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君子的要点是什么?
看过《伪君子》的人都觉得这个剧本锋芒毕露,讽刺的矛头直指天主教会。这在17世纪的法国是一个勇敢的挑战。
当时法国还是封建社会。虽然自15世纪以来,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萌芽和发展使资产阶级的力量大大加强,达到了与贵族阶级平起平坐的水平,但资产阶级还不具备推翻封建制度的力量。资产阶级为了保护自身利益,发展资本主义,往往采取扶持王权、削弱封建贵族的策略。同时,国王为了制服桀骜不驯的封建主,加强自己的统治,愿意得到资产阶级的支持。
于是,“国家政权作为表面上的调停者,暂时为两个阶级获得了某种独立性”,“它保持了贵族和公民之间的相互平衡”,逐渐在法国建立了君主专制制度。到65438年中期+7世纪路易十四国王统治的前半段,君主专制达到顶峰,国王掌管国家,宫廷成为国家的政治文化中心。这种君主专制在当时“是作为文明的中心和社会团结的基础出现的”,具有一定的历史进步性。
但君主专制的阶级基础是封建贵族,离不开天主教的支持。天主教是欧洲封建制度的精神支柱,在欧洲整个封建时代一直占据意识形态领域的主导地位。那时,亵渎神明会受到宗教裁判所或宗教裁判所的严厉惩罚。文艺复兴时期的许多进步思想家就是这样被烧死和囚禁的。路易十四对宗教权力不满,但又不敢忽视教会的力量。
17世纪,法国封建顽固势力还建立了秘密的宗教间谍机构“圣提”,进行严密的思想控制活动。天主教的宗教宣传充满了欺骗,教会成员也以虚伪为特征。他们宣扬禁欲主义和本土主义,要求人民忍受压迫和欺凌,但他们从未放下自己目前的权力和享受。“神圣体验”的活动更突出地表现了这种虚伪。这是打着慈善幌子的秘密警察活动。它派一些人伪装成虔诚的信徒,混入良心教师队伍,闯入教民家庭,窥探他们的言行,通过告密者迫害进步人士。
莫里哀在学生时代受到了当时一位法国唯物主义哲学家的影响。后来,他在10多年的流浪生活中广泛接触人民,确立了自己的民主立场。因此,他回到巴黎后,痛恨教会的这种反动活动和虚伪。
在《伪君子》中,有一个角色克里昂提扮演着作者“代言人”的角色,他的一些台词很能代表莫里哀的思想。这个人物曾经说过:“没有什么比假装虔诚,貌似真诚,吹嘘江湖骗子更恶心的了。.....这些人唯利是图,把虔诚当作职业和商品,...走天道,以极大的热情追求财富;他们知道如何配合他们的坏习惯和他们的虔诚;他们容易生气,渴望报复,不忠,诡计多端;为了害一个人,他们狂妄自大,为了天道利益,掩盖自己恶毒的私愤。”这种虚伪的性格我们今天已经看得太多了。莫里哀拿起戏剧作为对抗这种恶习的武器。
《伪君子》这个剧本对这种宗教虚伪,尤其是对以虚伪为特征的反动宗教组织“神圣体验”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打击。
莫里哀深知“神圣的经历”有着强烈的政治背景,而“伪君子”的表演必然会触犯一股巨大的封建顽固势力,正如他后来在《伪君子》的序言中所说:“剧中的那些人有能力让人明白,他们在法国比我迄今演过的任何人都要强大。”但是,他还是为了剧本的表现而不懈奋斗。
