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育思想:兰州大学原校长林教育思想论文1000字,悬赏100积分。
兰州大学,作为一所重点大学,坐落在祖国的西部。能在相对艰苦的环境下长期保持较高的教学质量,更多的科研成果是多方面因素形成的。比如国家对教育的整体部署,老师的认真负责,学生的勤奋努力等等。但在诸多因素中,不能不谈三位起着重要作用且有远见卓识的校领导。他们是江隆基、林和辛安婷。这些校领导从不同的角度和方面给兰州大学留下了宝贵的遗产,形成了艰苦朴素、严谨治校的校风。
一、辛安亭
辛安婷(左)与老师交谈。
辛安亭是解放后第一个到达兰州大学的,与其他两人相比是最后一个离开兰州大学的。1949兰州解放,他接管兰州大学,任首席军事代表。经过八年抗日战争、三年解放战争和短暂的兰州会战,原本简陋的学校已经成为一片破败景象。学校停课,人员流失,师生处于等待援助的状态。这时,辛安婷走进了兰州大学。他以和蔼可亲的态度、求真务实的作风和艰苦奋斗的精神,以身作则宣传党的政策,很快稳定了局势,赢得了师生的支持和爱戴。不久辛安亭被调到新成立的人民教育出版社担任副社长兼副总编(社长兼总编辑为叶圣陶),负责中小学教材的编写工作。辛安婷这次虽然在兰州大学呆的时间不长,但却是他在兰州大学翻开了新的一页。辛安亭在教育出版社工作期间,一方面组织编写教材,另一方面用自己独特的文笔、简洁有力、富有节奏感的语言编写科普读物,普及历史知识。比如他的史歌中,有“夏、商、周、秦、两汉、三国、晋、南北朝、隋唐、五代两宋,元明之后,为清。夏朝以来四千年,公元前后两千年..东汉以后,公元以后,西汉以前,公元前。”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但是却非常清晰的勾勒出了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对于初学者或者有一定历史知识的人都会有所帮助。
辛安亭第二次访问兰州大学是在“文革”中后期。他作为“解放”后落实政策的“三结合干部”考上了兰州大学的领导班子。以他的风格,是不可能和当时掌握实权的叛军融为一体的。他当时的处境有点像《哈利被罢官》里的哈利。他很无助,从不屈服,被孤立。也正因为如此,他赢得了师生的同情和支持,成为反抗力量的代表。我曾经问他在这样的条件下如何工作。他说:“不要怕,不要理他们,有时间就多看书,多思考问题,以后会有用的。”他拿起一张纸,写道:“君子立于基业,立于基业,生于道”。他告诉我要多读书,多研究问题。情况总有一天会好转的,所以我要为那一天做好准备。
最后一次见到辛安婷是在80年代末。他病重,住在北京肿瘤医院。他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苍老了许多,但还是坐在床上修改着稿子。我们聊了很久,聊了很多,但是没有聊到病情。他知道自己得了癌症,时间不多了。但他对生死掉以轻心。活一天就得干一天的活,才是真正的君子。当我离开的时候,我问他想让我做什么。他笑着说:“不不,一切都好。”他去世后,我从朋友那里了解到,他当时有些烦恼,但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话,也没有给组织添麻烦。
辛安亭留给兰州大学最大的遗产就是做人要正直,做人要有骨气。
二、林
林(中)与辛安婷(右)和刘冰(左)在一起。
林是在兰大工作时间最长的领导。20世纪50、60、70年代在兰州大学工作。即使在他80年代离开兰州大学后,他每年都会回到兰州大学。他把兰州大学当成了他一生投入最多精力的地方。他爱兰州大学的学生、老师、树。人虽不在了,这份情谊却是生生不息的。
留日学生林一生从事教育工作。辛安亭走后,被西北军政委员会教育部副部长任命为兰州大学校长。兰的大部分重要活动都是在他的主持或参与下完成的。如新校址的选择和建设,重点大学地位的争取和确定,许多著名教授的聘用和聘任。如朱自清、刘有成、徐公鸥、郑国昆、吕中书、赵丽生等。,都是经过他的努力才来到兰州大学任教的。
