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题目:古典音乐的起源、发展和影响
当我们听到巴赫、贝多芬、莫扎特、舒伯特的音乐时,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优美的旋律和有趣的思想,还有最真挚的感情,或静谧优雅,或震撼人心,或振奋人心,或欢欣鼓舞,或悲伤忧郁。......
前几天爱乐乐团说“古典音乐衰落是事实”,我反对,说了一句“钻石”之类的话。现在我想说一下我自己的话:在某种程度上,古典音乐确实有些衰落。别人就不提了,就当是为了我自己。虽然我很珍惜这颗钻石,但这几年越来越像收藏,我真的越来越不喜欢它了。
想必这个罐子里的音乐人大多都是忠实的古典乐迷。我曾经以为我是,但是现在我越来越怀疑了,因为我发现了这么一个悲哀的事实,在过去的一年里我很少听古典音乐(当然除了看歌剧或者芭蕾的DVD,但是我只是听,几乎什么都不听)。当然也有一些特殊的原因,但总的来说,我已经失去了以前的热情。在这里,首先我想举几个我过去认为自己是古典音乐迷的理由:
1.记得大学的时候在广播里听过这个音乐人的观点,就是音乐人走过的“基本路线”。这个基本路线大致是:港台流行-欧美流行-流行摇滚-概念摇滚或者艺术摇滚-古典音乐。这里所说的音乐人,是指那些像我一样,出生于非专业阶层,来自非爱乐家庭,没有接受过任何系统的音乐教育,自发成长于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音乐人。而我的爱情音乐轨迹也基本遵循这一基本路线,只不过我的起点是欧美流行(因为我父母是国标舞迷,所以小时候对所有港台流行歌曲的反感和偏见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国标舞歌曲基本以邓丽君的颓废音乐为主),但现在看来,邓丽君的歌依然是最精髓的流行歌曲。自从进入古典音乐的殿堂,我就被它的博大精深所折服,于是我过去喜爱的各种流行音乐逐渐淡出了我的聆听范围,磁带收藏也逐渐集中在古典类(其实我大三大四期间买的磁带基本都是古典音乐)。那时候我以为我的爱情之路就是终点站。
2.毕业后开始工作的时候,我也开始收集CD。那时候盗版光盘质量好像不太好,我的CD机是精致的日本进口机,所以一开始就买进口原盘。因为收入低,平均一个月要买一两张CD,又因为成本高,只觉得古典音乐配得上这么大的价钱(其实在一切都在强调原创的当代,这种价值似乎不可取,但是家庭地位的观念一旦形成,就很容易抹去),所以现在家里那些原装进口的CD基本都是古典音乐,除了少数苏联歌曲(原来是俄罗斯人唱的)和一个酋长。记得当时因为老家属于中等城市,古典CD市场并不富裕,所以每次去上海都会大肆采购,直到兜里只剩下回家的火车票钱。回家后疯狂听,尤其是我妈出去探亲几个月,剩下我“一个人在家”。连续播放了一天一夜,最后我的CD机光头不到一年就报废了,然后很难买到配套的光头,造成了很多麻烦等等。这是后话。那些年,我看电视,努力寻找关于古典音乐的节目。反正这个内容我搜遍了所有的电台和有线电视台。每当踏进书店,我都会在音像柜前驻足,直奔音乐书柜。所以现在家里的非小说类书籍除了各种参考书和专业书,几乎都是音乐类书籍。我认真订购了我读过几年的交响乐。
然后,前年,我考上了研究生,去了北京,重新开始了学生生活。没有工资,一个月只有几百元的生活费,但我开始逐步实施自己的计划,去参加演唱会,这也是我多年的愿望。总觉得不去听音乐会是爱乐人最大的遗憾。当时正值北京音乐节第三世界,我就在国庆节前订了几张最低价的票。因为BH家离剧院近没有什么方便,我还是不敢打斗牛,免得白跑一趟。我在图卢兹/普拉松的拉威尔音乐会上,当然,在楼上。和《勇敢的心》一样,我没有关注任何技术问题。反正现场热烈的气氛让我很激动。那场音乐会是我找到朋友一起去的少数几次之一。我的朋友当然很激动,她不懂音乐的老公终于被博莱罗和观众的热情情绪感染了。古典音乐能在这里普及就够了。音乐节结束后,我继续我的计划,终于实现了听古典音乐领域各种音乐形式的愿望。印象最深的是去年复活节前音乐厅的合唱音乐会。前半段是广为流传的赞美诗弥撒,包括我最喜欢的九部弥撒曲《天籁之音》,后半段是莫扎特的安魂曲。不用说了。我以前也听这些宗教音乐,但是没有太深的感受。但在这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场合和氛围下,我深入其中,被音乐中蕴含的宗教精神所感动。难怪有那么多外国人,有了这种音乐和氛围,我都愿意信教了!
