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现代一点的散文
人以群分我的大多数朋友也是书虫。很少有朋友在春天约我出去谈恋爱。很多时候,我总是和书联系在一起。很多时候,我总是把自己关在六垛四面墙里,制氮,做白日梦。我的书房既不像中世纪霍勒斯沃波尔的哥特式城堡那样奢华,也不像Grub街的阁楼那样破旧。我的书不多,也没有统计,1000本左右。“当书籍被使用时,我们就不那么讨厌它们了。”花了这么多钱买书,还是没搞清楚怎么办。有用的时候经常找朋友借的一本书不还。没用的时候,满是坑和谷;书架排列整齐,书桌上、椅子上、电唱机上、窗台上、床前、床上,到处都是。由于给杂志写文章,编辑刊物,除了居民,我的书城还有很多流动账号,比如《文学》杂志、《现代文学》、《中外》、《蓝星》、《作品》、《文坛》、《自由青年》等。自然有几百颗卫星。
“我满脑子都是诗和书。”但是,那些诗集,大部分都不在肚子里,而是在书架上,书架下,墙角,甚至书桌脚下。我的书房里经常堆满了书,这让我的妻子、婆婆和打扫地板的女仆很在意,也很绝望。女儿每次扫地,总是把书都堆在我床上的书架后面或者床下。我婆婆甚至几次建议用秦始皇的方法解决。有一次台风期间,中和乡发了大洪水,夏青家的几千本蓝星随波逐流。当风平息后,他们发现地板上、厨房里、厕所里、狗的屋顶上,甚至院子里的树上,都有蓝色的星星,或对或错。如果厦门街有这样的洪水,洪水过后我家会有更严重的书灾。
你会说,既然怕类型会是个灾难,那为什么不整理一下,让它在合适的地方呢?不可能,不可能!我的答案是不可能。任何一个有几本书的人大概都会明白,管理书籍有多麻烦,有多费时间。对于一个书虫来说,管理书籍有点带回忆的伤感。不是,这本书的扉页上写着:“1952年4月在台北买的”(那时候你还没大学毕业!在那本书的封底,我记得我女朋友的一个可爱的邮寄地址。(现在不记得了,她的地址是我的。唉,唉!这是幸福还是迷茫?)有一本书上说,“1959年在爱荷华州的余光中”。作者死了,他的崇高形象进入了文学史。以后女儿们读文学史会是什么感受?另一本书让我想起了一个好朋友,他在太平洋彼岸的一个小镇上很穷,很久没有写诗了。当我翻开这本红脸古色古香的诗集时,发现一片叶脉脆弱、即将断裂的橡树叶,飘落在地。这是哪个秋鬼?这么多书,这么多捆信,这么多叠手稿!我来过,爱过,失去过——这应该是适用于每一块墓碑的墓志铭。而这也是每个作家在整理旧书时必须要有的感受。谁能整理出他们的记忆?
