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他的全名和关于俄罗斯情报人员佐格的细节吗?
2.1大使和记者
1941 165438+10月23日星期四凌晨五点,德国驻东京大使少将·尤金·奥特向柏林发了一份绝密电报,通知外交部,《法兰克福日报》驻东京特约记者理查德·佐尔格和另一名德国人马克斯·克劳森已经被捕。这两人已被日本警方以“叛国通敌罪”拘留6天。
电报称:“经反复询问,日本外务省回复称,佐尔格和克劳森涉嫌通过日本中间人与第三方勾结。虽然我已经提出要知道目前审判的结果以便通知德国,但我目前无法知道,因为调查仍在进行中。
“经询问,这一消息已经得到了日本外务省的证实。他们只说人已经被抓了,但这件事要保密。”
消息传到德国大使馆,一片哗然,人心惶惶。
理查德·佐尔格博士是在东京有声望和影响力的德国人。他曾在上海为几家德国报纸工作,是著名的中国通。他于1933年9月抵达东京,持德国高级外交官分别写给东京大使馆和日本外务省的介绍信。
生活在一个亚洲国家,欧洲人总会感到孤立和压抑,很快就对这个新来的人产生了好感。乔治熟悉中国事务。
很受使馆工作人员欢迎。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在一个步兵团服役,被授予二级铁十字勋章。所以大使和武官对他区别对待。他是《法兰克福日报》的记者。他的资历和经验是当之无愧的。再加上他兢兢业业的工作作风,他深受同事们的尊敬。
他因精通日本政治而声名大噪,令人羡慕,所有德国官员和记者只要有和他来日本时一样的介绍信都来拜访他。
佐尔格是东京世界的一个人物。虽然他像一个放荡不羁的人一样炫耀、傲慢、偏执,尤其是在喝酒之后,这让一些德国同胞感到有些反感,但总的来说,人们认为他是一个认真、有才华的人,有一种天生的魅力,这使人们喜欢他,尤其是女人。
东京的德国侨民住在世界的另一端,不会受到德国发生的事件的影响。因此,德国侨民仍是希特勒6月上台前德国社会的缩影1933,反纳粹观点可以谨慎流露。这个社会没有咄咄逼人的纳粹狂热,大使本人也以态度温和著称。
而佐尔格则经常摆出一副局外人的极端姿态,被视为参加过一战的标准德国老兵的表现。
1934年,佐尔格到达日本后不久就加入了纳粹党海外支部,三年后成为纳粹记者协会成员。
如此杰出的记者被捕的消息一经传出,东京的德国各界人士都傻眼了,不敢相信。他手下的德国记者立即给大使写了一封信,一致表示支持佐尔格,并对针对他的指控表示怀疑。他们给他送了些东西到监狱,并要求去探望他。
奥托将军和其他在东京的德国人一样,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日本官方的直言不讳,认为佐尔格绝不会有叛国的嫌疑。奥托是在东京当武官的时候从1934认识佐尔格的。佐尔格是大使馆的常客,也是奥托的亲信之一。他们经常见面,在大使馆院子里吃早餐,一起去日本乡下旅行。
乔治的见解和信息来源令奥特大使感到满意,他定期与顾问们进行讨论。大使把他视为私人朋友和最可靠的同胞。
自欧战爆发以来,佐尔格受雇于大使馆,编写新闻简报。所以他在大使馆设立了一个办公室,在那里他阅读来自柏林的官方电报。
对于这份工作,他是在大使馆正式领工资的。作为一名有成就的记者和做出巨大贡献的老兵,佐尔格和陆海军的武官是亲密的朋友,他们经常一起就技术问题交换信息和意见。
这样一个声望很高,朋友很广的人,目前看来是不可能成为主犯的。至于马克斯·克劳森,大使是闻所未闻的。
奥特将军一听说这两人被捕,马上想到他们是日本精英反德阴谋的受害者。
奥特在电文中说:“大使馆工作人员和当地德国人普遍认为,日本警方怀疑错了人。据我所知,佐尔格与一名接近公爵卫队集团的情报人员保持联系。”那时候,警卫团刚刚瓦解。而1941年10月,正是决定远东是和是战的日美谈判进入关键阶段的时刻。因此,奥施在电报中接着说:“谈判的进展据说是国家机密,已落入佐尔格手中,因此佐尔格可能成为某种政治报复或政治阴谋的牺牲品。我们不能排除在针对佐尔格的案件背后有反德势力的可能性。目前东条英机是内务大臣,掌管警察。我已经要求东条氏总理尽快解决此事。”
