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歌班纸

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努力过上富裕的生活，我们应该过上最简单的生活，拥有最远的梦想。

即使明天天寒地冻，路还很远。

-七年的中提琴

》》部分1

我一直记得，四年前的九月五日凌晨三点半，我和父亲下了火车，广场上的一个天空灯柱闪着昏黄的光，看到了“三明火车站”五个大字。这是我将要生活四年的地方。这是我第一次出省。其实我爸妈不想让我出省，我就直接来了，先演戏再演戏。从那以后，每个寒暑假，我都在武汉和三明之间奔波，伤透了心。总是提前一天到武汉，凌晨三点半到三明，回武汉当天没有车回家。

在车站，我们一直呆到天亮。按照录取通知书上的地址，我来到了三明大学。门卫问我，你是哪个部门的？我说，经济管理系。他说，你不在这个校区。这是总校，你在三元校区。

门卫叫人带我们去分校。学长学姐带我去宿舍，同时有人帮我爸爸买了返程火车票。宿舍在南方宾馆，据说是老师开的。六个人一个房间，双层床。空间很小。

刚来学校的大一新生，总觉得学长学姐很好。

当我开始在学校购物时，我彻底失望了。这个分校是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如果站在学校门口，左边是宿舍，右边是教学楼，教学楼后面是食堂和宿舍，旁边的高地上是展望楼。然后就没了。这是我梦想中的大学。没有上床下桌的宿舍，没有明亮的图书馆，没有高大的教学楼，没有林荫小道。

当它来的时候让我们解决它。

由于缺少教官，新生军训推迟到大一结束，持续10天。我们教官是个中年人，同事培训三个班。当时是7月初，宿舍里很热。另外，穿着军装站在烈日下，我能感觉到汗水往下滴。我一直在想，这么热的天我怎么没晕倒？可惜装晕没那么高科技。

体育课是大一大二。这是我整个大学最讨厌的一门课。和其他学校不一样，体育有选择权。一个是练剑，一个是健美操。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努力得不到的。体育就是其中之一。运动让我极度沮丧，有很深的无力感。

大一住酒店，大一搬出去住在另一个地方。八个人，上下铺，没有独立卫生间。一楼有一个公共厕所。非常不可想象的地方。三张长桌占据了剩余的空间。我们必须坐在自己的床上。电脑在床上，行李塞在床下。冬天没事，不用天天洗澡。你可以在澡堂洗澡。一次一块钱还是很便宜的。夏天纠结，洗了个澡排队。尤其是每周上完体育课，洗澡真的很难。我们的洗澡水也是用电加热棒烧的。

在这个地方，我们还是住了一年，直到大三搬进了总校。酒店是用来安慰新生的。如果一开始就住现在的八人间，估计很多人会直接拖着行李回家。

》》第二部分

上学的时候偶尔精神恍惚，一直住在离家千里之外。毕竟福建和湖北是完全不同的地方。湖北的口味比福建重很多，湖北人普遍喜欢吃辣。我在家做饭，肯定会放辣椒。不辣。刚来福建的时候，吃的东西都觉得没味道。后来渐渐习惯了这里的味道，我发现三明的菜越来越好吃了。三明的东西比湖北的丰富，比如鱼和肉。

据说大学很舒服，容易长胖。但是到了大学，我瘦了很多。吃饭，睡觉，玩耍。我想不通为什么我瘦了。

大一的时候，宿舍很爱吃面包。每次出门都会带一条面包回来。我也喜欢喝五颜六色的奶茶。那时候我一直在想，喝这么高热量的东西会不会胖？

进了总校后，我去喝了那个奶茶，味道一样，但是喝不完。有些东西只存在一定的时间。等时间过去了，你再也找不到那个味道了。

》》第三部分

高中的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大学的孩子上课那么困。大学不是很闲，有大把时间睡觉吗？进了大学才明白。晚上不小心凌晨就上床了。你并不孤单。每个人都是这样。这是一种大学氛围。如果第二天早上有课，你必须在七点起床。自然，我很困。

