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行知教育名著中的“教学做合一”
?“做”这个词有了新的、特殊的定义,这个定义就是“在劳动上努力”。简单的劳动,只是蛮干,不能算“做”;简单的辛劳只是一种幻想,不能算是“做”。真正的“做”不过是“在劳动上下功夫”。
?当我们“做”一件事的时候,我们要思考如何把它做好。如何使用书籍?如何利用别人的经验?如何改造你需要的所有工具?.....然后,把它做好。
?同时也要思考这件事和其他事的关系,这件事和其他事的相互作用。我们应该从具体中想到抽象;想起* * *从我相;从碎片中思考系统。这都是“劳民伤财”。否则既不是“苦干劳力”,也不是真的“干”!
?你必须使用器官来做事情。做什么,用什么器官。耳朵、眼睛、嘴巴、鼻子、四肢和身体的所有部分都应该灵活运用。所以有些事情要用耳朵来做;有些事情要用眼睛去做;有些事要用嘴来做;有些事情要用脚来做;有些事情要用手做;有些东西,我们应该用它们——耳朵、眼睛、嘴巴...一起工作。
?中国教育的普遍误区是:用嘴说话就是“教”;用耳朵听是“学”;用手做就是在做。这样,它不仅误解了“做”;那就是误解了“学”和“教”。
?我们提倡“做中学”是一件事的三个方面:对事物说“做”;对自己的进步或退步说“学习”;对别人的影响说是“教”。用手做,就是用手学,用手教;用耳朵做,就是用耳朵学,用耳朵教;用眼睛做,就是用眼睛学,用眼睛教。用什么器官来做,就是学会用什么器官,教会用什么器官。
?“做”不仅需要内部器官,还需要外部工具。“学做教一体化”的思想是:做一件事要用什么工具。望远镜、显微镜、锄头、斧子、笔杆、枪杆、书……都是工具,死的东西需要活的工具。
?中国教育圈还有一个更激烈的误区:一提到教育,就联想到笔和书,以为教育就是读书写字。除了读书写字,就不是教育了。既然以“做”为中心,那么“做”就要用锄头,即学要用锄头,教要用锄头;用斧“行”,即学用斧,教用斧;用书“做”,就是学着用。
?书,教学需要书。大家都知道吃面要用筷子,喝汤要用勺子。如果有人用筷子喝汤,用勺子吃面条,大家都会笑他是大傻逼。但是这种流行病现在在我们教育圈不是很普遍吗?!
?中国的老师、学生和普通人的看法都太迷信书本了!他们认为书可以耕田、织布、治国、平天下;他们以为,要种地,要织布,要治国,要平天下,只要学习就能学会!
?书当然是重要的工具,但是除了书还有很多工具!看看一般的学校,都是以书本的传授为主,所以讲书就成了教学;读书成为学习;用锄头和斧头...结束了。
这是一种“从做中学”的分离。他们忘记了书也是“做”事情的工具,看不出书和锄头、斧子是一样的东西,所以就变成了这样的误区!
?如果你想做好一件事,你必须使用锄头。如果你需要斧头,就用它;需要书的方便书;需要用几个或者几十个工具的,就用几个或者几十个工具。当然,我们不排斥书,但绝不允许书做更多的事;更禁止书本脱离“做”,成为所谓“教”的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