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的技术成就
通过长期的研究,孔对兽医领域的整体发展和寄生虫学各分支的发展有了清晰的认识。80年代后,在国内率先带领研究生研究线虫体外培养、球虫生活史、生化和电镜结构、锥虫免疫和地理株,使我国寄生虫研究从形态学描述发展到实验研究和分子寄生虫学,为探索线虫的免疫、药物筛选、抗药性测定和生理生化研究创造了条件。他在担任兽医系主任期间,工作作风民主,领导班子团结协作,大大提高了科室的工作水平。在科研上,他高瞻远瞩,善于把握苗头。当时,实验动物科学是我国农业系统的一门新兴学科,基础相当薄弱,急需迎头赶上。他抓住这一新课题,组织了团队,成立了实验动物教研组,承担了农牧渔业部委托农业大学成立农业生物实验动物中心的任务,计划开设农业实验动物专业,并开始在1985招生。
接着,他带领研究生将分子生物学技术引入寄生虫学,在昆虫品系进化、锥虫免疫、蜱免疫等方面取得良好进展。孔范遥带领他的同事们很快很早就抓住了这一点,紧跟时代潮流。
作为学术带头人,他治学严谨,作风正派。他不仅在提出新观点时非常谨慎,而且鼓励研究生和青年教师提出新的学术概念,同时要求对资料进行全面的调查,并有详细的工作。在科研经费的使用上,他从来不吝啬购买仪器和试剂,但也从不用于请客人吃饭等等。与专业同事一起承担了多项农业部重点项目、博士点和自然科学基金。10年,11科研成果获省部级奖励。如他主持的“宁夏固原地区寄生线虫区系分类研究”获宁夏人民政府科技成果二等奖1986。作为主要参与者之一,在“北京鸭破坏球虫泰泽球虫和亲雷球虫的生活史、生物学、病理学、诊断与防治”研究中,首次对两属两种球虫的内源性发育和致病性进行了详细研究,在防治工作中取得了良好的经济效益,从而获得了1983农牧渔业部技术进步一等奖。北京农业大学兽医寄生虫学和寄生虫学被国家教委列为国家重点学科1988。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孔较早地开辟了我国植物线虫的研究领域。65438-0966经著名植物学家林教授推荐,孔赴荷兰瓦赫宁根恩大学研究生班学习植物与土壤线虫学。他夜以继日的学习为他后来从事植物线虫学的教学和研究奠定了基础。中国农科院和林科院都上过他的植物线虫学课程。植物线虫寄生在植物的组织和根部,对农作物和树木危害极大。南京中山陵松树受松材线虫危害严重。孔指导研究生利用线粒体DNA研究松材线虫的进化,探索防治方法,为农林生产服务。
孔是熊大世教授主编的《家畜寄生虫学与侵袭性疾病实验指南》(主编)、《家畜寄生虫学与侵袭性疾病》(主编)的作者,发表线虫和原生动物方面的论文60余篇。
孔的学识和教学效果在农大和兽医界都是有口皆碑的。不仅校内学生喜欢听他的课,校外也有很多相关专业的学生上他的课。他以前的一些学生现在都是教授了,孔也听过他几次讲座,但现在他还是有时间去听,一方面回顾他的教导,另一方面启发他自己的教学。
教书育人是教师的天职。近年来,在高校中,教学往往不如科研重要。孔历来十分重视教学。他认为教学和科研是一个教授的两个必备条件。做科研可以提高学术水平,使教学具有启发性、灵活性和广泛性。但如果只搞科研不教书,就不能叫教授。他考虑到短期内科研比教学更容易看到效果,有经费有奖励,看得见摸得着;但从长远来看,教学的社会效益大于科研。特别是当前“短期”的科研往往难以达到世界一流的学术水平,期望转化为生产力往往比研究周期更长;而且培养出来的人才都是一批批走向社会的,在15和20年对社会起到了更大的作用。当然,好的教育效果不是靠一个人的力量就能达到的,而是靠集体的力量。因此,大学应该对教学给予足够的重视,让更多的人能够真正理解教育的重要性及其社会效益。
几十年来,在寄生虫学、植物与土壤线虫学、寄生虫学实验技术、寄生虫学专题等本科和研究生课程的教学中,孔博采众长,亦步亦趋,使学生受益匪浅。他讲课的内容从宏观到微观,从一般到具体,从理论到实践,对涉及的重大历史事件、国际科学发现和谬误进行适当穿插、详细分析和解释。更令人钦佩的是,他经常口中念念有词,同时在黑板上写下寄生虫的拉丁名称,勾勒出寄生虫和家畜的形态,并用红笔指出寄生虫在家畜体内的寄生部位。图文并茂,通俗易懂,让原本枯燥的课堂变得生动起来。难怪很多人说听孔老师的课简直就是一种艺术享受。正是在这种艺术享受中,他们学习了知识,开阔了思维,懂得了学习和做人的道理。
