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音乐论文:肖邦或者贝多芬都行。

肖邦:

肖邦从小就表现出特殊的音乐天赋,不仅会弹钢琴,还会作曲。7岁时,他发表了自己的第一部作品——G小调波兰舞曲。八岁时,他第一次公开表演。从此肖邦作为“神童”弹琴,经常被华沙的贵族们邀请演奏,一时成为贵族沙龙的宠儿。1825年,来华沙参加波兰议会的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一世也参加了肖邦的一场音乐会,并送给肖邦一枚钻戒。肖邦童年和青少年时期的这些经历与他后来的经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肖邦少年时,也接触过波兰城乡的民间音乐和许多波兰爱国者的进步思想。从65438年到0826年,肖邦正式成为音乐学院的学生,与许多进步的师生交往。这些年,郑潇经常去乡下度假。他欣赏祖国的自然风光,聆听农民的歌声和演奏音乐,参加乡村舞蹈和婚礼。祖国的文化和民族音乐,就像种子一样,种在肖邦的心里。

18世纪末至19世纪中叶的波兰,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国家,也是一个史诗般的民族。1772、1793、1795年,俄国、普鲁士、奥地利三次瓜分弱小的波兰。他们瓜分波兰的领土,奴役波兰人民,试图扼杀波兰人民的民族意识,以便长期统治。然而,正如一首波兰爱国歌曲所唱:“波兰不会灭亡!”波兰人民始终坚持不屈不挠的爱国斗争。19世纪上半叶波兰进步的、民族的浪漫主义文艺极大地推动了这一斗争。当时,波兰涌现出一批爱国思想家、文学家和艺术家。他们主张文艺要有鲜明的民族特色,要有热爱人民、热爱自由的思想内容,要有丰富的情感色彩。这些思想对肖邦影响深远。肖邦的朋友、波兰诗人维特维奇在给肖邦的信中写道:“只要你一直记得,国籍,国籍,最后是国籍.....就像波兰有祖国的自然,也有祖国的旋律。山川、森林、河流、草原,都有自己内在的祖国之声,虽然不是每颗心都可以听到。”他反复告诉肖邦要“为了人民,通过人民!”肖邦的老师埃尔斯纳也对肖邦说:“你是个天才。为人民而写,写得有人民性和民族性。”这一切都给肖邦后来的思想发展带来了深远的影响。

1830年,法国爆发七月革命。它不仅打击了反动的“神圣联盟”在欧洲的封建统治,而且促进了欧洲各国的革命。这时,波兰爱国力量复兴,秘密爱国组织活跃起来。他们无视反动当局的逮捕和镇压,正在酝酿新的起义。正是在这样一种动荡不安的形势下,肖邦的亲人、老师和朋友们力劝肖邦出国深造,通过他的音乐创作和演奏为祖国争光。所以肖邦处于激烈的思想斗争中,爱国主义让他留恋;事业让他又想离开。他写道:“我还在这里,我无法决定出发的日期。感觉离开华沙就再也回不了老家了。我深信我要永远告别我的家乡。啊,死在你没有出生的地方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啊!”离别的痛苦和告别的预感折磨着他,但亲朋好友的鼓励、规劝和期待激励着他,使他意识到自己有责任走出国门,用艺术赞美祖国和民族,他为此激动不已。他写道:“我愿意唱出所有由愤怒和无拘无束的情绪激发出来的声音,这样我的作品(至少有一部分)才能被视为约翰·索比斯基(John Sobiesky),17世纪波兰围城之王。他打败了土耳其侵略者,收复了祖国的领土,将土耳其人驱逐出维也纳和匈牙利,使他名扬欧洲。)部队唱的战歌。战歌已死,但它们的回声仍将在多瑙河两岸荡漾。”

1830 165438+10月2日,20岁的肖邦告别亲人,乘坐马车离开首都华沙。在市郊,肖邦接受了朋友赠送的盛满祖国土壤的银杯,象征着祖国将永远陪伴他在异国他乡。更令肖邦感动的是,当亲朋好友为他送行,来到华沙郊外肖邦的出生地瓦利亚时,他的老师埃尔斯纳和华沙音乐学院的一些学生已经等候在那里,并唱起了合唱曲。即使你在远方> & gt:

“你的才能来自我们的国家,愿它在任何地方都能得到充分发展...通过你们的音乐和我们的马祖贝克和克拉科维亚克(波兰民间舞曲)的声音来展现祖国的光辉。”

这样的告别场面,这样激动人心的话语,让肖邦百感交集,登上征途时不禁潸然泪下。

肖邦出国几周后,华沙爆发起义,并获得成功。据说肖邦听到华沙起义的消息时非常激动,打算回国。是他的密友泰特斯在努力,他不想回去。提图斯起程回国参加起义时,萧雇了一辆驿车追上他,准备和他一起回国。结果,他没能赶上,回到了维也纳。此时,郑潇在给华沙好友马图辛斯基的信中写道:“我为什么不能和你在一起?为什么我不能当鼓手!!!"