1664年5月,路易十四在凡尔赛举行盛大的游园会,莫里哀借此机会写下了前三幕,第一次上演。主角达尔达夫是一个穿着黑色袈裟的伪君子。“圣境”闻讯,惊恐万分。他立即召开紧急会议讨论对策。在王太后的支持下,他们禁演了这部戏。这一“神圣体验”的动作让莫里哀意识到,他的剧本击中了顽固派的要害,反对“伪君子”的正是达尔富尔这样的人,从而坚定了他们抗争的决心。为了赢得社会的同情,他在各种场合朗读自己的作品,并在私人住宅里表演该剧。
1667年,王太后驾崩,莫里哀得到国王的许诺,再次上演伪君子。莫里哀写了全剧的五幕,把剧名改成了《说谎者》,把主角改名为巴努尔夫,并让他脱下袈裟,成为一名普通的基督徒。这些改动并没有削弱剧本的战斗性。
所以剧本只持续了一天,第二天,巴黎最高法院院长就下令在国王出征时禁止它。几天后,巴黎大主教也贴出告示,禁止教区居民背诵或阅读,违者将被逐出教会。这就杜绝了伪君子与群众见面的一切可能。1669年2月,教皇颁布“教会和平”敕令,宗教迫害得到缓解,“神圣体验”被瓦解,伪君子得到了第三次表演的机会。莫里哀只是简单地恢复了剧本的原标题和主角的原名。演出非常成功。
《伪君子》的创作和演出表明,莫里哀继承了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者反对封建主义和教会的进步传统,表现出勇敢的战斗精神。所以教会对他恨之入骨,极力攻击剧本。
莫里哀的戏剧深刻地揭露了教会,表达了广大人民群众对天主教会的愤慨。因此,数百年来,它们一直受到人们的欢迎,至今仍在许多国家的舞台上频繁上演。
这部喜剧的中心人物是达尔达夫,他体现了虚伪的恶习。莫里哀成功地刻画了这个人物,深刻地揭露了他骗子的本质,完成了全剧的主题。
莫里哀作品中的达尔富尔形象是对现实生活中许多达尔富尔式人物的艺术概括。作者在刻画这个人物的时候,更注重写他所处的语境和社会关系,试图写出一个完整的、丰满的艺术形象,这是他比当时一些古典作家更具有现实主义倾向的一种表现。
该剧第二幕第二场,通过奥尔根与女仆多丽娜的对话,说明了达尔达夫的来历:他是外省的没落贵族。“他被封的那块地,家乡人都议论过,有证据证明他确实是贵族。”但后来,他穷得几乎成了乞丐。于是他走上了宗教的道路,打扮成一个虔诚的绅士,混进了良心导师的队伍。最后,他把富有的资产阶级奥尔贡骗进了他的家庭。达尔富尔的这种生活经历在某种程度上具有代表性。
17世纪,法国的封建贵族经过30年的宗教战争已经大大削弱。北京的一批贵族跑到宫里被路易十四养大,而外省的很多小贵族却倾家荡产,走投无路。宗教是他们的出路之一。正如李健吾同志所分析的:“他们正在走向灭亡,有的强调特权,纠集同伙,抢劫家园,过着强盗生活;有的不以为耻,贱卖封地,从而失去爵位;有些人不惜降低身份,嫁给富商,这些富商过去可能是自己的房客。有的人骄傲,挣扎,要扛着篮子去赶集;有些人,比如达尔达夫,看上了良心导师这种利润丰厚的宗教职业,假装虔诚,专门欺骗奥尔根这样的人。“达尔达夫发展出一套贵族社会的虚伪技巧,打扮得有条不紊,一本正经。
其实这个人从外表到内心都不像一个虔诚的君子。从长相上来说,他又粗又胖,脸很亮,嘴巴红红的,和那些苦行僧的形象相去甚远。在行动上,他喜欢吃和睡,从不错过任何世俗享受的机会。他一顿饭能吃两只鹌鹑和半只切成丁的羊腿。吃饱后,他走进自己的房间,立刻躺在温暖的床上,安详地睡到天亮,第二天早上又灌了四大杯酒。这不像是一个鄙视世界的苦行僧的生活。他的所作所为怎么可能符合他一贯的“视天下为粪土”的使命?