他体谅学生,珍惜他们的时间,希望他们在短时间内获得更多的知识、技能和想法。孔教学的另一特点是思想品德的熏陶和科学思维的启迪。比如他讲疟原虫,从19年90年代对疟原虫的科学认识,到媒介的发现,再到20世纪前10年科学家两次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时期(1902-1907),让学生深刻认识到重大的成就是知识的积累,量的积累达到了认识上的飞跃。教育学生从事研究应该是实际的,诚实的,有坚实的基础。研究生们反映,听孔老师的课,不仅丰富了知识储备,增强了科学勇气和选题艺术,而且提高了哲学思维水平,确立了正确的思维方法。
孔以教书育人为己任,严于律己。他上课和开会从不迟到。因为兼职社工比较多,有时候白天出去开会,晚上赶回学校给学生补课。每次新生入学,毕业生离校,学院总要请他给学生们做一次讲座,因为他知识面广,经验丰富,演讲生动有趣,与现实相结合。没有什么空话套话,学生也很喜欢,教育效果非常显著。孔被1984评为农牧渔业部直属重点农业院校优秀教师,其主编的《家畜寄生虫学》获1988国家教委颁发的“全国高等学校优秀教材奖”。优秀教材在中国已经使用了17年。孔还有一份中英文对照的备课文稿。寄生虫学,硕士课程,已经超出了兽医学的范畴。他的学生、现任动物医学院副院长王明看到后,把它拿去胶印。研究生都觉得这本教材很基础,很珍贵。
几代学生对孔范遥都有类似的评价——学识渊博,温文尔雅;平易近人,有说服力;努力工作,谦虚大方。他有健康的身体。年轻时曾在华北运动会青年男子团体800米田径比赛中获得第一名。他喜欢书法,绘画,诗歌,安静的读书。学生和同事都愿意和别人谈论他们不理解的事情。他有极好的修养,从不感到厌烦。和他说话我感觉轻松愉快,启发我思考。林坤华教授说:我从学生时代就和孔先生有联系,一起共事了37年。我从未见过他生任何人的气。有时候学生做错了,他总是很耐心的讲道理,指出正确的方法,让人信服。所以同学同事都很尊敬他。孔范遥对研究生论文进行了细致的修改,不仅进行了专业的修改,还修改了文字甚至标点符号的错误。培养了近20名研究生,都有所成就,部分论文被评为优秀;一些科研成果获得了部级奖励。有的出国深造或寻求新的发展;有的成为国内教学科研的业务骨干和带头人。
孔对整个寄生虫学专业的师资队伍建设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65438年至0955年,孔作为熊大世教授和当时教育部顾问、苏联专家教授的主要助手,协助两位教授,举办了全国寄生虫学教师(包括医学院校、综合性大学和中国科学院)讲习班,为新中国成立初期普及寄生虫学知识和技术、培养寄生虫学专业人才发挥了重要作用。“文革”后,一切如火如荼。高校和科研单位队伍遭到毁灭性打击的危机暴露无遗。很多搞寄生虫的人对国际进展知之甚少,有些不知所措。在农业部科技司和教育司的支持下,孔于20世纪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举办了五期培训班。参与者主要是农民,以及生物学家和医生。当时农大刚搬回北京,各方面条件都很艰苦。孔不仅承担了组织工作,还亲自授课,介绍了世界寄生虫学的发展。为该学科的教学和科研培养了300多名专业骨干,促进了我国寄生虫学的发展。
孔作为早期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评估组成员和兽医组召集人,参与了兽医研究生教育的学科规划和建设,参与了兽医硕士点和博士点评估,主持制定了兽医寄生虫学硕士生和博士生培养方案。65438-0984孔应邀参加在马来西亚吉隆坡召开的热带兽医教育国际研讨会,并在会上作了“中国兽医教育”的主题报告,全面介绍了中国兽医教育的体系、规模和特点,引起了与会各国代表的极大兴趣。他的演讲全文收录在会议出版的《热带兽医教育》一书中。65438-0987年在加拿大举行的第23届世界兽医大会上,孔应大会组织者之一S.M.D .贾法的邀请,作了“中国兽医教育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书面发言,再次向世界介绍了中国的兽医教育。虽然这次因为经费问题没有参加会议,但还是获得了大会颁发的贡献奖。
在七届、八届政协委员任职期间,不负众望,恪尽职守。1996 65438+2月,他的《开展农村囊虫病防治科普教育》提案成为1943委员从8489个案例中评选出的125优秀提案之一,并于1997年2月4日登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报》头条。
“老马蹲伏,志在千里”。如今,年过七旬的孔依然精力充沛,活跃在研究生论坛上。一年100多课时,依然总是白大褂白帽子,规范,守时,一丝不苟。更可喜的是,青年教师一直在听他的课,准备接手他的课,研究他的教学体系,以求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