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词典的论文。
1922茅盾在《直译与死译》一文中写道:“最近相当多的人批评直译;他们的意思不是“我不明白”,或者“我看起来很累”。我们觉得直译似乎更难,或者有,但我们永远也不会理解。看不懂的翻译是直译,不是直译。
1934年,茅盾在《直译、直译、歪译》一文中写道:“直译在五四以后成了权威。这是针对林琴南的“歪译”。我们说林的翻译是‘歪译’,其实一点也没有宠溺他的意思;我们认为‘意译’一词不适用于林的翻译,所以我们称之为‘歪译’。”
1980年,茅盾在《茅盾译本选集》序言中回忆了这段往事。他写道:“后来有些译者任意增删原文,不注意忠实的‘意译’甚至‘歪译’,比林的译作还要糟糕。”
从以上情况来看,在20世纪20、30年代,反对直译的人反对的是看不懂或者看起来费力的翻译。反对意译的人,反对随意增删原文,不重视忠实于原文的译文。
鲁迅也积极倡导直译。
后来有人提出,直译和意译是一回事,不能区分。
1946年,朱光潜在《论翻译》一文中写道:“所谓直译,是指对原文的直译,字一字一句地翻译,句子的二阶不变。所谓‘意译’,就是用中文把原文的意思表达出来,不需要完全按照原文的文字和顺序。直译强调忠于原文,意译强调译文语气的通顺。关于哪种翻译最合适,有一场激烈的争论。在我看来,直译和意译的区别根本就不应该存在。.....如果你想尽可能地表达原文的意思,你必须尽量保留原文的句子结构。所以直译不能是意译,意译也不能是意译。”
1953年,林汉达在《翻译的原则》一文中写道:“正确的翻译是直译,即意译。死译不同于胡译,呆译不同于屈译,可分。都是错译。正确的翻译不能分为直译或意译。”
从65438到0959,周为外语教学和翻译写了一篇题为《论直译》的文章。他在文章中写道:“直译既不是字典翻译,也不是死译或硬译。它是一种要求真正的意译,准确的翻译,又不失原文的语气和语境的翻译方法。换句话说,当时的直译就是真正的意译。”
如果说上世纪四五十年代人们认为直译也是意译,两者无法区分的话,那么到了七八十年代,人们又分别分析了直译和意译。
1982周在《翻译三论》中写道,直译可分为三类:第一类是音译,没有意义的翻译。例如,民主被翻译成“Demo Clasey”而不是“democracy”。第二类是直译。比如鳄鱼的眼泪,翻译过来就是“鳄鱼的眼泪”,而不是“虚伪的眼泪”。第三类是按照原文的结构或语序翻译,而不是按照中国的语言习惯和语序。例如,“你在这里,”她说。最后,他指出“这样的直译似乎不少,但就一篇文章、一本书而言,直译的要素毕竟很少。”
1978许渊冲在《翻译中的几个矛盾》一文中也谈到了直译和意译。他说:“直译是把忠于原文内容放在第一位,忠于原文形式放在第二位,通顺的翻译形式放在第三位的翻译方法。而意译则是把忠实于原文的内容放在第一位,把通顺的翻译形式放在第二位,而不是拘泥于原文形式的翻译方法。”最后他得出了五个结论,可以概括为两点:第一,当同一个翻译形式和原文能够表达与原文相同的内容时,可以直译,不能表达时,可以意译;2.当原文的表达比译文更准确有力时,可以直接翻译,当译文的表达比原文更准确有力时,可以意译。
1979年,王佐良在《意义、风格与翻译》一文中写道:“应根据原文的不同情况,决定直译。意译就是意译。一个优秀的译者,总能做到顾全大局,坚守局部,忠实于原著的灵魂。也便于读者理解和接受。好的翻译总是既有直译又有意译:凡是能直译的地方,就要意译。”
从以上情况来看,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翻译家对直译和意译进行了分析比较,采取了包容的态度。这说明当代翻译家在理论上比20世纪二三十年代甚至50年代的翻译家更加成熟。
在国外,翻译界的同行也在讨论这方面的问题。剑桥大学的乔治·斯坦纳教授提倡意译。他在1975出版的《巴别塔之后》一书中,发展了17世纪英国学者约翰·德莱顿提出的意译思想。他写道:“正确的翻译方式应该既不是直译,也不是模仿,而是意译。所谓意译,就是‘译者有一定的自由度,要时刻看到作者,以免迷失方向,但主要是顺着作者的意思,不拘泥于文字。他可以延伸作者的意思,但他不能改变它。根据德莱顿的说法,这是埃德蒙·沃勒和西德尼·戈多尔芬在1658年翻译维吉尔史诗《埃涅阿斯纪》第四卷的方式。更重要的是,德莱顿本人在翻译《元气》、贺拉斯、奥维德、朱维纳尔、乔叟等人的作品时也采用了这种方法,在评论别人的译文时也有所阐述(如1685出版的《西尔维娅序》)。通过意译,‘作者的精神可以不受损失地传播。一个好的翻译就像“一个小品”。理想情况下,翻译不会剥夺原文的权威性,但可以向我们展示如果原文是用我们的语言写的会是什么样子。"
一些外国学者也表达了类似的观点。你同意他们的观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