然而这样的人却迷住了奥尔贡,把他接回家百般服侍,把隐藏的、关系到他生命安全的秘密告诉了他,并打算撕毁当初的婚约,娶他的女儿,甚至听他的话“你可以眼睁睁看着你的兄弟、孩子、母亲和妻子死去,而...一点都不在乎。”
那么,达尔富尔是通过什么手段蒙住奥尔贡的眼睛的呢?那是他虚伪的虔诚。他看到了奥尔根的弱点,抓住它攻击它。他的假虔诚是三分做作,七分谄媚,而这恰恰是奥尔根最欣赏的。奥尔贡不是傻子,多丽娜说,他和当时很多富裕的资产阶级一样,在内乱时期辅佐国王,勇敢有为。一旦掌权,成为暴发户,就模仿上流社会的习惯,以宗教虔诚为时尚,喜欢别人的阿谀奉承。
这正是17世纪法国上层资产阶级的一些特征。莫里哀在他的剧作《乔治·当丹》和《贵族的幻想》中揭露了资产阶级的这种虚荣心。达尔达夫在教堂的所有表演都是为了他。达尔达夫并不急于取得成功,但他相当有心计,特点是谦逊。奥尔贡只看表面,不看实质,而且因为虚荣心得到满足,陶醉于对方的阿谀奉承,在带一个骗子回家时洋洋自得。因此,奥尔古的轻信和形式主义宗教狂热与当时上层资产阶级的社会地位密切相关。
对于达尔达夫,莫里哀并不局限于从道德上揭露他口是心非的卑劣品质,而是在撕裂他虚伪的画作时,着重揭露他的反派本色,揭露他的险恶用心以及这种虚伪必然产生的严重危害,从而使剧本进一步揭露虚伪。
达尔达夫不仅是个酒肉男人,还是个荡妇。他一出现在舞台上,就暴露了淫荡的邪恶本质:一看到多丽娜穿着袒胸裙,心中就充满了淫荡的念头。为了掩饰这种感情,装出一副绅士的样子,他故意玩弄手帕,让人捂胸,不料被多丽娜一句话就破了。情欲是他的阿喀琉斯之踵,莫里哀从这里开了刀,露出了本来面目。但是达尔富尔并不是无能的。当他性暴露时,他向奥尔古的第二任妻子埃米尔求爱,并做出这种与绅士身份绝对不相称的犯罪活动,他居然能把自己卑劣的情欲说成是爱上帝的表现:“像你这样的女人都反映了天堂的美丽,但天堂最珍贵的奇迹却显示在你一个人身上;上帝给了你一张漂亮的脸,任何人看了都会着迷。你是一个完美的造物,我不禁赞美我眼中的造物主。你是造物主最美的自画像,我心中不禁涌起暖暖的爱。.....哦!我会永远崇拜你的美味奇迹,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与之相比。”
这只是一首简单的宗教赞美诗,却表达了一种恶心的动物欲望。当恶行败露,面临危险时,达尔达夫仍能不慌不忙,冷静而熟练地装出无辜受辱的样子,并说:“上帝故意惩罚我,才借此机会考验我。”别人加我罪,就算罪行再大,我也不敢妄自菲薄,有发言权。”甚至跪下来请求举报者的原谅。
就这样,他装得更像一个圣人,奥尔古恩对他无限信任。他自然达到了化险为夷,嫁祸于人的目的。奥尔古赶走了揭发奸情的儿子,把所有继承权都给了他。这家伙居然厚着脸皮以“愿上帝的旨意成就一切”的名义来承受这一切。克莱恩特指出:他的行为不符合一个基督徒的职责。达尔达夫仍然有一句冠冕堂皇的妙语作为正确答案:“因为我害怕这份财产落入坏人之手,他们会被分配这份财产,在社会上胡作非为,不像我的善良,是用于天道的荣誉和世人的福利。”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这个男人好色贪婪,掠夺别人的财物,勾引别人的妻子,满足自己无止境的欲望,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这个人没有道德信仰,不知道世界上有羞耻。宗教在他手里就像一块粘土。他能随机应变,巧妙地发挥教理,应对各种情况。
