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代豪的人生经历

2004年6月28日,在北京大学哲学系和宗教系的院子里,吕代豪谦恭地向他的博士生导师问好。

吕代豪,湖北人,1954,台湾新竹人。从少年到少年,他战斗激烈,加入了台湾省最臭名昭著的黑社会团伙。他砍人,开赌场,偷东西,敲诈,勒索,开应召女郎站,天天赚钱。

他入狱,又接连越狱。在台湾省30所监狱的14待过,被判38年有期徒刑。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曾经作恶多端的人,后来却成了美国的教育学博士和神学博士。“我在洗手上的血,这要花我一辈子的时间。”目前就读于北京大学哲学系博士班的吕代豪说。

从土匪到传教士,从流氓到牧师,50岁的吕代豪的经历完整地记录在他新出版的自传《把刀放入鞘》中。目前这本书的改编权已经被好莱坞一家电影公司买下。

他模拟了过去用刀用枪杀人的动作细节——人们强烈地感受到杀气从他身上渗透到空气中,他平和的脸上时常闪过残忍的阴影。经过血战和十几座监狱,我终于从一个黑帮杀手变成了一个普通人,从一个强盗变成了一个传教士。我在监狱里呆了六年多,没有白费;往事历历在目,如影随形。

以我自己为例。我不能再被关个十年二十年。可以说我是无可救药了。如果不是信仰和爱情的改变,我的人生结局不是死刑就是无期徒刑。就算能全身而退,总有一天也会死在刀枪的搏杀下。即使我设法偷渡到海外,未来的结局还是一样。有了犯罪惯性,哪里都一样。我可以逃离台湾省,但我逃不掉罪的惩罚。

叙述和宣传我罪恶的过去,不是为了自我吹嘘和宣传,而是为了帮助很多和我同病相怜,在犯罪漩涡中打转的边缘人。希望他们能以我为镜,把我从悬崖上拉回来,转回岸边。出狱20年来,我已经改变了150多个混混和吸毒者。

2001年,我去北京大学做讲座访问,有机会见到了北京大学哲学系系主任赵敦华博士。了解到早期的北大完全继承西式教育课程,主张思想自由。在赵主任的带领下,我领略了神秘的哲学殿堂。

我对哲学有浓厚的兴趣。于是,我选择了进入哲学系博士班。但是因为博士班主要是写论文,而我又没有哲学背景,所以需要在硕士班上额外的课程。于是,从2000年暑假开始,每年寒暑假都去北大深造,并于2003年6月26日在国务院通过了全国硕士研究生高级考试,开始写论文。

有人问我,我已经读完两个博士了。为什么我要重新学习?我不会累吗?我的回答是“活到老,学到老”。学无止境,人生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我想告诉读我故事的人,人是可以改变的。我已收刀,愿人不玩伤刀。让世界充满和平。

我还想说,没有人能改变一个灵魂。最终还是要靠信仰。台湾省新竹1960s年底。

吕代豪,台湾省三重中学的一名初中生,站在池塘边。后面跟着十几个兄弟。

他歪着头,张着嘴,一个拿着弹簧枪的警卫立刻跳进池塘,举起枪对准池塘里唯一的孩子——一根尖尖的铁尖标枪,射进了孩子的喉咙。

吕代豪应该允许游泳。刚搬到这里的孩子不会离开——他为吕代豪的乐趣付出了代价。

第一滴血奠定了他在村里孩子们心中老大的形象。十几岁的吕代豪拥有一个30到40人的团伙。

1954年8月,吕代豪出生于台湾省。从大陆来到这里的国民党士兵又结婚了;父亲鲁国英断绝了回湖北老家结婚生子的梦想。

陆的父亲是黄埔军校19期的学生。父亲驻扎在金门等地准备“反攻大陆”,和儿子联系很少。他严厉的父亲用暴力让他背诵了很多古文和诗歌,但不当的家庭教育给吕代豪带来了人格缺陷。

