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诗词的五大审美特征:真美、深美、美。
词最早可以追溯到隋朝,在唐宋时期盛极一时。在这二三百年间,词的流派不断变化。无论是花间词派、南唐词派,北宋初期的颜,还是秦观婉约词人周邦彦、贺铸,北宋后期的大词人,南宋的李清照、辛弃疾,我们都可以在他们的词中体会到。
唐、宋词善于抒悲,不恨友人与恋人的离别;有一种深闺少妇的悲哀;有穷人的悲哀,有没有才华的悲哀的人;有仁人志士忧国忧民,报国无门。《唐宋词史》可以说是一部由“悲”与“哀”交织而成的人类苦难长卷。
1908年,王国维《人间词话》的出版,标志着词学研究由近代向现代的转型,此后30年的词学研究和批评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王国维对唐宋词的渊源进行了考证,认为“李后主的词,真的是人用血写的”、“佛与基督背负着人的罪恶”,严舒和冯延巳的词,则是“忧生”、“忧世”(王国维认为,唐宋词不仅继承了前代文学中积淀下来的焦虑心理的精神负担, 而且“吸收”了当朝新释放的焦虑心理的势能,形成了唐宋词特别喜欢表现“忧郁”和“悲伤”的另一个内容特征。
建国后30年,前15年,由于过分强调对词体外在规律的探讨,唐宋词的专门批评门类和术语几乎没有增加,相反,原有的大多被忽略。后来,随着词学批评的多样化,形成了唐宋词学批评的一些特殊范畴和术语。如杨海明的《唐宋词史》首次将“忧患意识”引入词学批评,用以阐释唐宋的感伤色彩,还有的如“窄深体”、“意境文学”、“类型体”、“多重人格”、“凄美”等。纳兰性德曾说:“诗死字旺,比快乐还难。开心往往比烦恼好。”这就揭示了“词”与“忧(心理)”的密切关系。
20世纪80年代的唐宋词研究呈现出宏观视野和鲜明的学术品格。现代化思潮的涌动导致学术思潮的变异,方法热、寻根热、文化热的浪潮使唐宋词研究呈现出多视角、多方法的局面。新老研究者以自己的创造性工作确立了自己的学术地位,显示了自己独特的个性。唐宋词美学研究在深度和广度上有了质的飞跃和量的飞跃,尤其是在悲的判断意义上。在质量上,中年一代的研究者在吸收和继承老一辈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大胆创新,产生了许多新的研究成果,提出了许多新的研究理论。比如叶嘉莹的《嘉陵诗集》,作者成功地将西方理论与中国传统的词学理论对接起来。中国传统的词学理论,以及杨海明、邓、刘遵明、等新一代词人,都取得了许多超越前人的成就,尤其是“以悲为美”的理论,体现了质的飞跃。从数量上来看,唐宋词中的审悲意识研究者越来越多,这方面的研究著作也越来越多。例如,老一辈的如吴梅,她的《词学通论》和《霜崖词录》,还有吴梅的学生万云君和,以万云君为例,《伤春》是唐宋词的主旋律。本文追溯《伤春》主题的渊源,“诗乐论”的后起之秀有吴的《唐宋词通论》、的《唐宋词十七讲》、杨海明的《唐宋词风格论》、《唐宋词史》、《论唐宋词中积淀的民族审美心理》、的《诗外——论中唐文人词的文化品位与审美特征》、刘乃昌的《论李清》等。
特别是王先生在《唐宋词史》中进一步阐释了唐宋词的感伤色彩,并在1987发表的《论唐宋词中积淀的民族审美心理》一文中,从一个读者和研究者的角度阐释了他对唐宋词中“悲”色彩的审视。他说这是一种“悲凉而美丽的百褶色”,而杨海明将在他看来,整个唐宋词中所表达的“悲凉”是复杂的。
当代唐宋词中的审哀意识研究呈现出多方法、多角度、多侧面的趋势。如以流派之变为切入点,探究唐宋词中的审悲意识;有的是从民族心理与时代背景相结合的角度进行研究,有的是从唐宋判哀意识的内涵进行研究。形成了鲜明独特的研究风格,范围不断扩大,深度不断推进。其中不乏杰出的成就。如邓开始追溯中国文学的文化基因和审美因素,探讨词文学审美形态的特征和表现,揭示其悲剧内在美的存在状态和原型意义;比如吴慧娟的《唐宋词审美照》、邓的《唐宋词审美》、杨伯苓的《唐宋词审美文化阐释》、童庆冰的《唐宋词悲判》等。比如教授对唐宋词审美文化的解读,根植于中国古代诗学传统,又可以超越。它是一部有着深厚理论支撑、贴近词体构成、分析深刻细致、理论概括度高、融汇中西文化的综合性著作。在本书中,作者以广阔的文化视野,不仅阐释了唐宋词的审美文化特征,而且延伸到唐宋词审美文化观念的演变和接受史,特别是在论述唐宋词的审悲意识一章中,全面论述了唐宋词审悲意识的艺术特征。 并结合唐宋词文本进行了详细的阐释,从以下四个方面进行了阐述:1 . 二是唐宋词风格与生活境遇变化的关系;三、唐宋词生命中的审悲意识辨析;第四,唐宋词塑造的孤独形象的悲剧艺术特征,加深了我们对唐宋词艺术特征和风格的认识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