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特色论文

论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特色论文

在个人成长的很多方面,很多人都写过论文。论文是指在各个学术领域进行研究,描述学术研究成果的文章。你总是没有办法写论文?以下是我为大家整理的关于西方马克思主义特点的论文。欢迎阅读。我希望你会喜欢它。

论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特点1摘要:西方马克思主义是20世纪二三十年代初在西方兴起的一种思潮。他们从资本主义社会的现实出发,对资本主义面临的问题、马克思主义理论和无产阶级运动的出路进行了批判和探讨。本文试图从整体上分析西方马克思主义,并从六个方面总结其特点。以便吸收和利用其合理成分,更好地继承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

论文关键词:西方马克思主义多样性,批判性,现代性,开放性

西方马克思主义是20世纪二三十年代初兴起的一股哲学思潮,在国际上颇有影响。它以时代的变化为借口,提出并试图用一些现代西方哲学思想来改造马克思主义,使之“完善和发展”。尽管西方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主义整体是根本对立的,但我们不应该对它采取简单化和全盘否定的态度,而应该采取批判的态度和扬弃的方法来对待西方马克思主义,并从中吸取积极和有利的因素。本文试图从整体上把握西方马克思主义,并提炼出其共性和一般特征,以此作为进一步深入研究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前提。

第一,学校的多样性

这可以说是西方马克思主义最鲜明的特征之一。西方马克思主义流派众多,理论繁多,无法整合成一个完善统一的“公理”和普适模式,具有令人眼花缭乱的多样性和多变性。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只要你对西方马克思主义稍有了解和接触,就会感受到。其中有黑格尔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现象学的马克思主义、存在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法兰克福学派的马克思主义、新托马斯主义、结构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地理学的马克思主义、生态学的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等十余个有影响的流派。而且有的大学学校也有小学,分校也很多。可以说,在这众多的流派中,没有两个哲学家的观点是没有差异的。此外,各个学派之间也在不断地相互作用,甚至相互交叉。因此,人们很难确切说出当代西方马克思主义究竟有多少个流派。

导致这种“百家争鸣”局面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从根本上说,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当代科学技术和科学思想的交叉、综合和边缘化体现在哲学思想上。因为现代西方哲学缺乏真正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缺乏自我更新的能力和生命力。我们必须从马克思主义中吸取营养,找到自己的生存和发展之道。第二,大多数西方哲学流派在创始人去世前都曾风行一时,但后来都如昙花一现,后来因为内部分化而衰落,或与其他流派合并产生“新”派,或被排挤,被另一派取代。后者随后遭受了与前者同样短暂的不幸。如黑格尔主义-新黑格尔主义、托马斯-新托马斯、康德-新康德等。

简而言之,他们只能靠不断更换招牌和门来生存。这样产生的多样性不是正确的全面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与错误的片面的交替和对立的结果,而是一个错误与另一个错误、一个片面与另一个片面对立的结果。

众所周知,马克思主义哲学是以自然和社会的客观规律为基础的,是正确的、全面的世界观和方法论。自马克思主义哲学产生以来,西方哲学炮制了一个又一个反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武器,但它们一次又一次地失败了。这也形成了西方马克思主义派别的表面多样性。

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多样性表明,“西方马克思主义者”从不同角度、不同层面、不同哲学流派来解读马克思主义,客观上有利于进一步深化马克思主义研究。但往往容易导致长时间后悔的局面,结果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修正和扭曲,最终导致研究走进死胡同。

第二,内容的二分法

西方马克思主义虽然流派众多,多样多变,但这并不意味着内容也是混乱无序的。看他们的研究内容,主要涉及两个方面:一是关于科学问题;二是关于人。正是这两个问题将这种思潮分为两种:科学主义(或理性主义)和人文主义(或非理性主义)。从社会历史的角度看,科学主义和人文主义的出现是西方资产阶级兴起时期反对封建主义和宗教的两大思想武器:科学主义反对迷信,人文主义反对神道。当时的资产阶级不仅重视理性和科学,还提出了“知识就是力量”的名言。同时重视人性和人权,所以提出了“自由、平等、博爱”的纲领。两者是统一的。随着资产阶级巩固统治,严酷的事实表明,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科学进步和机器运转并没有带来普遍的“自由、平等和博爱”;反而带来了深刻的社会危机,疏远了人。同时,科技本身的发展和人类社会生活本身也提出了很多需要回答的问题。因此,理性主义和人道主义之间的分裂越来越明显:一方面,理性主义越来越多地将人类问题排除在科学的范围之外,另一方面,它也改变了自己,从抽象的思辨理性主义转变为具体的经验理性主义。据此,它把人道主义斥为虚伪的人道主义,标榜自己是想回答人的本来面目的“新人道主义”。就这样,终于在十九世纪分裂成两大思潮。