1830 165438+10月华沙起义一度取得辉煌胜利,赶走了俄罗斯侵略者,建立了波兰自己的政权。波兰人民的这一英雄业绩震惊了整个欧洲,是欧洲革命史上光辉的一页。然而,胜利后不到一年,起义的成果就因为波兰大贵族的背叛而毁于一旦。俄国侵略军再次攻占华沙,华沙起义被镇压。又是一个阴冷的日子,肖邦在巴黎之行中听到华沙再次沦陷的消息。此时,他义愤填膺,悲痛欲绝。在给提图斯的一封信中,他表达了对入侵者的极大怨恨:“...哦,上帝,你真的存在!存在而不给他们报应!你不关心莫斯科的罪行,或者,或者你是莫斯科人!我可怜的父亲!我高贵的父亲,也许他正在挨饿,他没有钱给他的母亲买面包!我妹妹可能会被莫斯科的野人渣蹂躏!帕斯凯维奇(帕斯凯维奇是攻占华沙的俄军总司令。),莫墓列夫这个贱人已经占据了欧洲一流君主国的住所!?莫斯科佬会是世界的协调人?.....啊!为什么我连一个莫斯科佬都杀不了!”尽管肖邦的父亲多次劝他不要放弃俄罗斯“国籍”(当时俄罗斯统治下的波兰居民都是“俄罗斯国籍”),但肖邦始终没有在维也纳延长俄罗斯护照,而是甘愿放弃“俄罗斯国籍”,成为一名“无国籍”的波兰流亡者。同时,肖邦没有使用俄国占领华沙的反动头目康斯坦丁大公写给俄国驻维也纳大使的介绍信,与俄国统治者一刀两断。以华沙起义为标志的波兰民族独立运动,就像一所爱国大学,培养了无数波兰民族战士,培育了一批波兰民族艺术家。刚离开华沙的时候,二十岁的肖邦还相当幼稚。但华沙起义后二十一岁的肖邦,已经被祖国的灾难磨炼。他对祖国的热爱和对敌人的仇恨也变得更加强烈。

肖邦1831年到达巴黎时,法国正处于君主立宪制的“七月王朝”。王朝代表的是金融资产阶级的利益,金钱统治着社会的一切。巴黎是法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有着悠久的文化艺术传统,成为欧洲的文化艺术中心之一。然而,正如肖邦在巴黎所说,“这里有最灿烂的奢华。有最低贱,有最大悲,有最大罪;每一个动作和言语都与花柳有关;叫喊声、喊叫声、隆隆声、污秽声是不可想象的,让你在这个世外桃源里无所适从,也就是说,没有人问一个人是怎么生活的……”为了在巴黎立足,肖邦结交了上流社会的人。环境决定了他“必须生活在这个圈子里。”1833年初,肖邦在给杜泽拉诺夫斯基的信中写道:“我进入了最高社会,与大使、公爵和大臣们交往...因为据说高贵的品味从这里开始;如果有人在英国或奥地利大使馆听说过你,你很快就会有更大的才能;如果瓦尔德蒙特公爵夫人庇护你,你会玩得更好。”可见肖邦并不满足于他在巴黎的成功。上流社会的奢侈和虚假,并不能安慰一个充满亡国之恨的流亡者痛苦的灵魂。在1832的结尾,他给巴黎的美术部长写了一封信:“一个再也忍受不了祖国悲惨命运的波兰人,在巴黎待了将近一年——这是我能用来向你介绍自己的全部头衔——谦恭地请求你用音乐学院的大厅来举行他1月20日的音乐会……”。这封信清楚地表明了肖邦在巴黎的地位和他的心情。与高层人士的接触,越来越让他觉得“假发掩盖了一个巨大的空虚。”只有和波兰华侨在一起,他才会感到亲切。他热情无私地帮助流亡的波兰同胞,经常与他们交谈,回忆他们,为他们不知疲倦地演奏。1836,被誉为“波兰的帕格尼尼”(帕格尼尼是当时意大利最杰出的小提琴家,闻名全欧洲。小提琴家平斯基来巴黎演出时,肖邦积极为他准备。唯一的要求是他应该为波兰侨民举办一场音乐会。起初,平斯基同意了,但后来他拒绝了,因为他马上要去俄罗斯演出。如果他在巴黎为波兰侨民演奏,会引起俄国人的反感。这个自命不凡的“理由”激怒了肖邦,他愤怒地断绝了与平斯基的友谊。1837年,俄国驻法国大使以沙皇宫廷的名义拉拢肖邦,要求他接受“俄罗斯皇帝陛下首席钢琴家”的职位和头衔,说这是因为肖邦没有参加1830年的华沙起义。肖邦断然拒绝,大义凛然地回答:“虽然我没有参加1830的革命,但因为当时太年轻,我的心和那些革命者在一起。”这种坚定的回答和高傲的蔑视,给了北方暴君一个响亮的耳光。从这一系列的表演可以看出,肖邦没有辜负亲人、朋友和老师的期望和指示,他始终保持着一颗对祖国的忠诚之心。

