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从哲学角度认识和理解宋明理学?
宋明理学是北宋程颢、程颐和南宋朱的合称。二程曾是北宋理学的创始人周敦颐,其著作被后人合编为《河南石成遗书》。他们把“理性”或“正义”作为哲学的最高范畴,认为理性是无所不在的、不朽的,它不仅是世界的本源,也是社会生活的最高准则。差管理法中,程颢“重静”,强调“赤诚之心”;程颐“尊主”,强调“师事”。在人性论上,程主张“灭人欲,存天理”,并对这一观点进行了深入阐释,使之更加系统化。“两个过程”理论的出现,标志着宋代理学思想体系的正式形成。南宋朱继承和发展了程程的思想,建立了完整而精致的客观唯心主义思想体系。他认为太极是宇宙的基础和本体,太极本身包含理和气,先理后气。太极的原理是所有原理的综合,完美而美好,超越时空,是“一切善”的道德标准。在人性论上,朱认为人有“天命之性”和“性情之性”。前者来自太极理论,绝对好。后者有清与浊、善与恶之分。人要通过“尊重”和“贫穷”来改变自己的气质。朱还把该原则推向了人类社会的历史,认为“三纲五常”都是该原则的“普及”,人们应该“去人欲,存天理”,自觉遵守三纲五常的封建道德规范。朱学说的出现标志着理学发展到了一个成熟的阶段。宋元明清时期,历代统治者大都支持程朱理学作为官方的统治思想,程朱理学也因此成为人们日常言行的是非标准和认识与实践的主要内容。在南宋以后六百多年的历史进程中,朱成的理学思想在促进人们的理论思维、教育人们知书达理、陶冶人们的情操、维护社会稳定、推动历史进步等方面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同时也对中国封建社会后期的历史文化发展产生了巨大的负面影响。许多人把朱成的理学视为名利的敲门砖。他们执着于逐字逐句的说教,使得理学的发展越来越脱离实际,成为一句不会帮助世人的空话,成为束缚人手脚的教条,成为“以理杀人”的工具,从而体现出其阶级和时代的局限性。朱成理学又称朱成道学,是宋明理学的主要流派之一,也是对后世影响最大的流派之一。北宋时由程颢、程颐两兄弟创立,后由弟子、罗从彦、传承,南宋时由朱完成。广义而言,还包括北宋朱吸收的“五子”(周敦颐、邵雍、张载、二程)说,并延伸到朱的弟子、后世学者和的追随者整体的思想。因为朱是这个学派的最大代表,所以也简称朱。程朱理学在南宋后期开始被统治阶级所接受和推崇,并正式成为元至明清时期的治国思想。因此,如果不特别界定宋明理学的概念,它指的是通常意义上的程朱理学。20世纪中国大陆的理学研究大致可以分为四个时期。第一期:从1900到1949。在这50年间,关于朱成理学的论文大多是以个案为基础的。程一川的宇宙观(1921年)是最早研究程程的论文,朱的论文是程南元关于朱履书第四部《与友人书》(1915年)的论文。这时也有中国哲学史或思想史的著作,都是关于北宋“五年”的。最早的中国哲学史专著是谢无量1915年出版的《中国哲学史》。本书以简洁的笔法追溯了道学(理学)的起源,叙述了溪、邵康节、张衡渠、程、程一川、斋藤优子、朱惠安、斋藤优子的研究。吕思勉的《理学大纲》(1931)可以说是较早的一部约会哲学史专著。在这本书里,吕思勉和谢无量一样,认为“宋学是一条长河,要推定(胡瑗)、泰山(孙服)、徂徕(石碣)”,但宋哲学的第一个学者是溪。吕思勉对明道宜川的研究有着独特的见解。他认为《洛学》中明道宜川的性质不同,学之者因近而所得不同。对惠安之学也进行了认真的论述,认为他的哲学思想并非来自周、张、程之外,而是他的研究更加细致、深入。因此,朱子不是宋学的开创者,而是宋学的集大成者。冯友兰的《中国哲学史》也详细介绍了朱成的道教。陈寅恪先生在审阅该书时所作的审阅报告颇为中肯,认为该书在朱研究方面有许多创新之处。此时中国的哲学史著作有范的《中国哲学史通论》(1936)。虽然这里对朱成理学的研究已基本展开,但大多只是泛泛而论,对许多问题的分析还不够清晰,因此这一时期的朱成理学研究被称为开拓时期。第二期:从1950到1965。这里研究朱成理学的文章和著作,基本上采取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划分的方法,一般认为朱成代表的是客观唯心主义学说。这一时期出版的有关中国哲学史和思想史的著作有杨的《中国思想史简史》(1952)、侯外庐的《中国思想史通史》(1959)、任的《中国哲学史》(1964),其中有专章论述。也有一些关于理学的论文,其中有两篇专门论述程,的有十四篇。这些作品绝大多数对朱成的理学持否定态度,认为其哲学思想与其政治立场相对应,极其反动。朱哲学在历史上的作用只是对唯物主义哲学的发展起到了刺激作用,但如果没有对朱哲学的批判和理解,就不会刺激唯物主义的发展,反而会破坏它。当然,也有学者对朱成的理学持肯定态度,认为朱成的哲学思想中包含着辩证的因素,是朱成哲学体系中的合理思想。但总的来说,程的思想是唯心主义的,是为封建统治阶级服务的。总的来说,这里对理学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朱等北宋五位主要人物身上,对和朱门后学的研究较少。虽然此时是用唯物主义的方法进行研究和阅读的,但与第一时期相比,对问题的研究已经相对深入。因为方法论偏差,这个时期只能称为第三个探索期:从1966到1976。这一时期恰逢“文革”,深受“唯心主义等于反动保守主义”公式的影响,因此对朱成理学的批判持续升温。在这段时间里,有一本批评著作集和一本程评论选,分别是《程颢、程颐及其思想批评》(1974)和《程颢、程颐评论》(1975)。有关朱的论文大致有54篇。“文革”期间,批判朱成理学的主要内容是把朱成放在儒法斗争的历史中,批判他是与法家对立的反动儒家人物。此外,还批判了程颐寡妇贞操带来的“不流血的贞操杀人”的后果。总之,“文革”期间,朱成理学乃至整个中国哲学思想史的研究可谓百花齐放、杂草丛生,这一时期只能称之为挫折期。第四期:从1977到20世纪末。朱成理学研究确实有了长足的发展,其中不仅与朱成理学相关的宋明哲学史研究有所深化,而且人物个案研究也有所发展,大量论文和专著问世,可谓“百家争鸣,百花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