我们经管系有个恶制度，就是早上签到。领导的初衷是让我们早起好好学习。

领导一定很高兴能想出这样的壮举，以为自己想出了好办法。众所周知，如果前两节课没有课，我们都会签到，直接回床上睡觉。每天早上的签到可以说是一道风景。有的人困了，走路磕磕绊绊；有的人直接穿睡衣；有些人在睡衣外面穿更多的衣服。当然，有些人穿着很好，看起来很正常。

》》第四部分

大一上学期浑浑噩噩地过去了。第一次大学考试马上就要来了。期末考试。有点紧张。你参加什么考试？虽然我说我没有逃课，但是我没有听任何课。这本书像新的一样。但是考试前老师给我们画了重点。好像是政治经济学老师，副教授。他告诉我们你可以随意参加考试。我没有改试卷。只要加满了，就过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走进考场，发现几乎所有的卷子都是老师画的重点。当时我很失望。原来大学考试是这样的，相当于一种形式。因为我刚高中毕业，不能接受这种方式。后来像呼吸空气一样把范围画出来也是理所当然，但关键范围越来越大，所以我们经常和老师讨价还价，希望范围小一点。

每次期末考试，我都是抱着“像我这样的好学生都考不过，还有谁能过”的无畏心态走进考场的。结果没有辜负我的信心。还有奖学金，虽然是三等。在大学里，最忙的时候是考试前。平时没有看书的动力，即使看了书也记不住。只有在考试前夕，临时记忆才能得到充分发挥。考完试，什么都忘了。

》》第五部分

大一大二的时候，我们学的是高等数学。教这门课的老师叫傅友明。我们通常叫他有明哥。你看明哥的脸，会觉得真的很抽象。

高数很难考，尤其是我们这些文科班的。那真的很纠结。或许，每个经管系的孩子对有明哥印象深刻，都归功于高数。

当时网上有一句很流行的话。从前有一棵树叫高树，很多人都挂在上面。

》》第六部分

大一学期，经学姐介绍，验证。当时我们理财班掀起了考证热潮。我们宿舍6个人甚至一次性报了两门课，分别是证券基础和证券交易。从此，我开始了悲惨的考证生涯。那时候我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看证券书上了。越到后来，我越觉得一次考两门是个错误的决定。两本书两个练习题，完全不熟悉的东西，看起来要花很多时间，能好好准备一个就万事大吉了。当我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我看了第二本书的一部分，立刻放弃了这本，回去专注于征服第一本。

证书的考试点不在三明，在泉州，厦门，福州。当时我们宿舍集体报考福州。

我们去考试的时候，是凌晨四点买的票。成群结队地离开。这是一件非常令人兴奋的事情。我晕车，不仅是汽车，火车也晕车。第二天早上，我们到达了福州。当时我们六个人有三个考点，我们自己去找考点。我支持刘梅和郑楠楠。我们三个人住在学校宿舍，那里有电视，晚上看《非诚勿扰》。我们在福州的时候，遇上了下雨天，没有机会出去玩。我记得，我们去了福州学生街，那里真的很拥挤。

一个星期后，成绩出来了，我两门都通过了。我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第二本书我没怎么看。真是个性爆炸。室友一般只过一个门。

后来室友们陆续通过了证书。

在我们所有的考证中，证书考试可以说是最耗时最费钱的一项。

》》第六部分

大一快结束的时候，有传言说今年有个专业要转到总校。可能是我们财务管理专业吧

你不知道当时我们对一般学校的期望有多大。从我们校区到总校，需要坐车，11或者7。我们一般不会去那里，但是过去只会让我们更难过，我们没有归属感。我们不知道在这么大的校园里我们能呆在哪里。我们只会在有事的时候去，比如考四级。以前还好，回来的时候根本赶不上公交车。当时，我和刘梅在校园里逛了很久，才坐上回校园的公交车。

