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悲剧观的人文主义倾向
Tragoidia字面意思是“山羊之歌”。有不同的解释,可以概括为:“(1)比赛的奖品是一只山羊,(2)合唱队在表演时被山羊包围作为祭品,(3)合唱队由伪装成山羊的Saturos组成。”总之,它离不开艺术表演中的合唱和山羊。悲剧作为一种典型的艺术形式,大概出现在公元前5、6世纪的雅典,世界著名的悲剧作家欧里庇得斯、索福克勒斯、埃斯库罗斯都活跃在这一时期。在哲学领域,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出于各自体系的需要,给予悲剧不同的地位。长期以来,学术界把他们的悲剧观乃至文艺观视为不同的,甚至是截然对立的。但笔者认为,从表面上看,白与雅对待悲剧的态度是不同的,但这只是他们认识论上的不同;在最深处,亚里士多德并没有完全摆脱柏拉图的影响,而是一种温情的超越和人学的回归。
第一,悲剧在亚里士多德文学思想中的地位
亚里士多德关于悲剧的论述集中在《诗学》中。这里,我们先回顾一下诗学的经典化过程,因为这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对亚里士多德悲剧观的接受。《诗学》被视为亚里士多德未发表的著作,学术界普遍认为它也有零散的部分论述喜剧。与形而上学、物理学、工具主义、尼科凯尔伦理学相比,它进入学者视野的时间较晚。长期以来,它与修辞学一起被视为亚里士多德逻辑的组成部分,甚至连贺拉斯、维吉尔等文学理论家和诗人都没有读过。当时,学者们甚至把它与贺拉斯的《诗歌的艺术》混为一谈。然而,它在15世纪的文艺复兴时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首先,G. Vara提供了拉丁文翻译,Roberto是第一个撰写《诗学》评论的意大利学者,他对亚里士多德诗歌艺术的阐释在学术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然后伦巴第和玛吉分别发表了他们对它的研究著作。著名的意大利文学思想家卡斯特尔斯·维托(Castells Vitro)是第一个用意大利语写《诗学》评论的人,他大胆地驳斥了其中的一些观点。其他意大利学者,如罗伯托、明托诺和斯卡里格尔,也致力于研究其中的一些重要观点。随后,法文版、希腊文版、拉丁文版相继问世,就连莱辛在德国的《汉堡剧评》也深受其影响。
二、悲剧性的模仿行动
亚里士多德将悲剧定义为“对一个严肃的、完整的和长期的行为的模仿”。它的媒介是“装饰”语言,在剧中的不同部分以不同的形式使用。它的模仿模式是依靠人物的动作,而不是叙述,通过唤起怜悯和恐惧来缓解这些感情。”我们可以明显感觉到,相比柏拉图的“模仿说”,亚里士多德已经把视角转换到了真正的“人”的层面。在柏拉图的“床的比喻”中,画家的床模仿的是工匠做的床,所以“和其他所有模仿者一样,他自然和国王或者真理隔了两层”。柏拉图从知识或真理的可信度上否定了悲剧的价值,固守着他的三重世界(理念-现实世界-艺术)。
第三,悲剧的性格在于实现。
在柏拉图看来,悲剧诗人必须被逐出理想国,因为:“诗歌是满足和迎合我们心灵本性(在我们遭遇不幸时被强行压抑)并渴望哭泣发泄的部分。天性最好的那部分,因为没有受到理智甚至习惯的教育,放松了对哭的监管。”那么,什么才算合格呢?柏拉图认为,我们的灵魂有三个组成部分:激情、智慧和勇气。如果一件艺术作品损害了这三个核心品质,而不是积极协调它们,那就不符合正义原则。在与格劳肯的争论中,正义一直被定义为一种协调能力——对内协调灵魂的三个组成部分,对外协调城邦中的劳动者、士兵和管理者。以“强健的体魄和高尚的智慧”为标志的城邦守护者,是柏拉图追求的人格理想。
第四,悲剧模仿中的可能性规律和必然性规律。
亚里士多德的悲剧观虽然在形式上走出了柏拉图的“模仿说”,但在深层次上与柏拉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种温情超越体现了亚里士多德诗学思想的巨大包容性。亚里士多德强调“诗人的职责不是描述已经发生的事情,而是描述可能发生的事情,即根据可能性或必然性原则可能发生的事情”。“可能性和必然性”是指悲剧的物质具有超越现实层面的可能性,这似乎不同于亚里士多德模仿人类行动的思想。事实上,这是他的悲剧观的突出之处。
动词 (verb的缩写)结论
总之,悲剧在亚里士多德的文学思想乃至整个体系中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他强调诗人要按照可能性和必然性的规律,模仿人们在行动中推动的实现活动。与柏拉图相比,“人”被置于文艺的中心,但这种超越只能是一种温暖的人文主义思潮,因为亚里士多德体系的辩证特征只能部分顾及人类的生存。这对我们更全面地了解古希腊文学思想的演变有一定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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