就科学主义而言,20世纪50年代西方第三次技术革命对其影响最大。这场由信息技术引领的技术革命,使资本主义从电气化时代进入了信息时代。由于科学的大分化和大综合,出现了三种类型的新兴学科:边缘学科、交叉学科和综合学科。在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的客观事实面前,主要以数理逻辑结构为工具,从横向角度分析自然科学的逻辑结构和逻辑方法的学派逐渐显露出其不解释科学发展规律的弱点,从而不得不让位于主要与科学史相结合,从纵向角度研究科学发展规律的学派。从逻辑实证主义到批判理性主义,再到历史主义和新历史主义,恰恰说明了这种从横向到纵向,从静态到动态的分析趋势。

就人文主义而言,二战结束后尤其是20世纪50年代以来西方的社会历史现实对其影响最大。在这半个世纪里,西方社会经历了战后复苏、相对繁荣、停滞危机和滞胀复兴等几个阶段。在这个过程中,一方面,科技物质生产高度发达,物质生活水平得到空前提高;另一方面反映了资本主义基本矛盾下的各种社会危机,特别是经济危机从酝酿到爆发,从潜伏到表面化;社会道德日益败坏,精神文化日益衰落,垄断资产阶级和统治集团也在加紧对人民的统治。这些矛盾的积累最终导致了20世纪60年代末震惊西方社会的新左派运动。

我们必须看到,人本主义哲学思潮把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描述得好像是科技进步带来的社会压抑与物质生产和人性提高之间的矛盾,而不是生产力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之间的矛盾,这当然是极其荒谬的。但是,它提出了如何处理科技与人的关系的问题。

第三,现代性

大多数西方马克思主义理论家把马克思主义的“现代化”作为自己的历史使命。在“回到(年轻的)马克思”的口号下,他们要求“重新发现马克思”,通过自己的作品,尤其是早期作品来“创新”或“重建”马克思,从而实现马克思主义的“当代化”。一方面,他们认为当代资本主义与马克思本人所处的自由资本主义时代相比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出现了新的趋势和新的特点。马克思主义主要是19世纪的社会理论,即自由资本主义理论。它的许多原则所依据的现实基础已经消失,它不能回答现时代提出的所有问题,所以它是疏忽的,必须“修正、补充和发展”以适应当代社会现实。另一方面,“西方马克思主义者”认为,由于马克思的理论已经被恩格斯及其后期的正统马克思主义者歪曲,变得面目全非,因此需要正本清源,恢复马克思主义的本来面目,建立一种“马克思主义的马克思主义”,以反对恩格斯及其后期的正统马克思主义者。

可以说,西方马克思主义致力于马克思主义的时代化不仅是合理的,而且是必要的。马克思主义是时代的产物,是社会实践的结果。只有与时俱进,才能在分析和解决实际问题中获得生机和活力。在时代变迁、社会实践发生巨大变化的情况下,要求马克思等经典作家回答现代社会提出的各种问题,提供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是绝对错误的。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应该站在时代的前沿,总结和概括新的实践经验,分析和解决实际问题,用新的思想和观点继承和发展马克思主义。从这个意义上说,西方马克思主义在马克思现代化方面所做的努力是值得赞扬和肯定的。然而,令人遗憾和值得我们警惕的是,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在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努力中放弃了剩余价值理论和阶级斗争理论,而不是个人的结论和陈述。仅仅用现代化来解释这个是不合理的。

第四,纯学术

“西方马克思主义者”从纯学术的角度研究马克思主义,把理论和实践割裂开来,把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研究局限在学术界。正如安德森所说,西方马克思主义最重要、最根本的特征就是在学术结构上脱离政治实践。西方马克思主义的这种学术特征,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它的创始人卢卡奇和葛兰西都是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的积极参与者,他们都试图贯彻理论与实践相统一的原则。20世纪30年代以后,“西方马克思主义者”才开始脱离无产阶级革命实践,把马克思主义作为纯粹学术研究的对象。这种变化首先从法兰克福学派表现出来。当霍克·哈莫在三十年代初创立批判理论时,他表现出与工人运动明显的分离。法兰克福学派之后的西方马克思主义的代表人物就是沿着这条离开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的曲折道路前进的。

