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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里的阅读风格

纽约时报2009年9月3日

作者亚历克西斯大陆

穿着黑色毛衣的中年妇女一直这样站着:双脚分开与肩同宽,手臂微弯,手掌轻轻握着,肌肉放松,但也很警觉。

她不是在为跆拳道比赛做准备,而是在千千纽约数万人的人群中,每天的地铁通勤大戏就像一场战争一样上演——夜班的D列车一直呼啸着驶向布鲁克林,人们挤在车厢里仔细阅读。

“我来自纽约,”54岁的妇女罗宾·科恩哈博(Robin Kornhaber)简单地告诉记者这五个字。“坐地铁的时候我什么都能做。”

在地铁里看书是纽约城市文化的传统。对于住在公园坡但在上东区工作的科恩哈珀女士来说,当她乘坐地铁时,她可以阅读许多装帧精美的新闻报纸。经常翻杂志的女生,背台词的演员,策划计划的公司职员,刚适应环境的移民,都是如此。在今天的纽约,几张皱巴巴的报纸或许不是这座城市的亮点,但自从地铁取消了网络和手机信号后,在快节奏的繁忙都市里,坐地铁成了难得的放松时光。所以,大家都把这段时间用来读书。

人们在地铁里即使不占座位,挤在陌生的人山人海中,甚至听着有人弹风琴,往投币箱里扔硬币,或者和朋友喝完酒跌跌撞撞地回家,也无法改变自己看书的习惯。

有些人在地铁站到达之前,就能把纽约《人物》杂志“吹嘘城乡”的文章全部看完。有的人利用这个时间认真阅读经典作品,有的人随身携带两本小说,这样在缓慢的第六条路线上看完第一本就什么都不做了。布鲁克林的一名律师对地铁乘客前两个月阅读的书籍进行了分类,她将结果放在了自己的博客上。一位“地铁读书会”和纽约新学院的学生,用了整个暑假的时间,向乘客们发放了600本余本书,把自己读书的激情传递给了更多的人。

还有人在地铁里看着读者,想象着他们在读的故事。地铁二号线里,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正在读《拉斯塔·石雪3级意大利语》。也许他要去拜访他未婚妻的父母。81街上看儿童小说的女子是备课老师吗?大多数人只是猜测,但我花了12个小时穿梭在四个地铁站之间,了解他们在读什么,为什么喜欢看书。

46岁的鲍勃·埃德森是一名专利律师,他正在学习意大利语。他没有明确的旅行计划,但他一心想去很远的地方。“有一天我会去意大利,所以我现在就想学意大利语。”他告诉记者。

这个正在看《玻璃城》的女人呢?她会想到流口水的恶魔和英俊的巫师吗?Kimberly Nessel是一名26岁的遛狗者,拥有审判心理学学位,她告诉我们,当她在书店工作时,她对科幻小说中的黑暗情节着迷。

只是浏览一下

135三号街地铁上午9: 30

一个蓝色的袋子里装满了医疗机构的管理资料和文件,但在纽约哥伦比亚基督教医院癌症中心工作的黛博拉·海尔斯顿(Deborah Hairston)一直在阅读商店每周寄给她的购物指南。

“有时我会找到我想买的东西,但大多数时候,我只是浏览一下。”她一边说着,一边翻了一页介绍吊珠毛衣的页面。“我不想看那些令人沮丧的新闻,因为我平时接触太多了。”

每天读一页。

第96街地铁2号线,65438+凌晨00: 00

为了理解2,765,438+065,438+0页的犹太经典《塔穆德》,很多学徒坚持每天读一页,这有助于读者找到自己的学习伙伴。哈里和大卫是住在华盛顿堡的曾氏兄弟。他们一直在读塔穆德。在西外环从家到工作单位的路上,他们都在学习犹太经典。

星期三是我哥哥哈里·曾的休息日。哥哥今年28岁,在西72街经营一家名为Mike's Bar的犹太小餐馆。每周三,Harry Tseng都会暂时放下《犹太法典》,研究《纽约时报》饮食版的文章。

"除了犹太法典,我还研究这个."他告诉记者,他一边说,一边把一本厚厚的皮封面的巴比伦书塞进一个投递袋,准备下次阅读。“坐地铁的时候看这本书很合适。”

我哥哥大卫19岁。他也在学习伊斯兰教,但是今年夏天他在帮助他的兄弟。他坐在旁边,正在读一篇关于阿拉姆的英译论文。“我每天都在地铁里看塔穆德,”他说。“周三也不例外。”

