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文的国际苗文

20世纪80年代以来,居住在不同国家的苗族人越来越多地学习和使用带有拉丁字母的苗文。迄今为止,这种苗文实际上还没有一个准确的名称,它的产生、实施、传播和作用也鲜为人知。然而,这种苗文却真正在世界各地的苗族中广泛流行,成为全世界苗族人民共同学习和使用的一种文字形式。“国际苗文”不是一个主观简单的名称,它有自己的形成过程,具有特殊的功能和作用。让我们从这里开始。1949 65438+2月,一位名叫贝特里斯的法国天主教传教士从法国来到老挝,他选择了兰博拉一个名叫野牛山的苗寨进行传教活动。为了工作方便,他先学习苗语,用法语设计了一个简单的带圆点和横调的苗文来写苗语。与此同时,一位名叫巴尼的美国基督教传教士也在老挝唐川东部的苗寨传教,他还创造了一套用数字表示音调的苗文。同一个民族,语言相通,出现不同的书写形式,显然有很多弊端。为此,贝塔西和巴尼同意在兰布拉一起讨论苗文的两种形式的统一。为了使统一的苗族艺术学以致用,他们还邀请了一位名叫斯马利的美国语言学家和两位苗族青年参加讨论。1953年4月,经过讨论,他们决定了一个统一的苗文计划。有56个声母* * *,13韵母* *,8个声调* * *。它们的具体形式如下:

声母:(56)

p ph np nph

pl plh npl nplh

m hm ml hml f v

不,不,不

d dh l hl

tx txh ntx ntxh x

ts tsh nts ntsh s z

右侧右侧右侧

c ch nc nch

ny hny xy y

k kh nk nkh h

q qh nq nqh

元音:(13)

爱与爱

咿咿

我是ia

哦哦

u ua

w

语气:(8)

bj V D-S G M(“-”表示这个音不是任何字母表达的)伯泰斯、巴尼和斯莫勒在老挝创造了苗文。他们知道写作的目的是为了应用。因此,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推广和应用伯泰斯、巴尼和斯莫尔创造的苗文成为主要任务。在这方面,贝尔泰斯做得最多。在统一苗文的计划确定后,贝尔泰斯回到了野牛山。他开始编写苗文教科书和相关阅读材料,供苗族人民学习和使用。苗族人听说了苗文的情况后,也积极前来求教。然而,由于种种原因,苗文在当时的知名度并不快。据统计,到1959,野牛山及其周边只有100人左右掌握了这套苗文。为了加快这套苗文的普及速度,扩大应用范围,贝塔西开始走出兰姆拉邦,在桑努推广这套苗文。与此同时,一些意大利传教士还在猛龙、三安、布利、南空等地传教、建校,推广苗文的同一套。不久,印日战争蔓延到老挝,包括伯泰伊斯在内的许多人被困在逃离战争的人群中。1961年,贝塔西和很多人去了万象。在万象,他们继续开办学校,出版书刊,传播这套苗文。1964年,柏泰斯编纂的《苗法词典》在万象正式出版。1969年,一个叫汉姆巴赫的人还在泰国清迈编写出版了一部苗英词典。这两部词典和其他书籍的出版,极大地促进了人们对这套苗文的研究。许多人加入了学习的行列,这大大增加了学习这套苗文的苗族人数。到1975年,万象大部分苗族人已经掌握了这套苗文,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后来成为这套苗文的重要传播者。

上世纪70年代的印支那战争,让成千上万的人沦为难民,涌入泰国。其中,仅苗族难民就有6万多人,占难民总数的一半以上。他们住在几个不同的难民营里。在难民营中,人员的集中和充足的时间为这种苗文的普及提供了便利条件。为了以后保持联系,学习和掌握这首苗文成为了很多苗族人的自觉行动。他们自己组织起来,开展教学活动。不一会儿,难民营里的许多苗族人都掌握了这种苗文。随着难民越来越多,泰国政府的负担越来越重。于是,联合国开始将一些印支难民转移到美国、法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德国、阿根廷和中国。就这样,由贝尔泰斯、巴尼、斯莫尔等人创造的苗文随着苗族的迁徙而传入相关国家。散居的苗族使用这套苗文进行交流,于是这套苗文在一些国家的苗族中继续使用,并逐渐形成了一种国际性的苗语。当苗文被用于国际交流时,许多苗族人对此一无所知。“国际苗文”的普及最早始于成为难民的苗族人。

