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蓝泥是什么颜色?
在表现形式上,讽刺诗大多采用直接赋事的方法。卖炭翁、新丰断臂翁、宾容满、井底银瓶等。,有完整的叙事和生动的情节,生动地刻画了人情和事物,为我国叙事诗传统的发展作出了积极的贡献。讽刺诗的另一部分使用寓言托词,依靠自然意象来表达作者的政治感情。比如《黑龙》写的是家家杀猪祭祀龙王,酒肉其实都喂了狐狸,而住在第九位的龙王却一无所知,生动描绘了饱和的百姓在皇帝耳目和官员的腐败中被剥削的情形。另一方面,《海上画屏》通过在海上兴风作浪,造成了“万里无活鳞,百川倒流”的景象,对割据政权和联合反叛唐朝的政治局面作了真实的写照。还有鹤、鸟、松、竹等拟人化的动植物,用来表现社会生活中的各种人物及其关系。比如晚年写的《鸟虫记》第十二章,就属于这类寓言诗。无论是直接作业还是寓言故事,一般都深刻、典型、主题集中、形象生动、语言清晰。有的新乐府还采用了“三、三、七”的句式,显示出诗人借鉴民间通俗文艺的痕迹。
白居易的闲适诗大多是用来表达他的闲适,表达他对隐居清静生活的向往和对清正廉洁生活的兴趣。很多章节还宣扬知足常乐的消极思想。但也有一些引人注目的警句,如“客难,臣尤甚”“我直时特快,遇奇则非我志”(二服)“形势太僵,难与世同尘。不仅不贵,而且怕灾”(《自写直》)等。,还是从侧面反映了他对现实社会的不满,说明他对休闲的追求只是无奈的自我解放。闲适诗中也有一些描写自然风光和田园风光的佳作。如《看庄稼》、《归田三首》等,写农村场景简单清新。《游舞镇寺诗130韵》以游记的风格依次叙述了五天的游山之旅,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白居易的感伤诗,写的是一时的感受,但往往有很深的寄托。其中如著名的叙事诗《长恨歌》、《琵琶行》。《长恨歌》唱出了唐玄宗李隆基和唐贵妃杨玉环的婚恋故事。是感伤,是深深的寄托。中国的皇帝,渴求可能撼动一个帝国的美写在诗中,导致对国家的无知和误解,带有明显的讽刺意味;他甚至写道“大地长存,苍天长存;总有一天两者都将结束,而这种无尽的悲伤将永远持续下去”,表达了作者的同情。唐·洪辰说白居易“深于诗,多于情”,《长恨歌》的创作“既感事,又欲惩尤物,窒乱而悬前程”(《长恨歌》)。琵琶旅行有忧患意识。这两首长诗叙事曲折,感情细腻,描写生动,气氛多变,节奏和谐,取得了很大的艺术成就。“童子解长恨歌,胡二能唱琵琶行”(唐玄宗陈丽吊白居易),正说明这两首诗是群众喜闻乐见的。因此,阿清人赵翼指出,白居易“虽无全集,但其两首诗不朽”(《瓯北诗话》卷四)。有许多感伤的诗得到了亲友的奖励,如《送别哥哥后的月夜》、《江南天宝的快乐苏》、《画竹歌》、《醉野词》作为对小银第二次和声的奖励等。,这一切都是真诚而简单的。这一类的诗,多是哀叹老人的病,悼念老人的死,如“恐老转逼,忧病缠”,“哭在心上,爱在黄昏”(二自觉)等;他厌倦了世俗的烦恼,试图摆脱,声称要“摆脱生命的车轮”,“永远洗去烦恼的尘埃”(同上),明显带有佛教思想的烙印。
杂诗是白居易诗歌中数量最多的。其中有《别了草原》、《钱塘江春游》、《别了西湖》、《木江歌》、《给朋友刘的一个建议》等。,都是几笔就能画出一幅生意兴隆的画面,一直广受欢迎。而一些铺陈真情、比较声韵的长行,一杯酒、风情万种的小碎章,也是颇有效果的,只是还不够。
