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考汉语言文学论文
论文关键词:曹操智文学思想乐府
摘要:曹石父子创作了大量的乐府诗,注重抒发真情实感,体现了长期受儒家经典束缚的人们思想的大解放。曹氏父子的社会地位和皇室生活经历对他们文学思想的形成起了重要作用。曹氏父子都热爱乐府诗,创作了大量的乐府诗。曹丕提出了著名的“文气论”,提出了文学批评应该持有的正确态度。他认为作家专家多,通才少。他论述了文章在国家政治生活中的作用,总结了当时的文风。
东汉末年,人们逐渐摆脱了经学的束缚,正统观念开始淡化,思想活跃。强调个性、欲望、情感和强烈的生命意识成为建安士人内心生活的核心。曹丕擅长写乐府诗,他的两首《葛炎行》在七言诗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建安后期,陈琳、王灿等文人被曹操网罗,曹丕、曹植兄弟与之同游。“走着走着就接上了,停着就坐了。”“风生水起,丝竹共奏,醉生梦死,吟诗作赋”(曹丕《与吴知书书》)是文学史上的佳话。曹丕的文学思想集中体现在他的文学理论批评著作《典论·文》中。
一、乐府情结
曹丕登上皇帝宝座后,对当时的“中国音乐”进行了大量的改动。对此,《诗经》记载:
黄帝二年,改巴渝舞、昭武舞、安士乐乐、正始乐、甲戌乐、凌影乐、武德乐、吴淞乐、赵蓉乐、赵晔乐、乔云舞为凤凰。
伟大的武舞。他的大部分哥哥的诗都是前代的老诗,但郭玮是第一个造的。王灿被改成了戈登、安石和巴石喻。
这份文件不仅记载了曹丕诏书改“约翰”的具体内容,还披露了王参奉命撰写《葛氏》(戈登)的情况。东汉建安、曹魏黄初时期,文人具备了创作乐府诗的条件。而曹丕平时接触到的一切享乐,都是朝廷的便利,这为曹丕创作乐府诗提供了最大的便利和可靠的保障。除了出征,曹石父子还住在丞相府和宫中,终日抛锅射燕,这就构成了他创作乐府诗的温床。
曹丕创作了大量的乐府诗,其中《乐府诗集》收录了22首。对于这位帝王作家,虽然史书记载他“八岁,可属文。”他是一个精通古今百家之书的才子,却从小生活在叶都的舒适区,18岁嫁给了甄氏。这时候的曹丕,在游乐宴上几乎无所不能,倚红玉斗鸡。所以曹丕登基前的诗歌等作品,主要描写了这个贵族儿子的生活,其中以宴饮和双性恋相思最为典型。诗和赋这两种文体,可以如实记录音乐和酒的享受,但不能随音乐而唱。因此,属于韵文学范畴的乐府诗自然成了曹丕的首选。曹丕热衷于乐府诗的创作,并不是因为乐府诗的繁荣发展,而是因为乐府生活的需要。
第二,《文琪说》
曹丕谈作者,有一个显著特点,就是“气”论。如称徐干“时不时气满”,孔融“体气极好,人杰地灵”,“因事逃避齐国,而不言”,评价王灿“惜其软弱,不足为信”。《典论·文》也总结了纸与气的关系:“文以气为主。气浊有体,但不能强求。比如各种音乐,虽然曲度均匀,但节奏是一样的。至于出血不均,那是有技巧的,也是众所周知的。虽在父兄处,不可转子。”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上,“文琪论”始于《典论·文》和《于之疏》。罗宗强先生在《魏晋南北朝文学思想史》中写道:“文琪理论的提出,标志着中国文学思想的发展在理论上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从注重文学的外部关系,到注重文学的内部规律,注重文学的特点。文琪理论的提出标志着文学理论批评自觉时代的开始他充分肯定了曹丕的“文琪论”在中国文学思想史上的意义。
