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篇民生新闻的论文。谁给我一个大纲?

关键词:民生新闻:城市化农民失语、媒体孤立、话语重建【摘要】农民失语现象在民生新闻中普遍存在。本文将民生新闻的兴起置于城市化背景和农民特征向市民特征转化的过程中,比较农民和市民作为受众的差异;在此基础上,从定义上对民生新闻中的农民失语现象进行了总结和分析。并尝试从话语理论的角度解释农民的失语现象,为民生新闻中农民话语的重建提供一些思考。[关键词]民生新闻,城市化,农民失语,媒体孤立,话语重构对于大众民生新闻的性质和内容,学术界和业界都没有明确的定义。我们一般认为民生新闻不是一个严格的专业概念,在题材和内容上与社会新闻有一定的继承关系,两者没有本质区别;另一方面,民生新闻与社会新闻也有一些区别:1)民生新闻强调人文关怀和平民视角,新闻的选择基于人而非事;2)民生新闻体现了新媒体技术环境下受众自我意识的觉醒,充分鼓励了受众与媒体的低成本互动。目前实践的具体操作层面和个别学者对“民生新闻”的判断,似乎更倾向于将其局限于那些与城市居民相关的新闻信息,而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村居民却被有意无意地“边缘化和弱势化”。民生新闻中被遗忘的农民,恰恰是最需要媒体关注的最大的社会弱势群体。他们在民生新闻中的缺席,一定程度上背离了我们所倡导的“三贴近”原则,也让媒体津津乐道的“平民视角”和“人文关怀”变得不那么有说服力。1.城市化:民生新闻兴起的背景民生新闻的兴起与近年来中国大规模的城市化运动密切相关。城市化是经济快速发展的中国走向现代化的必然选择。“当代中国”正处于城市化的高潮阶段。未来20到30年,中国将有超过1300个城市,城市人口将从占总人口的30%增加到65%,超过5亿农民进入城市”。[1]在这个前所未有的社会经济转型和结构变革过程中,大众传媒作为社会系统的一个子系统,必然会对此有所反映,而民生新闻正是这种反映在传媒业务层面的体现。中国城市化进程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影响大众传媒对民生新闻本质的认识:1。城市化为民生新闻提供了庞大的受众群体。经济学家张五常指出:“在这二十年里,3-4亿人必须从农村搬到城市。.....小城镇会扩张,新城市会出现,近两亿人会迁移到现有的大城市。”[2]与农村居民相比,城市居民具有良好的媒介消费习惯和固定的媒介消费支出。城市化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城市人口的急剧膨胀,也就是受众的扩大。也正因为如此,民生新闻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将目标受众定位为城市公民。如湖南经济电视台以“民生视角、真实表达”为宗旨的民生新闻栏目《城市时间》,以城市生活、社会新闻为主要内容,拟定的评选标准为“关爱市民、关爱市民”。[3] 2.城市化为民生新闻提供了新闻来源和业余记者。城市化是一项系统而复杂的社会工程,涉及经济、政治、文化、宗教、民俗等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这个过程带来了社会结构的巨大变化和不同阶层或利益集团之间的冲突和碰撞。如经济发展、收入分配、生存空间、道德教育、社会审美、性别平等、投资理财、求职、物价变动、社会保障、教育学习、维权、城市建设、环境优化等一系列关系国计民生的问题,为民生新闻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内容的有效性使该计划开通了大量的公民热线,并拥有一大批普通摄影师。新闻来源的专业化和单一化正逐渐被公民化和多元化所取代。[4]这些问题发生在公民身边,关系到每个公民的切身利益。受众的参与意识和公众意识前所未有,传统的“发送者-接收者”模式被打破。