白居易诗歌的基本风格是简单、明了、通俗。平淡就是用普通的文字写出普通的东西,理解自然,让每个人都能欣赏。所谓“人之重无痕迹,仙之衣无痕迹”(刘禹锡《翰林白二十二子寄诗百首答之》)就是对这种质朴自然的诗风的高度赞扬。简单的境界是不容易达到的。刘熙载《艺概》曰:“俗语易,奇语难,此诗亦在开头。怪语易,俗语难,所以这首诗也重要。香山常用奇,此情不易。”赵翼的《瓯北诗》也认为“元、白率真洒脱,人言其所想”,并指出“率真洒脱者,多触景生情,顾全大局,前途光明,口若悬河,能爽口有嚼劲”。白诗的平淡也是与情景的直白叙述联系在一起的,是指笔随,写得自由。“情志引曲终,入肝脾,随物而形,充满了危险和生机”(王若虚《苏石楠话》),极具感染力。这样的简单是提炼的结果。赵翼又说:“他的笔快如剪刀,锋利如昆刀,无隐字。努力工作,锻炼干净。看似简单,实则纯粹。”宋代僧人慧红,讲述了白居易写诗使老妇人明白的传说。虽然不一定是真的,但他的作品用词简单,很少使用典故和奥古语,读者很容易接受,这是事实。他还喜欢把民间谚语提炼为诗歌,增添诗情画意。唐音贵潜引《余庚录》曰:“白太傅诗:‘衣干于夏,潮生舟行’,吴中以涨潮为舟动,采入诗中,成佳句。”龚义正《藏芥菜笔记》也说:“诗中,用今,似马,多一点点,冷心,嫉妒他,欺我,可恨,不留,胜,柔,皆喜于天。”
白居易诗歌的创作风格一直为后人所诟病。有人说他“俗”、“浅”,甚至“强怒”(司空图《与王甲诗评点》)。这些批评表明,白居易的一些作品光彩夺目,魅力四射,有格调低下的庸俗一面;晚年“更知足,同”(《诗源义理体例》引王士祯方言),“其中,腐朽的唐朝中的恶俗,居第六、第七位”(叶燮《原诗》)。在艺术上,他也有相当数量的诗歌,意义过于详细,语言过于露骨,缺乏含蓄的韵味和抑扬顿挫。但他的成功作品大多能做到“言浅而思深,意微而言明”(薛雪《一瓢诗》),以简单而紧密的形式蕴含着深远的思想意趣,有力地展示了白诗在普及和大众化方面的重要成就。所以晚唐张炜在诗人的主客图中称白居易为“广义的教育家”,恰恰说明了这一点。深刻的内容和朴实的风格使白居易的作品在社会上广为流传。他在世时,诗已广为传诵,“禁庙墙上无书,诸侯嫔妃口无去路。至于那些写写鼹鼠,拿去市场上卖,或者用它做酒做茶的,更是比比皆是(《元氏县长青集序》)。他和元稹合唱的所谓“元和体”,“他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文人,谗言俚语,学会了讽刺”(《旧唐元稹传》)。白居易的名声远播海外。当时有个韩国商人来寻白诗,拿回去卖给国家总理。其中一个值一百美元。日本高僧惠娥也在苏州南禅寺临摹了一部白集,带回国内。后来又有人陆续抄回来。日本至今有三种手稿,相当于宋元,被视为国宝。
白居易的诗对后世文学影响很大。晚唐的皮日休、聂、陆龟蒙、罗隐、杜荀鹤,宋代的王虞□、梅、苏轼、章雷、陆游,清代的吴、黄遵宪,都以不同的方式、不同程度地受到了白居易诗风的启发。此外,元、明、清时期的许多剧作家根据白居易作品的故事写了歌剧。如白朴的《雨》演变为《长恨歌》,洪的《长生殿》,马致远的《衫泪》演变为《琵琶行》,蒋世全的《四弦秋》等。白诗中的许多词语也被宋、元、明三代的剧本所采用。
除了诗歌,白居易的文章也很有特色。他虽不属于韩愈、柳宗元文学集团,但他以自己的创作实践推动了散文的革新。他的《策林》七十五篇论天下大事,自觉遵从贾谊的“治安政策”。其中有些篇章,如《骗术》、《清官》、《除贼》等,不仅内容实用,而且前车之鉴,分析深刻,语言生动,文字直白,是议论文中的佳作。《为丞相书》和一系列政事剧,分析细致、直截了当,开了北宋王安石写事的先河。《元九书》是唐代重要的文学批评文献。但写山水,如《草堂集》、《冷泉亭集》、《三游洞序》、《荔枝图序》等,是有意义的,也是写屈子词这种文体。他的诗《忆江南》《浪淘沙》《花不是花》《长相思》,为文人词的发展开辟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