曹丕对作者“气”的论述,主要是指作者的人格气质。他认为人格气质来源于天生禀赋,“虽在父兄,不可动子。”他还认为,自然禀赋的不同气质可分为清浊两类。“天地之间,万物皆生,有美有恶。为什么事物是美丽的?清气所生也。为什么事物是邪恶的?浊气所为也”(《全金文》卷五十四)。清浊之分,是指气质的好坏,而不是指气质和亲情的不同特点。作家的精神主要是指性情和情意,反映了儒家经典的枷锁解除后,思想领域变化中的重视自我的倾向。重视身体精神、人格、情感气质都是重视自我的表现。气,是作者的气质,体现在文章中,是指一种表现个性特征的情感动力和情感力量,是文章所体现的生命力。“文以气为本”,即以情志气势、情志强弱为基础。但这种情感的气势和情感的强弱,又因作者气质和情意的不同而表现出不同的风格和不同的人格特征。
《典论·文》和《于之疏》以“气”批评作家,与汉末三国时期以“气”描写人的性情和才能的风气有关。这里有一些例子来说明这一点:
沈土潘神秘而敏感。(后汉申屠蟠传在蔡邕)
(魏元皮)干气的纯度。(佚名《凉州刺史魏元培碑》)
(徐干)蕴含着修远的清明精神,具有天才哲学家的本性。(佚名)(论中国>;前言)
周成王的身体是神圣的,令人窒息的。(曾丕《周成赵涵论》)
(季孙)启智体艺。(孙权《诏孙权开府治半州》)
上述例子中所谓的玄气、纯齐一、灵动气、息气,
休易精神是用来歌颂人物纯洁美好的性格和高度智慧的。
霍光怀很勇敢。(嵇康《明丹论》)
(不要秋兴)忠诚,不管困难。(张是“表无丘星”)
(龚德旭、王义江)刚强矫健。(阳戏《韩吉陈辅赞》)
(徐淼)才博暴怒了。(《三国志·舒威·徐淼传》)
上面例子中所谓的勇、忠、坚、猛,都是用来赞美人物坚定勇敢的品质和性格。这些材料表明,在汉末三国时期,用“气”来解释人的性格、气质、才能和生理是相当普遍的。在曹丕时代,人们已经开始用“气”来评价人物,解释与文学有关的音乐和文字。正所谓:“诗言志,歌其声,舞其容。三者以心为本,而后乐。因此,它是深邃而文明的,它充满了能量和化身。...‘开心气’和‘充满气’都是用气来谈快乐。郑玄也认为不同的音乐歌曲有不同的气质,适合不同性质的听众。”《乐记》载:“子干见乙老师问,日人曰:‘送其歌宜。如果他给,他该给什么歌?郑注:“声与曲相适,气亦顺。”东汉《彰化太傅》有“声气起于丝竹”之语。曹丕曾以“清气”二字赞美音乐与歌唱之美,其《善举》曰:“笛吐清气。”又有云:“有美...善良是快乐。哀弦微妙,清而香。”曹植《赠丁仪》:“秦征使西音。...“气”既指秦人的“声”,也指音乐的“气”。之所以用“气”来表示音乐,大概是因为音乐与法的关系极其密切。演奏音乐时,必须用乐器调节声音,使之和谐。古人认为十二法与天地阴阳之气密切相关。古代的诗、歌、舞往往是融为一体的,所以所谓“音乐精神”就是诗、乐、舞的统一。
如《三国志·兀术与张聘诸葛》中,说“每次升朝,都是依礼而行,言词尴尬,但言词不止忠”,也称张昭“每次见朝,言词铿锵有力,意思有形”。同书《臧洪传》说,臧洪发誓要“慷慨发言,痛哭流涕”。在这些例子中,“极端”、“低俗”、“尴尬”、“强势”、“大方”这些词都给听者留下了一个总的印象,这是由内容和说话人的语气、态度造成的。与“词器”相似的是“声器”二字。崔元的《河间张祥平子碑》称张衡为“香”,意为其谈吐优雅。孔融称米芾“飞来辩辞,怒不可遏”,意思是说他说话没完没了,回应没完没了,才华横溢,所向披靡。