德国外交部很谨慎。收到来自东京的电报后,它首先去测试日本驻柏林大使小岛康誉将军。他是首相东条氏的亲信,曾代表日本推动德日友好军事同盟。
“这纯粹是司法和警察的事情,”小岛康誉以一种公事公办的方式回答。“根据日本的惯例,他们不受任何政治势力的影响。自然,从外交政策的角度来看,佐尔格被捕并不是一件大事。相反,如果没有确切的理由怀疑他,警方是绝不会决定逮捕他的。”
这个回答不尽人意,非常令人不安。经过反复询问,小岛康誉含糊地透露,很有可能佐尔格被指控支持国际* * *实业家运动。
“这是不可能的。奥特大使和大使馆的工作人员都对针对佐尔格的指控表示怀疑,”一名曾经在东京工作过、非常了解佐尔格的官员说。"他一点也没有* * *生产的倾向。"
德国人对此事非常关注,认为在这个微妙的时刻,绝不能让这一事件危及德日全方位的军事、政治、经济合作。
几天后,日本检察厅根据该案的初步调查结果向德国大使馆提交了一份简要照会,其内容由奥特将军电告柏林。字条上写道:“经过我们的调查核实,佐尔格本人已经供认长期为* * *国际工作。案件的进一步调查正在进行中。”
听到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德国人惊呆了,整个德国都震惊了。
2.2入道之前
理查德·佐尔格出生在高加索地区一个油田附近的小镇上。他的父亲是一名工程师,在一家由瑞典诺贝尔利益集团投资的石油公司工作。他母亲是俄罗斯人,比他父亲年轻很多。
理查德3岁的时候,全家搬到了德国,在柏林郊区Lichtenfeld的一栋大房子里定居下来。理查德是九个孩子中最小的,在男孩中排行第四。他和妈妈很亲,一辈子都一样。每当他母亲生日时,他都会送礼物或发电报祝贺她。
佐尔格小时候是个敏感胆小的孩子。他喜欢整夜点着卧室里的灯。他很随和,他的兄弟姐妹都喜欢他。他的家庭非常和睦,童年几乎是在柏林一个典型的小康家庭中平静度过的。他的父亲后来成为一名银行家。父亲去世后,每个孩子都继承了一笔遗产。
佐尔格在利奇菲尔德度过了他的高中时光。那时,他身体健康。身材匀称的年轻人,往往以自己的运动素质为荣。他的特殊兴趣是历史和写作。
高中时,他自愿参军,被分配到第三野战炮队学生大队,先是在西线与法军作战,后又在东线与俄军作战。
在一次战斗中,他的右腿被弹片击伤,被送往柏林陆军医院。
佐尔格住院期间专心学习,回到母校参加高中毕业考试。成绩名列前茅。病愈后,他回到了原部队。
三周后,他又受伤了,但这次伤得很重。双腿被弹片打断,给他留下了终身残疾。由于作战勇敢,他被提升为中士,并被授予二级铁十字勋章。
Sorge受伤,被送往哥尼斯堡大学医院。在那里,年轻的佐尔格经历了思想和性格的革命性变化。
和他同时代的许多人一样,佐尔格经受了战争的洗礼,两次在战壕里战斗,但他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佐尔格说:“虽然我们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但我和我的士兵朋友们并不明白这场战争的真正目的,更不知道它的深远意义。”
他的头脑陷入极度混乱。他苦苦思索,不断回望过去,追溯自己人生经历的每一个细节,茫然探索自己的事业,却常常陷入矛盾的境地。
在茫茫黑暗中,他终于找到了一丝曙光,那就是,* * *的产品主义。
他开始饿了,但他毫无计划地读了德俄关于社会主义和* * *产品主义的经典著作。“作为攀登马克思主义的梯子”,他还广泛涉猎希腊哲学家和黑格尔的著作。他的思路豁然开朗,觉得自己的路越走越宽。从此,他逐渐成为* * *制作的自觉斗士。
1916 10 10月,佐尔格在柏林大学经济系学习,他的计划是“除了学习之外,参加有组织的革命运动”。1918年1月,佐尔格正式退伍,就读于基尔大学,攻读国家法律与社会博士学位。
