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两次鸦片战争中的东学西学传播
早期欧洲主要通过阿拉伯人作为中介认识中国,中国对他们意味着传说中的“丝绸之国”。丝绸这种“神奇的商品”,引发了欧洲上流社会最早的“中国热”。随后,蒙古统治下的欧亚和平时期为中西方之间的交流和沟通创造了难得的机会。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凯尔·波罗来到中国,然后《马可·波罗游记》也是别人写的,中国的形象从一个丝绸之国变成了“一个充满香料和黄金的国家……一个繁荣富强的国家。”在此期间,教皇尼古拉四世还向忽必烈汗派遣了方济各会修士,并在北京成立了中国的第一个教区。曾经,基督教的发展在东方很兴盛,但蒙古帝国的崩溃导致广袤的欧亚大陆分裂成多个独立的小汗国,其中一些甚至受到伊斯兰教的拉拢,使得东西方的交流越来越困难,亚洲开始长期转向西方人。随着大航海时代的到来,由于海上航线的可行性,中国与西方的交流重新开启。西班牙和葡萄牙的耶稣会传教士开始大量进入东亚,比如著名的去日本传教的方济各。沙布柳在完成“驯化异教徒”的重任后,死在了中国广州的一个小岛上。不仅西方传教士开始注意到遥远的中国,而且中国的陶瓷在西方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16世纪欧洲瓷器非常时尚,各国君主和达官贵人用黄金的价格来争夺这些异国情调的艺术品,法国国王路易十六专门有一个金柄的大瓷杯。当时流行从欧洲订购全套餐具并提供样品,而中国的瓷器工人则按照欧洲的装修要求仿制。更著名的例子是,英国建筑师钱伯斯模仿中国园林对伦敦附近著名的元秋进行了翻修,欧洲巴洛克风格和远东古怪风格的结合催生了洛可可风格。但是,真正的西方传教士还是属于利玛窦的。通过他独特的传教方式和方法,他死时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当时皇帝已经允许在中国教授基督教,所以耶稣会士金尼格也出版了《基督教远征中国》的拉丁文版。
在基督教与中国接触的整个过程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西方早期的汉学,其中不得不提的是索隐传教士,马若瑟、白晋就是其中著名的代表。索隐之所以不同于其他普通传教士,是因为他们对汉字提出了深刻的解释,对中国传统经典著作提出了新的解释。本文试图发现中国人的古代思想与基督教信仰的真正含义之间存在着某种一致性,从而证明基督教的真正含义很可能是作为世界起源的预言而显示出来的。比如马若瑟对《诗经》的解读和理解,虽然不可避免地流露出牵强附会、以基督教为中心的嫌疑,但也显示了早期西方传教士扎实的汉学功底以及他们对中国经典的态度,尤其是面对中国经典记载的内容与圣经记载的内容存在明显矛盾的情况下。这一时期欧洲的哲学家,尤其是法国的哲学家,也受到了中国哲学(主要是传教士写的书)的强烈影响,其中最著名的是伏尔泰,他写了一部戏叫《中国孤儿》,他自己的思想也经历了三个截然不同的阶段,从最初像普通人一样看待中国,到18世纪中期的“中国热阶段”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