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论文无法自圆其说
中国近代为什么选择马克思主义来认识历史?我们可以发现,资产阶级确实有发展甚至成功的机会,但由于主客观原因,最终没能把握住。信仰马克思主义的中国* * *产党能够在同一个历史舞台上脱颖而出,说明中国* * *所倡导的马克思主义最大程度地适应和迎合了当时中国的需要。很多历史事件,由于其条件和过程的特殊性甚至一些巧合,往往会让人怀疑成功的合理性。我想用“存在即合理”来解释这个疑问。历史偶然只能用历史必然来解释?只有满足特殊条件的法律才能允许其发生。历史的选择应该是自发的选择,不受几个伟人和事件的影响。从根本上说,他是在遵循经济原则,寻求最好的结果。无论这样的选择最终会把民族带向何方,它都是当时迫切的社会问题的最佳解决方案,满足了当时社会的强烈需求(我们要求制度的弹性来反对长期发展过程中的固定、僵化的解决方案,所以“与时俱进”的理论简单朴素,但对于包括上层建筑改造在内的问题,它确实是最明智的指导思想)。制度理论包括隐含的政治原则、社会结构等。就像一个社会游戏的规则,规则的名字并不被改革或革命所关注。什么样的规则更能满足玩游戏的需求(生产生活),是人们做出选择的依据。工业化、民主法治、自由平等的普遍原则,并不是资本主义独有的,而是首先体现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的。人们对西化的追求,其实就是对社会发展和现代化的追求。这种追求其实是对本质的渴望,但人们往往把它理解为对内容的需求。社会主义作为脱胎于资本主义的社会理论,既能继承他们的优秀思想,又能批判缺点和矛盾,进而提出更加科学完善的思想。有学者认为,马克思主义的优越性在于它“目标美好、道路清晰、战略明确”。对于中国的抑郁症患者来说,用这些特征去接近理论是很正常的。以上都只是对问题的粗略反思。接下来,我想梳理一下中国鸦片战争后的社会进程,以便看清近代史的基本脉络和发展趋势。1840鸦片战争爆发后,国门大开,近代史的序幕开始慢慢拉开。影响和制约中国未来百年社会变革的因素可以概括为民族危机、农村危机和民族资本主义发展危机。面对发展和生存的问题,各个阶层根据自身成熟度的不同,做出了不同的反应。两千年的封建使农民和地主成为当时中国的两大主要阶级,他们也几乎同时采取行动。但是落后的生产条件,落后的阶级条件,很容易导致不成熟的政治行动。面对前所未有的新形势,农民阶级首先表现在近乎邪教的太平天国起义,然后是19年底的义和团运动,盲目排外,帮助清朝灭洋。即使在完全封建社会的背景下,它们也不能被视为成功实现政权更迭和社会资源再分配的周期性农民起义。更何况,此时的中国已经开始不可抗拒地卷入资本主义主导的新世界,政治和经济上的巨大差距让这些农民运动看起来是一种不可持续的历史倒退。当然,从积极的角度来看,他们抵抗侵略、反抗封建统治(这里指的是对未来格局的影响)仍然是不可磨灭的历史功绩。19世纪中叶,地主阶级的开明分子也开始了所谓的洋务运动,但作为制度的一部分,他们无法意识到制度本身就是最大的罪恶。所以洋务运动的结果,就像其重要领导人李鸿章一样,只是在清朝做了一个裱糊工人,勉强维持局面,但在日益壮大的欧风美雨面前,却难逃轰然倒塌的命运。1901年《辛丑条约》的签订,不仅标志着清政府开始彻底沦为列强的工具,也标志着先进的资本主义制度对封建制度的彻底征服。制度可以被征服,但民族不能被屠杀,这和底层的歇斯底里差不多。与此同时,上层也第一次意识到了救国的紧迫性,“维新变法”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但是,这个动作就像一个早产儿,没有成功的基础。维新派在资产阶级和地主阶级之间摇摆不定,妥协未能赢得封建统治阶级的支持;没有办法靠实力,就寄希望于没有实权的封建偶像?