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史记》的特点
一是选材得当,体裁新颖。《读史地纪要》选取的材料不同于一般地方志。它侧重于历代大事兴衰、战争胜败与地理形势的关系,而有关观光的诗则大多被“淘汰”前九卷描述的是历代的国家形势。然后以114卷为单位,以明代13个局、使及其下属州县为纲,分别叙述其四至八抵、建制沿革、方位、古迹、山川、城镇、关隘、驿站等内容。与各种地理实体有关的重要历史事实被附在各种地名和地物上。并经常在叙述中指出地理实体命名的原因。随后,用六卷将《川渎异同》描述为《赵九州脉络》最后一卷是传统的“分割线”论,对应天地,有“俯视、仰视”之意在历代,国事以朝为经,地理为纬;后来以行省划分行政区为纲,以朝代为纲,全书纵横交错,轮廓清晰,不言自明,叙述生动,结构严谨,读来趣味横生。
二是具有浓厚的军事地理色彩。既然顾祖禹《读史地札记》的主要目的之一是为了满足反清复明的需要,他当然非常重视对军队的描写。鉴于明朝统治者没有利用山川险要的形势,没有记取古今用兵成败的教训,最后遭受亡国的历史,他着重从国情、险要的山川、要塞的攻守,引证历史事件,推断成败。“以古今历史为鉴。”历代兴亡与地理环境的关系记载详细,而名胜古迹的记载相对简单。不仅前九卷具体论述了历代的国家形势,各省各府都是从疆域、山川、形势得失入手。各省的情况及其军事重要性在总论中讨论。《历代州情》和《各省山川概况》几乎每一篇都是很有价值的军事地理论文。
而且每次描述一个地理实体,都要追溯其军事地位和价值的源头。顾祖禹认为,地理位置是行军的基础。地形对于军事战略家来说,就像人们需要食物才能生存,旅行者需要船只和汽车一样重要。先知只有在正确的位置上才能行军,在“乡导”的帮助下,“夫而后能无敌。”这是他在《读史记》的总结中,重点阐述地理环境与战争成败关系的初衷。难怪张之洞认为“这本书是为军事而写,不是为地理研究而写。”梁启超也认为,“《范静书》确实是一部非常独特的军事地理学”。
第三,注重人地关系的辩证思维。《读史地》的总结,重点研究自然灾害和地理优势,始终贯穿着自然灾害和地理优势只是成败的从属条件,决定因素在于社会和人事的正确思维。因为“阴阳无常,寒暑无常,风险无常。”虽然是“金城汤池”的原因,但如果没有别人守护,那就比“修之丘”和“漫之水”还要糟糕。如果选对了人,哪怕“枯木烂草都可以当敌人。”换句话说,地理形势当然是决定战争胜负的重要因素,但带兵的将领发挥的作用更大。顾祖禹在论述历代都城的变迁及其原因时,认为是由多种因素决定的,而不是由险要的地形决定的。首先,首都的选择与当时的局势有关。这个时候能建都的地方,那个时候不一定适合它。其次,是否适合建都,不仅要看地形是否险要坚固,还要看攻防是否有利,交通是否便利,生产是否发达,对敌斗争是否有利。因为建都的各种因素是不断变化的,不能单纯考虑山川。他的这一观点与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基本一致。
第四,注重实际运用,尤其是关系国计民生的问题。顾祖禹认为,《地理书》不仅要记载历代疆域、政治区域的演变,还应包括运河、饮食、屯田、马政、盐铁、官贡等历史自然地理和历史经济地理的内容。他在开始写作的时候,确实很重视,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手稿经常丢失,“病侵物”他也不在乎修补,但其大纲也可能“误在文章中”,但他在论述各地地理情况时,却尽量用地理条件来证明,使历史成为地理的指南,地理成为历史的图集,两者紧密结合。书中多写国计民生,少写无关的事,细说人的细节,这也是读史记和其他地理著作的区别。因为黄河久患,对国计民生有直接的负面影响。因此,顾祖禹在《读史记纪要》中整理了大量前人关于治水的意见,供后人借鉴。他非常赞赏潘继勋的治河政策。认为“以堤系水,以水攻沙,是以水治水的好办法,是绝对必要但不容易的。”(读《史记》卷126)书中多处提及潘继勋的思想。此外,书中还非常重视对水运的记载。顾祖禹认为水运非常重要,因为“天下之大命,赖于此”。但他反对为了水运而忽视运河沿线人民生命财产的观点。在《川都异同》中,他用了整整一卷的篇幅论述水运和海运,详细记录了相关郡县下运河的闸、坝、堤、泉等。此外,明代农业经济发展迅速的宿松地区,以及转草的扬州、淮安等镇,都在书中有所记载。同时,《阅史纲》详细记载了农田水利的兴亡、交通路线的变迁和城镇的兴衰。由此可见,读史地的总结不仅在军事地理、演化地理中非常重要,在经济地理中也有相当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