在第四幕,他再次追求埃米尔。这一次,是别人设下的妙计。达尔达夫虽然世故,但他太急于得到利益,以至于抛弃了天庭之名,剥去了君子的伪装。奥尔根终于认识到自己是个大坏蛋,愤怒地喊道:“没有什么比地狱里出来的鬼更可怕的了。”立刻摆脱他。达尔富尔再次处于危险之中。
但是达尔富尔没有示弱。当虚伪不再能骗人的时候,他干脆抛弃了面具,露出了狰狞的真相。
因为此时他已经掌握了奥尔古的财产和命运,面具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他干脆撕破脸,转身拿出流氓恶棍的招数。他利用法律,勾结朝廷,把奥尔贡一家赶出了大门。他去法院举报奥尔古违反国家法律,亲自带领禁卫军抓人。对于这种忘恩负义的行为,他还可以找借口说“我的首要责任是维护圣上的利益,在这种神圣责任感的合法权力下,根本没有感恩的心思”,真是无耻到了极点。多丽娜说得好:“凡世人所尊重的,他都有一招,把自己变成一件美丽的斗篷,披在身上。”对于这样的小人,无论在什么样的逆境下,他都可以肆无忌惮,不声不响地为自己的恶行找一个神圣的名字。
莫里哀通过达尔富尔的行动告诉我们,这个伪君子不是孤立的个体。他与政府甚至法院势力有联系,法律和制度也对他有利。这样的人欺软怕硬,奥尔贡家族必然遭受毁灭性的灾难;虚伪的坏习惯蕴含着险恶用心,一定会造成严重的危害。莫里哀对问题的观察和分析达到这样的深度,在当时确实难能可贵。
达尔达夫的形象具有深刻的典型意义。教会的特点是虚伪,推而广之,虚伪也是路易十四统治时期整个法国上流社会的陋习。
在专制君主的宫廷里,虚伪是一种寻求宠爱和升迁的手段,而在贵族阶层内部,虚伪是他们勾心斗角的拿手好戏。作为没落贵族的代表,作为教会的代表,作为有法院和法庭背景的流氓恶棍的代表,达尔达夫是虚伪和恶习的代表。
所以当时不断有人指出它和真人相似。事实上,达尔富尔绝不是个人的写照,而是17世纪法国封建社会的产物,是一个高度泛化的模式。在欧洲,达尔富尔几乎成了伪君子的代名词。
这部喜剧的结局出人意料。国王观察力敏锐,认出达尔达夫是个大骗子,于是逮捕了他。至于奥尔贡,他记功,赦免了他的罪行,于是一场灾难烟消云散。古典喜剧要求大团圆结局。莫里哀在现实生活中找不到奥尔冈喜剧结局的依据。他只能借助国王的力量来维护正义,这当然反映了莫里哀的政治态度——他支持国王。同时从另一个侧面说明当时社会不具备惩罚达尔富尔的客观条件。莫里哀的设计当然只是他的一种主观愿望。
莫里哀是古典主义喜剧大师,这部喜剧也是按照古典主义的创作方法来写的。
古典主义是17世纪适应法国君主专制需要的文学流派。它在当时的法国文坛占主导地位,在17世纪至18世纪末流行于欧洲各国。古典主义要求创作应以理性为最高原则。古典主义者也根据自己的理解总结了古希腊罗马作家的创作经验,并将其视为不可改变的规律,要求当代作家严格遵守,以统一专制政权控制下的文学艺术。
莫里哀通过研究民间戏剧开始了他的戏剧活动,后来进入宫廷并接受了古典主义的创作原则。但他并没有墨守成规,有时也会有所突破。古典主义要求戏剧遵守“三统一”,达尔也符合这一要求,但莫里哀却能巧妙地运用这些规律,使之有利于推动情节、刻画人物、表达主题。比如按照“三统一”的要求,戏的地点不变,一直安排在奥尔贡家。莫里哀就是充分利用这种室内环境进行巧妙的意境创造的。比如第三幕达米斯躲在套房里,第四幕奥尔根躲在桌子底下,这些都造成了关键情节。其他戏剧性的动作,如达尔富尔的求爱和埃米尔的巧妙计划,只能发生在室内。没有这个环境,那些都是不可思议的。