另外,我还得同时看书。书是看不完的,尤其是自己的图书馆。谁想读完自己的书,谁就必须成为大学者。有些人必须借书,而且永远不还。有些人一定要买书,但一定不能看完。我属于后者。我的很多朋友都属于前者。这种分类当然纯粹是主观的。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发现我的一些好书,甚至是绝版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朋友来还,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无人问津。我气得考虑写文章声讨这些优雅的小偷,不,是“优雅的小偷”,因为他们的罪行是公开的。我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我发现自己无法避免“优雅的小偷”风格。书架上有几本从朋友那里借来的很久的书——从淡江的一个同事那里借了一本关于诗歌的名著,半年多没还,他也没来催。当然,这么短暂的“旅居国外”不如“入籍”。《美国文学传统》还有第二卷,最初是朱利民先生借的。后来他料到我无意归还,他绝望了。他只是简单说明是给我的,并附上了第一卷。因为长期借阅而“归化”的几十本书,大部分是台大外语系的财产。他们的“华侨时代”已经超过了十一年。据说系图书馆的图书管理员还是那个小姐,吓得我十年不敢进她的辖区。借钱不还是不道德的。书也是花钱买的,但在“文艺无国界”的心理下,借书似乎不值一提。
除了逾期已久的书,还有很多书——差不多有三四十卷——都是拖欠着买的。都是从书店“买”来的。我买了,但是好几年没买单了。当然,我也有抵押品——那家书店给我卖了100多本《万圣节与钟乳石》,一直没有着落。但我必须马上声明,到目前为止,那家书店欠我的远比我欠它的少。我想我没有记错,或者可以说我没有估计错,否则我也不会一直保持沉默。大概是书店老板觉得欠我更多,忍了这么久。
除了以上两本出身不太光彩的书,还有一部分书是作家朋友捐赠的。大部分是中文的新诗集,其次是小说、散文、评论、翻译,自然也有少数英文的,甚至是法文、韩文、土耳其文的作品。当然,这些书的出处都很亮,因为扉页上有原作者或译者的亲笔签名,更是难能可贵。然而坦率地说,我很少详细阅读所有这些书。我敢说,没有一个作家会把其他作家给的书都读完。英国作家贝洛克有两行和声诗:
当我长大后,我希望有人会说:
他的罪过更少,但他的书被人阅读。"
勉强翻译成中文,就变成了:
当我死的时候,我希望人们会说:
"他的罪孽深重,但他的书已经被人读过了。"
这里读的是双关语。它既是“读”的过去分词,又是“红”的谐音,所以不可能翻译得很形象。Bayloc的意思是,不管一个人多么罪孽深重,只要他的作品被认真读过,就是难能可贵的。可想而知,一个人,尤其是一个作家,不可能把别人给的书都看完。平均每个月收到三四十种书(包括出版物)。我必须承认,我既没有时间也没有欲望去读完它们。其实伟大的书太多了。只要看一眼封面上作者的名字,或者书名有多低俗多可笑,就会让你对饕餮失去胃口。世界上只有两种作家——好的和坏的。除了一些奇迹般的例外,一个糟糕的作家永远不会成为一个好作家。写了上面这段话,可能会得罪很多不必要赠书的作家朋友。但我可以马上问他们,“不要生气。可以反思一下。你读过,甚至读过一部分?”我想大部分都不敢给出明确的答案。那些“难懂”的现代诗,那些“嚼饭喂人”的译诗,谁能看得懂?19世纪牛津大学的教授C.L .道奇森曾将他的童话《爱丽丝梦游仙境》赠送给维多利亚女王。女王非常喜欢那本书,并请大丹生教授展示他的后期作品。不久,她收到了他的第二本杰作——一本厚厚的数学论文。我不认为女王会看完第一页。
第三种书应该是自己的作品。它们包括四首诗,三首翻译的诗,一部翻译的小说和一部翻译的传记。这些书有的有300到400本,有的只有十几本,有的甚至已经绝版。我还清楚地记得印第一本书时患得患失的感觉。出版的那天晚上,我激动得彻夜难眠,想象着那本小书第二天会如何震惊整个文坛,如何再版第三版,像拜伦一样成为传奇。写书评的梁实秋先生就没这么乐观了。他预测“最多能卖出300本。印500份就行了。”结果我印了1000本,半年内在国内卖了340多本。不久后,因为参加了第一届大专毕业生的职前培训,我没有继续委托书店销售。已经卖给周梦蝶先生了。目前,我已经出版了五种诗歌,一本现代诗歌翻译选集,一封来自Zeidfield的信,一部画家paul klee的传记,两本散文集。如果我不英年早逝——当然,买半票当“神童”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返——到我50岁的时候,我希望我已经是一个拥有50部作品(包括翻译)的作家,包括至少20种诗歌。这个给九英的愿望恐怕有点太大了。不过,按照现在的写作“产量”,打个六折,有30本绝对不成问题。