林中等身材,微微有些驼背,说话时总是面带微笑。说话带着浓重的浙江口音,缓慢而轻柔。他给我的印象是善良、单纯、镇定。但实际上,他是一个外柔内刚的铮铮铁骨。在1957反右运动中,他是兰州大学唯一一个持不同观点的人。他反对在学生中画这么多右派,反对给一些教授戴右派帽子。当然,在当时的情况下,他的支持者太少,力量太悬殊。兰州大学仍然错误地招来了一大批右派,但无论如何,林还是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并坚持了下来。但最后他本人也未能幸免,被批评为剥夺工作权的“白旗”。
文化大革命期间,林和曾经同台被批判。不管造反派问什么问题,用什么词,他都不生气。他只用简单的语言回答是或不是,态度始终很平静。批评过后,我们一起走下舞台。我发现他的身体在左右摇晃,于是我赶紧帮了他一把。我惊呆了,觉得他的手那么有力,那么硬,像钢铁一样,燃烧着怒火。刹那间,我深深地感到,这是林,这是林藏在棉花里的一根针。
林对年轻人和学生总是抱着一种关心和宽容的态度。除了他平时对学生的关心,还有一个突出的例子让我无法忘记。也是文革期间,有一次批判会,他被推下了楼。他的胸部和肘部骨折,面部淤青,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但他从来不说是哪个系,哪个班的学生把他推倒的。有一次我问他这件事,他只是说:“我们负责!”也就是说我们没有把学生教育好,没有尽到教育责任。多好的头脑啊!但他不会原谅某些人。原来,兰州大学有一位副校长,在“文革”期间多次到学校闹事,并继续为林作伪证。对于林这样的人,是针锋相对,寸步不让。每当两人* * *出现在质询会上,林就会一改他一贯的态度,严厉地反驳起来。一时间,很多人都不明白林怎么在这种场合成了另外一个人。恐怕只是爱恨分明吧。
第三,江隆基
江隆基1958末转兰州大学。被迫害死于1966年夏,工作七年。与前两位领导相比,他在兰州大学工作时间最短。但他是个领导者。如果只有前两位领军人物,兰州大学不足以确定其在全国高校中的地位,也不足以与名校抗衡。像点睛之笔,他是点睛之笔。
从65438年到0958年,蒋龙基到了兰州大学,什么都做不了。那时候炼钢的高潮已经过去,到处都是高炉的痕迹。大跃进和公社的余晖还没有完全退去,各种活动仍然冲击着学校的工作。1959虽然上半年好一点,但是下半年反右运动发动,继续是非常紧张的局面。1960年“技术革新和技术革命”的运动又来了,搞超声、半导体、管道、命运的杂交,用非理性的态度对待科研。虽然他看到了问题,做了大量的调查研究,但也无能为力。这种情况伴随着食物短缺。食物的质量和数量都在恶化,学生吃不饱,老师挨饿,出现水肿,师生普遍焦虑。
在一定条件下,一切都会变化。1962年,中央召开7000人会议,很快公布了高等教育60条,给江隆基创造了一个充分发挥才能的机会。他首先调动了人们的积极性,调整了干群、师生、老少的关系,平反了一些人,脱帽了,安排了工作。有的人亲自来道歉,主张牵手,多做自我批评,责任在自己身上。其次,整顿教育秩序,停止各种评比活动(如体育、卫生等。),限制总支、支部的权力,不许随便停课,不许不问青红皂白批评个人。重新建立开学、放假、考试、工作时间制度,减少工作时间。每天上课前,他都要在教室前面看一看,看看是不是所有的课都准时上,有没有不上课的。有时他甚至亲自走进教室和学生们一起上课。第三,注重教学质量。他主张好老师去一线,老老师去一线。由于他的努力,被排挤多年的有经验的老师走上了讲台。各部门的课程计划要严格审核,任何安排不当的都要调整。第四,注重科研。对于高校来说,科研和教学互为因果。没有高质量和创造性的科研,教学质量就不高。如果只注重科研而忽视教学,也会失去传道、授业、育人的意义。江隆基处理好了这两个关系。在安排教学工作的情况下,我们以科研为重点,恢复了一些长期停止的科研项目,帮助一些教授改善了实验条件,拨出了充足的经费,配备了助手,建设了有机、细胞、核物理、磁学等重点实验室。经过这一系列的工作,学校的各项工作都走上了正轨,老师有自己的教研工作,学生有书看,出现了稳定和谐的局面。刚从北大调到兰州大学的老师叶开元说:“没想到西北这个地方有这么好的教学科研环境。”。这可能是当时对江隆基领导的学校工作的真实评价。