繁忙的工作

23街1号地铁65438+凌晨02: 30。

Donalay Thomas喜欢在繁忙的工作之外,为自己开辟一个私人空间,无论是在拥挤的人群中,还是在空荡荡的车厢里。托马斯挂着耳机,听着K'Jon的《在海上》,膝盖上放着一本厚厚的埃里克·杰罗姆·迪基(Eric Jerome Dickey)的新书《复活的午夜》,低着头认真地读着,忽略了所有的噪音。

“我经常一边听音乐一边看书。音乐能让我迅速融入故事。”21岁的托马斯小姐告诉记者。从事多种职业的她,正在从新泽西阿吉乌到西四街的路上,下午要去参加滑板比赛。“读书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故事里的一个人物。”

但她不会因为故事而执迷不悟,忘记身边的乘客。“我会和身边的乘客聊我们都喜欢的书。”托马斯说。

然后她转向过道里的一位女士说:“你就快到站了。”看得出来她也在关注身边的事情。

地铁舞台

42街2号地铁65438+下午0:30

如果纽约每家餐厅都雇一个演员,那么每条地铁上至少要有两个人,不管是去试镜还是梦想演戏。

25岁的女演员雷切尔认为,戴太阳镜可以帮助她进入角色。她从洛杉矶坐火车赶来参加各种演员的试镜。她要去试镜80年代拍摄的电视剧《A队》中的索萨角色,2010改编成电影。"苏萨是国防部长的助理."她向记者解释道。“我正在努力体验这个角色。她很性感,但她是政府官员。”

地铁走廊里,31岁的詹姆斯·赖特穿着白色t恤和黑色外套,坐在扶手上。他手里拿着已故剧作家亚瑟·米勒(Arthur Miller)的获奖杰作《推销员之死》(Death of a Salesman),正在前往《世界在转动》(As the World Turns)的演员阵容,并全神贯注地阅读。扮演毕夫是他的梦想,他正专心为试演热身。

几分钟后,女演员安吉丽卡·阿亚拉开始自己背诵台词和手势。这个45岁的多重人格女性,在地铁上这样做一点都不觉得不妥。“我只是做我必须做的事情,”她说。“别人可能会投来异样的目光,但我得排练。”她的戏剧《Peccatoribus》已经在布朗克斯区的普锐斯大剧院上演。

"这是一个反映人们自我奋斗的故事."她告诉记者。

利用这段时间读,写,写。

59街19号地铁下午4: 30

乘坐早班地铁回家的艾丽西娅·瓦拉斯刚刚读完《尼姆罗德·弗利普特》,这是埃及作家埃特加·凯雷特的短篇小说集。她家在西外环。维拉尔斯打开她的日记,里面写满了她整个夏天对纽约的印象。

“我通常习惯每天写下难忘的事,”她说。“我会把去过的好地方,在地铁里看到的陌生人都写下来。”

在这个朴素的笔记本上,她还记下了自己从纽约公共图书馆复制的吉他和弦图。

维拉尔斯,21岁,是爱荷华州格林内尔学院的学生。她今年夏天在女王图书馆健康医学联合中心实习。她说她坐地铁的时候特别喜欢看书写字。

“这次真的是我自己,没有什么繁重的任务,很轻松。”她是这么认为的。“虽然我周围都是陌生人,但他们并不在意。”

地铁里的小读者

42街,2号路,下午5点

几名来自特雷蒙特联合卫理公会教堂的5到8岁的露营者看起来筋疲力尽。他们从早上7点半就开始忙于各种活动,期间还参观了位于皇后区的纽约科技馆。

孩子们站在时代广场的站台上,计划着如何抢座位。如果座位少,谁占着谁就坐。两个小女孩手拉着手,靠着头休息了几分钟。

火车驶进了第42街车站,约瑟·格罗亚,这位曾经组织过六次野营旅行的教练,向学生们打招呼,告诉他们,“每个人都把书准备好。”那时,学生们从他们的书包里拿出了各种各样的书——吉格和马格,一朵玫瑰,一座桥和一匹狂野的黑马,那个发明冰棍的孩子...