这里激发了他的求知欲。对他一生影响最大的是他在这里遇到的柯尔特·格拉奇教授。格拉奇是经济学博士,早年留学英国。他对政治充满热情。他本人有很强的左翼意识形态,对年轻人影响很大。他孜孜不倦、孜孜不倦的教人态度也让年轻人喜爱他。佐尔格的学习小组经常在他家里开会。在德意志帝国必将被打败的氛围中,他们热烈地讨论着社会主义和* * *产品主义的理论。佐尔格的革命信念得到了坚定。
不久后,佐尔格加入了新成立的德国* * *制作党,与此同时,他从基尔搬到了汉堡,继续完成博士论文的最后一部分。同时,他积极参与建立青年马克思主义学习小组和培训地方党的干部。准备党的地下支部等工作。他的公职是大学助教、煤矿工人、报纸编辑和记者。他还作为地区代表出席了德国生产党第七次代表大会。正是在这一时期,他与同样在攻读博士学位的克里斯蒂亚尼结婚。
1923年下半年,莫斯科马克思主义学院院长来到德国,佐尔格在柏林和法兰克福两次见到他,从此开始接触苏联* * *产党。次年4月,德国第九次代表大会在法兰克福召开。苏联派出了一个六人代表团,其中包括苏联军事情报局、红军第四局的成员。佐尔格再次接触了前苏联* * *生产党,这次会面是佐尔格人生旅途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四局特工早已注意到佐尔格的表现和经历,认为佐尔格是一个理想的特工。几次交谈后,四局特工说:“如果你有兴趣加入四局,就来莫斯科吧。”佐尔格欣然同意。
1924 10经过德国制作方的精心安排,佐尔格持合法的德国学生旅行护照,与妻子经柏林前往莫斯科。
2.3莫斯科-中国之旅
佐尔格一到莫斯科就受到了极好的礼遇。他们被安排住在Looks旅馆,四局局长Berzin将军亲自去看望他们。当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贝尔津什被这个精明而充满活力的德国人吸引住了。他们还讨论了国际情报的来源以及军事情报和政治情报之间的关系。乔治敏锐的政治头脑、渊博的国际知识和对国际事务精辟的见解和分析给将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佐尔格看来,苏联* * *生产党充满活力,是全世界进步组织的中坚力量。为这样一个组织做贡献是他的梦想。
不久,他加入了苏联* * *生产党,被分配到红军四局* * *生产国际情报室工作,负责收集各国工人运动、政治经济问题的情报,处理和联络各国* * *生产党的党务。佐尔格对这份工作感兴趣,他的经验、知识和智慧都与这种工作相称。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佐尔格频繁穿梭于柏林、哥本哈根、斯德哥尔摩、斯堪的纳维亚、伦敦和莫斯科之间。他干得非常出色。他和贝尔津成了亲密的朋友。
德共武装起义失败后,苏联领导人开始将注意力从欧洲转向远东。他们这样做,是因为看到了中国蓬勃发展的民族革命斗争的巨大力量,看到了在不发达国家和地区建设社会主义的希望,看到了改变世界力量对比的前景。莫斯科决定把这些信息。情报和宣传机构的重心已经从欧洲转移到了亚洲。
为此,莫斯科以* * *制作国际的名义向中国派出了许多间谍小组。
团队成员既有俄罗斯人也有德国人。除了与中国* * *产党的党内联系,这些团体的主要任务是收集有关中国政治、军事和外交的信息。
但1927中国革命失败后,中国* * *生产者惨遭杀害,尤其是国民党在上海的暴行,苏联派往中国的特务队也被摧毁。然后,日本吞并中国的野心越来越明显,亚洲笼罩在即将到来的战争的恐怖之中。莫斯科急需有关中国的信息,被摧毁的间谍组织必须重新建立。
1929年,佐尔格被叫到莫斯科。在与贝尔津什进行了几次交谈后,贝尔津什决定将佐尔格派往中国。贝尔津什认为,佐尔格不仅拥有可以在国外作为好护身符的记者身份,还是一名训练有素的政治分析家。他扎实丰富的历史知识和军事经验有朝一日可能会派上用场。乔治几乎是怀着激动的心情迎接他的中国之行的。