事情就是这样。这些措施稳定了学校。人的主观愿望必须满足客观需要的要求。江隆基采取的几项措施符合当时的要求。因为经过长时间的锻炼,老师要教,学生要学,人是要定的!抓住了这一点,也就抓住了人心,学校的秩序也就恢复了。在这一实践的基础上,他写下了著名的教育“八条”。这是江隆基教育思想的总结,也是他多年教育经验的总结。
写到这里,就不能不谈江隆基的人格魅力了。他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一个有良知的知识分子。他从北大转到兰州大学,其实是一种惩罚,一种放逐。原因是他在北大反右运动中发表了不同意见。他认为有些教授虽然犯了一些错误,但不是反党,不应该被拉到右倾;有些同学出于无知做了错事,不要画右派。更严重的是,陈伯达在发表《为建设* * *派性的新北大而奋斗》一文时,发表了不同意见,认为“没有* * *派性的物质基础,怎么能建设* * *派性的上层建筑呢?”并拿起电话告诉了陈伯达自己的观点。陈伯达虽然客气,但还是说:“我们可以商量!”但有了不满,康生就直接多了。他说江隆基“思想僵化”,“严重右倾”。反右运动结束前受到批判,决定从北大转学到偏远的兰州大学。江隆基是个不屈的人。到了兰州大学,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处理问题的风格,实事求是,不畏权贵。他常说:“我是吃西北人的饭长大的,应该好好为人民服务。”如果说江隆基在治校方面有所建树,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的人格魅力。因为老师和学生都相信他是一个正派的人,一个无私的人,一个努力经营学校的人。我个人觉得如果比较江隆基的教育思想、政治素养、道德品质,前两者第二,道德品质第一,最令人难忘。
在江隆基教改取得一定成绩的同时,毛泽东校长在1964春节期间发表了春节谈话,对教育工作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认为现在的教育是把学生当“敌人”,“搞突然袭击”,提倡“少而精”,“开卷考试”。整个教育圈又一次无所适从,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学校的工作只能靠惯性慢慢推进。然后“四清”运动开展,文革开始,教改工作完全停止。江隆基也是在这片他为之奋斗多年的土地上死里逃生。
历史的考验在飞速推进,兰州大学百年校庆即将迎来。回忆这些往事,既有负责任的一面,也有充满希望的一面。希望兰州大学更加辉煌,有更加耀眼的领袖。希望有更多的科研成果,更高的教学质量,为国家输送更多的人才。
关于作者:
崔乃夫,出生于1928,河北昌平(今北京)人。1947就读于中法大学。1948,加入中国* * *产党。次年,进入华北革命大学学习工作。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山西省委书记、全国代理合作协会负责人。29岁成为兰州大学常委宣传部部长兼教务长。文革期间,任兰州大学党委副书记。文革后11年调到民政部。他是中国共产党第十二届和第十三届中央委员。
在崔乃夫担任部长期间,他对中国的民政工作进行了大胆的理论创新和实践探索,包括农村扶贫、养老、救灾、社会福利和社会保障。市场经济改革后,中国的社会福利、失业和社会保障有了新的试行模式。
崔乃夫是中国近代公益事业的先驱。他不仅创办了中国第一张彩票和第一个社区志愿者组织,而且是中国最大的公益组织中华慈善总会的创始人和首任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