肖邦很快在巴黎成名。他通过创作、演奏和钢琴教学赢得了人们的高度尊重。在巴黎,“娱乐变成了放荡,黄金、污秽、血腥混杂在一起”。肖邦虽然对巴黎上流社会反感,但他的活动多局限于上流社会的沙龙,逐渐过上了优越的生活,这必然对他的思想体系产生一定的影响,使他对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和社会改革缺乏应有的理解和同情,这与他和许多波兰贵族及其子女关系密切有关。1831华沙起义失败后,波兰流亡者数以千计,其中三分之二在法国,大部分是出身贵族的知识分子。政治上,这些人大致可以分为两派,保守派和民主党。保守派倾向于君主立宪,但不热衷于社会改革;而民主派则主张立即解放农民,反对专制制度。肖邦在巴黎不认识任何波兰民主人士。从思想上看,肖邦更倾向于保守派。所以肖邦对1830年和1848年法国爆发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相当冷漠。这些都是阶级局限性在肖邦身上的反映。

此后肖邦一直住在巴黎,只是偶尔出国旅行。1835年,有一次去德国卡尔斯巴德和父母短暂见面。同年在德累斯顿,我认识了波兰贵族沃金斯基的女儿玛丽亚,并爱上了她。次年,肖邦向她求婚,但由于肖邦不是贵族,只是个“音乐家”,不合群,玛利亚的父亲拒绝了。1836年底,肖邦认识了法国女作家乔治·桑。大概一年后同居,直到1847分手。肖邦经常与聚集在巴黎的世界各地的著名作家和艺术家交往,如波兰诗人米特凯维奇,法国作家雨果和巴尔扎克,德国诗人海涅,法国画家德拉克洛瓦,匈牙利作曲家和钢琴家李斯特,意大利作曲家贝里尼和法国作曲家柏辽兹。虽然这些作家和艺术家的风格和个性往往不同,但他们之间的互动在思想和创作上相互启发,这对肖邦的精神生活是一种安慰。然而,肖邦后半生在巴黎度过的岁月,依然充满了难以摆脱的孤独。身在异国他乡,举目无亲的感觉,总让他难过。从20世纪30年代中期开始,肖邦就经常生病,身体相当虚弱。举办公开音乐会,虽然能带来金钱和荣誉,但肖邦不喜欢。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和波兰同胞在一起。他说:“就像我不能拒绝给病人送药一样,我也从不拒绝为米奇·凯文和诺维德弹琴。不管他们哪一个来,我都会坐下来弹琴,有时候一句话也不说。我的音乐不止一次让他们哭泣。这难道不是对民族艺术家的最高十字(意为奖励)吗?”1841年,肖邦在给朋友的信中写道:“我们还会回到祖国吗?!还是完全疯了?!我并不担心米兹凯文和索班斯基——这些都是坚强的头颅,这些头颅不会在数次流亡后失去理智和力量。”从这些话中,我们可以看出肖邦在异国的苦难是一种“自愿的政治流亡”。但是,他宁愿承受这种痛苦,也不愿回波兰做一个外国统治下的“顺从者”。