他一直钦佩中国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文化。他认为这次中国之行对他个人来说极其重要。而且,他已经亲身体会到在远东工作的重要性,而这在当时只有少数“政治观察家”体会到。
佐尔格接受任务后立即返回柏林。经过一番伪装后,他准备离开。他按计划去申请了德国政府签发的合法旅行护照,护照上有他的真实姓名,然后在柏林签了两份合同,从而公开确认了他的自由记者身份。这两份合同中有一份是与一家社会学杂志出版社签订的;一份是和一家农业报纸签订的。佐尔格告诉《农业新闻》的经理,他打算研究中国的农业形势,并向该报投稿,作为他未来书籍的基本材料。
他认为,中国的根本问题是农民问题,研究中国的农业状况对了解整个中国具有重要意义。乔治对珍珠很有眼光。报社经理表扬了他的意见,并表示积极支持。他还通过朋友拿到了德国外交部宣传部给德国驻上海总领事馆总领事的一封给佐尔格的介绍信。
1929 165438+10月,佐尔格离开柏林,经巴黎前往马赛,在那里登上一艘日本轮船,途经苏伊士、科伦坡、香港,于1930年1月抵达上海。他和他的一个私人接线员一起来的。不久后,四局派来协助工作的无线电技术专家马克斯·克劳森陆续到达。
20世纪30年代,上海分为三块:一块是上海市区,一块是美、英、法、日管辖的租界。一个是单独的法租界。
它不仅是中国的工业中心,长江流域的主要港口,也是各种势力范围交错重叠的地方。
大量的外国货物通过这个港口,中外投资都集中在这里。
作为中国城市革命的中心,中国生产者党地下中央委员会的总部也设在这里。20世纪20年代末,由于西方革命的幻灭,上海成为红极一时的磁场,吸引了无数向往亚洲革命胜利的欧美进步人士。因此,记者、自由撰稿人、进出口商、军火商、冒险家、职业代理人、侨民、工人、难民和共谋者;一切众生,污秽之人,一时云集。
佐尔格没想到自己向往的地方是这样的。虽然出乎意料,但他还是喜欢这片土地。
佐尔格到上海的头几个月,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面无表情,但他立即着手秘密建立一个以上海为基地的情报组织网络。他先拿着外交部的介绍信去拜访了德国驻上海总领事。通过领事馆,他结识了德国《农业报》的编辑和许多在上海的德国商人和外交官。
在广交朋友、寻找信息来源的同时,佐尔格致力于研究中国事务。随着了解的深入,他爱上了这片土地。
佐尔格以采访和旅行的名义到广州、汉口、南京等地收集中国的信息,了解中国从城市到农村、从经济发达地区到偏远落后地区的基本情况。
一次偶然的机会,佐尔格认识了《法兰克福日报》驻远东记者、美国著名左派人士艾格尼丝·斯莫列特。通过她,佐尔格在中国找到了很多“助手”,佐尔格也正是通过她认识了日本《朝日新闻》记者、精通中国事务的日本问题专家大崎康次。大崎曾是东京帝国大学马克思主义学习小组的成员,他同情中国* * *产党。他赞同乔治对世界事务的看法。后来,他成了佐尔格的主要伙伴,也是最合适的合作者。
1月1932日,日本海军向中国十九路军开火。佐尔格慷慨激昂,带着一种与战壕结缘的感觉,亲自向部队发放手榴弹。同时,他还采访了上海各战区的战斗,亲身感受了中国军队的实力,并从德国驻华教官那里得到了进一步的关于中国和日本的战术信息。
上海事变后,日本攻占满洲后,其征服中国的意图暴露无遗,英美政府对蒋介石政府的态度发生了巨大变化。佐尔格的任务变得更重了。他必须设法了解日本的真实意图,详细研究日本的作战方法,了解中国的政治和军事形势,并提供有效的信息来帮助国际制片人制定对华政策。
佐尔格不仅依靠中国和日本的情报人员,还利用欧洲人为他提供情报。这些人主要是德国商人、领事官员、南京的军事顾问团和欧洲记者。作为记者,他经常在总领馆和记者协会的社交圈里走动。
他从德国在南京的军事顾问那里了解到南京军队的驻扎、武器装备、突击师的组建以及指挥官与蒋介石的关系。依靠德国教官和中国“助手”的帮助,他收集了有关军事工业的资料,得到了南京军火仓库的蓝图。
他收集的大部分信息都是经过哈尔滨经海参崴,或者经过广州经香港再转到莫斯科。