陆牧是当时中国最大黑帮洪门的“四大姐妹”之一。陆妈妈天天在家开赌场,对她极其放任;陆从他母亲那里得到钱去买糖果,这些钱足以使他成为孩子们的国王。当吕代豪和搭档打架失败,哭着回家的时候,他妈妈对他说:“赢了就回来,输了就不要回来。”

"在我的整个青春期,我内心的暴力在悄悄地增长."吕代豪说。小学毕业后,陆搬到台北市镇。“这段时间是我真正学习不好的开始。”

吕代豪用他的拳头征服了所有不喜欢它的人。陆被学校开除,无论父亲如何哀求,学校大门紧闭。

初中毕业时,父亲把吕代豪送到了台湾凤山陆军军官学校的预科班,希望军营能管好他。

陆在军校以勇猛著称。预科班第二年获得跆拳道黑带第二阶段。拳击比赛荣获“全国大学生运动会”丙类冠军。

在学校,吕代豪成了人人畏惧的人,路人仰视,但他在操场上看到的一群人对他视而不见。他们围成一个圈,背诵圣经。鲁觉得很可笑:难道圣经比拳头还重要吗?

1971年在军校打架受重伤。虽然他叔叔当时是高雄驻军司令,但军校还是把他辞退了。陆又转学到东山中学。

这是他学生生涯的终结。1972,吕代豪,穆卡私立东山高中二年级学生,18岁。

台湾省经济日益繁荣,黑社会势力逐渐膨胀,帮派层出不穷。争夺领土的刀光剑影在台北不断闪耀。

在台湾省政治大学旁边的一家餐馆里,省帮的头目正在和吕代豪商议决斗——省帮和地方帮为了收取商人保护费而打架,而且因为人少武器少,他们已经输了很多次了。

团伙的“顾问”吕代豪想出了一个方案,把五六米长的竹子砍下来,削尖一端,让10的杀手们练习刺敌人的头、胸、腹、腿——军校技术派上了用场。

谈判前一天,吕代豪带人到谈判地点,把竹子埋在草丛里藏起来。

第二天晚上,谈判不到10分钟就破裂了。双方开始互相会见。吕代豪迅速指挥杀手们拔出竹竿,10人排成一条横线,一步步向前冲刺。

对方几乎没看清长的是什么东西,随着哀号声,纷纷倒地。吕代豪的“竹子计划”开始奏效,一支长长的竹枪可以将敌人挡在数米之外。

吕代豪拿出他的山城,砍了所有人,浑身是血。直到警车呼啸而过。

第二天,吕代豪找到一份报纸,上面写着:“木栅郑达大学馆内发生血案”,副标题是:五六人受重伤,生命垂危。主要嫌疑犯在逃,几个人被捕了。

“逃跑后,我看着自己血污的衣服,就像从屠宰场出来一样。我几乎没有看过报告,就已经明白了未来的命运。”

“那个死人,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杀了他。但残忍的杀戮是我的计划。”吕代豪说。

吕代豪离开学校,开始逃亡。从此,他再也没有机会在教育体制下学习,只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不需要一技之长,只需要刀枪和残忍。

吕代豪加入了真正的黑社会,台北飞鹰帮。不久,他加入了著名的朱利安帮。

朱利安帮分为天地堂和将军堂。鲁在将军堂,属于鸟辈,是“白鸟”。他的职责是保护法律,惩罚那些违反帮派规则的人。吕代豪很快接受了帮人赌债的工作,这给他带来了很多钱。

一次,吕代豪去一个赌徒家讨债,开始变得“温柔”起来。受害者仍然拒绝偿还债务,并要求延期。陆缓缓起身,谢了他。走到门口,突然回头。他坐在受害人对面,说回去不好解释,想带点“礼物”回去好通融。话音未落,他马靴里拔出的短刀已经扎进了受害者的大腿。

