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之子:成人童话

碎片化阅读占据了我们大部分的阅读时间后,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很久没有静下心来看一本小说了。借着语文论文选题的机会,我看了陆桥先生的《未央歌》,一本理想主义小说。由此,我对陆桥先生的作品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人子》就是其中之一。

《人子》和《未央歌》不同,它是一部短篇小说集,由许多短篇小说组成。路桥一生留下的作品不多。未央歌写于1945,路桥26岁。《人子》写于1975,路桥56岁,跨度30年。通读这两部作品,《未央歌》是一部理想主义小说,《人子》是一部充满幻想色彩的短篇小说集。虽然内容和体裁不同,但不难发现,两部作品都体现了路桥的审美追求,同时他在这两部书中将自己的理想世界和人生感悟表达得淋漓尽致。《未央歌》和《人子》都是理想主义小说,在这一点上,《未央歌》和《人子》可以说做到了极致。这两部作品所描绘的理想世界有着相同的特点:有着世俗世界的烟火气,却又脱离了世俗世界。

人子把关注的焦点从人间的悲欢转移到了奇幻的童话世界。《忘不了爱》里,宝宝出生的时候,小天使们都送了礼物,但是送“情”的小天使们却姗姗来迟。据《混沌》中的秦云说,一个没心没肺的王子,服药后瞬间70多岁,轻松度过了人生的70年,不经人世的风风雨雨,奏出了美妙的曲子。“但他觉得自己像一面镜子,他从来没有体验过人类的感情。”故事的背景是童话里的世界,远离现实,却充满了人间的温暖和中国人现实的世俗热闹。

如果说《未央歌》中路桥渴望的是永恒的青春,那么30年后,56岁的路桥先生在《人子》中构建的理想世界,与他年轻时已经不同。其间,路桥得到了他一生的挚爱——薛慕莲,并和她组成了家庭,带着孩子去世界各地游玩,丰富了他的人生阅历和思想。汪洋是第一块人子。路桥可以冲淡时空感,用一望无际的汪洋给人一种无边无际的辽阔感。十七八岁的水手汪洋,穿越时空航行,获得了时间赋予的智慧。但当他真正驶到港口时,“他发现自己不想成为一个理性的人,因为他不忍心放弃幻想。”表达了生命不愿意限制自己的想法。从《皮相》中的第二个故事也可以看出,老法师找到了灵魂的入口:他发现灵魂看起来还是有不同的年龄,有的人已经很老了,而包裹在她身体里的灵魂还是个婴儿,那双眼睛还是天真的。

可见路桥已经不再害怕时间带来的容颜和身体的衰老,也不再害怕时间带走青春。他追求的是获得时间赋予的一切智慧,却依然保持一颗童心和赤子之心。

关于未央歌和《人子》也有很多争议。很多人会质疑未央歌,说里面描述的大学世界不切实际;人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这就是陆桥的写作风格,他的小说重在情调而非故事。乐观地忘记悲伤,健康地忘记创伤。

路桥在《未央歌的起源》中写道:

只要这些花不凋谢,他们的梦想就有寄托。这些花和这些梦一样,是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爱它们。

?“花”和“梦”象征着美和理想,路桥也表达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东西:美和理想。他的一生是一段追求爱与美的旅程。从《未央歌》到《人子》,路桥历经沧桑,人生阅历丰富,内心不再天真,但依然纯真,对美好和理想的追求永不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