1932下半年,佐尔格被召回莫斯科,提前结束了中国之行。伯津有更重要的任务要他去做。按照佐尔格的说法,“如果不是为了我崇高的事业,我会一直留在中国。我已经深深迷恋上了这个国家。”
不管怎么说,中国三年的旅行对佐尔格本人来说是一个锻炼身体的好机会。当他离开上海时,佐尔格已经是一位中国事务专家,他对中国了如指掌。经历了在上海做公开记者的特殊环境和在中国从事间谍活动的风险,佐尔格的间谍经历得到了丰富,他的勇气经受住了考验。然而最有意义的是,他结识了两个伙伴,大崎保吉和马克斯克劳森,他们成为他日后在日本完成出色间谍工作的得力助手。
2.4卧底东京
佐尔格一回到莫斯科,就去四局总部看望贝尔津什。贝尔津对他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
十大超级间谍系列:医生间谍佐尔格(下)无论在中国还是日本,佐尔格总是和德国军官关系很好。他可以用旧经验来谈论战争,而不会危及他人或损害他的秘密使命。在与奥托的交流中,佐尔格的能力得到了充分发挥。佐尔格经常向奥托提供有关日本军事的有用信息,或者对日本局势的真知灼见,丰富了奥托向柏林的报告,增加了他的分量。由于他的帮助,奥托升任武官,从助理武官到武官,从名古屋调到东京。石先生定居东京后,佐尔格成了他家的常客。Sorge与大使和使馆随员的特殊关系使他与使馆工作人员的联系和与使馆的关系更进一步。1936年初,佐尔格发现日本政局面临严重危机。日本军部的年轻军官群体越来越强大。他们要求监督生产、控制财政收支和干涉政治事务的权利,要求把日本的人力物力用于战争。他们的口号是“让那些无能的政客下台。”总之,青年军官团是一个极其恶毒的法西斯组织。为了达到目的,他们愿意孤注一掷,以剑相见,甚至诉诸恐怖手段。佐尔格一直在密切关注这个团体的行动。基于对Otaki和Miyagi收集的信息的分析,他得出结论:青年军官集团正准备发动武装政变,一切取决于2月20日的议会选举结果。然而,德国大使馆对这场迫在眉睫的叛乱一无所知。在青年军官起义前夕,佐尔格写了一份分析报告。在报告被送往莫斯科之前,他决定将此事通知德国大使、武官和助理武官。但是他们三个谁也不相信,也不理会佐尔格提供的信息。2月26日凌晨,1400多名士兵在年轻军官的指挥下冲出军营,迅速占领了东京政府所在的几栋大楼,包括陆军圣城警察局和国会。与此同时,他们还袭击了首相官邸和几位政要的住所。现任总理侥幸逃脱死亡,而两名前总理被杀害。武装叛乱真的爆发了!德国大使馆一片慌乱,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而消息灵通的佐尔格的威望更高。从那以后,大使和武官们对佐尔格更加顺从了。2.5按照佐尔格的计划,在东京这种戒备森严的环境下,需要几年时间才能得到日本人的信息。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他可以开始行动了。他的首要任务是调查德日关系的发展和日本对苏联的秘密意图。他从奥托和大使那里得知,到目前为止,德国和日本的秘密谈判没有取得任何结果。然而,谈判有可能在更高的级别上秘密举行吗?一天,酩酊大醉的奥托无意中放出一句话:德日谈判又开始了。佐尔格警觉地等着他说下去,但新来的武官不再客气。同一天晚上,奥萨基通知佐尔格,德国和日本恢复谈判的消息也在英国和法国大使馆流传,他对此感到紧张。宫城县也从日本方面了解到同样的信息。佐尔格要求大崎和他的朋友们找出这些谣言的真正含义,而他自己则从德国大使馆出发。在向莫斯科发送报告之前,他开始密切观察局势的发展。一年一度的樱花又盛开了,游客还在景色宜人的上野公园里飞来飞去。日本人似乎没有意识到,战争的乌云早已遮天蔽日。在这个鸟语花香的美好季节,佐尔格因为得不到德日谈判的确切消息和内容而忧心忡忡。四月、五月、六月一晃而过,期间他只收到了大冢的报告:1936年4月,日本驻德国大使与德国外交部就同盟条约的签订进行了多次谈判。由于日本不愿意立即与德国签署军事同盟,谈判困难重重。