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
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哲学最重要的命题,这一观点在西方哲学史上影响很大。然而,由于翻译的原因,无论在国内还是在西方,他们都经常陷入极端唯心主义的范畴,并经常受到唯物主义和经验主义哲学的攻击。“我思故我在”的原意是“我思故我在”,但意思不是:我因思而存在。而是通过思考意识到(我的)存在,从“思考”中知道“存在”。
要理解“我思故我在”,首先要理解笛卡尔的认知工具——普遍怀疑。笛卡尔认为所有现存的知识都是不可靠的,因为它们是建立在不可靠的基础上的。“不可靠”不一定代表“不真实”,只是它们不能成为知识的基础。因此,笛卡尔提出了普遍怀疑的方法,认为不能用怀疑的方法来推敲一切的原则应该被排除在知识的基础之外。
笛卡尔的怀疑具有普遍性,人们普遍认为不可怀疑的东西就在笛卡尔的怀疑之中。最后考察最后一种可能性,即思维能否怀疑自身?他的答案是否定的,于是他找到了第一个不容置疑的原则——思考。“我思故我在”的命题由此诞生。
笛卡尔说,思维可以怀疑思维的对象,但不能怀疑思维本身。思维本身就是思维的活动。当思维处于怀疑中时,思维可以怀疑所有思维的对象和内容,但不能怀疑“我在怀疑”本身,否则怀疑无法进行。换句话说,可疑活动中必须有一个主体,“我”就是可疑活动的主体。这样,因为我认为“我”是存疑的,所以我可以确定有“我”作为存疑的主体。
“我想”是指思维活动,包括一切有意识的活动。无论是理性的,感性的,还是感性的,都属于“我想”。“我思”一方面指向思考的具体内容和对象,另一方面“我思”具有诗性意识的自我意识,即反思的意识。“所以”指的不是两个实体之间的因果关系,而是本质和实体之间的必然联系。“我是”是指思维主体的“我”是一个实体。我认为和我是同一个实体。
笛卡尔从另一个角度看待外部世界、身体和其他事物。思考事物并不能证明我肉体的存在,也就是说人可以不依赖肉体思考事物,即使肉体不存在,我依然可以思考。这种思想与身体分离的思想是他的身心二元体系的基础,正是他对身心这种关系的思考最终确立了他的二元思想体系。此外,他的身心分离思想第一次在现代哲学意义上对思维和存在进行了区分。“我思故我在”的思想使他在怀疑中确立自己,以“自我”理性主义怀疑心外的一切,从而把知识置于哲学研究的首位。它为以后哲学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也奠定了哲学的决定性地位。
笛卡尔是现代理性主义哲学的先驱。作为理性主义的先驱,他以“我思故我在”确立了思维对于存在的决定性原则,把人从宗教神学的桎梏中解放出来,促进了理性的解放。笛卡尔第一个把人类理性提升到至高无上的地位。在他看来,理性既是获取真理知识的起点,也是检验知识真理性的标准。他后来的哲学,无论是大陆理性主义还是英国经验主义,都深受这一思想的影响。之后对“我思”的研究不断深入,出现了胡塞尔的“回归事物本身”的哲学和萨特的“反思之前的我思”的存在主义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