鲜血,洒了出来。我当天就要了钱。

从那时起,它就屡试不爽。"我对暴力的后果充满喜悦。"吕代豪说。

这家赌场在警方的行动中被捣毁了。之后他去了台湾省南部,开始偷车。

在台中,吕代豪被警察发现,他逃脱了追捕。但回到台北后的第三天,他就在家里被逮捕了。此时,距离穆卡大屠杀已经过去了6个月。

在法庭听证会后,吕代豪被保释,等待穆卡案的判决。他还在一家餐馆大吵大闹,并以伤害和破坏的罪名被拘留。

1973 10 6月1日,吕代豪两案合并,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两个月,送台北监狱执行。这一年他19岁。在监狱里,吕代豪遇到了两名在押的美国人,这是他很久以后人生的一个潜在转折点。他向两个美国人学习英语。我希望通过语言,我能帮助他成为一名国际杀手——他会杀遍全世界的人,过上奢华体面的生活。

他大力练习跆拳道,学习英语和日语,一心走私,完成了自己的杀手梦。讽刺的是,他的英语课本是《圣经》,教人向善。

1974年7月,吕代豪被释放出狱。第一件事是实现走私的梦想,却因为和黑社会老大的纠纷再次被送进监狱。陆被押送到台湾省著名的监狱绿岛,完成为期五年的训练。

1976开头,大一女生陈小玲和吕代豪高中一个同学的姐姐突然给他发来一封信。鲁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关心他。他马上给女孩写信,寄了一张自制的明信片。套用《圣经》的一句话:“如果一个罪人悔改,上帝会在天堂喜欢他。”

口是心非的陆和一个女孩发生了关系。这个女孩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

鲁从女孩的信中发现,她试图用神来感化他。半年后,吕代豪被从绿岛转移到台东监狱。蛯原姫奈·凌的坚定的信抑制不住他桀骜不驯的心。与陈小玲的通信只是为了满足他的虚荣心,监狱外面有女孩等着他。

吕代豪还有三年刑期,所以他很焦虑,开始计划越狱。

1976 7月24日。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吕代豪躲过探照灯和机枪,从监狱里逃了出来。

一个连的驻军在后面追赶他。吕代豪一直在跑。北南河河水暴涨,陆在身后的枪炮声中毫不犹豫地跳入河中。

太阳出来的时候,鲁被洪水带到了外海。躺在树上,他发现鲨鱼在他周围游动。

“这一刻,我有了人生中第一次恐惧。”吕代豪避开了村民的追捕和警戒,翻过中央山脉,潜入台北。

陈小玲的信没有收信人。鲁到了台北,打电话给陈说:“我越狱了。我想偷偷摸摸。”陈小玲的教育失败了。但是我没有举报。

走私需要巨额费用,吕代豪重回江湖。

最多的时候,卢拥有6把美国和意大利的名牌手枪。甚至他还有黑社会为数不多的狙击步枪。他有枪,那把狙击枪给他带来了很多钱。

在这一点上,吕代豪称债务为“借钱”。“除了子弹,我不相信任何人——扣动扳机的时候是我自己。”陆说。

吕代豪称富人为“肥羊”,但“不道德”的富人。

助手给了吕代豪“肥羊”准确的进入时间,而吕代豪通常会在肥羊家附近选择一个制高点,冷静地装上子弹,瞄准射击。

吕代豪只会打别人的屁股。他喜欢从300米外的瞄准镜里看子弹打爆他的屁股。

随后会给吕代豪50万或者654.38+0万台币,肥羊总会说喜欢和吕代豪做朋友。

“我想大概有30发子弹打中了人的屁股。”后来,当吕代豪想借钱时,他停止使用子弹。

他越狱,在台北成为一名独立的黑帮分子。他建立了一个黑帮“战争大厅”。

为了积累更多的资金,陆叫了几十个女孩当应召女郎。随着财富的迅速积累,吕代豪花了很多钱:数百万的劳力士手表和昂贵的跑车。

1977年3月,吕代豪越狱9个月后,在偷渡途中于高雄被捕。“后来我才知道,恶行是跑不远的。”吕代豪回到监狱,心想陈小玲再也不会注意他了,尽管他已经爱上了这个女人。