教会规定,如果露营者在地铁里占了座位,就必须坐下来看书。营员们每天都会从教堂图书馆或家里带来一本书,在短时间内训练阅读速度。无论在哪里,他们都必须阅读20分钟以上,然后在日记中写下自己的阅读进度。

“这样做可以让孩子在坐地铁的时候专心读书,也有利于提高阅读能力。”20岁的老师格罗娅告诉我们这些。

地铁车厢里,没找到座位的孩子也在看书。八岁男孩克里斯托弗(Christopher)用脚缠着拉杆保持重心,手里拿着《在一起的时光》,津津有味地看着。旁边七八岁的史蒂文一手拉着f·格罗亚先生,一手翻开《孩子可以拯救地球的50件小事》,兴致勃勃地读着。

八岁的拉伦达坐在两个男人中间看报纸,指着《玛丽·安的营救》第四页上的每一句话,这是保姆俱乐部系列之一。她抬起头,非常简短地回答了我们的采访。“作业很多。”她说。“但是很好玩。”然后他低下头看书。

加入读书俱乐部

格兰大道4号线下午5: 45

乘客们可能没有注意到,人群中的卡尔顿·克拉克已经被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打扰,快要崩溃了。

他肩上背着一个印有会计公司标志的包,左手拿着一叠文件,给人的感觉是把工作带回家。

事实上,他手里的那堆纸是J D .塞林格的小说《《麦田里的守望者》》的前三章,克拉克从公司的读书俱乐部下载并打印了这本书。这个社团每周开一次会,每次会都会成为他和同事们的文学批评会。

“这段时间只能看书,但也想看看下一站在哪里,会不会到站。”火车经过曼哈顿大桥,突然倾斜。他抓住扶手,保持重心。

最近几个月,该公司读书俱乐部的成员一直在阅读宾德曼的Maus系列的前两本书。"这两本小说很生动,读起来很不寻常。"克拉克告诉记者。“我从未见过如此独特的流派。”

当谈到《麦田里的守望者》时,克拉克不记得他以前是否读过。“可能是在学校读的,现在感觉不一样了。”他回复记者,“我之前坐地铁的时候肯定没看过这本小说。”

在困境中保持安静

皇后区广场7号线下午6: 15

在开往杰克逊高地的火车上,潘妮·马独自沉思。

这两年,玛帕尼一直在女王和时尚区之间奔波,花了很多时间设计自己的珠饰服装。她一直在读六卷本的佛教名著《莲花智慧经》。在这个温暖的周三晚上,她在地铁里拿起了最后一卷佛教经典。

68岁的马帕尼是韩国人。她是1981从泰国来到美国的。她的口音夹杂着浓重的方言。她读书的目的很简单。按她的话来说,“多读书让自己更宽容,英语学得更好。”

“我每天都很努力,”她补充道,沉思着世俗的复杂和精神世界的融合。“放下杂念,过好每一天。我不想浪费时间。”

1945日本投降后蒋介石为什么放弃收复香港?

作者:匿名文章来源:本站原创点击量:165更新时间:2009-8-17

中国收回香港是理所当然的。

8月194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日本投降后的第三天,远东盟军总司令麦克阿瑟在杜鲁门总统的授权下,发布了第一号投降命令:北纬16度以北的中华民国和越南境内的所有日军应向蒋介石投降。香港位于北纬16度以北,战时隶属中国战区广州战区。这一切都说明,日本驻华部队应该向军队投降,中国收回香港是理所当然的。

蒋介石接到盟军第一号投降命令后,任命第二军军长张发奎为广州、海南、香港三地的受降官。指挥张发奎的新军和第13军在香港附近的宝安地区集结,实施香港投降。

英国殖民主义的面貌

对于麦克阿瑟的第一号投降命令,英国政府狡辩说战区不能覆盖主权,并明确表示拒绝中国军队在香港投降。

事实上,恢复对香港的殖民统治是英国的既定政策。早在1943年,在中、英、美开罗会议上,丘吉尔就香港问题向蒋介石宣称:“不经战争,你们拿不走英国的任何东西!”殖民主义者的嘴脸显而易见。

1944年初,英国政府成立了一个名为香港规划小组的组织,负责规划香港的重新占领,并确定了战后武力占领香港的方针。同时,英国人很清楚,在中英争夺香港主权的过程中,美国的态度非常重要。美国的天平偏向哪一边,香港就归哪一边。1945年8月18日,英国新任首相艾德礼致电杜鲁门总统,表示英国不能接受麦克阿瑟的一号投降命令,强烈要求杜鲁门责成麦克阿瑟重新发布命令,让驻港日军向英军投降。

