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论文
无论在学习还是工作中,每个人都不可避免的会接触到论文。借助论文,可以有效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你知道如何写一篇好论文吗?以下是我为你整理的西方哲学论文,供你参考,希望对有需要的朋友有所帮助。
走进哲学的大门,我们首先面对的是哲学史。按照黑格尔《哲学史讲义》的介绍,“哲学史本身应该是哲学的”。从这个角度来说,探讨所谓哲学史的研究,是1。而且哲学史应该是从哲学中衍生出来的,也就是说有什么样的哲学。
因此,哲学史研究方法论的核心自然应该集中在对哲学本身的探索上。但就“哲学就是哲学史”而言,它的另一个意义在于,在哲学本身的发展过程中,推动其发展的哲学家们对之前的哲学进行了探索和创造,进而构成了哲学本身和哲学史的演变。因此,对于哲学史演变方法论的探索,一方面自然要把哲学本身的讨论作为哲学史的方法论,另一方面也要把哲学史的发展演变作为方法论。
1.论中西哲学的差异
当我们讨论哲学史研究的方法论时,毫无疑问,我们必须面对的第一个问题是中西哲学的差异。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回避的问题,也是应该深入面对的问题。就中国哲学学科本身的现状而言,很大程度上可以说,如果在这个问题上,也就是在中西哲学的学科性质和差异上,没有发明和差异,那么毫无疑问,德里达对于中国哲学的所谓“合法性”就真的会被引用。
这个问题已经测量过了。因为所谓哲学的创造和发展,模棱两可,不中不西,没有一条主线,很可能画虎不成反为犬。不排除这就是两者不像,两者不讨喜的重要原因。因此,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存在理性客观的中西哲学对比与差异,这是探索哲学史研究方法论不可或缺的前提。否则可以断言,所谓的“合法性”问题确实存在。
至于中西哲学的差异,处于中西文化和哲学交融与冲突最激烈时期的海外新儒家,对中国的文化和哲学有着深刻的理解,对西学也很熟悉,尤其是在交融最激烈的中西学领域,他们的认识无疑具有代表性。我们以牟宗三先生为例,谈谈他对中西哲学差异的定义。他最注重中西哲学的实质性差异。根据他的“通孔”理论,正是在中西哲学的起源中发现了差异。他基本上把中国哲学最初的所谓通孔定义为对“生命”的关注,而西方哲学最初的通孔是所谓的“自然”,即外在的自然是哲学家关注的主线。这就决定了两千多年来中西哲学发展和走向的差异。“中国的哲学,从它的通孔发展出来的主要论题是生活,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生活的学问。它以生活为对象,其主旨在于如何调节我们的生活,经营我们的生活,安顿我们的生活。”
至于西方哲学,直言不讳地表现为“他们的对象是自然,这是主要话题。”所以决定了后来的西方哲学家有宇宙论和本体论,合起来就是亚里士多德所说的形而上学。这种形而上学就是康德后来所说的theo——沉默的形而上学。希腊就是这样。"
更值得注意的是,牟先生特别强调了“重德”和“重知”,即中国哲学从一开始就以“德”为最鲜明的主题,按他的说法,“中国文化一开始就关注生命,所以它重视道德,因为它重视生命,关心自己的生命。美德的概念只有在我们关心自己的生活时才会出现。”
西方哲学的主题是“自然”,其发展的主要对象自然是“知识”。这就导致了概念推演和理性分析,而以“生活”为主要对象的认知却不得不跟风,走向概念推理和讨论的误区。牟先生以西方哲学家中更注重“生”或“德”的哲学家苏格拉底为代表,将其与中国哲学中的儒学相提并论。平心而论,应该说牟先生的比较研究更具有实践性和基础性。我们前面说过,苏格拉底即使身在江湖也要随大流,把“人生”推入了“知识”的误区。牟先生认为:“这就好比苏格拉底重视道德,但当他说德性即知识时,还是以知识的态度来界定德性,或者以知识的态度来理解德性。所谓知识的态度,就是从概念思维中去理解德性。”
牟老师还特别举了一个例子:“比如什么是正义?苏格拉底认为正义是一个概念。毕竟,这种正义不属于我们可感知的世界,而是属于我们可感知的世界,所以我们必须首先对它有一个明确的定义。.....比如什么是善良?如果你说善良就是不应该杀人,那好吧,你想在战争中杀人吗?所以,如果从现实中举例,往往是冲突的,不一定一致。所以你要理解正义,不能从例子来看,而要理解它的定义。那么它的定义是怎样的呢?它必须有一个公平的想法。苏格拉底讲到这里,最后说了一句空话,说最后一定要有一个正义的理念。这在我们看来很空洞,虽然苏格拉底想得很仔细,后来柏拉图也走了这条路。苏格拉底虽然重视德性,但态度不当。”
引用这么长的讲话,意在从源头和源头上区分中西哲学的巨大差异。笔者十分赞同牟先生关于中西哲学差异的论述,他将对我国哲学的发展产生重大影响。