直到有一天,陈小玲参观了监狱。此前,为了见,陈在监狱外呆了65,438+00天。

1978,13年3月,陈小玲在她的159信中说:

“再读你162号的信,真让我担心……”,“我在人间天堂,你却是一个作恶多端甚至全世界都讨厌你的小人。”陈小玲谴责道,“如果你不把你的罪恶视为粪土,我们将是不同世界的敌人。”

在信中,吕代豪问陈小玲:我不明白为什么上帝让人们在左脸被打中的时候伸出右脸。

陈当即在信中回复:一个人如果不想被打左右脸,那么他就必须有不可非议的人格。这才是上帝真正的意思。

"狱友林也是救了我的人."陆说。

在吕代豪隔壁的牢房里,关押着台湾“三光帮”头目林敏雄。以谋杀罪判刑——一个人在监狱里还能指挥一个在外面一天赚654.38+0万新台币的歹徒。他们经常在一起聊天。林为了给四个老婆写信,经常请教陆如何写信,并付给陆“劳务费”。

一天,林和陆聊了10分钟后,说身体不舒服,就回去了。过了一会儿,被告知林突然去世了。陆走过去,扇了他耳光,压了他胸口,最后看着几个月前来的林被抬走。

一夜无眠之后,鲁开始思考自己过去的时光:生命如此短暂而脆弱,难道我没有机会挣脱吗?难道我抵御不了黑社会,酒,美女,名车的诱惑吗?

“心里觉得饿,想抓点可以依靠的东西。”陆说。“我觉得从少年到青年,我一直在犯罪的漩涡中打转,得到的只有牢狱之灾。我觉得苦。”经过几年的杀戮,吕代豪突然意识到狂热分子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陈小玲的第250封信到了。这封信被吕代豪称为“来自天堂的信”。

这封信很普通,就像陈小玲的其他信件一样,但这种情况使吕代豪放声大哭。

“我以为信仰是人们在没有希望的时候幻想出来的花朵,是颠倒的世界观,是西方渗透中华文明的工具。其实陈的每一句平凡的话,都仿佛是写给我的,直击我的心。两百多封信,我一直没找到。”

陈小玲在信中说:“衣服脏了,用肥皂洗吧;人类的灵魂被污染了。你需要用什么来清洁它?"

吕代豪仍然无法解释,那一刻,他看到了心里的阳光。

陆在狱中180度的转变,让同牢房的人都感到后怕。原来是陆锻炼后别人主动按摩。后来,又有一个叫的人来侍候,鲁说:“我不要。”

小猫吓了一跳:“我做错了什么?我变了!”鲁说:“我真的不再需要它了。我觉得我的行为给这个世界带来了不公平。”

吕代豪向监狱申请圣经。在他的带领下,这些作恶的人开始坐了起来,牢房里没有争吵,没有打架。吕代豪精通英语和日语,喜欢写文章。他开始为《中国时报》和《联合报》的副刊撰写和发表文章。

吕代豪在狱中安心等待案件的最终审判。6月1979 165438+10月19,他穿上干净的衣服,只带了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从陈小玲寄来的500封信和日记,走出了连续六年的监狱大门。吕代豪自由了。在去台北的飞机上,他在蓝天白云下哭了。

在机场,他受到陈小玲的欢迎,他给了他新的生活。

回到家,迎接他的是曾经恨过他的父母,他们泪流满面。出狱后,吕代豪决定经商。但他真的不是一个好商人。开了两家发型设计公司,投资拍电影,都失败了,还欠了几百万外债。刀入鞘的鲁陷入了世俗的苦闷之中。

1981,他去了“基督教之友中心”帮助志愿者,这是一个致力于帮助问题青少年和吸毒者的组织。但此时鲁的精神世界与基督教无关。他和工程师一样忙,还卖鱿鱼汤。

“但我的心仍然是空的。我还找什么?”