作为大一新生，我们对大学还抱有很多幻想。我渴望上总校，这符合我们的想象。可想而知，一般学校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十三个系，一万人左右，不像分校只有四五百人。我喜欢人多的地方，哪怕一个人都不认识。身边的陌生人在一起忙碌或者聊天会给我安全感。没有关注，没有冷落，大家相安无事。

后来学校通知营销专业转到总校了。我们羡慕地看着他们，拖着行李投入了总校的怀抱。我们当时特别失望，真想找领导抗议。

在我大三的时候，三元分校完全搬进了总校。大一大二的好奇和兴奋过后，大三已经悄然老去。不再有希望，不再有愤慨，静静的接受这一切。

八个人，上下铺，带独立卫生间。被逼到绝境的我们，已经很满意这样的宿舍了。至少告别了公厕。

上大学之前，看到过我哥宿舍的照片。上床下桌后，哥哥坐在椅子上，书柜上摆着各种书，桌面上放着一台电脑。

独立空间。从上到下，都是属于一个人的世界。

从那以后，这张照片一直是我的梦想。

但是，宿舍安排来了，我就知道这辈子是没戏了。

这是我大学四年最大的遗憾。

》》第七部分

大二的时候，我学的是会计。老师是高晓红。一位非常敏锐的老师。我一直记得她说的，早死早超生。这句话很久以来都是我的个人签名。当然，这句话不是告诉你趁早死，而是说很多事情要趁早做。比如考会计证。很多人在大二下学期开始考会计证。这里面一定有我。三门一起考，一个会计基础，一个会计法规，一个会计电算化。又是黑暗的两个月备考。考试之间，我还是有点担心。我花了这么多时间。如果我考试不及格，那该有多难过。进考场后证明自己想多了，大部分题目都看过了，所以通过了会计证。

大三上学期，我参加考试做高中。这是我考过的最简单的证书。到大三下学期，已经填了四个创新学分，考证没有压力。但为了不太无聊，我报了一个理财师。当我拿到那两本书的时候，我想放弃它们。它们又厚又大，比会计凭证可怕多了。有时候，说服自己一定要读一本书至少要花300元钱，不管你怎么对得起自己。

但是后来，我放弃了。

考试前我们做了一份小抄。我要试试。不管有没有用。裸考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没有努力过，所以结果如何并不重要。

监考老师松了。我能说，我们抄得开心吗？最后实践过了，但是基础没打好。

大四，补考基础。还一丝不挂。但是，考试太严格了，我拿不到小抄。

所以，你不用考虑结果。

》》第八部分

高二那年，我成了第二批或者第三批入党积极分子。这不是我的本意。这是未经我同意直接报道的。一步一步来。

我知道我不可能入党。大一的时候，我代替舍友去参加入党的思想报告会。小小的教室里，全是入党积极分子，每个人都需要上台宣读自己的思想报告。我站在讲台上，越看越想笑，最后忍不住了。我太努力了，所以漏掉了很多内容，匆匆走下舞台。余光看到很多人在看我，别人一定觉得我太奇怪了。这有什么好笑的？其实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笑。或许，我潜意识里觉得入党是个笑话。

正式入党时，会有一个誓师大会。我需要有人读那些庄严的誓言，我一定会笑。

想想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发生这种事会有什么后果。

我们的党员遇到了红歌。都被拉去唱红歌。学校见缝插针，利用各种课余时间比我们唱红歌。国际歌。五星红旗迎风飘扬。有各种各样的抱怨。各种累。

后来去三岗表演唱红歌。结束后，我马上赶到总校唱红歌。我记得那天天气不好，下着雨。我们都没有时间吃饭。学校带了很多面包来解决我们的晚餐。

入党，总要写一大堆材料交上去。每次，我都会在截止日期之前或之后想起这件事。我也不是一个拖拖拉拉的人，但是入党是一个意外。这让我很虚弱。

大三，想转编制需要交一大堆思想报告和一份入党申请书。重点是入党申请书。当时我们直接从百度买了一份交上去。李对说，不行，重写。所以，还是回到重点，还有百度的。当然，我不能。李鄙视我，说你还写十一届三中全会。