最后一类书远远超过以上三类的总和。它们是我用现金买的中英文书店,积少成多。十几年来语文书和英文书的比例越来越悬殊,我很惭愧。目前大概是三到七。大多数书虫既读书又玩书。读书是读书的内容,玩书是玩书的样子。书真的是可玩的。一本印刷精美、封面华丽的书本身就是一种美。买了那么多英语书,尤其是五颜六色的袖珍本系列,对那些七色封面一见钟情,往往是一大原因。企鹅图书的优雅,现代图书馆的高贵,袖珍图书的活泼,普通人图书馆的古拙,花园城市图书的奢华,瑞士Skila艺术系列(。资深书虫通常有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他们喜欢坐在办公桌前,他们不一定要看书或研究问题。他们只是喜欢摸摸这本,翻翻那本,给封面拍照,看看插图和目录,闻闻纸和墨水的怪味(尤其是新书)。就这样,一个昂贵的下午就用光了。
约翰逊博士曾经说过,既然我们读不完所有该读的书,为什么不任性地读呢?这是我的阅读。大学的时候,出于一种攀龙附凤的朝圣之情,我曾经按照文学史的指引,自学了800多页的《汤姆·琼斯》和700页的《虚荣的城市》。我甚至在读书的时候咬牙切齿地吞下“利己主义者”。毕业以来,这种煎熬越来越严重。到现在,我一直忙于诗歌的写作、翻译、编辑、教学和讨论,几乎没有时间读诗,甚至没有时间学习。书架上的书总是比肚子里的书多;恐怕读过的书还不到十分之三。尽管如此,“玩”书的问题始终没有痊愈。因为经常“玩”,所以对很多没写完的书还是挺熟悉的。如果我想提及某一观点或引用某一段落,很容易翻到那一页。其实有些书不玩一段时间是享受不到的。比如梵高的藏书,卡明斯的诗集,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玩好。
但是,玩了十年,我还是对自己的学习不满意。因为太小,书房里出现了书灾。那些翻山越谷,流满汗水的服饰书,就像永远禁不掉的帮派,放不下。因为是日本人,太矮了,又像“背对太阳的向日葵”,永远朝北,得不到太阳。如果说中国还有一个阴郁的作家,这个北向学应该是有责任的。坐在这个朝北的窗户的阴影里,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冰箱里一个满满的南国水果。白天,我仿佛沉浸在海底,寂静的黑暗中播放着灰色的音乐。夜晚,我仿佛听到爱斯基摩人滑雪橇的声音,而北极星的长胡须垂下,叮当作响,串串白色的钟乳石。
然而,在这座冰冷的艺术殿堂里,许多记忆依然炽热。当朋友来拜访时,我经常邀请他们在这里坐坐,聊聊天,而不是去客厅。看来这就是我的“文化背景”。如果我不来这里,友谊的锤就不会落到我心里。霜的凝视挂在墙上,我的流苏是男性。在这里,我曾听现代诗中失踪的王子吴给我讲过一些猩红热和玉寒的鬼故事。在这里,黄勇给我看了他几乎所有的作品,尖锐了他的冷批判。在这里,王静宜第一次见到了黄勇,但令我们非常失望的是,我们没有吵架。在这里,陈丽峰,一个令人敬畏的编辑,也留下了黑色的记忆...比起这些回忆,乱七八糟的书要整洁得多。
阳关雪——于虞丘
中国古代,曾经的学者,没有充分的看法。公务员的突出之处在于官职,而不在于文学。作为一个文人,他们在官场也是不满足的。然而事情很奇怪。当鄂官伯带早已散成泥,一支竹笔偶尔划下的诗句,其实可以镌刻山川,刻下人心,永不徘徊。
我曾经有机会在黄昏时在河上的船上仰望白蒂城,在厚厚的秋霜中攀登黄鹤楼,在冬夜触摸寒山寺。我身边有很多人,几乎大部分人的心里都回荡着那些不需要引用的诗句。人们来是为了寻找风景,也是为了寻找诗歌。他们小时候就能背诵这些诗。孩子们的想象力是真诚和现实的。所以这些城市,这些建筑,这些寺庙,都是在自己的心里建起来的。当他们老了,当他们刚刚意识到自己的脚够用的时候,他们也背负着沉重的债务,急切地盼望着去探访诗意的境界。为了童年,为了历史,为了很多说不出的原因。有时候,这种渴望就像寻找逝去的故乡,探访失散的亲人。
文人墨客的魔力,可以把这么大一个世界的不起眼的角落,变成每个人心中的故乡。他们褪色的蓝衬衫里藏着什么魔力?