当然,西方马克思主义把理论和实践割裂开来,这纯粹是学术性的。不代表他们闭门造车,不关注现实。相反,在他们的理论中,我们可以看到他们讨论的许多问题都是当代社会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并针对这些问题提出了一些解决方案。比如在1968年爆发的五月风暴中,他们的理论成为新左派的思想武器。所以,这主要是相对于“西方马克思主义者”与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的关系而言的。

动词 (verb的缩写)公开

“西方马克思主义者”认为,马克思主义应该对各种学术思潮持开放态度,吸收资产阶级思想文化成果来“补充、修正或发展”自己。这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在马克思之前的哲学中寻根,延续马克思的谱系。即利用马克思主义之前的哲学体系对马克思主义进行新的阐释,从而形成自己的理论体系。比如卢卡奇等人主要用的是黑格尔的辩证法。他们认为辩证法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最能表达其本质。辩证法是马克思主义的核心,甚至包含了整个马克思主义理论。但马克思的辩证法并不是恩格斯和一些“传统马克思主义者”所理解的自然辩证法。是从黑格尔哲学中继承下来的最珍贵的“主客辩证法”。正是这种“主客辩证法”使马克思主义具有了革命的本质,能够揭示社会发展的辩证过程,引导社会走向主客合一的理想状态。二是主张吸收当代资产阶级思想文化因素,“补充”马克思主义,特别是将马克思主义与当代资产阶级哲学思想相结合。比如,萨特等人认为“传统马克思主义者”忽视人,“把人吞没在他们的观念中”,给人学留下了一个“空场”,而存在主义则强调具体而现实的人。因此,要恢复马克思主义的人道主义本质,建立马克思主义人类学,就必须将存在主义“引入并补充”到马克思主义中,萨特等人被命名为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

西方马克思主义大胆吸收和利用人类社会创造的文化成果,广泛运用资产阶级思想和理论来拓展马克思主义,无疑具有积极意义。但是,马克思主义毕竟具有明确的理论性质和相对独立完整的体系。对各种文化成果的继承和吸收,是在消化的基础上,增强自己的体质,促进自己机体的发育和成长。西方马克思主义者的做法,其实更像是拆解组装零件,直接把一些截然相反的世界观和做法结合起来,往往带有折中主义的性质。

第六,批判

批判性可以说是西方马克思主义最重要的特征。“西方马克思主义者”正是以这种“批判精神”看待资本主义社会和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批判的马克思主义者”只接受马克思主义对当时社会的批判及其批判方法,声称要恢复马克思主义的革命和批判精神,反对把马克思主义作为科学的理论体系。在他们看来,为了充分发挥马克思主义的功能,当务之急是恢复其作为社会批判理论的性质。我们不能像恩格斯和苏联东欧社会主义那样,把马克思主义理解为无所不包的一般规律和理论体系并加以遵守。而是要以批判为中心,对意识形态、日常生活等社会现象展开全面批判。

西方马克思主义对资本主义的批判从不同侧面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弊病,尤其是他们对丰富的物质生活中人性丧失的深刻分析和揭露,可以说是非常有见地的,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但是,在马克思主义的“创新或重建”过程中,反对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体系,过分强调批判而忽视科学,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歪曲解读。

论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特点第二部分是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展开。这两个核心概念不仅放弃了革命的主体先天性,而且为革命的持续发展提供了充足的动力,从而增强了当代法国反资本主义斗争的可能性。本文论述了这一哲学基础。

一,认识论断裂的意义

与结构主义马克思主义和人道主义马克思主义的新发展阶段不同,它指的是强调多样性和生成性的法国马克思主义,这不仅是理论上的分裂,也是现实社会演进中的分裂。20世纪30年代,一种黑格尔思想侵入了法国马克思主义。在黑格尔思想的入侵下,尼采哲学、克尔凯郭尔现象学、胡塞尔现象学都不同程度地冲击了思想界。这种思想的多样性不仅促成了新尼采主义,也产生了创造性的法国黑格尔主义。在这个过程中,它暂时呈现了一个相对完整的法国马克思主义的当代形态。

当代法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基础的种子是法国新尼采主义和法国黑格尔主义。亚历山大·科耶夫在研讨会上讨论了哲学人类学和现象学。一方面,人文主义被引入法国哲学;另一方面,阐述人是某种存在的基础“自己的欲望永远是别人的欲望”,为消解主体性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这就是欲望主体的生成与消解。这种理论分类使原本复杂而丰富的理论变得简单而抽象。具体而言,阿尔都塞在法国强烈反对黑格尔主义思潮,因此对法国马克思主义重心从黑格尔转向尼采起了决定性作用。法国马克思主义哲学转型的关键契机是阿尔都塞的认识论断裂。