为了省演唱会的钱,我在北京一年都没买过进口古典CD,但正好大院外有个音像店小老板也是爱乐,就从他那买了一大堆。虽然是盗版或者洋垃圾,但是音乐里也有很多宝贝,比如拉赫玛尼诺夫自己演奏和指挥的全套录音,卡鲁索演唱的全套录音。这些东西,还有各种演唱会的门票,节目单,海报,基本都是我在北京的收获。在那之前,我可以自信地认为自己是一个忠实的古典音乐迷。然而,变化已经发生了。
我开始质疑我的古典粉丝的忠诚度。现在我觉得其实应该从我去北京的时候开始,因为我要考虑负担,但是我又舍不得把那些昂贵的古典CD盒分开。另外,因为不习惯用耳机听音乐,为了娱乐大众(也就是我未来的舍友),我随身携带的CD包里主要是盗版精选经典,然后是一些过去买了但没听的流行经典。所以,那些精心收藏的古典CD从此被束之高阁,只成为观赏性的摆设。
去年离开北京,意味着离开了听演唱会的生活。我在天津的住处附近没有找到卖古典CD的好地方(但是找到了比北京便宜的D版DVD)。然后很快就在广播里找到了电影迷的节目欧阳,于是注意力开始大规模转向电影音乐。其实早在北京的时候,听了杨达林先生的节目后,我对电影音乐的兴趣就已经被激起来了,但当时有可靠的古典CD来源和音乐会的影响,这种兴趣并没有盖过我对古典音乐的兴趣。在天津,一个陌生人,似乎我对音乐的需求只能在欧阳的节目中得到满足(没有电台节目单,所以没有找到肖静的节目,在调台的过程中偶尔找到欧阳的节目)。欧阳的节目里有很多种音乐,但我发现我对音乐的品味其实很杂。就像大学的时候,在南京电台所有的音乐节目中,我最喜欢的不是纯粹的古典节目,也不是纯粹的流行节目,而是那种什么都混在一起的,比如古典、摇滚、爵士、乡村等等。这时候欧阳的节目对电影音乐的重视,彻底调动了我的杂七杂八的兴趣,开始沉迷于原声音乐。电影音乐是一种包含了各种音乐形式的混合体,而仔细想想,电影音乐应该算是我最早接触到的音乐(我姐姐是个外国电影爱好者,所以从我记事起就一直陪她看外国电影),所以我现在对电影音乐的迷恋是有渊源的!