正是在这样的时代气候下,曹丕进一步提出“文以气为本”,并以气论作家。当人们用“气”来评论人物、解释音乐、文字时,它的内容是比较宽泛的,这是人们的一种普遍印象。曹丕的“气”与我们今天所说的一个作家的创作风格非常接近,是指一个作家不同的体气和环境所形成的风格特征。
第三,“通才”理论
《典论·文》评奖日;
夫人善于自我观察,但文学不是一个有机整体,很少能准备好。是基于对方的优缺点。丈夫的文本是相同的,但在结尾有所不同。盖依怡雅,舒伦李逸,伊名尚石,李玉。这四科不一样,能做的偏。只有交流才能让身体做好准备。
这段话的意思是文章体裁不同,各有特点和要求。除了“通才”,一般作者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而他们总是拿自己的长处,轻视别人的短处。曹丕在谈到一个作家时,往往会指出他们的优缺点和擅长的风格。这种批评方法和东汉以来盛行的对人对事的批评方法类似。应坤《百家诗》说“人才不可备,各有短处”,就是这个理论的内容之一。在《论衡·舒洁》中,王充说:“人有优点,但天生低人一等;人家有事,本来就别扭。”刘劭的《人物志》也反复强调了这一点。他系统而深入地论述了人物才能的识别和使用。在《九征》一章中,他广泛地分析了各种人格的优缺点,如:“严而刚毅,材而正,而失。”温柔宽容,美在包容,亏在少了决断。.....世故恐惧,好恭谨,迷失偏执。”“论证与推理,可在解,失在流下”等等。他将这一理论运用到政治领域,指出:“人才不同,政治立场也不同。“君主的责任就是恰当地使用那些偏材。曹操多次下令,人要荒。所谓“有能力的人不一定能进步;“一个有事业心的人不一定能做好某件事。”是当时人才理论的实际应用。但《典论·文_与吴稚舒》指出“文学不统,鲜有好”,可视为这一理论在文学批评领域的反映。曹丕曾经写过一本书《诗品》,充分说明他是受当时人们的趣味影响,把这种趣味运用到文学批评中去的。他非常清楚当时的人才偏向现象。所以他说,“君子以己审人,故能避其累而写论文。”他反对文学批评中的“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和“贵而远之,背真理于声”,是一种相对公正客观的态度。
第四,文体理论
谈到风格,《典论·文》说:“夫文同而末异。封面典雅,书体合理,题字写实,诗词优美。”自东汉以来,各种文体蓬勃发展,其中奏折等公文写作随着封建国家政治生活的发展而日益发达。东汉时期,考章也被视为选官的一项内容。安帝时期,胡光举连笑到洛阳,试奏天下第一章。应劭著有《论汉书》三十卷,陈寿著有《汉代名臣札记》三十卷(见隋书《经世录》),是汉代的奏折集。曹丕认为这类朝廷军事上经常使用的公文,语言风格应该是典雅的。
东汉时期,有两种社会思潮。一个是写书讨论文章的风气,一个是开诚布公,互相辩论的风气。这两种风气相互影响。继杨雄模仿《易经》写《太玄》和《论语》写《法言》之后,子书的作者崛起了。桓谭的《新论》、王充的《论衡》、崔焕的《政论》、应劭的《风俗通》、沈剑的《晚晚》、徐干的《中伦》、仲长统的《长恨歌》和王符的《千夫论》都是在这一思潮的影响下产生的。当时,学者们为了展示自己的才华,往往一见面就聊个没完,有时甚至聊个通宵。比如曹植有一首四言诗说:“空谈误国,反求诸己。”(曹植的四言诗)反映了这个时期的风气。在这种风气的影响下,学者的书论文风也很盛行。曹丕认为“书论要合理”就是针对这种风气提出的,是对当时人们对书论写作要求的高度概括。