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基作品选

▲古代的神都是住在地上的，和人差不多，行动和人一样。

宗教思想不是来自对自然现象的观察，而是来自社会斗争的基础，而神是人的事实就是证明这一观点的证据之一。完全可以认定，古代的“著名”人物是制造神的原料——赫拉克勒斯、“劳动英雄”、“全能家族”，最终被提升到奥林匹斯山，列入众神之列。在原始人的观念中，上帝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一个幻想，而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物，手持某种劳动工具。神是某种手艺的能力，是人的老师和同事。上帝是劳动成果的艺术总结，劳动人民的“宗教”思想必须加上引号，因为这是纯粹的艺术创造。把人的能力理想化，同时提前感受到人的强大发展，神话的创造就其基础而言是现实的。在古代幻想的每一次飞行下，我们都很容易看到它的驱动力，而这种驱动力永远是人们减少劳动的欲望。

——苏联文学，见《文学论文选》，第320—322页。《高尔基文学》，林主编，页136。