从那以后,奥托和大使都没有捕捉到任何关于谈判的消息,谈判很可能对他们保密。佐治真的很担心。有一天,奥托把佐尔格叫到他的办公室,告诉他,大使和他本人从日军总参谋部了解到,德日谈判正在柏林进行,德国外事局根本没有参与谈判。谈判的负责人是日本驻柏林大使馆的武官小岛康誉和德国情报局局长卡那里斯上将。奥托请他帮忙起草一份给柏林德军总部的加密电报,询问有关谈判的信息。他还让佐尔格发誓,他永远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佐尔格同意了。很快,一份用军事密码写的电报被送到了柏林。柏林方面一时没有回音,奥托感到非常恼火。他让佐尔格再给柏林发一份电报。最后,德国总部发来了电报。佐尔格从那里了解到了很多细节,但总的来说,谈判还在继续,结果还不得而知。一场事故帮助了佐治。柏林派了一名特别信使哈克去东京。他代表德国外交部和卡纳里斯秘密来到东京。他给大使带来了一份秘密指示,并在日本营造了一种有利于德日同盟的氛围。乔治在奥托的办公室遇见了哈克。一见到佐尔格,哈克容光焕发,激动万分,张开双臂跑向佐尔格。“你好,佐尔格,记得吗?我跟你同机飞往日本!”哈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深情地说。佐尔格喜出望外。然后和奥托一起,他们三个去了东京一家著名的旅馆,要了一个单间喝酒叙旧,为哈克的到来弄了一顿晚餐,祝贺他们重逢。几杯酒下肚,他们聊得越来越多。哈克告诉佐尔格,他深受卡纳里斯的信任,曾参加过德日谈判,并告诉佐尔格这次东京之行的使命。在谈到谈判进展时,哈克反复提醒佐尔格:“我说的话不能传到国外,更不能见报!”他说谈判的障碍来自日本,因为他们不想太早和苏联开战。为了签订军事同盟条约,让苏联腹背受敌,希特勒甚至同意不提太平洋上一些原本属于德国,现在被日本人占领的岛屿的归属问题。为了达成这一协议,希特勒不得不为拟议中的军事联盟披上“反协议”的外衣。所谓“反对世界资本主义的斗争”只是一个幌子,实际上是针对苏联的。哈克还说,德国认为判决不会半途而废,他们会在协议中附加一些秘密条款。这样,在全世界都知道德国和日本签订了“反* * *协议”之前,苏联政府就已经掌握了内幕。1937年,卫爵出任日本首相,对佐尔格和他们极为有利。大崎成了卫爵的密友和谋士。像大崎这样具有敏锐观察力和分析能力的中国问题专家,正是新首相所需要的。果然,上任后,近卫组织了一个“科学协会”作为他的智囊团:邀请大崎参加,请他做中国部的领导。这样,大崎就可以直接参与国家政治事务,对首相施加直接影响。从此,佐尔格可以得到更重要的机密材料。很快,佐尔格从大崎那里得到了很多重要的情报,比如政府和军事政策的统一,军需品的生产计划,对华行动计划等。根据对所获情报的分析,佐尔格得出结论:日本近期不会对苏联开战,但正准备全面进攻中国。他向莫斯科报告了这一结论。7月7日,卢沟桥事变爆发。7月6日,日本首相陆三金和外相举行了记者招待会,佐尔格作为外国记者也出席了招待会。会上,近卫宣布日本对华全面开战,并要求新闻界支持日本的行动。这对日本来说是决定性的一天。从那以后,直到8月1945,15,中日两国都不太平。大多数观察家,无论是日本还是欧洲,都认为中日在华北的冲突和其他冲突一样,无疑将以牺牲中国的利益为代价来解决,停火谈判将很快举行。然而,在1937年夏天,中国政府却拒绝了日本的地方调停请求,开始增援部队。南京政府和中国生产党联合起来抗日。一方面,日本向华北增兵。一方面,他宣称不想扩大战争。但种种迹象表明,日本将遭遇一场恶战。佐尔格想知道德国对这场战争的态度,于是他问大使:“我们德国记者该不该支持近卫?”大使给他看了刚刚从柏林发来的电报。电报中提到,由于日本对华战争牵制了日本大部分兵力,进攻苏联必然不利。关于德日同盟条约的谈判,德国外交部宣称他们不打算无偿赠送礼物,因为两国意见相左,无法结盟。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