1848年应邀赴英格兰、苏格兰访问演出。虽然受到热烈欢迎,但他非常反感“英国人以英镑评判一切,他们喜欢艺术只是因为它是奢侈品。”他在英国时写道:“在我心里,我什么都不想做...我感到悲伤,但我麻醉自己...我感到隐隐作痛...我从未体验过真正的幸福。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只是像植物一样活着,耐心地等待我的末日。”肖邦的晚年就这样结束了他个人的悲剧。但肖邦一直对祖国和祖国未来的复兴念念不忘。1846年波兰爆发克拉科夫起义。失败后,加利西亚发生了农民起义。这些事件激起了肖邦的热情,他在信中欢呼:“克拉科夫的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加利西亚的农民为沃伦和波多农民树立了榜样;可怕的事情不可避免,但最终,波兰会是一个强大而美丽的波兰。简而言之,波兰。”1848年3月,波兹南公国起义,4月被普鲁士镇压。肖邦也为此表示了极大的遗憾:“我...知道所有关于波兹南公国的可怕消息。除了不幸,就是不幸。我很绝望。”对祖国命运的深切关注和对祖国未来的热烈憧憬,体现了肖邦对祖国始终不渝的热爱。正是这份爱,让肖邦说出了他的遗愿:“我知道帕斯凯维奇永远不会允许我把身体运回华沙,所以至少把心运回来吧。”1849年,肖邦去世后,他的遗体被安葬在巴黎的皮埃尔·鲁什茨墓,旁边是他心爱的作曲家简利尼的墓。从华沙带来的银杯里祖国的泥土撒在他的坟上。肖邦的心被运回他向往的祖国,安葬在他成长的祖国。

贝多芬:

[编辑本段]相关信息

关于贝多芬(丰子恺)

1.英雄贝多芬

贝多芬的伟大不仅仅在于他是一个音乐家。他有着一个对生活极度压抑和淬炼的美丽灵魂,是一个心灵的英雄。他的音乐表达了这种英雄的心。

在贝多芬之前的时代,莫扎特是欧洲音乐中最伟大的圣人。但莫扎特音乐的价值,终究止于一种“声音建筑”,即仅仅因为音乐的“美”而具有存在的意义。至于贝多芬,就更辉煌了。他的音乐是他伟大灵魂的象征。莫扎特的音乐是感觉的艺术,贝多芬的音乐是灵魂的声音。

他一生中最伟大的作品《第九交响曲》是在他完全失聪后创作的。聋子会做音乐,这是一个精彩的谈话;而风云所做的,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杰作!可见这都是超验精神的产物,只有能够超越人生大萧条的英雄才能得到。也知道命运只能为人类操纵这种伟大精神的懦夫和无助的英雄。贝多芬的耳病始于28岁(1798)。从那以后到他57岁去世(1827),期间20多年的日月,都是耳聋多病的时期。但是,大部分作品都是在这个时期产生的。直到他进入完全失聪期,站在舞台上听不到观众掌声的时候,他还在继续作曲,终于写出了最伟大的第九交响曲,弥留之际,嘴里还叫着叹息:

“唉!我只写了几张纸条!”

从这句话中,我们可以看出他的野心之大。

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题为命运交响曲。贝多芬自己曾经指着这首歌第一乐章的第一主题说:

“命运敲门的声音正是这样。”

2.狂热分子的贝多芬

贝多芬忽视了世俗的智慧,常常独断专行,蔑视生活。从表面上看,他是个狂热分子。所以贝多芬没有知心朋友,除了那些能非常理解他,原谅他的人。而对于他所居住的旅社老板来说,经常会有矛盾。至于凶,一年肯定要搬几次。评论家对他的暴力性格描述如下:

"贝多芬是一个独自生活在无人居住的荒岛上的人,突然被带到了欧洲的文明社会。"

这个说法让贝多芬这边看得很透彻。自来的艺术家往往有浪漫不拘小节的行为,贝多芬就是一个极端的例子。当时欧洲著名钢琴家车尔尼有一天去拜访他,看到他蜷缩在室内,耳朵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车尔尼走出来,对人们说:

“这个人不像欧洲最大的音乐家,倒像漂流在荒岛上的鲁滨逊。”

他经常把棉花蘸上黄色的药,塞在耳朵里,用纱布包好。他前额上的胡须通常会长到半英寸以上。头发似乎永远不会碰到导杆。麦穗一般都是立在头上的。他有一次因为一锅汤没煮好而生气,拿起来扔向旅社老板。他经常拔出蜡烛心,把它当牙签用。早上街上热闹的时候,我就穿着睡衣,在临街的窗口刮胡子,不顾人们的关注和惊讶。有一次,为了生气,我拿起一个开着的墨水瓶,扔在钢琴的键盘上。他弹钢琴的时候,因为手指长时间烫手,经常在钢琴旁边放一盆凉水。当他的手指发热时,他将手浸入冷水中,然后继续演奏。但是,他的动作很乱。他每次弹钢琴都会洒很多冷水在地板上。这些冷水会从地板的缝隙流下来,滴到下面人住的床上。楼下的主人质问招待所的主人。主人对贝多芬说了几句话,贝多芬生气了,马上搬出了招待所。