促使我开始收集电影配乐的,是另一个机会,也就是我认识了电影音乐大师埃尼欧·莫里昆德(Enio Moriquand)。虽然这位老先生的一些作品我已经耳熟能详很久了,而且对我来说,是那种一提到电影音乐就会想起的那种(天堂电影院,赏金黑仔,美国往事,1900的传说,显然对我影响很深),但是我知道他的名字才两年。我并不满足于只在电影里听他的音乐,但是因为更早的时候中国大陆没有原声市场,所以平时也只是凭记忆哼哼,这大概也解释了为什么我很早以前就没有成为电影音乐迷,因为没有可供我收集的资源。我不认为很多人成为古典迷却同时成为收藏家。此时,我对这位大师的敬仰,已经完全点燃了我对他音乐收藏的渴望。然而,现实是残酷的。虽然国内电影配乐市场已经占据了音像店的一小块角落,但还是很差。也许能找到一些像约翰·威廉姆斯这样的好莱坞大牌作品,但主要活跃在欧洲电影领域的莫里冈的作品几乎为零。你要知道,古典音乐爱好者可能会为搜索某个作品的什么版本而烦恼,但至少在国内可以找到这个作品的其他版本,也就是说你至少还是要听,而摆在我面前的问题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根本没有听。这对一个音乐迷来说是多么大的折磨啊!于是我只好求助于网络,国内的网站基本一无所获,而外国人的知识产权意识很强,所以免费下载的好东西很少(就算想付费下载,也没办法,只能办国际信用卡:()。不过我发现了一个他粉丝建立的BBS,就上去投诉了。没想到得到了国外粉丝的同情和热心帮助并复制了大量他们的藏品寄给我。从那以后,我一直愉快地陶醉在莫里康内的音乐《海洋》(这是一位非常多产的作曲家,所以用海洋来形容也不为过)。与此同时,我逐渐开始关注其他优秀的电影音乐人,并熟悉了约翰·巴里、莫里斯·贾雷、万杰利斯、兹比格涅夫·普里斯纳...我去了两次香港,收获也很不一样。第一次是前年,我在全球拿下了一堆“经典最佳”的廉价版(每张比国内便宜接近20元),补充了很多我一直想要的曲目;而今年的收获全是电影音乐。自从迷上了电影音乐,我就几乎没有买过古典CD,也几乎没有刻意去听古典音乐(当然,有时候还是很享受在电影里听)。原因很简单。电影音乐的宝库同样丰富,而且还在不断增加。我就像掉进了另一个万花筒,什么都看不到。最初对古典音乐的热情现在已经转移到电影音乐上了。但是,目前在中国收集电影音乐比古典音乐要困难得多。无论是正版还是盗版,选择都很少。还好找到了一个不错的P to P软件,可以和世界各地的电影音乐爱好者交换MP3,一整天忙着下载听。
如果说前几年是我在古典音乐领域的知识阶段,那么未来几年应该是我在电影音乐领域的知识阶段。当然,我很清楚我对古典音乐所知甚少。按照某个菜单来说,我的口味是很烂的音乐审美标准,但是没办法。我只是更喜欢旋律性的东西,所以如果非要在老柴和贝多芬之间选,我还是会像几年前一样选老柴。当初开始喜欢古典音乐是因为管弦乐的音色和和声更丰富多彩,歌剧演唱的情感强度更强。阿撒哥之前在这里发表的关于“享受”的观点,真的让我受益匪浅。我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享乐主义者。我听了几年古典音乐,也努力学习了几年,但是一旦想深入挖掘,就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于是我开始退缩。就像我的专业一样,跨越了边缘学科,什么都接触到了边缘,但没有什么深入,所以还停留在感官享受上。
但是,我自己并没有对这种现实感到沮丧,而是一如既往地享受着爱乐(只是现在不敢自称古典迷)。如果我不走到神经元的轴突前面去体验极致的快感,那我就是在树突间徘徊,不深,但依然色彩斑斓,自觉快乐。对我来说,古典音乐并没有真正衰落。我心里还是有一片纯净的土地。我还是会买DVD(虽然我现在好像没有太多时间安静的享受,但至少退休后我会有。只希望D版的寿命比我长)。我还是要找机会去听音乐会(现在这可能是我唯一能集中精力欣赏伟大作品的场合了),一些熟悉的曲目会时常在我心中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