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威辛也有七个小矮人。这七个小矮人叫什么名字?
噩梦来自臭名昭著的纳粹医生约瑟夫·门格尔。
Mengele),他是奥斯威辛集中营的“死亡天使”。多亏了门格尔,奥维兹一家,一个真正的罗马尼亚犹太侏儒家庭,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门格尔是一名有执照的医生,但在死亡集中营工作意味着更多的伤害而不是治疗。他特别痴迷于在囚犯身上进行奇怪而残酷的实验,包括一些身体残疾的人。他把这些主题称为“门格尔的动物园”。1944年5月9日午夜,一个守卫把门格尔叫醒,告诉他七个小矮人刚刚到达他的营地。他太兴奋了。
奥维兹一家出生在罗马尼亚特兰西瓦尼亚的一个村庄。他们的父亲,也是那里的族长,是希姆森。
艾齐克
Ovitz)是一个侏儒,他也是一个受人尊敬的拉比。他结过两次婚,有10个孩子,其中7个患有侏儒症。希姆死后,他的遗孀希望患有侏儒症的儿童能够通过表演谋生,因为他们的身体使他们无法耕种土地。
后来,Rozika、Franzika、Avram、Freida、Micki、Elizabeth和Perla七个兄弟姐妹一起组成了一个音乐和戏剧表演团体,然后开始在中欧巡回演出。令人惊讶的是,他们的表演好评如潮。其他三个兄弟姐妹——萨拉、利亚和阿里
)——作为一名舞台工作者,我陪着这七个人四处巡演。他们主要帮忙做衣服和布置场景。奥维兹家族是历史上第一个自主管理的全矮人娱乐公司。
当纳粹入侵时,该剧团正在匈牙利演出,他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纳粹认为七兄妹是重度残疾人,他们没有活下去的权利,他们会成为社会的负担。再加上都是犹太人,所以一家十口几乎一眨眼就去了奥斯威辛。
当他们到达集中营时,纳粹卫兵把他们一个一个地带下了汽车。警卫也被他们的身材和数量吸引,才意识到他们都是一家人。很明显:门格尔立即得到了通知。据报道,当他看到侏儒时,他高兴得像一个圣诞节的孩子。
从那以后,门格尔和奥维兹一家有了一种令人费解的关系,往好了说是虐待,往坏了说是彻头彻尾的虐待狂。门格尔似乎真的对小矮人很感兴趣,尤其是女小矮人,其中弗雷达最受他关注。尽管他对小矮人态度友好,但他以“科学”的名义采取的行动绝对是可怕的。
“最可怕的实验是妇科实验,”伊丽莎白后来写道。“他们把东西注入我们的子宫,抽取血液并采集样本。我们遭受的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达。这种痛苦在实验后持续了很多天。”
连门格勒的助理医生都觉得妇科实验太不人道了。后来,出于对奥维兹一家的同情,他们拒绝帮助他。最后,盖勒变得有点“温柔”了。毕竟他最喜欢小矮人,他不想杀他们——至少现在还不想。然而,没过多久,实验又开始了。
“它们从我们的脊椎中吸取液体,拔掉我们的头发。当我们快要崩溃的时候,他们开始对我们的大脑、鼻子、嘴巴和手进行痛苦的实验。所有阶段都有完整记录。”伊丽莎白回忆道。门格尔还拔了一些健康的牙齿,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提取了骨髓。
然而,在奥维兹一家眼里,门格尔成了某种救世主。当营地经理说该他们死的时候,门格尔几次把他们从死亡线上救了下来。他高兴地给家人念了一首赞美诗:“我的七个小矮人住在那座小山和七座山上”。家里有些女人甚至称门格尔为“阁下”,并应他的要求为他唱歌。
门格尔有时会给家人带礼物——玩具或糖果,是他从集中营里死去的孩子身上没收的。利亚18个月大的儿子通常会收到这些礼物。有一次,孩子蹒跚着走向门格尔,叫他“爸爸”。门格尔纠正孩子说:“不,我不是你爸爸,我只是门格尔叔叔。”与此同时,他还会调戏弗丽达,小声对她说:“你今天真漂亮!”
在其他实验中,门格尔先把开水倒进他们的耳朵里,然后是冰水。他在他们的眼睛里放了化学物质,弄瞎了他们。门格尔的实验完全没有道德底线。
为了讨好希特勒,门格尔命令小矮人们拍一部“家庭电影”。在威胁下,奥维兹一家不得不唱德国歌曲来取悦元首。当时,这家人刚刚目睹了另外两个小矮人的惨死,他们的尸体被煮熟,他们的肉被从骨头上取了下来。门格尔希望这些骨头能在柏林博物馆展出。
况且门格尔并不满足于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都留给自己。在一个特殊的日子,他带着化妆品和理发师来到这里,告诉家人他们要上台表演。他们太高兴了,终于可以再次在舞台上表演了。然而,他们所期待的幸福很快被扼杀了。
奥维兹一家来到营地外一栋奇怪的建筑。他们走上舞台,但观众中只有纳粹领导人,包括党卫军军官和医生。然后,门格尔命令小矮人:* *衣服。
门格尔用台球球杆羞辱他们,并不时戳他们。他研究的主要目标之一是证明犹太种族正在分裂成畸形生物,他认为这种生物与侏儒没有区别,从而进一步证明杀死他们是正确的。
在门格尔举行的舞台表演非常成功。后来台下的观众开始近距离看这家人,他们会进一步戳这家人。奥维兹一家羞愧难当,一整天都没吃饭。
奥维兹家族的大多数成员从未真正想过他们能在奥斯威辛幸存下来。1945年初苏联解放集中营时,门格尔匆匆拿起他的实验纸就跑了。在他的照顾下,奥维兹的所有家人都成功地在集中营里活了下来。当局从未逮捕门格尔,他于1979年死于巴西。
后来,佩拉·奥维兹(Pera Ovitz),这个家庭最后一个幸存的成员(她死于2001),承认了他们被监禁的可怕细节——但仍然感激他们的捕获者。
“如果法官问我门格尔是否应该被绞死,我会告诉法官让他走,”她回忆道。“我欠它的‘照顾’的‘魔鬼’生存。但我相信上帝会给门格尔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