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谈礼乐文化

《周礼》是周公制定的西周的礼。孔子特别称赞周公。他说:“真可惜!我失败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不再梦见周公了。”(《蜀二》)他哀叹自己的暮年,却很久没有梦见周公了!程子说,从这句话,我们可以知道,在盛年,孔子“保持清醒很长一段时间。”孔子之所以崇拜周公,是因为一个周公开创的制度的文明和完善。他说:“周建是第二代,他很沮丧!我是周人。”(《巴蜀》)意思是是在吸取夏商得失的基础上作出的,礼制准备充分,足以为世人所借鉴,所以表达了“随周”的立场。

众所周知,西周开国之初,周公礼乐,奠定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基础。这一制度因以道德为核心而确立,为后世所称道,从而确立了道德在治国理念中的主导地位,对中国历史的发展方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春秋时期,由于种种原因,这一制度崩溃,天下大乱,史称“礼崩乐坏”。贵族之间为了权力和利益互相争斗,所以自古就有“春秋之战无意义”的说法。孔子向往周公之礼,既是对春秋乱世的不满,也是对西周道德礼仪制度的向往。这很正常,没什么好批评的。如果孔子采取相反的态度,赞扬春秋乱世,说是迷惑敌人,那就有点不可思议了。礼体现了德治和仁政之道。周公最早提出“以德治国”的思想,孔子提出“仁”的思想,在思想史上具有重要意义。但是,德和仁是非常抽象的概念,无形/无色/无声/无味,对于知识低下的人来说甚至感觉虚无缥缈。礼是体现美德和仁爱的制度或行为。先秦历史上有一场儒法之争,争论的焦点是礼治还是法治。法家认为,政府法令的执行要靠法律,不服从命令的人会受到惩罚,这样老百姓就不敢闹事了。而儒家则主张以道德教育为主,通过礼仪规范和整理人的行为。孔子在评论这两种治国之道的时候,说了一句非常著名的话:“道以政治,以刑制刑,民免无耻;道是德,是礼,是耻,是格。”他认为“以政治国,以刑制刑”的结果是“民免不要脸”,因为老百姓不犯法是因为怕刑,他没有羞耻心。但是,如果用礼来保证道德目标的实现,结果就不一样了。因为羞耻感,普通人不仅不会做坏事,还会“合格”,也就是有上进心。

礼是体现美德和仁爱的具体形式。无德无仁,礼不成礼。子曰:“人若无情,何为礼?人都没心没肺的,那你高兴什么?”(《巴蜀》)一个心中无爱的人,如何宣扬礼与乐?也就是说,进行仪式的人首先应该是一个仁慈的、有爱心的人。可见,礼与仁是相互依存、相辅相成的。礼是一种修身养性的手段。在人类社会,如果任何人都可以放纵自己的行为,那么就没有人兽之分,社会就没有最起码的秩序,也没有办法维持。所以儒家和法家,尽管政见不同,但都认为人的行为是需要约束的。双方的区别在于用什么来约束人。孔子主张用内在的道德力量来约束自己。他说:“君子博学于文,可以礼约,也可以为夫。”(永业)作为君子,一方面要“博采众长”,博采众长,积累渊博的知识,同时也要“以礼相约”,以礼约束自己的言行,因为礼是根据道德原则制定的。只要做好这两个方面,就一定能“亨通”,也就是不会偏离道。

人性有天生的缺陷,每个人的性格都有弱点。所以,无论是什么样的人格的人,如果没有礼的帮助,都无法达到理想的境界。比如孔子说,“恭而无礼则累,慎而无礼则窘,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扭。”(《泰伯》)意思是,毕恭毕敬,不懂得礼貌的人,会徒劳无功。谨小慎微不懂礼貌的人会显得胆小。胆子大又不懂礼貌的人会闹事。直爽不懂礼貌的人会说伤人的话。平心而论,这四种性格都不差,但只要离开了礼貌的引导,就不会结出“正果”。

类似的意思还有很多。比如《贤文》记载,鲁兹问孔子什么样的人才是“成人”(完人)。孔子在回信中提到了三位鲁医,臧武忠、龚绰、卞庄子,以及他的学生冉求。臧武忠的智慧,无私欲的大度,卞庄子的勇敢,冉求的学识,都是最好的。孔子说,要成为一个完美的人,仅仅结合这四个人的优点是不够的,还要“礼乐结合”,把音乐和上述四个优点完美地结合起来。可见,礼乐是最重要的修养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