今天去阳关看王维的《围城之歌》。临走前,我问了我住的县城的老人。得到的回答是:“路漫漫其修远兮,没什么好看的,只是有些文人墨客辛辛苦苦找来的。”老人抬头看着天空说:“雪还会下一会儿。不要受这个苦。”我向他鞠了一躬,转身钻进了雪里。
一旦出了小县城,就是沙漠。除了白雪公主什么都没有,连一条皱纹都找不到。在外地旅游,总要在每个路段给自己找一个目标,盯着一棵树往那里开,再盯着一块石头往那里开。在这里,我睁着眼睛看不到一个目标,甚至是一片枯叶和一个黑点。所以,我不得不仰望天空。从来没见过这么完整的天空,一点都没有被吞噬。边缘都相当分散,地球被紧紧覆盖。有这么一个地方,天才叫天堂。在这样的一天,地球被称为地球。独自行走在这样的世界里,矮子变成了巨人。独自行走在这样的世界里,巨人已经变成了侏儒。
结果天晴了,风停了,太阳也晴了。没想到沙漠里的雪融化的这么快。只是一瞬间,地上全是沙子,却没有湿痕。地平线上渐渐飘出几缕青烟,不动了,加深了。我疑惑了很久,才发现那是一个刚刚融雪的山脊。
地面上的凸起成了触目惊心的博览会,只能有一种理解:都是遥远年代的坟墓。
这里离县城很远,不太可能成为城里人的葬身之地。这些坟墓被风雪侵蚀,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坍塌,单薄而压抑。显然,从来没有人祭出祭品来扫除他们。为什么有这么多,而且排列得这么紧密?只能有一种理解:这是古战场。
我茫然地走在一望无际的坟墓里,艾略特的《荒原》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这就是中国历史的荒原:像雨水的马蹄,像雷声的呐喊,像音符的鲜血。中原慈母白发,江南春闺远观,湖南儿女夜啼。告别在柳荫的故乡,将军怒视着我,在北风中猎猎军旗。随着一股烟,又一股烟飘走了。我相信,逝者如斯夫,都是面对朔北敌阵;我相信,他们真的很想在最后一刻回头看一眼,看一眼那片熟悉的土地。于是,它们扭曲下来,变成了沙堆。
不知道这满天星斗的沙堆是不是被历史学家换来了半行墨迹?历史学家一页一页地翻着文件,于是土地被一层一层地掩埋。一座二十五史的山,写在这片荒地上,是相当光荣的,因为这里毕竟是历代王国的边远地区,长期以来负责保卫中国的疆域。所以这些沙堆还是站着比较舒服,这些书页还能格格作响。就像干燥、寒冷、单调的土地,西北边陲出现的历史命题相对简单。在中原,就不一样了。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岁月的迷宫会让最清醒的头脑昏厥,晨钟暮鼓的声音总是那么诡秘乖戾。在那里,没有这种漫不经心的沙堆,一切都闷在美景里,无数无缘无故死去的鬼魂只能在悲痛和悔恨中深深地潜入地下。不像这里,我可以展示一段干巴巴的历史,让我随着20世纪的脚步匆匆触摸一下。
远处有影子。慌忙中,树下有水,沙有高低坡。爬一个坡,突然抬头看见不远处的山上有一个光秃秃的土堆。我凭直觉确信这是阳关。
