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道觉的道德品质
很明显,第一批有丝分裂图像很精彩的人脾培养物,一定是在固定前不小心用低渗液冲洗过的。唯一合乎逻辑的解释是,一名技师在配制平衡盐溶液时,看错了刻度,以至于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配制了低渗溶液。近四个月过去了,不可能找出谁真正制造了这瓶不寻常的液体。我甚至想亲吻今天为细胞遗传学做出如此重要贡献的年轻女性的脸颊,但没有人承认犯了这个错误。所以女主角只能被埋没[2]。
从这份自述中可以看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抓住机会。
徐道觉在人类染色体产生过程中创造的低渗溶液预处理,直接导致了蒋有兴在1956年的报告中指出,人类二倍体细胞的染色体数目是用这种方法确定的,不是占主导地位33年的48条,而是46条。两位中国遗传学家开创了人类细胞遗传学的历史。取得这一成就后,徐道觉并没有停下脚步。一方面,他和他在实验室的同事不断创造新的人类染色体制备技术,另一方面,他们迅速将这些技术传播到其他物种,尤其是哺乳动物。在很多学术期刊上,以“哺乳动物体外染色体”为总题目的研究论文从1952的(1)到1963的(16)都有发表;在此期间及之后,发表了大量关于染色体制备技术和染色体分析的重要论文。他的实验室已经成为人类和哺乳动物细胞遗传学的“圣地”;来自世界各地的细胞学家来到这里学习制备有丝分裂染色体的新技术。他还周游世界,收集各种哺乳动物的组织样本和淋巴细胞,然后回来培养它们进行染色体分析。他编辑了精美的哺乳动物染色体图谱,从1967年出版的第1卷到1977年出版的第10卷,收集了现存常见和稀有哺乳动物的染色体图片和核型分析,为世人提供了极其宝贵的资料。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赴美之前,徐道觉早年就有1部作品,在中国人类遗传学发展史上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也就是65,438+0,948年,他首次报道了舌上翻的遗传性状,引起了国际人类遗传学界的关注。这个发现的过程如下。
抗日战争胜利后,国立浙江大学从贵州迁至浙江杭州。有一次,徐道觉在遗传学课上讲解显性性状和隐性性状,举例说明,在人群中,有的人可以卷舌头,有的人不能卷舌头;根据斯特蒂文特的研究,能卷舌头是显性特征,而不能卷舌头是隐性特征。在听众中,一位姓钱的生物系女学生告诉他,她的舌头不仅可以卷,还可以上翻和折叠,并进行了表演。徐道觉意识到他遇到了以前从未报道过的人类基因特征,并立即开始将其作为线索进行研究。该成果发表在美国《遗传杂志》(第39卷,1948)上,标题为“上翘的折叠舌——一种新报道的人类遗传性状”,并附有一张姓钱的女学生的整版照片。文章指出,经过初步调查,1000名受试者中只有30人左右能把舌头折起来,也就是这种特质的阳性个体;其他人,无论练习多少次,都没有这个能力,也就是这个特质的负面个体;没有中间类型。本文选取了通过调查阳性个体获得的四个有代表性的家系,表明该性状受隐性基因控制。根据所有的家系,不存在交叉遗传现象,排除了基因是X连锁的可能。7个父母为阴性而子女为阳性的家庭提供的数据证实了他们符合简单孟德尔比例。最后提到该基因和中国人群中显性卷舌基因的人群研究将另行发表[3]。1949同一杂志第40卷刊登了上述论文,该论文将发表在另一篇文章中,题为《中国人同一本书里的叠舌与卷舌》,作者刘祖东、徐道觉。本文详细介绍了样本数据。调查范围为1043名国立浙江大学大一新生及附属中学全体学生,籍贯覆盖浙江、江苏、安徽等19省市。其中男性18,女性16,共计34,由此得出叠舌基因频率为0的结论。这两篇论文是我国最早的人类遗传学研究论文,体现了作者深厚的遗传学知识和严格的科研能力训练。麦库西克(MIM 189300)自从1966年发表了他的代表作《人类的孟德尔遗传》的1版后,就收录了叠舌这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