美国人的态度起着关键作用。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美国支持中国收复香港,希望鼓励日本政府继续抗战,以减轻美军在太平洋战场的压力。同时也借机将英法势力赶出远东,取而代之。因此,罗斯福总统在开罗会议上敦促英国在战后将香港归还中国,使其成为中国控制下的国际自由港,但丘吉尔拒绝了。

德国投降后,美国和前苏联在欧洲激战,美国需要英国的支持。因此,在香港问题上,美国支持中国收回香港的立场发生了变化。所以杜鲁门支持英国回归香港。他通知麦克阿瑟:“为了在香港更顺利地接受日本士兵的投降,必须把香港划出中国战区。”

既然美国不希望中国收回香港,那就只好求美国人帮他打内战的蒋介石了。但蒋介石放弃香港,是想为自己争点面子。8月20日,他在给杜鲁门的电报中,改变了呼吁收回香港的初衷,只要求自己作为中国战区最高司令,任命一名英国军官在香港接受日本投降。受降仪式结束后,英军将在中国战区最高司令的授权下派军队登陆香港。

然而,美国人和英国人连这个面子都不给。蒋介石生气了。他告诉杜鲁门,无论英国接受与否,他将任命英国太平洋舰队的少将·夏克作为中国战区最高司令的投降代表。同时,他表示打算用武力来抵抗英国人在中国战区采取的行动。

中国的态度让英国人感到不安。为了返回香港,他们不得不接受蒋介石的建议,同意夏克在香港代表英国政府和蒋介石接受日本投降。

8月20日,1945,来自苏比克湾的英国海军特混舰队在香港登陆。1年9月,夏克成立军政府,任驻港英军司令。同一天,蒋介石派出的军事代表团抵达香港,并与夏克达成协议:国民政府同意英国占领香港。1946年5月1日,在香港沦陷后被日军囚禁了三年零八个月的原港督杨回到香港,担负起总督的重任,恢复了英国对香港的统治。

酗酒和国家的灾难

作者:匿名文章来源:本站原创点击量:150更新时间:2009-10-27

在俄罗斯人民的日常生活中,酒的“地位”不亚于盐和面包。的确,过度饮酒给俄罗斯带来了很多社会问题。在俄罗斯每年30万起交通事故中,70%的死亡是由酒驾造成的。梅德韦杰夫总统甚至称酗酒是国家的灾难。

“这是一个极其严重和尖锐的问题,尤其是对我国而言。坦率地说,酗酒已经成为我们国家的民族灾难。”8月20日,俄罗斯总统德米特里·梅德韦杰夫在索契举行的一次关于减少俄罗斯酒精消费措施的会议上表示。这是梅德韦杰夫首次如此严厉地公开批评国民饮酒习惯。

在俄罗斯人民的日常生活中,酒的“地位”不亚于盐和面包。有人说俄罗斯人不在乎喝什么。的确,过度饮酒给俄罗斯带来了很多社会问题。

死于酒后驾车的人数急剧增加。

在俄罗斯的新闻节目中,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与酒精有关的新闻,或是因酒驾引发的交通事故,或是因饮酒过量露宿街头被冻死,或是因饮酒过量闹事打架。

据统计,俄罗斯每年30万起交通事故中,死亡人数的70%是由酒驾造成的。仅今年上半年,俄罗斯就发生了5000起因酒驾引发的车祸,8000人死亡和致残。这对于只有1.42亿人口的俄罗斯来说,可不是一个小数字。这种现象在俄罗斯中东部寒冷地区尤为严重。在库尔干和其他地区,超过1/4的交通事故与酗酒有关。

酗酒已经成为俄罗斯社会的一大公害。

7月29日,全俄社会舆论研究中心发布的一项调查显示,74%的俄罗斯民众经常饮酒。受访人群中,13%男性每周饮酒数次;32%的男性每月饮酒两到三次;19%男性每月饮酒一次左右;只有18%的男性一个月喝酒少于一次,16%的男性基本不喝酒。此外,3%的俄罗斯女性每周饮酒数次;15%女性每月饮酒两到三次;18%的女性大约每月饮酒一次。这一民调结果再次显示了俄罗斯民众酗酒问题的严重性。

俄罗斯男性平均寿命世界排名136,酗酒是继自杀和交通事故之后的第三大罪魁祸首。据俄罗斯卫生部统计,俄罗斯有1/3的成年男性和1/7的成年女性“饮酒成瘾”。目前,中国每天有超过100人死于酒精中毒。

