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容是一种纵容的论调。

穷忍,富忍,水不窄!“这句话的确很精彩,但你有没有听过一种‘味道’,一丝‘苦涩’的味道。开车的时候要给句子配上一个表情,不管是北京人自己翻译的,还是随便找一个中国人,甚至是一个真正能听懂句子的外国人,必然会得到苦笑;我知道这个味道。

中国人可能政治学得不是很好,但有一个道理是不用教也能学会的——中庸之道。我怀疑孔圣的神圣有一部分是因为它。历代皇帝得到此宝,立即视之为国宝,百姓也立即学了起来——皇帝的老儿叫他们学,还可以考功名。结果这个国宝就保住了家族,统治了国家,打平了世界。所有士子百姓,除了姓孔的,也都泊平了。实际上,孔胜只是一个总结者。从人们接受中庸思想的意识形态中,可以看出他们已经是中庸的了,学起来自然更中庸。

中庸之道不好听。暂且改个名字吧,可能不太合适,但一定会找到一些相似之处——大度与大度,无论或究。这个解释太美了,无可挑剔。但是,这种宽容的文化似乎经不起某些人在某些场合的歪曲和谩骂。

就像腐败的清政府:洋人来了,还是和国家联手。当然,清政府不愿意交出圆明园等。然而,熟悉中国哲学的外国人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你们中国不提倡宽容的文化。你不介意的时候,我们提个小小的‘要求’吧!”如果此时此刻清政府愿意用颤抖的嘴争辩:“中国没有做过伤害他国的事,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即使我们实行‘宽容文化’,如果不好,你们也会抢我们。况且这种‘宽容文化’是否有问题,还是需要考虑的。别担心。”外国人也可以理直气壮:“按照我们西方的‘文化相对主义’,每一种文化都是好的,都需要推广。你们的‘宽容文化’非常好,所以我们会帮助你们繁荣发展。“这样的话,清政府大概不会说什么,也不一定什么意思都没有,但大家都是在阅读和感受中庸之道和‘宽容文化’中长大的,不知不觉又变成了中庸之道。同理,普通人也说不出什么。

但我不是读着《中庸》长大的,甚至没有读过。我想说:“宽容文化”就这样变质了,变成了“纵容文化”。当事情已经发展到主客观都不能容忍的地步,再容忍就是纵容。忍是一种原始,不惜一切代价忍是无原则的。主观上你并没有一直打我:我以礼相待,你却用枪打我。客观来说,如果你入侵我的领土,我的关税就由你来定。我的人民无法正常生活生产,我的经济无法繁荣。这是隐忍,是温和,是宽容,这简直是无原则,是一塌糊涂。

清政府并不想这么“宽容”——毕竟这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但为什么还是那样?原来人家有坚船利炮。船为什么坚固?因为人家是学自然科学的。中国没学好自然科学,人文学科却成了一套。这导致了另一个重大错误。当初自然科学是别人来的,你没有包容就关了门。现如今,放纵不放纵都是不可能的。

文章有点长,只是为了澄清“宽容”和“纵容”两个字。但当初或现在或将来,只要人们能把握清楚,历史就不会像当时的清政府那样“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