对皇帝来说,这种想法和运动本身的理想一样虚幻。这种救国必然灭亡,只能证明希望通过改革把封建政权本身改造成资产阶级政权是不现实的。根本原因在于中国缺乏改革改良和君主立宪的土壤,无法用戊戌六君子的鲜血滋养。这里因为改革派,顺便提一下立宪派。他们代表的是刚刚或正在由地主阶级转化而来的上层资产阶级。地主和资产阶级身兼两职。这个特点决定了他们特别害怕“秩序被打破,无法恢复”。从切身利益出发,他们一般不欢迎以武装暴动的形式推翻清政府的革命。这个问题将在下面详细讨论。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与典型的资产阶级革命不同,辛亥革命的领导者不是资本家,而只是具有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和政治经济取向的革命者,他们的政党只是一些松散的同性恋联盟。运气好一点的话,革命首先在武昌成功,然后清政府的统治在全国范围内土崩瓦解,顺利程度甚至远超革命者的预期。这种现象既能说明人民对腐朽统治的反抗被长期压制,又能说明民族资产阶级的两面性:即使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只要不危及其生存,损害其切身利益,他们也不愿破坏;而一旦有成功的希望,我们也可以热情地支持,以求获得更大的利益。毕竟,只有资产阶级政权才能最大限度地保障和发展资产阶级的利益。革命的结果不能令人满意。风暴过后,封建主义和帝国主义仍然是中国发展的最大障碍。可以说,辛亥革命只是砍倒了一棵拥抱封建主义和帝国主义的大树。它们的枝叶在革命后的中国大地上依然盘根错节,散落一地,它们的根依然深深地埋在中国社会(以各种封建军阀为代表)的土壤里。虽然没有参天大树的遮挡,但新生命还是很难生长的淋漓尽致。“实业救国”和“政党内阁”是民国初年的两大政治思潮,但都难以完全付诸实践,更谈不上产生什么好的效果。《外国承认不平等条约》继续有效,对鞑靼人的驱逐也只是满期。起初,人们以为革命一旦胜利,关系到民族、民权乃至民生的各项工作就可以顺利开展,但实际上,周围还是一片黑暗,看不到尽头,没有出路。但毕竟一个国家政权的解体,还是可以给不同的政治势力更自由的空间去实验和实践,让他们去证明自己的道路是否能带领中国走向成功。首先要介绍的是官僚垄断资本主义,它起源于半殖民地半封闭的社会。它不同于西方资本主义的国家资本形式。由于没有私人资本发展作为基础,近代中国的国家资本一直限制、利用、打击、吞并私人资本,通过把社会生产力控制在手中来维持自己的封建半封建统治地位。需要注意的是,这种形式的国家资本的形成主要来自于政府通过发行债券和银行垫款的财政拨款,而这些负担最终会通过税收和通货膨胀转嫁到民众身上。抗战结束后的国民党统治时期,官僚垄断资本主义发展到了畸形膨胀的地步。结果,普通劳动人民和资产阶级处于崩溃的边缘。其次,中上层阶级的民族资本主义是以地主、官僚、旧式商人和一些买办改造的民族资产阶级为基础的,他们总是希望通过统治阶级本身的改革使政权资产阶级化,支持民族资本的发展。他们主张不要触动封建半封建的土地所有制,维护他们出生和赖以生存的地主阶级的利益。在对外态度上,虽然反对帝国主义,但并不坚定。由于其天然的“软骨”和先天的不足,在资本积累和市场开拓方面,必须依靠外国资本来突破封建制度、军阀统治和自然经济的束缚。这样的态度在政治上很难赢得广泛支持,但也会使国内市场在经济上变得狭隘和两极分化,从而影响权力的增长。接下来我们再来看以资产阶级中下层和农民阶级为基础,实际上以孙中山为首的资产阶级革命派,他们的主张往往被概括为“三民主义”,即和谐地实行资产阶级民主,发展和控制私人资本,平均地权。