树越来越多,房子开始出现。这就对了,重要关口在哪里,兵马就驻扎在哪里,这些缺一不可。拐过几个弯,再直上一个沙坡,爬到土堆底下,环顾四周,附近有一座纪念碑,上面刻着“阳关古遗址”四个字。
这是一个俯瞰四野的制高点。西北风在万里打雷,直扑而来。走了几步,它停了下来。我的脚停了下来,但我清楚地听到了牙齿打颤的声音。我的鼻子肯定马上就冻红了。哦,对着手掌吸一口热气,捂住耳朵跳几下,才定下心来睁开眼睛。这里的雪不融化,当然不会。没有所谓的古遗址的痕迹,只有附近的烽火台还在,而这就是刚刚在下面看到的土堆。土堆大部分已经坍塌,可以看到一层层的泥沙,一层层的芦苇和芦苇飞出来,在千百年后的寒风中颤抖。目前是西北的山,都是白雪覆盖,层层叠叠,直抵云霄。任何人站在这里都会觉得自己站在海边的礁石上。那些山都是冰冻的海洋和海浪。
王维真是温柔到了极点。对于这样的阳关,他的笔底依然不显凌厉恐怖之色,只是用一种缠绵飘逸的方式写道:“劝君多做一杯酒,西出阳关无理由。”他看了一眼卫城招待所窗外的青柳色,看了看朋友收拾好的行囊,笑着举起了酒壶。再喝一杯,在阳光之外就再也找不到能这么聊酒的老朋友了。这杯酒,朋友一定不能拒绝,一饮而尽。
这就是唐朝的风范。他们大多不会哭诉哀叹,会劝阻。他们的眼光很远,人生道路很宽。离别是频繁的,台阶是敞开的。这种风格,在李白、高适、岑参那里,焕发得更加壮烈。在南北方的古代造像中,唐人的造像一眼就能认出来,身体那么强壮,眼神那么从容,精神那么自信。当你在欧洲看到蒙娜丽莎的微笑时,你马上就能感受到。这种安详的自信,只属于那些真正从中世纪的噩梦中醒来,对自己的未来相当有把握的艺术家。唐人雕像里的笑容只会更加从容安详。在欧洲,这些艺术家长期以来一直在大惊小怪,固执地试图将他们的微笑传达进历史的灵魂。谁都能算出唐朝之后多少年。而到了唐代,却并没有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延伸出属于艺术家的自信。阳关的暴风雪越来越令人悲伤。
王维的诗和画都是独一无二的,被莱辛等西方哲学家反复探讨的诗画界限,如今在他那里触手可及。然而,长安的宫殿只为艺术家们打开了一扇狭窄的侧门,允许他们作为卑微的侍从弯腰创造一点娱乐。历史上的老人肃然起敬,转身离去,颤巍巍地回到三皇五帝的宗谱中。在这里,不需要艺术去大动干戈,也不需要对美有太深的寄托。
结果九州画风灰暗。阳关,享受温馨醇厚的诗词不再难。西部还有一些出了阳关的士人,但大部分都成了官员和大臣。
就连土堆和石头城也经不起这么多叹息的吹拂,阳关崩塌,落入一个民族的精神领地。最终会变成一片废墟,一片荒地。在他身后,沙坟如潮,在他面前,冷峰如浪。谁也想象不到,在这里,1000多年前,生命的壮美和艺术情怀的浩瀚得到了验证。
这里应该有几个胡佳和强迪的声音。音色极其优美,与自然和谐,引人入胜。可惜都成了军人心中的悲声。既然一个民族不忍心听到,那他们就消失在北风中。
回家吧,时间不早了。恐怕又要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