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和佛教是什么关系?
由于早年出家的经历,朱元璋对佛教的宗旨和原则有着全面透彻的了解,其护法护教的基本态度也相当明确。每次看到善意和真修行,他都由衷地佩服。他对这位“隆冬时节,衣衫破旧,双膝合拢,渴望如来六年苦行,意欲改变心意,把世界变好”的僧人,表示了极大的敬意。虽然他的皮肤因为寒冷而冻裂了,但他没有告诉他(《明太祖集》卷十,《史明论》)。随着佛教的日益普及,寺庙和亭台庄严地装备起来,也乐得怀。在洪武中,他特地选了一个和尚为诸侯辅佐,“为诵经荐福。”(《明史·姚传》卷一四五)除了政治事务,他还经常“到庙里与禅僧流连”,以解除自己的烦恼,“暂时释放为数不多的冗员”(《明太祖集》卷十四《访庙》)。与曾被授予“佛教佛学大师”称号的樊棋、曾被授予“默相圆明大师”称号的金碧峰、钟天柱和尚、峨眉高僧宝昙、普陀高僧怀心等世界著名高僧广泛交往。,他们都受到特别的礼遇,经常被赠送诗词歌赋。
朱元璋非常重视佛教的超越和教化作用。明朝开国之初“同情四海战乱,杀了不少人”,认为“做佛是不够的”(宋濂《佛日大放光明,与禅师塔明辩》)。于是,洪武元年九月和洪武二年三月,他两次请江南一位著名高僧戒德。洪武三年,因为对鬼神有所怀疑,特地请了十六位驱魔人入住金陵大天街寺,详细分析了他们的原因。与此同时,佛教禅宗的创始人处士·樊棋,被称为明朝“开国第一禅师”,预言了时间和命运。临死前沐浴更衣,写道:“真性圆明,无生灭,木马夜响,太阳西升。”给唐萌的主人一支笔,说:“兄弟,我去。”唐萌问:“你要去哪里?”答:“去西方。”又问:“西方有佛,东方无佛?”他死于休克(处士和蒙克的行为)。他死后四天,颜色更亮了,朱元璋和大学者宋濂都为之哀悼。当时朝廷禁止火葬,礼部听说后,朱元璋特意开了一个僧人火葬的例子。禅师火化时,“千余人送”。火化后“牙齿、舌根、佛珠数不差,舍利子五颜六色,遗骨遗下”“重如佛珠”(同上),一时令朝野惊叹。
为了整顿僧团秩序,防止僧俗混淆,洪武二十四年,朱元璋还制定颁布了影响深远的《宣佛表》,要求各地僧人对天下寺院进行检查清理,让想返俗的人听其言,让僧人遵守条条框框,禅宗、佛教、瑜伽都能归属于自己的教派。名单中还详细规定了佛事诵经仪式和捐款人所捐的钱数,并严格规定,如果“继令”之后,如果还“私拥有家业,居于民间”,将受到重罚。洪武二十七年,他命礼部发布九条公报,对僧侣行为作了更为具体的补充规定,以避免自律,使中国所有僧侣都按此规定过着清正廉洁的生活,使世人“崇善”、“佛道兴盛,法轮功常转”(同上),利国利民。
朱元璋非常重视佛教经典的整理、流传和讲学。洪武五年,召集江南著名高僧到南京,开办“广鉴法会”,组织力量校对、镌刻藏经。到洪武三十一年,* * *已经收集了1600多部佛经,7000多卷,史称“洪武南藏”。他还命天下众多僧人传授心经、金刚经、楞严经,对明代禅宗的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此外,他还经常干预佛教的具体事务,如方丈的选拔、念经的方法、佛教仪轨等,可见他对佛教的重视和关心。
四
朱元璋信奉佛教的因果学说,认为“人的事业是逃不掉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明太祖集》卷十《论教》),他一生都非常注重佛教义理的讨论。他经常喜欢和大学者宋濂讨论佛经,解剖道理,尤其是般若经,对般若真空中的佛法原理有深刻的理解。他还区分出梁武帝亡国的根本原因在于不为所欲为,崇尚虚文,弃国不理政,而不是佛教的错误。
朱元璋一生不仅写了《金刚经》,还写了一部佛教散文集《护法集》,并写了大量关于佛教的诗词。其中,《明太祖集》收录文章46篇,诗歌数首。其中对佛教除恶扬善的现实意义和辅助作用的论述,往往可以在以往的文章中找到,非常睿智、贴切,极具参考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