公民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维护自己所代表的群体的利益,主动参与民生新闻节目的制作、讨论和传播。媒体也以提高收视率为目的,打开了观众表达心声的大门。比如湖南史静《城市时光》曾推出“打进你家”活动,首创双向互动,讲述城市人的家庭故事;《城市一时间》还在节目中创建了“DV状态”环节,广泛征集民间拍摄的DV新闻作品,有效弥补了突发事件现场镜头难以捕捉的遗憾;利用短信媒体进行舆情调查,实现新闻与舆情的实时互动。[5]公民与媒体的良性互动,实现了栏目运营的良性循环,催生了一批为媒体提供素材、稿件、照片、视频或DV的业余记者。3.城市化促使媒体发现城市贫民,人文关怀成为大众传媒的新语境。城市规模的快速扩张放大了原本被掩盖的城市贫民问题。“单位之间、单位内部都有分工,单位制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大量下岗、失业人员流入社会,原本隐藏在脆弱的单位体制下的剩余劳动力问题终于迅速显现。[6]“城市扶贫”已经成为各级普遍关注的热点话题,政府也逐渐意识到并开始在保持社会稳定的前提下解决。另一方面,人成为当今哲学的一个主题,西方哲学中出现了一股回归人性、关爱生命的人文主义思潮。与此同时,新一代中共中央领导人一再强调“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用”的施政纲领,新闻媒体作为“政府的喉舌”,在政府的默许下下移,站在弱势公民的立场上,对改革和发展过程中的负面现象进行适当的揭露和批判。以平民的视角反映城市居民的生活需求,展现他们的生活状态,表达他们的心声,为他们提供实用有用的信息,帮助指导他们解决现实生活中的实际问题。大众传媒在没有突破制度设定的门槛的情况下,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了媒体的独立性和批判性,显示了民生新闻的大众价值取向和草根情结。4.城市化与媒体资源市场化。媒体间日益加剧的注意力竞争使得媒体资源更加集中于城市,大众媒体也将活动、关注点和客户向城市靠拢。就报刊而言,“几乎每个省会城市都至少有一两份生活娱乐类报纸,而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村受众只有一份全国性报纸”。[7]广播和电视节目在城市和农村地区之间的信息分布也极不平衡。传媒体制改革把媒体推向了市场。媒体的收视率和发行量指数已经成为决定媒体在市场上获利多少,甚至生死存亡的关键因素。这使得媒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调受众的中心地位,新闻传播中的受众导向意识成为媒体开辟民生专栏和专版的内在动力。第二,民生新闻离农民有多远?复旦大学新闻学教授李良荣认为,地方电视台在处理这类新闻(民生新闻)时,只是一种“市场新闻”,因此将“民生新闻”称为“公民新闻”更为恰当;[8]浙江大学传播学教授邵培仁,是颠覆还是重建?-论公民新闻的兴起及其对策》用“公民新闻”代替“民生新闻”,概括了一些与民生新闻接近或相似的大众传播现象;安徽史静民生新闻栏目《第一时间》对栏目的定位是:聚焦城市受众,贴近市民衣食住行;江苏电视台城市频道民生新闻栏目《南京零距离》以南京这座城市为背景,聚焦南京市民利益,反映南京地方特色;湖南史静的《城里的一段时光》把“民生视角”作为真正的“小市民视角”,把“关心市民,市民关心什么”作为选择新闻的标准。2003年入选“苏州十大民生新闻”的20条新闻,都是关于城市或城市居民的,没有一条是关注农民的。从以上学者的论述和行业实践可以看出,农民被排除在民生新闻之外,至少农民在民生新闻中被置于可有可无的地位。鉴于民生新闻中农民的严重缺席,有必要澄清民生新闻的概念。笔者认为“民生新闻”中“民生”的含义可以从两个方面来解释:1)“民生”中的“生活”可以看作是民生新闻的内容层面,大众传媒对“生活”的理解是统一的,基本可以概括为四点:生活(衣食住行), 生存(生存权)与民生(国计民生)2)“民生”中的“人民”应该是民生新闻的主体,一切具有民事权利的自然人都可以称为“人民”,包括城市公民和农村农民。 