目前关于中西哲学的各种比较研究可谓是异彩纷呈。但是,我们不得不注意到,如果我们对中西哲学的特点和差异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和把握,那么由此而来的一切研究和创造无疑都会大打折扣。把握中西哲学的渊源和主题,将是一切可能性比较研究的前提。就中国哲学学科自身的发展而言,即使在全球化、多元化的现代,扎根并把握自己的生命主线仍然是根本,而越是全球化、多元化的所谓融合场景,恰恰凸显了寻找自身建立根本问题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在一个伴随西方哲学走向后现代的所谓“碎片化”的时代场景中,如果中国哲学没有找到自己的“本真”,加上各种有意无意的错误和诋毁,不仅会影响中国哲学的发展前景和中国人生活方式的确立,毫不夸张地说,这也是全人类的遗憾和悲哀。
二、关于中西哲学的方法论
众所周知,西方哲学中心从古希腊源头发展至今,问题意识更加明显。也就是说,在整个西方哲学漫长的发展过程中,虽然流派众多,人才辈出,但这些问题或哲学命题始终是变化的主线。无论是古希腊哲学还是后来的欧洲哲学,其哲学命题的发展都突出了一条清晰的内在逻辑路径,以及明显的向前向后的层次性和演进性,或许更多时候呈现的是一个螺旋式上升的过程或者是一个否定之否定的发展过程。苏格拉底对“德性即知识”的论证和定义,在不断超越和总结事实和个案的过程中,逐渐形成了牟宗三先生所说的“知识”。这种“知”,显然不是中国哲学回归并落实到个体为本位的所谓“人生”哲学,而是必然走向“知”,因为其“通孔”而不得不如此。因为中低水平的思考和辩论永远无法令人满意,为了说服辩手,我们必须不断地提问,一遍又一遍地回答。在看似简单的问答、设问、提问、归纳方式中,“哲学模式”自然形成。所有苏格拉底的对话都是如此。难怪他被称为接生婆,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西方最伟大的哲学家会死于不信神和蛊惑年轻人,因为某种程度上,没有辩论就没有西方哲学。苏格拉底的辩论技巧被柏拉图继承并发扬光大。最重要的一点是,柏拉图继承了他的老师在辩论中形成的定义,追求概念的清晰和准确。由此形成的对“理念”的追求,在柏拉图那里才能真正发扬光大。正是这种建立在辩论或思辨中形成“理念”的传统,真正形成了以后整个西方哲学的主要形态,几乎没有一个西方哲学家能跳出这种模式和路径。而这才是柏拉图真正的影响力。这也是巴门尼德试图用“理念”定义世界以来,真正的“理念”之路。从这个意义上说,怀特海所说的“一切哲学都是柏拉图的注脚”的确是对的。亚里士多德、笛卡尔、康德、黑格尔也不例外。
然而,怀特海的话只适用于西方哲学。显然,囿于《论语》,孔子在回答或谈论某个问题时,虽然往往涉及更深层次的哲学问题,但越是深刻,越是普通。不同的人,不同的地方,不同的观点,因材施教,一直是中国哲学家的风范和特长。相比之下,如果把孔子的言论和苏格拉底的相比,就完全不同了。可以开玩笑说,如果孔子和苏格拉底都不是圣贤,或许一个会说另一个“能言善辩,却鲜有仁政”,另一个会说另一个不“勇敢”,没有理论或者没有探索真理的勇气。一个是“义言”,一个是“助产”,千方百计“诱导”;一个是“要沉默”,一个是混淆辩论。这样的情况实际上发生在轴心期的两位圣贤身上,这可能是中西哲学差异的起源。至于两位圣贤的后继者,如柏拉图,则将对“理念”的思考和追问推向了极致,从而形成了一个“理想世界”。相比之下,东方的亚洲圣人孟子说“学之无道,只求其放心。”相对于柏拉图漫无边际的学院,孟子在攻击他的异端时可能只会“辩”,称自己是“不得已而为之”。
至于构建一个庞大的思想世界,孟子只是想“立于中,而能从之者也。”
换个角度说,从孟子开始,一直到一千多年后的唐朝,韩愈仍然自称是孟子的真正传人。但是,在西方,情况就大不相同了,也许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自柏拉图以来,亚里士多德作为一个踢自己母亲的小马,不仅在《吾爱吾师,吾尤爱真理》中分析了柏拉图,而且重新建立了自己庞大的哲学体系,形成了整个西方几乎所有学科的摇篮。他思辨的实体哲学和完整的认识论体系,成为所有西方哲学家效仿的榜样。仅做一个简单的比较,就不难看出中西哲学的巨大差异。
或许我们可以简单的说,当我们在无限思考,激发自己的思维细胞的时候,往往会产生无限的遐想。如果我们是所谓有一定哲学天赋的人,建立大大小小的“体系”也不是不可能,而如果我们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往往就越来越“深刻”了。而东方的孔子则说,他整天想,整夜想,但是“没用”,不如学,就是具体的学,具体的练。原因在哪里?