在西方国家,苗族是生活在主体民族中的少数民族。他们面临着主民族的高度现代化,但他们的语言和文化却面临着灭绝的危险。这种危机感促使苗族人重新学习自己的语言和文化。这样,一股学习“国际苗文”的热潮在进入西方国家的苗族人中悄然兴起。少年儿童是苗族人生存发展的最大希望,很多家长要求他们掌握自己的语言文字。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在苗族人集中的地方,苗族人的协会、社团或直接为苗族少年儿童开办课外苗语学校;或者要求正规学校(包括大学)开设“国际苗文”课和苗文课程。有些人亲自编写书籍、报刊供大家阅读,录制苗族声像供大家学习,甚至集资在当地广播电视台开设“国际苗文”广播电视节目,提高苗族人的学习兴趣和效率。这些做法大大提高了“国际苗文”在进入西方国家的苗族人中的知名度。到80年代初,一些苗族人在经济上有了一点积蓄,一些苗族人开始去泰国、老挝、缅甸、越南和中国寻根或观光。他们不仅带来了自身的发展经验,也带来了对自身发展起到促进作用的“国际苗文”。为了方便与他们接触,中国、越南、缅甸的苗族人,以及从未离开过泰国、老挝的苗族人,也都学习并使用了这套苗文。至此,真正的“国际苗文”已经完全形成。经过创作者和使用者的长期努力,再加上战争导致世界各地苗族人口迁徙等客观因素,《国际苗文》在各国苗族中广泛使用,对各国苗族的生产、生活、经济和文化事业起到了明显的促进作用。“国际苗文”形成后,苗人利用它进行交流,在苗文刊物上发表各种信息,加强了苗人之间的联系,找到了亲友。正如一些苗族人所说:没有“国际苗文”,苗族人似乎很近很远;有了“国际苗文”,苗族离得很远,看似很近。“国际苗文”就像一条无形的纽带,将各国的苗族人民紧紧联系在一起。更可喜的是,一些苗族群众利用“国际苗文”进行交流宣传,互通有无,开展旅游、经贸等活动,增加了收入,促进了各自经济的发展。例如,在中国,一些苗族人在《国际苗文》上撰写文章,并在国外相关期刊上发表,介绍中国苗族的生产、生活和习俗,每年吸引许多外国苗族人到中国旅游,促进了当地旅游业的发展。另一方面,中国的一些苗族人利用“国际苗文”向国外推销他们独特的民族服装和其他手工艺品,赚取大量外汇。有些人甚至引进了一些资金和技术,在一些项目上进行合作。在泰国、老挝等国家,“国际苗文”也扮演着同样的角色,甚至在某些方面更胜一筹。因此,可以说“国际苗文”已经或正在改变着苗族传统的生活和生产方式,由此引发了苗族的跨国旅游、跨国贸易等经济活动,这对各国苗族的发展无疑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国际苗文”的形成也继承和保护了苗族的传统文化,出现了许多新的文化发展现象。以前苗族的诗词、故事、芦笙曲调都是口耳相传。自从“国际苗文”产生以来,许多人用它来记录苗族的诗歌、故事和芦笙曲调,并将其整理出版,使之成为后人学习、研究和永久保存的重要文化遗产。一些苗族学者还利用《国际苗文》写论文、写书,总结苗族生产生活经验,甚至为苗族创作现代歌曲和文学作品,极大地丰富了苗族的文化生活,促进了苗族文化的现代化。此外,“国际苗文”还促进了苗语书面语的形成,规范和统一了苗语,方便了各国苗人之间的交流。有理由相信,随着“国际苗文”功能的进一步发挥,苗族的语言文字将会更加丰富和发展。

“国际苗文”的形成和作用是苗族历史上的一个奇迹。这种语言文化现象在当今世界其他少数民族中并不多见。

文字的出现是人类或民族文明的重要标志,这一点在即将进入21世纪的苗族中得到了验证。可以说,“国际苗文”正在把世界各地的苗族人民带入一个新的历史发展阶段,通过“国际苗文”的推广应用,苗族人民完全有可能逐步走向文明和现代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