刘梅和我决定不参加聚会。这是党不要我们，不是我们不入党。我曾经问过团支书，不入党怎么办？她说无论如何找到张梅花都会很麻烦。

从厚德楼去宿舍的路上，我们越聊越兴奋，觉得自己做了这辈子最正确的一件事。

》》第九部分

大二暑假回家前，我会在老家找个人一起回家。我们同意和张学信一起回家。最后他去实习了，没有一起回家。但是，我们还是认识的。张学信，我的前男友。

我大三来学校的时候，他已经是研究生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我在他的相册里见过他的照片。

后来陆续见了几次面。他知道我喜欢看书，给我介绍了书。我和他还有他的两个班长一起去永安石林玩。

2011那个伟大的光棍节，我们在一起了。晚上，我们去看了电影《失恋三十三天》。坐在电影院，我给朋友发信息，说我们在看这部电影。当时我就觉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看的就是这种关于失恋的电影。就算男女主角最后在一起了，话题终究还是失恋了。

2012光棍节前，在空间看到一句话。去年光棍节陪你看电影《失恋三十三天》的男人现在去了哪里？

他说，你的文笔比你的口才好多了。每次我遇到他，他都会没收我的手机。因为我爱玩手机。

他毕业那天，他们宿舍聚餐，几乎所有人都带了他女朋友。恋爱率挺高的。除了喝酒，他们还喝酒。有些人喝多了，话也多了。他很正常，能喝。

突然很想知道，他宿舍还有几对情侣还在一起？

第二天，他去了厦门，我留在学校。我只是没想到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有些人，不经意间，早已离开。

九月，分手。我们走过了寒冷的冬天，炎热的夏天，却过不了金秋。

朋友说，你会找到更好的。笑吧。这句话是用来安慰失恋的人的。

之后不管我遇到多少人，都不是他。

我想过很多次分手，但真的分手后还是会难过。有史以来最亲近的人。

在一起后，我不禁思考了很多问题。想要被对待的人关心他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理我，会不会一直喜欢我，我们有没有未来，等等。各种纠结。所以，还是单身好。一个人。别担心。

以前一直不明白那些在一起的人最后是怎么分手的。在某一个瞬间，我突然完全看了，然后就说不下去了。

》》部分10

2012年愚人节，放假三天。之前逃了两天然后又逃了两天。大学是一个你可以把三天假期变成七天假期的地方。省里的舍友，各回各家。我在张庆和两个省之外无家可归。我有个爱好，就是在放假前一天见证上课人数。一般15人左右，但我班有48人。老师上课还是会很淡定。

张庆建议我们去江西景德镇玩。

前一天去买票，站票。我们以为这不是寒暑假回家的日子，火车上应该没多少人。4月1日早上，上了火车，发现人挤人。我们讨论过，如果真的站在江西，我们就不活了。于是我果断决定在下一站沙县下车，然后坐车回去。在沙县买了返程火车，火车没来。我们问工作人员为什么，得到的回答是这是一趟时间未知的列车，可能快也可能慢。我无语了。有人听说过这种火车吗？

后来改了时间和火车票，终于在凌晨三点回到学校。考虑到南区半夜不安全，我们在北区下车，从学校穿越回宿舍。

清晨的校园很安静。许多教学楼里都有零星的灯光。我们走在学校的路上，两边的路灯散发着黄色的光，就像一本古老的相册，安静祥和。我身后的影子会越来越长，越来越短。我们有说有笑。感觉特别好。

》》部分11

大四下学期，3节课，每周18节课，两个月。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开心。我终于要毕业了。

11月初，我考完试，开始写论文。我原来的题目是增值税。找资料的时候发现找不到。所以我放弃了。我的名字是张学信。我只说几个和经济有关的话题。他提到两个，房地产和人民币结算。我是真的不喜欢房地产方面的东西，所以选择了后者。人民币结算这个话题太宽泛了，我加了一个范围，题目是“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对我国商业银行的影响”。