莫里哀的喜剧非常注重塑造典型人物,所以被称为人物喜剧。伪君子的整个意境就是塑造一个虚伪的人物。在塑造这一形象时,莫里哀一方面立足于剧本的主题,着重揭露了达尔虚伪的危害性。
另一方面,也要考虑如何掌握分寸,把伪君子和真正有德之人区分开来,让观众从头到尾看到这个反派的真面目,减少演出的阻力。他在剧本的序言中明确说明了这一点:“素材需要谨慎处理。我不仅采取了各种预防措施来处理他们,而且尽我所能通过各种手段和所有的关心来区分伪君子和真正的绅士。为了做到这一点,我花了整整两个场景来准备我的反派角色。我不会让观众有一秒钟的犹豫。根据我给他的标记,观众立刻认出了他的脸。自始至终,他一言不发,一言不发,没有为观众描绘一个恶人的性格。同时,我把一个真正高尚的人放在了他的对立面,也展现了高尚的人的品格。”
全剧的结构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部分。在1和第二幕中,从侧面说明了达尔达夫的虚伪,为他的出场做准备。《法案3》和《法案4》正面揭露了达尔富尔的虚伪;第五幕进一步暴露了他的凶相和危害性。
莫里哀把达尔富尔以外的人物分成两派。奥尔根和他的母亲是达尔富尔的崇拜者,其余的人物是达尔富尔的反对者。在前两个场景中,达尔富尔并没有出现,但两派围绕对达尔富尔的不同看法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在辩论过程中,他很自然地介绍了达尔福尔的来历,达尔福尔是如何进入奥尔贡家的,他在哪里。这些都是刻画人物时必须交代清楚的问题。
莫里哀在人物出现之前一一介绍,而人物出现时,他可以集中笔墨揭露达尔的虚伪,而不是为了解释过去而用笔墨分散观众的注意力。
在描写这些戏剧性的场景时,莫里哀显示了高度的艺术技巧。第一幕的第一场被歌德认为是“现存的最伟大、最好的开场”。伯纳德夫人不喜欢这家人对达尔的不尊重态度,她急着要离开。不管谁劝她,她都被骂,争论立刻围绕达尔富尔展开。这样一开始就提出了矛盾,吸引了观众,说明了每个角色的身份,以及他们在这场冲突中的立场和态度。真的很直白,也是Act 1的第四场。奥尔贡从乡下回来,对生病的妻子不闻不问,只问达尔。他重复了四次,“达尔富尔在哪里?”“可怜的人!”这两句话有很强的喜剧效果。外国绅士的魅力超过年轻貌美的妻子,可见其困惑之深。
第三幕,达尔达夫一出场,莫里哀就用一个小动作暴露了他虚伪的嘴脸和卑劣的内心,身手惊人!在接下来的场景中,莫里哀抓住了达尔富尔勾引埃米尔的情节线索,为他安排了两次失败。达尔达夫在不利的条件下两次化败为胜,更突出地表现了他手段的毒辣和内心的残酷,表现了这类人物的危险和恐怖,而这正是主题思想所要强调的。达尔达夫用自己的行动一层一层撕下面具,剧本的曝光度逐渐加深。
在这部喜剧中,莫里哀还无视了所有流派严格划分、不允许交叉的古典主义原则,在喜剧中插入了悲剧因素。玛丽安娜与法雷尔的婚姻几乎被摧毁,奥尔根也几乎被毁了。
这些悲剧因素的插入使得这部喜剧的戏剧冲突更加紧张和尖锐,从而更有效地揭露了达尔富尔虚伪的危害性。莫里哀在剧中还借鉴了民间艺术,吸收了许多生动活泼的情节和手法,增强了剧本的艺术效果。
当然,古典的创作方法也束缚了莫里哀的手脚,以至于剧本反映的社会生活比较狭隘。人物形象单一,缺乏丰富性。但《伪君子》虽有瑕疵,但其深刻的思想性和极高的艺术性使其成为世界戏剧史上不朽的名剧,其揭露恶势力的战斗精神将激励一代又一代人与形形色色的达尔富尔人进行不懈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