贝多芬的姿势极其难看。头很大,身体很矮,脸上很难露出笑容,动作极其笨拙。有一次他想学跳舞,但是他跟不上节拍。据悉,该记者表示,他的面部表情经常是冰冷和沮丧的。他有五英尺四英寸长,宽肩膀,麻脸,粗糙的棕色脸和坚硬的直鼻子。手指短,五指略等长,手背有长毛。我有一头黑发,从来不戴梳子,从来不戴帽子,经常披着头发出去散步。在刮风的日子里,他的头发被吹得像火焰一样。人们在荒郊野外遇见他,怀疑他是地狱里的恶魔。

……

所有这些固执和愤怒的习惯都是因为他内心的巨大压抑。他痛苦的根源在于他的耳聋。

3.遇险的贝多芬

贝多芬在1797的冬季日记中记录了这一点:

“无论身体多么虚弱,我的心必须征服他。我今年25岁。我必须尽全力实现我所有的愿望。”

写完这篇日记,很快就达到了剥夺他余生幸福的巨大肉体痛苦。他的耳聋发生在1798的夏天。

贝多芬的艺术生活在18世纪和19世纪期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以前是海顿和莫扎特影响的时代,后来是音乐风格独立的时代。在18世纪和19世纪之交的那些年里,贝多芬全神贯注于作曲,几乎不注意自己的健康。正因如此,耳疾愈演愈烈。在1801,他必须坐在剧院的第一排椅子上才能听到歌手的演唱。

他在给一位知心朋友的信中这样说:

“你亲爱的贝多芬是一个不幸的人。他已经和自然和上帝冲突了!我经常诅咒神灵。因为上帝把他的创造物当作自然界最轻微事故的受害者。它正在摧毁世界上最美好的事业。我最珍贵的耳朵今天大部分声音都认不出来了。这是多么可悲的生活啊!我所爱的一切都离我而去了。像以前一样没有耳疾是多么幸福啊!如果我能像以前一样好好听,我真想马上过来告诉你。然而,我永远得不到这种快乐!我的青春已经逝去,我不可能实现我青春的希望,完成我的艺术记忆。我不得不在巨大的悲痛中放弃我的生命。……

第二年,1802,他的耳病加重,经常耳鸣。他是一个热爱大自然的人,在野外行走是他最大的安慰。这时,他到了野外,听不出农夫笛声,顿时悲观起来,写了一首《遗言》送给朋友。然而,他终于成为一个坚强的人,以一种不屈不挠的态度,与这种耳聋疾病作斗争,他曾对人们说:

“我必须掌握自己的命运。”

从此以后,生活就是一场耳聋的痛苦斗争。1809年,拿破仑的军队入侵维也纳,炮弹在空中飞走,贝多芬害怕炮弹的声音会加重他的耳疾。他用两个手指紧紧塞住耳洞,满怀悲伤地躺在床上。

耳聋是贝多芬一生中的一大悲哀。他的作品常常是生活的反映。他能在黑暗中发光。所以在贝多芬那里,音乐是诉说苦恼的地方,同时也是苦恼的逃避之地。

罗曼·罗兰和贝多芬传记(傅雷)

贝多芬流传了几百遍,最受欢迎的是罗曼·罗兰写的这本薄薄的,是他离开其他流派而自成一家的书。他以宏观呈现的精神取胜,而不沉溺于众多的细节。随着科技的进步和物质的丰富,人类的生活条件越来越舒适。贝多芬以“扼住命运的咽喉”为其生活方式的精神,目前已略有拓宽。但是,人生不会永远一帆风顺,挫折和烦恼还是需要我们正视人生问题,所以我们还是可以从贝多芬的例子中感受到一些东西。

文学史家朱东润推荐罗曼·罗兰的《贝多芬传记》为世界三大传记之一,这是一本值得一读的好书。

他躲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与世隔绝,只能在大自然中寻找一些安慰。特雷弗·t·布伦瑞克说:“自然是他唯一的知己。”这里成了他的避难所。查理·纳德(Charlie Nader)在1815遇见了他,他说他从未见过如此热爱花朵、云彩和自然的人...他似乎天生就会生活。贝多芬写道:“世界上没有人像我一样热爱田野……我爱一棵树胜过一个人……”他在维也纳时,每天都绕着城墙散步。在乡下,从早到晚,他一个人在外面走,不戴帽子,顶着太阳,顶着风雨。“全能的上帝!我在森林里快乐,我在森林里快乐,每一棵树都传递着你的声音。哦,亲爱的!多神奇啊!——在这些树林里,在这些小山上,——有和平,——和平在你的处置。”

(摘自《贝多芬传》,安徽文艺出版社,1999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