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楼兰更神秘的沙漠古国(一)——尼雅遗址探秘

在亚洲最深处的塔里木盆地,曾经有一个只有500名士兵的神秘古国,在一次不为人知的历史事件中集体消失。后世的考古学家在这座沙漠深处的古城遗址中发现了大量的文物。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座古城在一夜之间被从人类历史的记忆中抹去了。没有留下任何信息,哪怕是战争、自然灾害或者其他我们无法理解的原因,让我们高兴地知道这个城市的人的具体下落。

西汉政府控制西域时,这片土地上有三十六个小国,统称为“西域三十六国”。可惜的是,在后来的岁月里,随着战乱和生态的变迁,“西域三十六计”中有的保留了生机,发展成为边陲重镇,有的则因为种种原因消失在塔克拉玛干的茫茫黄沙中。

沙漠中的墓地和遗迹

20世纪初,英国人斯坦因在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南缘的尼雅河畔发现了一座古城遗址,发掘出12箱封存了数千年的各种珍贵文物。当这些文物被带回英国时,西方学者大为震惊。

尼雅遗址

东汉时期,名将班超为了抗击匈奴,稳定西域,曾带着随从驻扎西域数十年。他用自己卓越的政治、军事、外交才能,联合当时西域36国,抵御匈奴入侵,魏振西域数十年,留下了“一枝笔参军”的千古佳话。有人提出,斯坦因发现的尼亚遗址是中国史书记载的圆满之国。

尼雅古城出土的斗拱成员

《西域记》说:“王之敬绝失城池,去长安八千八百二十里。四百八十户,三千三百六十口,五百兵。静觉,一个上尉,一个左右司令,一个翻译。北距都护府2723里,南至荣禄四日行。地狭西长四百六十里。”

沙地上的半片木简

《汉书·后汉书》最初提到塔里木盆地南缘有一个叫景觉的国家,但经过时间的洗礼,其灿烂的文明早已淹没在茫茫沙海中。先是斯坦因偶然发现了木简,然后在当地的一张中国木简上发现了“韩晶王珏”的字样,证明了荆爵国确实存在,而且就在尼雅遗址一带。

树木环绕的水库遗迹

发源于昆仑山冰川的尼雅河,曾在沙漠边缘开辟出一片绿洲,哺育了昔日的精英人群,使其担负起丝绸之路交通的重任。“尼雅遗址”就是以这条河命名的。尼雅之地是西汉时西域36国的精制国所在地,东汉时纳入鄯善版图。它一度被恢复为国家,最终消失在沙海中。

中央佛塔

尼雅遗址中心的标志性建筑是一座佛塔。与喀什的摩尔佛塔相比,这座佛塔并不高,残存的高度也只有六七米左右。与早期的图片相比,近年来该佛塔明显得到了修复和加固。然而,历经1000多年的风雨,这座古河三角洲最“高大”的建筑却脆弱不堪,岌岌可危——藏经原塔,因被盗已半空,摇摇欲坠。

尼娅发现的波罗文

在英国政府的支持下,斯坦开始了在新疆的全面考察。在发现深埋地下的于阗古都,并掠夺大量文物后,他来到了小县城尼雅。我想做一些必要的修理,但是在他回来的第一天,他意外地发现一个磨坊主有一块木板,上面有字。凭着深厚的文字功底,他一眼就认出了木板上的字是印度孔雀王朝时代失传已久的古文字——巴鲁文。

尼雅发现的文木简

最初源于古代犍陀罗,是公元前3世纪印度孔雀王朝的阿育王所写,全称是“禅路西迪”。它首先在印度西北部和今天的巴基斯坦使用,并在公元1-2世纪在中亚广泛传播。公元4世纪中叶,随着桂双朝的灭亡,博鲁文也消失了。18年末,博鲁文早已成为不为人知的死语言,直到1837年,博鲁文之谜才被英国学者普林西普发现。

尼雅发现的文木简

在尼雅墓地,同时出土了一批帛书、梵文、汉文等文献,说明尼雅文化是多种文化的集合,是一个多民族的和谐社会。巴鲁文是丝绸之路上重要的贸易语言和佛教语言。东汉末年,随着贵爽王朝的解体,贵爽流民迁入塔里木盆地,博鲁文开始在于阗、鄯善等地流传。