大众媒体对民生新闻内涵的误解导致相关新闻报道的局限性。在西方国家,‘公民’一词不仅指生活在城市中的人,还指拥有公民权利的人,他们是拥有身份自由和充分权利的社会成员。[9]社会弱势群体是分析现代社会经济利益和社会权力分配不均,以及社会结构不协调、不合理的一个概念。我国城乡二元制、二元分割的分配制度,长期以来通过掠夺农村资源来补偿城市工业的发展,造成了对农民的政策歧视和实际弱势地位。农民行使公民权利代价昂贵,享受的是缩水的“公民权利”。民生新闻标榜的“平民话语”不应仅仅是城市居民的专利,更应该是农村居民表达心声、参与国家和社会事务、民主管理的方式和工具。事实上,近年来大众媒体对农民的关注仅限于小范围的“农民工”。农民工是城市化进程中由农民向市民过渡的一个概念。他们在地域居住意义上接近公民,但在权利行使、文化素质、生活方式、价值观等方面仍保留了农民的特征。一方面,大众传媒服务于城市发展的需要,促进农民工市民化,帮助他们融入城市社会,多方面反映农民工的需求,提供就业信息指导,帮助改善生活环境,展示农民工的辛苦,支持农民工讨债,批判虐工等;另一方面,大众媒体凭借城市的优越心理,否定农民工应有的“市民身份”,恶意“妖魔化”农民工,将其与庸俗、贪婪、无知、不诚实、粗暴、忘利甚至犯罪联系在一起,进一步使农民“弱势化、边缘化”。三、民生新闻中农民失语的话语分析认为,话语不等于言语,它是指在一定社会历史条件下语言的群体表达,是隐藏在人们意识之下但又秘密支配着各个群体不同语言、思想和行为的潜在逻辑;[10]福柯不再将话语视为文献,即书籍、文本、叙事、汇编等。,而是把它当作一种与生活、文化、经济、政治、社会制度相联系的实践符号;布迪厄的语言观认为,“语言不仅是交流的手段,还是权力关系的工具或媒介,因此必须放在生产和流通语言的互动场景和结构环境中进行研究。”[11]在话语分析理论的视角下,话语是一种象征性的权力关系,它变相地表现了说话者与各自群体之间的权力关系。民生新闻中的农民失语现象是农民作为弱势群体在我国当前转型时期特定社会历史条件下的体现,是我国社会资源和利益长期分配不均、不同利益群体之间权力博弈累积的结果。正在进行的政治经济体制改革,实际上是在原有的博弈格局中加入了“资本”的因素,使得商业逻辑在一定程度上主导了话语权的再分配,进一步加剧了原有的不平等分配格局。具体来看,民生新闻冷落农民的原因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与城市居民相比,农村居民居住分散,没有稳定的媒介消费习惯和支出;生活环境相对封闭,信息变化少,媒体资源匮乏;文化素质低,小农意识强,缺乏参与意识。与城市中的“法律社会”不同,农村是一个以血缘、地缘和人缘为纽带的“民间社会”。由于户籍制度的限制和交通不便,社会成员之间的交往活动没有那么频繁和复杂,双方相互认识,关系稳定,对信息的需求没有城市居民那么强烈。农村的信息传播倾向于在示范、口头传播、集会等一些既定渠道中进行,大众传媒的力量不如城市明显。广告商否认中国媒体处于政治权力控制和资本拉拢的时代。媒体要想在市场竞争中生存,就必须盯住广告客户这个社会资本的控制者,尽力报道能够吸引有消费能力的群体注意力的新闻。[12]农村商品经济落后,居民收入低,支付能力低,消费观念保守。这些地区的集贸市场大多是假冒伪劣商品,或者被不需要打广告的小生产者和个体、手工作坊的生产者所控制。广告主的产品不可能像占领城市市场一样,用媒体广告横扫农村市场。媒介成本否认农村居民分散,缺乏传播人才,交通不便,通讯不畅。新闻采集、制作、传播的成本远高于城市,这也对新闻的时效性造成不利影响。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几乎所有的民生新闻栏目都是针对城市,强调地方特色的。精英沉默的缺失当代中国社会大多数政治、经济、文化精英都有勾结的倾向,弱势群体的话语空间越来越小。农民缺乏代表自己群体发声的精英,没有引起民生新闻关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