该是有智慧的哲学家(能看到真理的人)。后两级受制于第一级。每个阶级都有自己的位置,该统治的统治,该服从的服从。只有国家才有“正义”。人的灵魂和人格也分为三个层次:理性——意志——情欲。理智上要明智,意志上要勇敢,情欲上要节制。这三种美德的结合就是正义和理想人格。教育应该为乌托邦和城邦的捍卫者培养这样的理想人格。包括文学艺术,也应该培养这种正义。诗歌贬低英雄,亵渎神灵。荷马史诗和悲剧诗人像普通人一样写神和英雄,不能让年轻人学会真诚、勇敢、冷静和节制,也不利于培养城邦的保护者。文学迎合人性的劣根性部分,破坏人格正义,“摧毁头脑中的城邦”诗人往往模仿人的情感情欲,滋养和放纵情欲,迎合人性的非理性部分。此外,性欲、怨念等欲望要控制,诗歌、戏剧却滋养它们,“摧毁心中的城邦。”基于以上原因,柏拉图提出将诗人驱逐出乌托邦。
关于文艺的社会功能,柏拉图的态度很明确:文艺必须对社会有用,为城邦政治服务。有用就是好,否则就是坏。这种功利论的实质是奴隶主贵族的功利原则,把文艺变成政治的附庸和贵族统治的工具。否认艺术的独立性,文艺创作来源于诗人的灵感,来源于一种神力的疯狂冲动。(参见《伊恩》和《菲德尔》)
关于文艺创作的源泉和动力,柏拉图提出创作来自灵感,灵感来自神力。“灵感”在希腊语中原本是“上帝赐予的灵气”的意思。在文艺创作的本义上,是指创作时的神性冲动和着魔状态。“所有才华横溢的诗人,无论是在史诗还是抒情诗中,都不是凭记忆做出他们优美的诗篇,而是因为他们受到启发,有神力依附自己。.....就是认识一种长着翅膀的光神。如果你得不到灵感,失去平常的理智,陷入狂喜,你将无法创作,你将无法写诗或为上帝说话。.....诗人对他们所写的题材说了那么多漂亮的话,不是凭借技巧的规则,而是在诗神的催促下。”“诗人不是凭借自己的力量不自觉地说出那些珍贵的话,而是凭借上帝对人说话的执着。”.....创造的过程就是上帝的操纵过程。神力附在诗人身上,给诗人传递启迪和灵感,使他陷入忘我的境界。柏拉图在费德里科一章中对灵感做了另一种解释:灵感是灵魂的记忆。人死后,灵魂离开身体,升入神圣的领域。修行深的人,才能达到最高境界,看到本体、上帝、理念的真实世界。转世投胎,再次附身,世俗的东西使他想起了神界的景象,当他看到真正的美时,引起狂喜和喜悦。
柏拉图的“灵感论”带有唯心主义的神秘色彩。他把作家的创作活动归结为神力的支配,只为神灵说话,把创作活动引向神秘主义,否定创作过程中的理性因素,否定文艺与社会生活的联系。灵感不是上帝赐予的礼物,而是诗人精神劳动中突发的高级心理状态。它是长期积累的偶然产物,是生活和艺术实践的结晶。神力被后来的基督教神学和文艺中的依附论和灵感论所利用,也影响了后世非理性文艺理论的诞生,如克罗齐的直觉主义、弗洛伊德的原欲升华论等。)柏拉图的灵感论也有合理的因素。剥去上帝的外衣,他注意到了文学作为情感艺术的特殊性,注意到了创作主体的心理作用,注意到了文艺的情感机制,特别是在文艺的发生中发现了心理动因,灵感论揭示了作家的心态在创作过程中的影响,表明文艺创作具有情感活动的特点。文学不是靠纯理性的逻辑思维,而是高度受情感刺激的。这种情绪活动具有极大的无意识性。没有创作的冲动和巨大的热情,就不会有光彩夺目、惊心动魄的艺术形象和力量。灵感开启了作家的创造性想象力和智慧。
灵感狂理论首先涉及文艺的心理机制和情感机制,影响了后来注重精神表达的文学批评家,开启了“表现主义”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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