刘劭的《人物物语》概括了当时人们经常讨论的话题,分析了论述者的性格差异。他说:“丈夫的论点有理有据,赢了,他的话赢了。理性的赢家是白与黑,理论博大,解读精妙,沟通自如。辞者破正理求异,求异失。”他还说,“一个好的比喻用一个词讲述了几件事。那些不擅长比喻的人一个字也不懂...擅长困难的人说明事实,不擅长困难的人最后放弃事实和道理。如果你放弃这个,管理到最后,你会发表言论。”刘劭的这些话,指出了争论要以理为据,不能只以言取胜,否则就怪了。虽然主要是为了说话,但类似于写书理论的道理。也许曹丕提出的“书论要合理”的命题就是受了这段话的启发。
碑文在东汉时期达到了顶峰,这时出现了擅长写碑文的蔡邕。自碑刻之风盛行以来,出现了大量的墓葬作品。蔡邕曾说:“我为人题词,无所羞耻,但我为郭有道立碑,耳聪目明。”很多碑文都是对死者的赞美,再加上丧葬的奢靡之风,被一些人视为移风易俗之举。据宋代《礼记》记载,曹操在建安十年下令不许下葬,不许立碑。曹丕在《典论·文》中提出的“铭实”论就是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提出的,其中就包含着痛恨碑文失实的意思。是对这类作品内容的要求,也要求作品要有朴实无华的风格。
东汉末年以来,人们写五言诗日益盛行,诗歌语言也日趋华丽。相对于《诗经》相对朴素的风格,当时的五言诗从民间进入文人创作领域后,逐渐倾向于讲究修辞,追求瑰丽。曹丕和曹植的创作体现了这一趋势。《典论·文》“诗赋欲美”的说法反映了当时人们的看法。
五、文章的价值和作用。
《典论论文》说:建文章是国家的大业,是不朽的大事。曹丕把各类文章称为“治国大业”,充分肯定了文章在国家体系中的重要价值和作用。在古代,圣旨、策、章、表、绩、议等各种应用性文章使用非常频繁。保证在外交场合使用;战役在战时使用;赋、颂是用来赞功的,赋也可以用来讽刺、劝谏;一些重要人物去世后,学者们竞相操办丧事,甚至经常使用“朱利安”等杂七杂八的样式。每逢禅关,文人也竞相作诗作赋,充分显示了文章在国家政治生活中的巨大作用。难怪曹丕称文章为“经世之大业”。
就文章创作对个人的作用而言,也是“不朽的事件”。除了《典论·文》中引用的相关文字外,《与王朗书》还说:
生为七尺形,死为唯一棺地。唯有德行出名,才能永垂不朽,其次才是写文章。有几次流行病。书生落魄,剩下谁一个人,谁能活一辈子?因此,有关典论、诗词、赋的文章就有100多篇。
他自己编了典和诗,抄给孙权和张昭。春秋时期有长生不老之说。自杨雄以来,为长生不老而著书的现象相当普遍,但大多是地位低下、政治不满的文人,他们通过著书来寻求长生不老。曹丕政治地位很高,为了显示自己的文采,还想通过写书来永垂不朽,这是相当可贵的。他创作的抒发真情实感的诗歌有离家、情远、思远、做女人、丧亡、寡妇、感物、哀己等,崇拜者有下棋、失恋、马纳尔、车渠、哀己等。
综上所述,曹丕在建安文坛占有重要地位。他重视乐府诗的创作,他在乐府诗中抒发真情实感,这与他的宫廷生活有关。当时的社会现实促使他关注民生,写出了许多反映社会现实的作品。他提出了“文琪论”等开创性的文学主张,高度评价了文章的作用,显示了他卓越的文学创作才华和独特的文学思想,在中国文学思想史上划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对后世作家的创作产生了重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