1981 9月,吕代豪接受了侨界著名长者吴用的建议,开始了神学院学生的生涯。

两个月后,鲁正式向求婚。

陈的父亲是一名教授,他拒绝了向他女儿的求婚。“吕代豪可以改变,所有的狗都要穿衣服。”

事实上,写信时,她并没有爱上鲁。她只是想改变一个人。

在吕代豪的要求下,神学院的长老吴勇亲自来到教授家求婚。吕代豪说:“她从未想过要娶我,但我注定要娶她。”

1982 65438+10月16,杀手和女大学生的婚礼在600人的注视下完成。吕代豪和陈小玲婚后在简陋的宿舍里留下的黑白照片陪伴了他20多年。

鲁真正开始了慈善事业。“我发现做坏事那么容易出名,做好事太难了。”

我在神学院读大二的时候,家乡满目疮痍。鲁被神学院派遣到他曾经饱受蹂躏的家乡乡服事。但是他被嘲笑,被辱骂,被吐口水,被扔石头。没有人相信浪子真的会悔改。在一个被他欺负过的家庭里,一个母亲用扫帚粗暴地把他赶走,他很不情愿地道歉。

几年前,吕代豪被俘后,古武的村民燃放鞭炮向他表示祝贺!

鲁忍受着家乡人的“暴力”对待,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日子一天天过去,吕代豪得到了回报:五个人原谅了这个浪子,“欢迎回家!”"

吕代豪说,在我近30年的慈善事业中,没有什么是闪闪发光的。当我遇到需要帮助的人时,我会帮助一个。我用慈善去影响每一个愿意改变的人。

鲁用自己的经历改变了别人的生活。到他50岁的时候,150个“流氓”已经回归健康社会。这150人中,有黑社会头目,有社会恶棍,有美丽堕落的女人,有吸毒的,有酗酒的。

他经常回到他熟悉的监狱,向囚犯讲述他的过去。许多听到他的故事的囚犯积极悔过并获得减刑。

1990年代期间,鲁赴美留学。吕代豪在美国获得教育学和神学博士学位后,在台湾省神学团体和中华基金会的帮助下,创建了开创性的神学院并任院长。

此后,他走遍了全世界60多个国家和地区,他告诉人们“杀手”是如何成为传教士的。

他和“500封信”的妻子生了一对漂亮的女儿。他们在美国过着平静的生活,他们的父亲是一名杀手,他给他们讲述了自己的过去。

世界华人使命基金会主席吕代豪拥有一个庞大的基金会,现在他正把目光投向大陆。希望通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努力,吸毒者,酗酒者,艾滋病患者和性工作者将在中国大陆得到拯救,回到一个健康的社会。

“我把自己的坏当成一本书,让那些坏人去寻求好的道路。”吕代豪说。“人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和罪恶,永远无法从心中洗去。我一直记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拯救自己。”

现在,吕代豪正在北京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哲学和中国历史,寻找将神学和西方哲学联系起来的方法。

他是台湾省领导人,也是前国民党主席才真旺姆的好朋友和顾问。也是他向才真旺姆·九传福音并使他皈依基督。闲暇时,他们一起游泳,喝茶聊天,讨论政治经济。鲁说,我不会因为我和他的关系而放弃公平待人的信念。

才真旺姆九评论说,从朱利安黑帮杀手到善良的牧师,吕代豪把他的剑入鞘,这让我们看到,从囚犯-改过自新的人-年轻的朋友-父母-社会工作者,吕代豪是有借鉴意义的。

“我拿起了杀人刀,但我拿起了另一把刀——我希望这是给犯了错误的孩子们的手术刀。”吕代豪经常祈祷和感谢上帝,他有一个新世界——一个自由和尊严的世界。

“前半生打不好不要紧,后半生还有。努力就好。”吕代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