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闲适诗论文的指向
白居易在《九书同元》中对闲适诗的定义是:“或退公职独居者,或移病闲适者,安于太平爱。”【1】所以,白居易所谓的闲适诗,应该是一个人独处无所事事时的知足、安宁的审美体验,而这种情感体验应该以诗的形式记录下来。“休闲”是“健身”的前提和基础,“健身”是“休闲”的目的和归宿。休闲和健身是一体的,不能完全割裂。在白居易的闲适诗中,“闲”可分为四个层次。
(1)休闲。休闲是产生休闲思想的前提,外部环境的宁静和闲适可以导致内心的平静,使人忘记或暂时逃离世俗世界的喧嚣。无论身在何处,白居易总是尽力为自己营造一个安静的生活环境。在首都,他与元稹在永崇里的华阳寺闭门学习。在新昌广场租房后,房间名为“宋宅”;搬到宣平坊后,精心布置;贬谪江州时,在庐山建遗草堂,环境幽雅;回北京后,在新昌广场买了房子,房间雅致。我在洛阳工作时,在步道上修建了白的宅院,晚年曾长期居住于此。后来,这个地方成了著名的园林建筑。他在自家客厅前种树种花,修建露台和亭台楼阁,为自己营造一个宁静的世界;无论是在北京工作,还是被贬官,凡是有名胜古迹、有山川河流的地方,都留下了他的足迹。他在美丽的大自然中寻求内心的平静和开放。在他的作品中,对闲暇的描写随处可见:
永冲里巷静,华阳园幽。到处都没有车,到处都是花。(《永李翀关雎》)
风竹散韵清,烟蝗青。当太阳升起时,官员们去朴茨茅斯闲坐。(《官家望亭》)
(2)悠闲自在。人的生活包括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两个层面。身体休闲属于物质满足的层面,即不愁吃穿有休闲时间。在白居易早期的闲适诗中,他常常不厌其烦地表现出追求感官愉悦和情感慰藉的态度,描写物质生活的琐碎和满足,自己的衣食住行和薪水也常常出现在作品中,“常常渲染日常生活的懒散和四肢的迅捷节制,寄托自己精神上的快乐和满足”,[2]他常常通过写别人的忙碌来衬托自己的闲适,从而寻求内心的平衡,向现实自我安慰。
帝国首都名利场没有可供炫耀的地方。偷懒的人晚上不梳。(《生活在长乐》)
工资四五万,月子早上可以上。陆璐有两百块石头,在他20岁的时候,他就可以获利了。仓查# ā冻户是曹的野心”)。
(3)内心闲适。心灵上的闲适是超越肉体闲适的精神境界,是超越世俗欲望的烦恼,体验和谐的一种心境。和谐是中国传统美学的重要范畴,白居易所谓“保持和谐”,主要是指审美主体保持和谐的审美心境。它既强调审美心理的中庸,又从根本上注重情感的柔和、温柔,强调它是一种人格修养。白居易在知足中净化和升华了自己的感情,逐渐做到了道家的超功利的冷漠和佛家的欲望。”[3]从物质休闲到精神休闲,是从物质到精神的提升。
整天坐在松下,有时在池畔。站着坐着,中间没有阵营。(《怀》)
或者一章诗,或者一杯茶。身心无物,阔如虚舟。(“意大利”)
第四是忘了舒服。这是道的最高境界。白居易在《几幽诗》一诗中表达了对“忘我”境界的向往和追求:“体能忘四枝,心智适忘是非;我舒服了,忘了我的舒服。我不知道我是谁。一切都像一根木头,但我什么都不知道。心如死灰,没什么可想的。今天是明天,身心突然被抛在脑后。”虽然白居易的作品并非随处可见,但当他不再关注个人的贫穷,以一颗平和的心去欣赏自然之美,去感受生命的真谛,而不是刻意追求健身的境界,他在作品中时不时地表现出“忘我健身”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