是“今天是什么日子?”当你在四点的时候,一切都诞生了。天空在说什么?”(《论语·阳货》)也就是对“天”和“天”的模仿,从天地形成了一系列的“天道强盛,君子自强不息”,“地势富庶,君子以德载物”。正是这种传统,使中国的圣贤们简单化、规范化,指向天地良心的“生命”,进而将个体生命与宇宙大生命联系起来,使“生命之德”和“生生不息”得到透彻的理解。牟宗三先生曾说,哲学的进路以“写”、“理”、“见”为三要素,有不同的层次。从这个角度来说,孔子的“言正足矣”、“欲以无言”和孟子的“必然”,正是来源于“见”天和天。按照郭其庸教授的说法,“中国哲学中有人”,即中国哲学中有“生命”,是彻头彻尾的“顿悟”,而这种“顿悟”无疑是天地生化相通的体现。这种性质在天道中是“见”的,孔子也是“言之罕见”,这可能就是“人在下面,不与言”的原因。由此,简单性的对比,无论是在本体论还是认知论上,中西哲学的差异都明显突出。这是不言自明的。这也正是中西哲学比较研究必须高度重视的原因。无知增加了歧义。
第三,关于中国哲学史研究的方法论。
众所周知,近代以来,中国发生了几千年来史无前例的剧变。仁人志士和历代先贤,都在自我与无意识之间,在原本的不甘之间,进行了艰难而漫长的探索、学习和介绍。在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新形势和强炮之下,中国可谓是仓促应对,仓促收购。然而船难掉头,几千年形成的文明一时难以撼动。于是,中西之争愈演愈烈。这一切的根源都体现在作为文明核心的哲学上。难怪中国先贤有了“师夷长技”,再到“师夷长技”,把西学推向了极端的“全盘西化”论。今天一个多世纪过去了,中国历史的发展应该可以用事实说明很多事情了。回到中西差异起源的核心,中西文化哲学交流的时间并不长,但事实上,中西文化哲学交流的效果也并不理想。最典型的是,由于中国的哲学是在西方文明的冲击下创立了一个世纪,其成就还是不一样的。一个最典型的问题就是中国哲学的所谓“合法性”。毫无疑问,这是所有中西哲学交流与融合得失的集中反映。这难道不是所谓的哲学史或者哲学研究的失败吗?长期以来,不仅所谓的西方一流哲学家不了解所谓的中国哲学,恐怕连中国所谓的一流哲学家是否真的了解中国哲学都还是一个问题。
以一派的“研究方法”为定义甚至“装扮”中国哲学,从中国哲学学科自觉产生以来,从来没有这样过。且不说五四以来无数极端分子对中国哲学的诋毁和无知。时间越来越证明了这个道理。可以说,时至今日,随着中国综合国力的增强,作为文明核心的中国哲学一直在“一阳复一阳”、“一阳复一阳”。这不得不让人觉得“君子活在污秽之中”。
“我们还在探索中国传统哲学的特点和治理中国哲学史的方法论。”可想而知,有多少研究中国哲学史的同行会发出多少不同的感慨。中国哲学发展到今天,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开始专门研究历史的胡适用实用主义梳理意义,冯友兰从实用主义转向新实用主义和逻辑实证主义,以及借助梁漱溟的所谓西方人生哲学,还是任、的所谓借助马克思主义管理中国哲学的方法论,平心而论,都是中国哲学自身发展到特定阶段的必然产物。至少现有的时间是合理存在的。但按照牟宗三先生的说法,我们能不能“对应”到上述先贤的中国哲学,或者说中国哲学能不能绝对“对应”到有惯性有生命的中国哲学,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们承认西方哲学有其自身的优势和内在的发展逻辑,在很多层面上需要借鉴和交流。但是,我们也不得不承认,中国的理念也是如此。按照郭其庸教授的说法,“目前尤其应该强调中国哲学的独立性或自主性。今天,中国哲学已经不能再依靠、移植、照搬西方哲学或使用西方哲学某一学派的理论和方法来继续装扮中国哲学的史料了。”
