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舒婷《光泽羽毛》原文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学术交流项目的参与者众所周知,就像舒婷说的那样,“既然我抵挡不住诱惑,就答应了别人支付的昂贵的国际机票,接受免费观光。中国人讲究礼尚往来,注意自己说的话,不要违背对世界的承诺……”(第233页《与鸟共鸣》),你必须答应对方不算过分的要求。我们的朦胧诗虽然久居德行,但精神并不轻松。她的家书很有感情,说“最重要最艰巨的任务是诗歌,而诗歌是最任性的,软硬兼吃,需要机遇和等待。”“虽然写长诗不能放松,但我得在三月底前把七篇短文交给德国之声,一篇* * *需要二十篇。他们已经把合同寄出去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265-273页,《写自闭症:写长诗《最后的挽歌》的通讯》)谁能在压力下独自在异国他乡旅行?”总有做不完的事情,我一直焦虑的无法放松。睡眠不好,盗汗,白天行动迟缓,午饭后喝茶可以伏案工作。“她在国外犯罪我也有同感,难得她不抱怨。女诗人在生活中比男同胞更能承受屈辱的重担?忘不了在第三辑《孤独,扬起毛的前爪》中,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和她很熟的诗人,最后被邀请到欧洲,避难到一个孤岛别墅里进行创作。第一天,散步,游泳,晒太阳;第二天,心里空空的,慌慌的,睡累了;第三天早上,我期待着船,但我在着陆前就飞上了船:走,走,走!
舒婷身上沉重的压力,不仅来自写诗写散文,还来自读书打坐。她看的这本书,也许连你我在家闭门造车,也未必敢奢望能读到:“我带了一整箱哲学理论、宗教入门、文学作品”(第147页,《光泽羽毛》)。看到有人从国外带书回来,没想到舒女士还出口到了国外。她被冤枉了,”...走进西方音乐史,中国古文化博览会,满脑子平时嚼不动的大骨头。.....以至于在香港,行李超重34公斤,被罚款6000多港币。以这样的代价,我一打开《佛性精粹》,大脑就剧烈麻痹,想逃到FM音乐台正在播放的轻音乐里去。”(第3页,纯黑流行色)她把自己比作一片羽毛,但你看到的不是轻羽毛。
也许读书的成本是最高的,所以我觉得她写得最好的是那组读书笔记,如果不是那种与孤独僵持的诗意与哲理,穿越到彼岸与光泽羽毛。因为,“我到了德国后,有了自己的房子,就像英国女作家伍尔夫呼吁的那样。为此,我给自己制定了严格的作息时间和写作计划。”况且,只有张爱玲才是读得最起劲最悠闲的人。有一段表白为证:“我看了《公寓的有趣生活》,说‘六楼的苍蝇快灭绝了,还有两只蚊子。‘如果他们想象力丰富,飞到窗前往下看会不会晕倒?’我已经玩得很开心了,所以赶快把它盖起来。我必须拯救它。来德国半年,虽然带了几百本书,但能养眼(美言美文)、养心(引用往事)、养心(兴趣盎然)的长食,也不过一两耳。"
这本书《试一个拼盘》的序言说,她“尝试了一种跨文体的写作结构,把多种文体串在一起,比如:嵌入父亲病危的字迹、儿子在德国的作文、资料、文件、日记、诗歌,以及丈夫的“遥控我国”、“谆谆教诲”。这真的很有趣,很难忘,尤其是对她和她的家人来说。她有点像沃尔特·本雅明,他“最大的志向是写一本完全由语录组成的书”。在《本杰明:作品与肖像》(孙兵主编,文慧出版社,1999,1版,266页,10.00元)中,一位熟人翻译,“本杰明有两本简短的回忆录,……描述了他在柏林的童年和学生时代。但是诗人和哲学家不一样,他们有不同的想法。“我希望它不同于旅行指南(这类书越来越多)、留学生文学(也有很多)、交流报告、工作日记,或者是关于德国社会文化的研究论文。“她没打算演记者的角色,但她享受了记者的优待,看了电影节。不难看出,那些不知所云的影评和给媒体的故事,并不是在批判读者所期待的。她好像没听见。半个世纪前,爱伦堡在北京说:“我是一名作家,但我也是一名记者。.....一些国家的作家看不起记者,鄙视他们。这是错误的,因为做一个好记者比做一个糟糕的作家要好。然而,成为一个优秀的作家不一定是一个更好的记者。"
中国读书报2000年6月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