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的外观是极好的。
如果你问我,散文是什么样的?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因为散文的灵活性,因作者不同而千变万化。我只能套用一句话:“散文散在形式而不在精神。”
读散文,我会用心体会作者的思想感情。散文的内容,无论是描写自然还是讲述人生,无论是谈论自己的事情还是别人的事情,都融入了自己的思想和情感。散文是对事物的特殊意义和美感的表达,体现了作者的个性,让读者看到作者的经历、趣味、志向、学识和修养。我喜欢一篇文章的内容,往往是因为我找到了让我歌唱的思想或感受。
作为一个喜欢写作的人,我着重理解作者的表达。我忘了是谁说的,在一篇文章的时代性、思想性和艺术性中,艺术性是应用最广泛的。一个时代和另一个时代的特征是不可复制的,思想也是不可模仿的。但文章的艺术表达不会过时,多年后依然可以应用。
关于形式。有人说散文姓“三”,意思是散漫、灵活。这种灵活性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在服从内容需要的前提下,写作方法不拘一格,起笔、落笔随意,且如行云流水,文理自然,充满笔势。我们看朱自清的,冰心的,鲁迅的杂文,都是精心构造,自然流畅。如果仔细研究,就结构而言,它是千变万化的,文本中没有确定的规律。有的讲究章法和形式,读者很容易把握语境层面,比如朱自清的《春天》。有的只是描述一种心态或情绪,这种心态或情绪是错综复杂地变化着的,都是在主观感受的隐蔽控制下,所以在形式上显得随意,在结构上又似乎看不见,比如居里夫人的《我的信仰》。
鲁迅说:“散文的体裁其实可以随便。”冰心说:“散文比自己。”所以,没有人能给散文一个公式。在文学性上,写作形式的创新是值得关注和支持的,创新有利于文学的发展。一篇文章只要能看出中心思想,紧扣主题,就能充分发挥自己的个性。不同风格的文章很难比较,但优秀的散文不是随便就能写出来的。一篇短文可能只需要几个小时就可以写完,但需要一个写作者有深厚的素养。好的文章往往是精雕细刻的。
就笔法而言,散文大多从小处入手,充满诗意。在人物事件的细微之处和局部,比如朱自清的《背影》,他在父亲的背影上大做文章,不厌其烦地写细节,在这些细节描写中渗透感情。描写是抒情的起点或支撑。有些杂文对人和事没有具体的描写,只是一种语言表达,但我们读起来却觉得具体生动,因为作者用了生动的语言,如英国哲学家罗素的文章《我为什么出生》,旨在说明我为什么出生。但全文没有纯粹理性的说教,几乎都是感性生动的语言,把“一画一象”的概念变成了具体的形象,让哲学变得生动,更自然地融为一体。也有一些随笔带有叙述和议论的成分,一方面详细描写人和事,另一方面表达自己的感受,那些闪烁的思想是散文的亮点。
个人认为,散文最难的是意境的创造,要与思想、观念、情感完美融合,才能成就一篇自然优美的散文。
都说文如其人,尤其是散文。著名的艺术家都有自己的风格。即使他们的作品没有署名,熟悉的读者也能从风格上看出作者。比如鲁迅的散文,深邃而险峻。郭沫若的散文气势磅礴,优美而又纠结。老舍的散文很幽默。冰心的散文是亲切的,等等。一个人的写作风格不可能一蹴而就,必须在长期的实践中经过无数次的选择,逐渐形成自己喜欢的风格。每个作家都有自己否定的时期,比如茅盾,他曾经否定过自己早期的作品。例如,法国诗人兰博曾否定他早期的浪漫主义诗歌,并要求他的朋友将它们全部烧掉,再次尝试新的突破,进行大胆的创新和改革。
我不是名人,也不是作家,但我是一个有个性的人。我的性格决定了我散文的样子,既有感性的一面,也有理性的一面;有现实的一面,也有梦幻的一面。我喜欢诗意浪漫的语言,我喜欢人生哲学的理念。在我的灵魂里,矛和盾友好地共存和混合,它们的冲突也是柔和的。我的人生经历告诉我,人生就是为了开悟。我们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在告诉我们一些道理。只有当我们意识到这一点,我们才能走向开放和幸福的境界。我喜欢用自己的思想写词,但我还是个学生,没有较高的文化背景来表现艺术美。
我认为写作有不同的阶段。当我是一个初学者,我没有意见。感觉什么文章好就模仿什么文章,别人提建议马上改。经过一段时间的阅读和写作练习,我自然体会到了文本中的许多道理,同时对文本的鉴赏能力也越来越高,懂得取舍,形成自己的风格,有自己的见解去写作。有时候,别人中肯的意见会给你一些暗示,这些暗示会潜移默化,直到有一天,你有了新的认识,有意识地改变自己。
散文写作,让它自然进步,不管你现在写的是什么,都是你现在真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