导师是吴丽娜。她认为论文应该根据现状、问题和对策来写。

大纲还挺好解的，导师说的基本就成了大纲。每个已经毕业的人都深刻体会到了论文的纠结。众所周知，期末论文一定会通过的。没听说过因为论文没拿到毕业证的。你看，好几代人都毕业了，我也不傻。怎么才能拿不到毕业证？纸就像一种感觉，人总会死，只是不知道怎么死。

我一天一天的拖着，看着时间一步步的逼近，想写一篇论文，却不知道怎么写。内心的挣扎无与伦比。一开始我以为论文要有自己的观点，后来才知道谁不是到处抄然后修改。

1月3日盲审。这个制度产生于我们那一届，就是把你的论文交上去，让你导师以外的人来评判通过与否。很多还没定稿的人，包括我，都交卷了。每个导师的眼光都不一样，说不定一次运气好就过了。

等了几天，结果下来了。我的论文修改通过了。路人和各大审校是一小部分，大部分人和我一样。所以，我很满意。

来年学校会通知你返校答辩。我们这群修改通过的人，就顺其自然吧。我非常感谢这个盲审制度。如果论文还像以前一样一定要导师通过，我这辈子都不会过。她只会不停地告诉你，数据，数据

在哪里可以找到数据？数据都是第一手数据。我们的论文只是一个小方面，在那些官网上根本找不到。

》》部分12

每个高中生都梦想过自己的大学。觉得大学就是天堂。

但是，来了大学之后，大部分人都会失望。一切都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有很多课程和作业，有很多证书要考，还有一门必须通过的期末考试。你可能见不到那个TA。人际关系会比较复杂，有的人走着走着就突然分手了。也许少数人会有精彩充实的新生活，但大多数人会默默无闻甚至堕落。每天睡觉除了睡觉。有时候，我很迷茫。我来大学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拿那个文凭吗？这些在学校学的东西有用吗？出去不是没用吗？努力工作，如何努力工作，努力学习？但是，你在学校成绩再好，也只是一些数字而已。

在大学里，像只鸵鸟。拿父母的钱挥霍。我不想去想未来，也不想去努力。我曾经说过，你想那么多干嘛？也许有一天，会有一场自然灾害，你会去另一个世界。所以，得过且过吧。

在大学里，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睡觉。在黑暗中沉睡。在早上和周末没有课的时候，我通常会睡到中午。有时候吃完午饭，又犯困，然后又回去睡觉。其次，看小说。各种言情小说。我很想去看名著。可惜我看不下去。只要开始看小说，就停不下来。不读完不要停。当我想逃课的时候，我安慰自己。我只是把看小说的地方搬到了教室。

我最美好的青春毁在了学校。

》》部分13

大学的时候，我基本都是在宿舍待着。社交领域就是宿舍。有时候想想，我的大学还是挺单调的。除了我的室友什么都没有。

大三大四的时候，我们和m-girls住一个混合宿舍，营销班。然后，我们就被理财班遗忘了。没有消息可以通知我们，或者最晚。然而，我们不在乎。

其实我挺喜欢这种生活的。有时候，我很羡慕那些可以去呼朋唤友的人。但是，我习惯性的安于现状，不愿意改变什么。说话，有时候，对我来说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人生，或平庸或辉煌或堕落。

》》部分14

大四下学期，实习期。我原计划去武汉。我离家近，有高中同学，一路坐火车真的很累。但是我哥告诉我他在深圳。

这几个月我感触良多。这是我第一次走出学校，全面接触这个社会。我开始明白一些以前听过或经历过的事，明白我出柜前家人朋友对我说的话。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人来教你这个社会有多现实。在学校呆太久，或者经历太少。在学校，总想快点毕业，自己养活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多么美好的生活。现在毕业了，感觉想象真的很丰满，现实真的很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