尼雅发现的文木简

大量的木简与国王的诏令、公文、书信、法律文书、书籍甚至文学作品、佛经都有这种方式的记载和保存。据不完全统计,到目前为止,尼雅出土的竹简有1000多件。

尼雅遗址出土的木雕菩萨

斯坦因看到这种文字出现在新疆,非常兴奋,就从磨坊主那里买下了这些木板。在斯坦的请求和丰厚报酬的诱惑下,磨坊主欣然同意带斯坦去他在沙漠中发现木板的地方。

房屋废墟

斯坦一行沿着尼雅河向北进发。走了几天,他们成功到达发现木板的废墟。眼前的一切让有着丰富考古经验的斯坦因目瞪口呆:当年的文书还完好地封在屋子里,储藏室里堆积的小米是橘黄色的,房间和房子的门还关着……时间仿佛停止了,人仿佛刚刚离开这里。

尼雅出土精致时尚的钩编皮鞋

斯坦发现尼雅遗址位于尼雅河尽头被黄沙掩埋的古老绿洲上。古遗迹散落在古尼亚山谷的沙丘链中,以佛塔为中心,呈带状自北向南延伸25公里,自东向西绵延5-7公里。在这片狭长的区域里,有许多规模不同、保存程度不同的房屋遗址、院落、墓地、佛塔、佛寺、田地、果园、谷仓、运河、池塘、陶窑、冶炼场。

尼雅出土的骨珠

斯坦因以尼雅河的名字给古城命名为“尼雅斯特”。16天后,他将从古城收集到的764件鲁文木简、58件汉简以及铜镜、铜钱、乐器、弓箭、玻璃器皿、水晶饰品、木雕、丝毛织品、地毯、漆器残片等珍贵文物打包成12箱。这是尼娅灾难的开始。斯坦因离开尼娅时说:“这次再见绝不是永久的战术”!

尼雅遗址出土的丝绸

早在新疆,斯坦因就意识到自己要搅动世界,影响世界。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斯坦因回到伦敦后,他带回来的文物先是震惊了英国,然后在欧洲引起了轰动。斯坦因猜测,尼雅遗址是中国史书记载的西域36国之一。王国维根据斯坦因的调查报告和尼雅遗址发现的汉代竹简,发表了《流沙落简》一文,肯定了斯坦因的推断。

尼雅遗址发现的珠子

这个古老而精致的国家曾经被认为非常富有。今天,我们仍然可以在尼雅遗址南部的古河岸边看到保存完好的大型葡萄园的遗迹。1700多年前的葡萄根和树在地上爬行,行距和间距相当整齐。葡萄种植和葡萄酒酿造真的值得在《完美之国》中大书特书。这是一个重要的主导产业,几乎家家都掌握了酿酒技术。

成行排列整齐的葡萄园废墟。

已发现的木简中有许多关于葡萄种植、葡萄园交易、葡萄酒酿造和酒税管理的记载,说明葡萄种植在当时的农业经济中占有相当大的比重,葡萄园土地大部分归王室、贵族和寺庙所有。本质上,酿造技术已经相当成熟。除了用葡萄酿酒,人们还知道如何酿造其他几种酒和饮料。

一个埋在土里的巨大陶罐。

在葡萄园遗址中间的沙地上,一个大腹便便的壶的上部清晰可见,这可能是景觉人用来储酒或发酵的器皿。大规模种植葡萄不仅是为了吃鲜、酿酒、宴饮,也是国家财政的重要来源。在郭靖,国家设立了一个葡萄酒局,派税吏去收取酒税,他们必须为酒支付利息,否则将受到惩罚。

葡萄根很旺盛

一张木简记载:“据苏向别人报告,他当了四年税吏。他的房子里有很多废物。酒局在这里设了账户。税吏苏在自己家里浪费酒,应该撤职。另一个人将成为收税人。他们欠了酒局的御酒,酒钱必须还清,老酒还是应该由他们来收。至于新征收的酒,与苏无关,应由其他税吏征收。”国家收归国有的税酒通过商人销往且末、玉田等周边国家,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王”陶罐

从木简上的书法、精美的文物、破败的房屋,犹如一幅精致的素描,尼雅遗址贵族的生活地图栩栩如生,让人穿越时空的限制,感受到永恒的千年文化。我们似乎可以看到:穿着锦缎丝绸的年轻男女在胡杨木和刘宏建造的房屋下对酒歌唱,翩翩起舞,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喝着葡萄酒。这也是尼雅遗址的意义所在。

尼雅遗址发现神秘壁画

尼雅遗址及其所代表的古国不仅是古丝绸之路的重要遗址,还向人们展示了塔克拉玛干沙漠中一个悠久、古老、灿烂的古代沙漠文明,史坦称之为“死亡之海”。尤其是尼雅河三角洲的考古文化,将揭示大沙漠环境变迁和历史文化的许多奥秘。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关注它,了解它,研究它。人们不禁好奇:完美之国是谁建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