由此可见,这种模式是最适合中国国情的,但仍有许多不可克服的缺陷和不切实际的幻想因素(如平均地权时的“向公众加价”和“按价购买”,控制资本时使用“发达国家资本”,在不丧失国家主权的情况下借用外国资本),对当时的中国来说是不现实的,至少是缺乏可操作性的。1914?1918是辛亥革命胜利后不久,中国人渴望全面向西方学习的时候。但一战爆发,以最尖锐的形式暴露了资本主义世界的内在矛盾,导致生产力不足,民生困窘。在国人心目中近乎完美的资本主义制度突然失去了原有的耀眼光辉,先进知识分子开始质疑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必要性。然而,“十月革命用一声枪响带来了社会主义”这种看似更加科学的政治理论,却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中国正在犹豫、不断探索的人,当然有理由去实验马克思主义。在思考的过程中,我注意到了近年来颇具影响力的两个流派:“新启蒙”和“新儒学”,其中“新儒学”试图通过中西社会文化的本质差异来分析近现代历史的发展。这个研究项目对我还是很有启发的,所以我也尝试先从文化层面探讨马克思主义与中国的兼容性。我一直认为革命家“民智未开,是向革命开放”的说法颇值得商榷,他们显然过于相信革命的作用。革命确实迫在眉睫,但作为一种心理传承,观念已经培养了几十年,代代相传。希望一夜之间天翻地覆是不现实的。只需要最大程度的接近传统,然后慢慢改造,尤其是几千年的中华文明。西方国家强调个人本位和自由意志,这与传统文化明显冲突,而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传统文化有着天然的一致性。相似的道德价值取向、积极向上的精神、哲学基础和社会理想,使其最容易被中国的民众和社会发展所认同和接受:一是集体主义观念崇尚社会本位,“老有所养,幼有所幼”;第二,相似的社会理想对未来目标有一定的趋同性,世界大同和* * *资本主义不仅形态相似,精神也相似。按需分配,消灭剥削,类似于农民起义时提出的“等级分,让军队富起来,穷起来”的口号。可以说,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农村的号召力是其他理论无法比拟的,因为农民阶级从来没有真正被重视和发动起来——这种现象竟然发生在一个农村人口占压倒性比例的国家,真是不可想象。当然,除了文化融合,马克思主义在现实中也表现出对具体国情的极大针对性。马克思主义最大的不同在于,其“砸碎旧世界”的精神始终贯穿着三个理论组成部分。封建压迫,外国列强入侵,面对奄奄一息的中国,任何看似稳定的药方都无法起死回生。只有吃了虎狼之药,才能死里逃生。毫不犹豫地把封建主义和帝国主义的势力连根拔起,这种推翻一切的勇气和力量是其他阶级观念所不具备的。其次,任何一个阶级都需要理论为这个阶级服务。马克思主义是日益成长和成熟的无产阶级期待已久的代言人。正在遭受封建主义和帝国主义双重压迫的工人阶级有着强烈的反抗意识,其无产阶级的特点使他们最具革命性。这里不能不提到五四运动。正是这场轰轰烈烈席卷全国的爱国运动,让全国人民看到了人民的力量,无产阶级和马克思主义才真正开始登上政治舞台。后记:这篇文章写了好几个星期,期间充满了痛苦。越是深入思考近代史上的各种问题,就越会陷入自我怀疑的境地。有时候你会有发现新大陆一样的新想法,但很快就会被自己推翻,总是很难自圆其说。我常常觉得自己的思维从一开始就有先入为主的想法,所有后续的讨论也一直以此为基础。这个想法常常让我害怕,直到文章结束,疑问依然在我脑海中盘旋。我从来没想过这不一定是对的。感觉自己的观点还没有跳出以前的思维模式,细微之处都有自己的理解,但大的不新鲜,片面。另外,关于维新变法、三民主义、无产阶级的讨论,由于知识储备不足,显得非常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