那么,中国的哲学接下来应该怎么走?“不能继续下去”显然是指以另一种方式继续下去。我认为冯友兰和萧乐府所强调的“辩异”还是不合时宜的。只有知道自己拥有什么,才能知道自己一无所有;只有知道自己在哪里,才能知道自己在哪里。可以肯定的是,中国哲学在近代经历了曲折的历程,直到现在才正式开始“从底层崛起”,真正拉开了自我发现的大幕。正如“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去哪里”的声音越来越大。“研究中国哲学的人,一定要懂西方哲学,否则会被人说不懂哲学,或者没有资格研究中国哲学,但研究西方哲学的人,根本不必学中国哲学,也不必懂孔孟。就像学中医的一定要懂西医一样,学西医的不一定要学中医。这是为什么呢?这里恐怕有一些文化特权和对西方的崇拜,……但短期内,这种不平衡的文化交流还是很难改变的。我认为,任何人、任何地方、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而盲目地看不起他人或崇拜他人,都是不理智的、不健康的,不仅对自己有利,而且对他人有害。”
这是中国第一次出来请刘晓干教授,一位在中国获得哲学博士学位的学者,也算是在他的祖国香港的感受。恐怕刘晓干教授所说的中医,如今“中国”第一,必然面临上述情况。可以说中国的哲学和中医很像。比如中国的哲学还没有基础,一不小心就难免有“自封”、“保守”、“狭隘”、“排斥”之类的感觉。这是中国哲学名与实的巨大出入。郭其庸教授多次强调,中国哲学不仅不如西方哲学,而且拥有许多西方哲学所不具备的最深刻、最易接近的初级智慧,这是毋庸置疑的。
中国的哲学,基于对“生活”的体验,包含了一些人和一些方式。在这些方面,如果离开了这个基本点,外向的“投机”再怎么发达,不仅很难走到同一条路上,最终也会落得一个所谓“天不在天,地不在田”(易文言)的境地。康德不是道家,他是哲学家,但他不是圣人。他可以构建一个前无古人的体系,但他无法取代孔孟老庄,成为活水智慧的本源信仰之地。没有上帝,他和普通人一样无能。这就是为什么西方要么“证明”一切,摆脱一切所谓空洞的形而上学,要么宣布“上帝已死”,要么走向非理性主义,要么解构,后现代主义主宰灵魂。也许聪明人不会轻易“创造”和“完成哲学”,所以相对来说不那么多样,“人云亦云”,多姿多彩。也许这些都是圣贤的肤浅,所谓“人类一思考上帝就笑”的情况。只有你已经破碎了,你才能站起来,同时,你才能拥有破碎的能力。恐怕后者更靠谱。市场上有一种说法是“真正民族的才是世界的”,但是当中国的哲学没有建立在自己的民族,也就是自己的本性上,就过分追求世界。我怕它必然失去真实性,误传它,这不仅损害了自己,也毁灭了全人类的智慧。朱的哲学很容易与柏拉图、亚里斯多德等西方哲学家相提并论,也正是新儒家牟宗三先生所说的“他子即宗”,因为这种哲学的“道学探究”一直起着基础性的作用。在中国哲学中,中庸之前有一个界限,就是中庸叫“极亮中庸”。如果一定要对中国哲学的所谓研究方法论进行一次根本性的定义对话,我们只能勉强称之为“极其光明温和”。可勉强分为“极亮”为体,“中庸”为用,在此之前,在用之后。但这也是西方哲学的二分法。二分法、非此即彼、排中律、主客对立、三段论等等在中国哲学中是根本“不合法”的。如果仅仅从这个意义上说,现代新儒家的开创者熊十力写出了他的代表作《论身用》,这也违背了中国儒释道哲学的初衷。
那么,中国哲学的研究方法论是什么?如果以原始儒释道为代表的中国哲学,离开了孔子答仁的智慧,那么“哲学”就远不是真正的“智慧”。就是老子所谓的“其远,其知也少。”哲学,没有了“人在其中”、“人生”、“道”的论域,就不再是真正的哲学,因为它离真正的智慧还很远。也许这是西方哲学发展史上显而易见的,也是中国哲学的世界性“大业”。这是中国哲学的根本研究方法论。
参考资料:
[1][2][3][4][5]牟宗三:《中国哲学十九讲》[M]。吉林出版集团,2010,14,41,42。
[6]郭其庸:中国哲学史[M].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年,第7页。
[7]郭其庸:“中国哲学”及其自主性[J],《重写中国哲学史》,《文史哲》2005年第3期。
[8]刘晓干:《庄子哲学及其演变》(修订版)[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第3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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