巧合的是。据媒体日前报道,“在15岁至54岁的俄罗斯人中,男性死亡率比西欧高5倍,女性死亡率比西欧高3倍。俄罗斯这个年龄段的男性死亡中,约有3/4是由酒精直接或间接造成的;女性死者中约有1/2是由酒精直接或间接造成的。”

俄罗斯内政部长努尔加利耶夫已经证实,俄罗斯人平均饮酒量超过世界卫生组织规定的最高限量的两倍,已经严重威胁到整个俄罗斯民族的健康。他说:“俄罗斯每年有4万人死于酒精中毒;每五起刑事案件中,就有1起案件是因醉酒引起的。”

据俄罗斯卫生和社会发展部统计,包括儿童在内的每个俄罗斯公民每年饮用近18升纯酒精,比世界卫生组织规定的对人体健康和生命有害的标准高出一倍。“你可以自己换算,相当于多少瓶伏特加——会让你的气氛喘不过气来。这对国家衰退和人口下降构成了严重威胁。”8月20日,梅德韦杰夫告诉与会者。

禁止和不可抑制一直是个问题。

俄罗斯人喝酒不分时间、季节、场地、目的,也不需要有什么吃的。他们经常一口气喝光整瓶整杯,一醉方休。随着夏天的到来,在林荫大道、公交候车亭、桥梁和河流旁的长椅上,甚至人行道上,经常可以看到拿着瓶子边走边喝的人。

“毫不夸张地说,伏特加已经深深融入了俄罗斯文化。俄罗斯人对伏特加情有独钟。”一位长期研究俄罗斯文化的学者曾对记者说。但现在,伏特加成了俄罗斯领导人最头疼的问题之一。

禁酒一直是摆在俄罗斯领导人面前的一大难题。有人形容为“无论谁执政,俄罗斯人总会被伏特加挟持。”俄罗斯历史上有过多次禁酒运动。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每次禁酒令一出,民间都会有强烈的反抗。禁酒措施越严厉,假酒就会越猖獗,陷入“越禁越滥”的怪圈。

1985年5月,戈尔巴乔夫颁布《消除酒精中毒措施》,从而成为俄罗斯(前苏联)历史上第一位禁止伏特加的领导人。没想到,禁酒令立即导致了全国糖荒。人们抢购白糖,是为了在家私酿白酒。农村的私人酿酒遍地开花。这种私人炒菜锅技术设备简单,很多有害物质无法过滤干净,对人体伤害很大。

为了满足自己的烟瘾,一些人甚至开始饮用含有酒精的有毒液体,如古龙水和洗甲水。最后,戈尔巴乔夫不得不放弃他的禁令。他在电视上给支持禁酒令的人讲了一个笑话:人们排队买伏特加,有一个人看不下去了,就说:“我要去克里姆林宫杀戈尔巴乔夫。”一小时后,他回来了。还在长队里的人问他:“你杀了他吗?”他回答:“杀了他?那边的队伍比这里还长!”

疏堵结合,破除“心病”

近年来,虽然俄罗斯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如严格限制酒类的生产和流通,严格限制酒类广告,严惩酒驾等。,这“三严”不能换来一醉方休。用梅德韦杰夫的话说,“什么都没有改变。”

“虽然酗酒是一个古老的问题,短期内无法根除,但许多国家的反酗酒行动都取得了成效。”在当天的会议上,梅德韦杰夫这样说道。同时,他批评说:“在俄罗斯,老生常谈还在重复,说在中国对抗酗酒是不可能的。”虽然包括总统在内的俄各级官员都在休假,但除了第一副总理祖布科夫,20多位部长、联邦机构负责人和州长也被召集来献计献策,可见酗酒问题已成为俄高层的“心病”之一。

梅德韦杰夫强调,国内外的经验表明,只要采取系统和长期的措施,反酗酒就能取得成效。一方面要限制酒类的生产和流通,另一方面也要注重引导,宣传健康正常的生活方式。“最重要的是,人们应该有过正常的、有价值的、健康的、清醒的生活方式的愿望,并为他们提供可能性。这一切都应该有的。”

梅德韦杰夫承认“反酗酒不能靠一个行政命令来解决。”他说,应该动员所有社会力量,包括教育部门、媒体和各种社会组织,关注公民尤其是年轻人的酗酒问题,同时考虑年轻人的心理和利益,“在一个全新和现代的水平上与酒精作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