在认识论断裂的过程中,阿尔都塞的认识论断裂有两层含义。一个是时间上的断裂,即在时间的不同阶段阐述青年马克思和老马克思的断裂。另一个是逻辑认知断裂,这是哲学认识论所固有的。所以,无论哪种断裂,都预示着黑格尔思想和马克思主义思想的断裂。阿尔都塞清楚地认识到:“简单的倒置不是骨折。不是把颠倒了的东西颠倒过来,而是因为位置和时间的变化而改变了事物的本质和内容!”在某种程度上,它是阿尔都塞所谓的科学进步的思想转向。

阿尔都塞不仅强调马克思存在这种断裂,而且还斥责那些试图回到黑格尔思想的人。这种带有政治宣言色彩的谴责,迫使他的追随者另辟蹊径。这些学者都阐述了黑格尔的思想,但最后都殊途同归,以其他方式找到了“认识论的断裂”。

二、和解与断裂的逻辑意义

以科耶夫为代表的人道主义解释者就是希波利特所指的“某些解释者”,他们把黑格尔改造成了以人为核心的哲学人类学。伊波利特试图改造法国黑格尔主义,他的解释方向是:从最初的人文主义解释到逻辑主义的逻辑解释,这更像是一个严谨的学者对黑格尔哲学的研究。然而,艾略特为完成《逻辑与存在》这本书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在这本书里,他要求自己不仅要把法国黑格尔主义思想从原来对人的存在的关注转变为现在对逻辑的关注,还要找到一个存在与逻辑可以调和的融合点,从而补充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与逻辑之间的空白。与阿尔都塞相比,传统的伊利波特似乎主张不骨折,但从现实来看,他的理论推导过程显得过于急躁。

在以语言为中介的自我意识方面,伊利波特试图将逻辑与存在联系起来。同时,在他看来,语言包含几个关键要素:第一,存在;二是反思;第三是意义。意义作为语言的重要组成部分,意味着在反思过程中对语言实体性要素的否定和抛弃。因此,意义本身就是自我意识的一种存在方式。伊波利特的“意义逻辑”指的是黑格尔的逻辑,伊波利特的意义逻辑指的是和解和* * *,是意识形态辩论整合的一般和特殊习得。德勒兹用了之后,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当和解被归为意义层面时,它就变成了一个语言学问题,意义的语言学回归仍然存在一个危险:它是和解的结束,也是断裂的开始。这是语言的核心问题,无法回避:概念的综合就是语言,它所表达的是外在的客观存在,与语言的存在有着本质的区别。这种差异的存在会导致意义成为对抗性存在的表现。伊波利特试图将超验主义和经验主义与思辨逻辑融合,但这种断裂始终存在于和解的思辨逻辑中。对于伊利·波特来说,意义的逻辑是思辨的逻辑,在语言的和解中总会出现思维和存在的断裂,这使得伊波利特无法预测。直到19世纪60年代,德勒兹阐述了一本名为《意义的逻辑》的书,主要阐述了意义和解所包含的内在断裂。

第三,从意义的生成内涵到事件哲学的产生

伊利伯特把意义作为思辨逻辑的主要焦点,这是一种不可言说的解释方式,没有直接的超越性。在黑格尔的阐述过程中,意义的存在本身具有辩证关系,是一个从“有”到“无”的过程。因此,在德勒兹的思想中,它直接成为“生成性的”,不断寻求自己的基本内容,意义本身就是悖论性的。

德勒兹认为事件不仅是一个理论问题,也是一个政治实现问题。在政治事件的实现中,“多元”的意义表现为“独特”的存在方式,但这种独特的存在方式并不能真正凸显断裂的意义内涵,后者所包含的多样性和生成性也不能以单一的方式表现出来。因为在断裂中总会有真实的政治事件和意义包含在意义中,作为意义的事件是政治事件不断爆发的内因,而不是真实的政治事件,它和真实的政治事件之间有多余的空间。但这种多余的空间往往是社会革命持续存在的主要原因,所以法国激进左派对事件哲学乐此不疲。

第四,结束语

本文简要阐述了法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基础的转变。马克思批判了黑格尔的思辨哲学,使学者们重新思考哲学的问题域,在断裂中继承了马克思思想的革命性和批判性。我们在研究大思想家的抽象理论时,不仅讨论哲学本身,也不忘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的基础。在此期间,我们所经历的哲学思想促进我们今天更好地研究和面对当代法国马克思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